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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8-19 00:29

银行行长

  银行行长



因为没有什么社会背景,一直在银行下面的一个小储蓄所一名普通的出纳员,快38岁了,工作上一点也不顺利。妻子今年也34岁了,在一家个体小公司做文员,工资也不是很高。
最近我单位有点人事变动,有一个科长位置空缺。我蠢蠢欲动想赢得这个机会,错过了这次,不知道下次又是什么时候了。
于是,我回家和妻子商量,想赢得这个职位。妻子说,那就找找行里的领导,给他们送点礼,看看是不是有希望。我自己也知道,这年头没有关系,光有能力一点用都没有。
我知道行里的张子龙,张行长能帮上自己忙,他在行里是老人了,这些年来一直做领导,也捞了不少的钱,我给他送礼和送钱全被拒绝了,而且张行长对我也很出奇的关心,一再找我谈话,说我很有希望,每次谈到关键的时候都把话题总往我妻子身上引,我隐隐约约知道他要干什么,和要发生什么。我妻子见过这个张行长一次,有一回我妻子去我单位,刚好我不在,就是张行长让我妻子在他的办公室等我的,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对妻子有了什么想法,被我妻子的文静、贤淑、窈窕所吸引。她后来说,对他的感觉就年纪大点,也很和蔼,别的就没什么印象了。
昨天晚上张行长请我去吃饭,几杯酒下去,可能是他借着酒劲吧,总把话题引到了我老婆身上了。说我老婆怎么怎么漂亮,气质怎么怎么好,比他家的黄脸婆强多了,他要是有这样一个女人就好了,他说,你要是能让我和你妻子睡上一次,这个科长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当时我很生气,但也不敢发作,因为我还要依靠这个老男人、我的上司呢。
回家后借着酒精的作用,我流着泪对妻子说张行长喜欢你,如果我要当上这个科长,就要你拿身体去换……她听了默不作声,她看着我躲闪的眼神心里也隐约知道我的意思。她也知道象我这样一个没有社会背景的、很平凡的男人为了事业出此下策是很无奈很痛苦的,而作为一个妻子她又能做什么呢……
第二天早晨我在去上班,她在我刚要出门的时候,对我说:“那就过几天请他来家吃饭吧。”
以后的几天,我沉浸在羞辱的旁徨中,我恨我无能,恨我不得不去让心爱的妻子去接受另一个男人。这几天妻子因为产生对性的胆怯和厌恶而拒绝了我的性要求,这也算是对我流露出的怨恨和不满吧。
这天是周末,妻子起的很晚,看来她这几天一直也没有睡好,她起来后,我催促她去点买菜回来,说今天张行长来家里吃饭,让她好好露露手艺。看得出她很不情愿的出去买菜了,在她出门的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我的心在流血,无尽的羞辱使我失落身竭,我在一次次的问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啊?
晚饭时,我们夫妻陪着张行长喝酒,张行长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妻子,对她有说有笑,而妻却看着我,我的头一直底着不敢正视妻子的眼睛。妻子带着4岁的女儿匆匆吃了点饭就回房哄她睡觉了,女儿在回到房间的时候忽然问:妈妈,那个胖伯伯干嘛老看你呀!妻子呆呆的看着她天真带着关心的脸,窘迫的无言以对。是呀,张行长都50多了,可以做女儿的爷爷了。
我和张行长吃过晚饭已经是快10点了,张行长也喝了不少的酒。于是我提出让张行长留下来休息休息,张行长也是觉得喝了不少。我让妻子把我俩的房间收拾了一下,让张行长在我们的卧室休息休息,我趁着张行长没看见,把两个避孕套递给了妻子,她接过去,绝望的把眼神转移开了,她心理知道今天晚上,她是不可能再为一个男人守住身子了,再过会儿她的身体就在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说:“张行长,你先回房休息,一会我让她沏杯浓茶给你送进醒醒酒,张行长笑眯眯的摇晃着他那肥胖的身体,走进了我们夫妻的卧室,这时我的心象被针扎了痛,我的心在流血。”
张行长进了我们客房,妻子在洗手间一边梳洗一边犹豫,我不忍心的搂着妻子,关上门吻她。当我摸到她的乳房的时候,她推开了我的手,告诉我说,我该去了。她还安慰我,让我不要太为她担心,也许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其实我们心理都明白将要发生的一切。
妻子走进女儿卧室,对她说妈妈和伯伯谈点事,让爸爸陪你,给你讲故事好吗?女儿乖乖的点点头。妻子经过我们家的客厅时,她犹豫的停了下来回过头看到我站在那里,正用茫然和失落的眼神看着她。这时她转身向我走了几步,可是突然她又停了下来,我知道,她可能是有点后悔了,她现在的心里可能正一遍一遍的问自己:真的要让自己去接受这样的委屈吗?真的要让自己忍受这样的屈辱吗?我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在想着什么,也可能是在想,老公在单位干了那么多年,一直得不到提升。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靠关系往上爬,内心也是一定难受极了。她看到我失落和痛苦的表情,那又何尝不是屈辱?为了我,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的。她无奈的低下了头,不敢再去面对我的眼睛。她也很清楚我此时内心的矛盾,她心里何尝又不是在流泪,在滴血呢?
她转过身,轻轻的叹了口气,声音很小,小的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妻子带着怨恨走向那个会给我们带来羞辱的房间,那里曾是我们的爱巢啊,但是现在……
在房间门口,她轻轻的敲了一下门,看着她自己映在门上的身影。
此刻,她穿着浅白色的八分裤,上身也是浅色的半袖短衫,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胸罩,而此时的这身装束,也衬托着她皮肤更加白皙。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张行长把她让进房间。她迟疑着,但还是走了进去。门关上的刹那,她回过头来,正好和我的眼神相对着,我痴痴的望着她,她的思想停滞了,感到心慌得没有了知觉。另我们耻辱的房门被关上了,接着是门锁插销的声音。这时的我站在那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我的眼角落下。
进了房间她心里更紧张。虽然这是自己的家,但是此时,却要在这里面对另外一个男人。刚才在门口的时候,她还在想,怎么面对这尴尬的场面呢?虽然她也是30多岁已经为人妻为人母的女人了,对于性也不再避讳羞涩。可是这样的情形她又能怎样去面对……
张行长也看出了她的紧张,但是他毕竟是个有经验的男人。“弟妹,坐会儿吧!”说着拉着我妻子手做到椅子上,妻子感到被他拉的手冰凉冰凉的,张行长也在边上紧挨着她坐了下来。
“弟妹,你放心,这次提人的事情,我一定帮忙的,那还不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啊,你就放心好了!”
“太谢谢你了,张行长。”
“谢什么呀,你老公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真是有福气啊。弟妹,你真是太美了!”
“是吗?”妻子轻轻的回道,不自然的看了张行长一眼。
他把手放到了妻子的腿上。妻子的身体害怕的颤傈了一下,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张行长隔着裤子的手指在妻子腿上摸着。很薄八分裤可能让他感觉到大腿的弹性同时也给妻子的身体传送着一阵阵的颤慑。
刚刚进入房间的时候,妻子还很紧张,不知道张行长会对自己做什么样的性变态行为,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这份羞辱,但是现在似乎没有想像得那么可怕。张行长只是让妻子坐在身边,漫不经心的抚摸妻子的大腿而已。根本没有进一步举动。妻子的内心开始平静,一声不吭的任由张行长抚摸。也许此时的他们都在想着各自的心思,需要的是这种平静吧。
过了很久,张行长的手停了下来,离开了妻子的大腿。
妻子心里一紧,知道事情不会到结束的。
“我想要你!想占有你的身体”张行长的突然变得呼吸粗重。随即,妻子被他揽住了腰,一只大手放到了妻子的乳房上。隔着衣服用力的揉压起来。妻子咬着嘴唇喘息着,妻子本能的用手按住了那只手,不让他继续搓揉自己。
从来没有让我以外的男人碰过一下自己身体,今天居然在自己的家里,自己的卧室,被自己老公的请来的老男人又搓又揉,不能想象下面还要被他怎样……
张行长看着脸色绯红的妻子,不满的问道,“不愿意吗?”
妻子违心的解释说:“不是的,是我不习惯,感觉好怪。”
“没关系的。”张行长一边说,一边又开始用力的搓揉起来。妻子知道再阻止也没有意义,反而可能会弄得人家不高兴,何况他摸都摸了,于是妻子慢慢的松开了手,绝望的闭上眼睛,身体靠在椅子背上。
张行长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妻子感觉自己的乳房被捏疼了。妻子被他把放倒在椅子上,头陷在椅子里,感到自己的乳房在被他用力撕捏着。
“你的奶子真大,比我家的黄脸婆的丰满多了。”张行长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解开了妻子的衣服,接着把妻子胸罩往上一推,妻子白嫩乳房完全暴露在这个老男人的面前。紧接着,张行长的手开始颤抖,妻子在心里用力抗拒着已经肿胀的令自己羞耻的乳头,因为尴尬,把头扭向了里面,不敢看着张行长的脸。
张行长越来越兴奋,动作更加粗鲁,很快妻子的胸罩被扯掉了,他抬起妻子的腿,脱掉妻子的袜子,接着他解开妻子的腰带扒掉了她了的裤子,随手拉下了内裤,妻子羞辱的配合着抬起臀部,她知道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拒绝已经没有意义了,只有顺从,老公今后还要倚仗这个老男人,今晚我就是这个男人的了。
妻子裸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睛被妻子白皙的身体吸引住了,他惊讶的发现,妻子竟是个没有阴毛的女人。
妻子看了一下张行长,只见他正在脱衣服。人到中年的张主任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妻子看到他身体上长满了黑毛,下面很长,已经变得很硬了。
他一把将妻子抱起来放到床上,他用力分开了妻子的洁白修长的双腿,急急忙忙的握住自己的阴茎往上戴避孕套,妻子低声说:“不要戴了吧,我要给你最高的奖励,我和老公从来都是带套的。”
他听了,表情很惊讶,但是还是感激的对妻子笑笑说,谢谢你,弟妹。妻子说,没事,只要这次你能帮助我们,你怎么样都可以。张行长说,你放心吧,弟妹,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妻子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了他抵在自己阴唇上的阴茎好烫,它象是在浸食着自己的阴唇,妻子知道它一旦分开阴唇进入到自己的身体,这对于自己将意味着什么,可自己却是无能为力,妻子知道自己不会拒绝它了。
妻子感到自己阴道分泌的体液早就出买了自己,阴部被他的阴茎顶着,感到自己的阴唇被翻开了,由于过度的紧张,感到自己的阴道还在一下下的挛缩着,他试了几次阴茎都不能进入阴道,他停了停,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他停下来望着我妻子。妻子被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弄得不知所措,正愣愣的看着张行长。两个人谁也没有动。
妻子的阴唇被他的阴茎刚才的一番拨弄,心里暗暗的在期待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妻子用手指在口中粘了点唾液,在阴部涂了涂,也起到润滑的作用,然后,抬起腰把阴部贴近他的阴茎,右腿勾住他的胯部,把左脚搭在他的肩上。
“哦——”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妻子的阴道传来他阴茎进入时的温软滑腻的舒爽。
妻子也低吟了一声,两手紧抓床单,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
张行长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接着张行长开始抽动了起来。妻子咬着嘴唇不叫出声,手紧紧压在乳房上,不让乳房随着张主任的抽插而晃动。张行长用力的抽插起来,身体的撞击和阴茎对宫颈侵蚀袭来销魂的快感,他更加疯狂更加用力,快感渐渐侵蚀了妻子的身体,妻子终于忍不住在别的男人身体下小声呻吟出来:“啊——,哦,啊——”
此时的我,在客厅里脑海里想起了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的妻子只能任由张行长的摆布了。
此时的张行长用他那长长的阴茎故意漫漫的,但是很用力很用力的撞击着妻子的子宫。每一次撞击都会使妻子心里无比的紧张,妻子的腿屈辱的张开着,任那根坚硬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肆意冲撞。

张行长的手指用力的压着妻子阴蒂,阵阵刺痛带来的刺激让妻子苦不堪言,妻子能清晰的感觉到张行长的阴茎在自己柔软紧闭的阴道里放肆的抽动,它渐渐的诱发妻子的高潮。
恍惚中只听见张行长说:“弟妹你的阴道好紧呀!怎么这么多水啊!我好喜欢啊!弟妹,你的小逼真好,让我把你操死吧!”妻子紧张的深吸了一口气。
阴蒂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妻子难以忍耐,她只有在心里面不断的求着他:“轻一点,轻一点,在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啊!”
张行长粗圆的腰部突然猛的一用力顶了进去,妻子的整个身子被推迟到床里面,“啊——”妻子的泪水夺眶而出,既是疼痛更是伤心,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向他卖身的妓女和婊子,是没有尊严可言的。
张行长粗大的阴茎紧紧抵在妻子的宫颈上,他手紧紧的抱着妻子的头,胸脯粗暴的压在她的乳房上面,妻子看到张行长一直紧闭着双眼向上仰着头,在享受着自己的身体给他带来的快感,而自己此时已经稍微适应了他的阴茎对我子宫的的冲击。
他低下头来看着妻子说:“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在自己的家里玩吧,而且自己的老公还在外面,听着我们做爱的声音,这样是不是很爽啊?”妻子难以面对如此赤裸裸的话语,羞辱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张行长嘿嘿一笑继续的说道:“把你这小美人弄到手可不容易呀,在你的身子里就好象在温泉里呀!你的小骚逼又软又紧还会往里吸呢!”妻子感觉的到张行长的阴茎使自己的阴道很充实。
张行长的呼吸急促起来了。张行长用他粗糙的脸在妻子的面颊上轻轻的磨擦,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了妻子的耳垂吻着她的脖子,妻子一直以为这应该是丈夫才能对我做的事,现在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对我做。
他接着又说:“你要记住了,从今天往后在这个家里我和你老公一样,可以随时可以玩你!”妻子知道自己的阴道里第一次有了别的男人的阴茎,知道那也是自己不能不接受的男人,现在自己却真真切切的被他压在肥胖的身体下面;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会用和自己交合在一起的阴茎互相揉搓,在达到性欲的高潮后将他身体里面的精液注入到自己的身体,射进自己的子宫,这就是他此时要自己的目的——性交,而此刻妻子为了丈夫在和别的在男人性交(易)……
这时,妻子感觉到身体里的阴茎开始动了,缓缓的抽出去又慢慢顶进来。
妻子皱紧眉头咬着嘴唇忍受着,浑身战栗,再也忍受不住了,“哦”失声叫了出来。
不久妻子便感到浑身燥热起来了,大腿内侧和臀部开始发痒,乳房也在臌胀,而和张行长的交合处是又热又又麻又痒,很快的妻子的全身已是汗水淋漓,阴道随着张行长的抽插也更润滑了。
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在吞噬着妻子的身体,那样的感觉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别的男人给自己难以压抑的性奋和快感。
可是,屈辱使妻子却必须要忍住,不能让张行长看出自己此时已有了快感,自己绝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作为女人作为人妻生理上的脆弱!
快感却愈来愈强烈,妻子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渐渐知道自己终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妻子羞耻的听到了自己下身交合传来了水响的声音,她已经无法再掩饰了,妻子的身体在渐渐表明,自己已被他彻底的占有了!
妻子听到他说:“你有感觉了!”妻子顿时羞愧得无地之容。更可怕的是妻子身体里的阴茎抽插加快了,不清楚是妻子的阴道收缩还是他的阴茎变的更粗更长了,妻子感到身体里面好胀,那愈来愈强的鼓胀的快感沿着阴道顶着子宫,强烈的冲击着妻子的意识,他们的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嗯”“嗯”张行长先忍不住张开了嘴一边插着妻子一边哼着喘息。
妻子咬住嘴唇,生怕也会忍不住像他那样呻吟出声,那样的话自己真的无法面对自己和老公了。
因为丈夫的事,使自己对丈夫产生了心痛的怨恨,真的没有想到,苦苦追求了自己五年的丈夫却要拿自己妻子的身体,去换一个职位,在这几天里,自己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试着说服自己:把自己的身体给一个迷恋自己和享受自己身体的男人不会太坏的。也在不知不觉中我把自己干净的身体留给了这个男人。眼前的一切恍然如在梦中,想到现在却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全身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性交了,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张行长的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妻子的臀部也随着他剧烈抽动发出身体碰撞的声音,她知道妻子的抵挡跟本就是虚弱无力的。妻子被他插的阴道发疼,两只乳房在眼前晃荡着的,乳头胀的好红好硬。
随着他的抽插,妻子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渐渐不在抵抗了,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些感觉:自己应该属于这个男人的,而在他身下正在用身体迎合他和他做爱的这个女人正是他的女人……
妻子再也忍耐不住了,“嗯”“嗯”“嗯”“嗯”,呻吟越来越大,他用嘴吮吸妻子的嘴唇,沉浸在春潮泛滥中的妻子不由的张开嘴将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两个人的舌头立即纠缠在一起了,到后来,他干脆将妻子的舌头吸进他的嘴里用牙紧紧的咬住,舌头在他的嘴里被肆意的玩弄着,而妻子却无法呼吸了,窒息产生更加强烈的快感将妻子瞬时推上巅狂的高峰,一股强烈的震颤在妻子的身体里蔓延,妻子的身体第一次接受了别的男人带来的高潮:“呵——!”妻子张开嘴,全身绷的紧紧的,阴道里面感觉到他的精液一次次的冲刷着宫颈,阴唇的肿胀和阴道一阵痉颤收缩紧紧裹住他的龟头,妻子张着嘴喘息着,强烈的性奋使妻子的身体在颤栗在颤抖。
他的汗水和着妻子的汗水从的乳房流到床上,房间里弥漫着从妻子阴道里淌出的液体味道,冲击着妻子的意识,妻子感到床单湿了……此时他停止了抽动,只是用手紧紧抓住妻子的乳房将妻子按在床上,好象在等着妻子的高潮慢慢逝去,而妻子没有了力气,抬高臀部紧紧贴着他,尽量把他的精液留在自己的体内。
妻子绷紧的肢体渐渐松弛了下来,全身的抖动也慢慢的平息了。妻子发觉的双腿还紧紧缠绕在他的腰上,虽然刚才的经历象是遭受了强奸,可现在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经历了从没经历的高潮后妻子有些虚脱了,躺在那里不动了,但眼睛还是湿润了。
他的手离开了妻子的胸部了,饱受挤压之苦的双乳恢复了丰满挺拔,妻子的呼吸也跟着稍稍顺畅了许多,却感觉到乳房沟里传来丝丝凉意,妻子意识到由于刚才极度兴奋,自己浑身已经被汗浸湿了。
妻子感到他的阴茎在我的身体里又胀硬了……
他得意的对妻子说:“弟妹,看到你高潮的样子恨不得吧你吃了,我再给你一次吧。”妻子耻辱得无颜以对。接着他的阴茎又开始动了,仍然是那样的坚挺,那样的缓慢,那样的有力,一点一点的退到阴唇后,用龟头拨开阴唇再一点一点的插进来。
他不紧不慢的抽动和妻子残存的羞耻再次激起了她的兴奋。
“嗯,嗯”妻子无奈的叫着,妻子怀疑这真的是自己吗,妻子试图着去咬住自己的嘴唇,可快感使她一次次睁大眼睛张开嘴看着他。
他们的声音随着每一次抽动每一次撞击交替着。
快感让妻子慢慢失去了理智,渐渐开始配合他的抽动了,妻子将臀部抬高把脚放在他的大腿上两腿向两边分张开,好让他的阴茎能插的更深,双手不由扶在他的腰上,妻子的阴唇紧紧贴着他的睾丸。
他抱住妻子将她拽的坐立起来,妻子坐在他的大腿上面被他赤裸裸搂在怀里。
和他赤身相对的坐立性交让妻子无所适从,妻子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种令女性如此害羞的性交体位,无地自容的垂下了头,他得意的露出了一丝淫笑,张开双臂,从后面揽住妻子的脊背,再次把妻子的搂在怀里。
他的双手滑向了妻子的臀部,抓住了她的屁股,向上一托,同时他的大腿向里一收,一股向上的力量将妻子的身子弹了起来,妻子吃惊的叫了一声,身体却又落下,自己又重新坐到了他那根粗壮的阴茎上了,而就这样子已完成了两人性具的一次磨擦,跟着第二次,第三次……妻子的身体完全被动的在他的大腿上面起起落落,继续承受着他对妻子的玩弄。
他两只有力的手臂不住的托着妻子的双臀抬起放下,加上强烈的视觉刺激,妻子无比舒服的靠在他肩头“嗯”“嗯”的哼叫着,两人胸部的接触更让妻子兴奋难耐。他再次热烈的将唇吻在妻子的唇上面了。
我又来了:“呵——”妻子紧紧的抱住他把乳房贴在他的胸口,把脸靠在他的肩上,沉醉的呻呤着。他将妻子紧紧的搂在怀里,妻子的体液再次奔涌而出……
高潮过后,无尽的羞愧使妻子只将头低低的埋到了他的胸膛下面,妻子看见他肥硕的肚子和自己小腹紧紧贴在一起。
就在这时张行长慢慢的将妻子放倒在床上,他抽出了那根奸淫我的阳具了,妻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被他的奸淫何时才能结束。
妻子看见灯光下他黑黑的阴茎上面湿漉漉的,她知道那是自己的身体里面分泌出的体液,是能让他和自己交合和出买自己的体液。
妻子被他沉重的身体压的蜷缩起来,乳房被自己的腿压着,他对妻子说:“弟妹,今天我就叫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妻子望着他,想着自己的身体对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能如此疯狂的享受自己的身体,更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被他征服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而且是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体下面观念开始改变了……
他的抽插和冲击对自己是那么的真实,透过阴部抽插和冲击的间隙,妻子看到自己的阴唇随着他的阴茎抽送而拉长和推缩,阴茎冲撞击着自己的子宫,他的胯部有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臀部和大腿,妻子承受着他的每一次插入,他在尽力到达妻子身体的最深处,妻子绷紧了身体肌迎合着他每一次的侵入。
妻子兴奋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妻子闭上了眼睛……很快妻子再一次被他逼上了高潮:用力的抬起腰部,妻子的阴水再次奔泻而出,而且伴随着小便的失禁,向后仰起了头,胸部兴奋的高高抬起,妻子窒息了……
他忽然将妻子的双脚放在他的腰部快的抽插,猛的趴在妻子的身上,双手穿过妻子的腋下,又从妻子的肩头伸过来,妻子的身子再次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了,妻子感觉阴道里被他的阴茎带给自己从未有过的充实,那灼热感胀满和坚硬感带着蠕动让自己欲罢不能,妻子的双腿好想并起来夹住那根插的自己欲仙欲死的阴茎,可他的身体分开了妻子的双腿,妻子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挺高自己的阴部,阵阵的快感逼的妻子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啊——!”从他的咽喉发出了声音,在妻子体内的阴茎开始了剧烈的收缩,他也绷紧身体,一股股的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妻子的身体,妻子的子宫也在次剧烈的收缩……
妻子知道这一刻的到来意味着自己已经彻底的给了他。
此时,他无力的趴在我妻子的身上。

经过了两次高潮。妻子已经酥散了,他的阴茎渐渐滑出了妻子的阴道,妻子用枕头边的纸巾,擦了擦流出阴道外的精液,无力的躺在那里。
由于受到了太强烈持久的刺激,妻子感觉阴唇仍在微微的颤动着。
过了一会,他爬起来看着妻子的阴部,妻子知道自己的阴唇很大也很厚,因为没有阴毛那里显得很光洁,因为生过孩子后和老公每月只做两三次,由于不吃避孕药,也没上避孕环,除了在要孩子的一个多月里,老公都要带避孕套,因此阴唇还是生孩子前的肉色,自己的阴部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看着,妻子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再次为他张开了自己的双腿,突然他蹲下来一口咬住阴唇,用力吞咽着,妻子早已经瘫软无力了,只能任由他摆弄,任他抱着自己的屁股,任由他的舌头舔着自己的阴道和肛门……
忽然,妻子想到老公肯定听到了这个房间传出的自己的叫声。这是他应该很熟悉的声音,是自己的,是从这个房间传出的。每次老公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就会这么叫出来。自己的心里开始另一种兴奋,那个声音,正是刚才张行长享用自己身体时发出来的。这个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时间过得很慢,他抬起头看着妻子,妻子对他笑了笑说,你躺下休息一会,我去看看孩子。
妻子穿着拖鞋裹着睡衣打开门走了出去,妻子整理了一下头发,低着头走到孩子的房间,孩子还没睡,妻子问她:“宝贝,你怎么了,怎么还没睡觉啊?”女儿看了妻子很久伤心的问:“伯伯为什么要欺负你啊?他打你了吧?我听见他在打你的声音了,我想去帮你,但是,爸爸不让我进去。”此时的妻子不能回答孩子,只能怨恨的看着我,没说一句话。
妻子拿了个条干净的内裤进了洗手间,我也跟了进来,妻子紧裹着睡衣对我说:“我要洗澡。”
妻子在不知不觉的开始拒绝我了,她以前洗澡时并不会介意我在的,今天却不同了。
我用了拉掉她的睡衣把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紧紧盯着她的乳房上留下的印痕,突然间伏下身体在她的阴部嗅着,我发疯似得问:“他没用避孕套是不是?你让他射在里面了是不是?”
妻子鄙视的看着我说:“是。”我的头哄的一下,完了妻子这回是真的被人彻底的占有了啊。我原以为带上安全套就没有肉和肉的直接接触,就算不得什么,这回完了!
我站起来脱去衣服,把她狠狠的拉过来脸朝下压在马桶上……
从阴部传来撕裂的痛使妻子一阵昏厥……我的阴茎强行插在还留有张行长精液的阴道里,随着我的抽插妻子的泪水流在了地上……
……妻子把水温调的很高,拼命的向身上涂抹着浴液,一遍一遍的冲洗着身子,冲洗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射在自己体内的东西……
妻子洗完,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那个房间,我知道妻子的心在也不能回到我这里了!


















出墙的官场少妇
作者:优雅流氓

江城市科委副主任白山年仅三十岁就当上了副处级干部,在当地算是个年轻得志的少年新进。可这三年来却不太顺利,自从原来提他的市委副书记退休,这三年来,他一直在科委这个清水衙门没动,看着以前在自已后面的人赶了上来,许多人在热门位置上,有权有势,心里就着急。
这一日,省里来江城检查科技下乡的情况,市政府分管副市长不在,市委分管组织工作的李要副书记亲自陪同,白山陪同检查,几年下来,白山明里陪检查组,实际把陪同功夫都下在陪李要身上,李要一见他这么懂事,对他有了好感,完了叫白山有空到他家坐坐。
有了李要这一句话,白山心花怒放,回家对妻子杨雪说起要去拜访李副书记。他这妻子杨雪人长得可说是风流漂亮,要身高有身高,要身材有身材,人会说会,交际能力极强,在外贸公司当公关部经理。他在餐后闲谈时从李要的口中听说他最喜欢福建的“铁观音。”
于是决定给李要送“铁观音”去的。茶叶来自杨雪的公司,她们那里并不经营茶叶,杨雪专门拜托去福建出差的公司推销员买回了两盒上等“铁观音”。
那是一个星期日的晚上,杨雪浓装艳抹地打扮了一番。连站在一旁等待的丈夫也按耐不住,不停地动手动脚。终于打扮完了之后,便前往李府。
到了李家,白山把荼送上,李要瞄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两盒“铁观音”,说:“来走走我欢迎,何必又带礼物!”
白山毕恭毕敬地回答道:“一点小意思,请书记不必计较。这两盒茶是我爱人梅叶雪出差带回来的。”
说到这里他才一转身将妻子介绍给李要。李要和杨雪握着手,不禁暗自一惊,心想白山这家伙还真不简单哩!
“行礼如仪”之后主客三人坐下闲谈。李要的注意力全被杨雪吸引过去了,那天晚上她穿了一条白短裙紫上衣,脚登白色高跟鞋,往沙发上一坐,一双匀称健美的大腿便裸露在李要面前了。他下意识地瞄了两眼,自然而然地将话题对准了她。
“杨小姐在公司做什么工作?”
杨雪抿着嘴眯起眼令人欲醉地娇声细语:“书记您猜?”
毫不夸张地说,就这么一言一语一举一动,使得李要有些神魂颠倒了。他也眯起双眼打量着她,笑道:“叫我猜呀,多半是公关小姐,猜得对不对?”
白山夫妇都笑了,如果笑也可分类,那是一种奉承类的笑。杨雪笑道:“书记真有眼力。”
白山连忙补充:“书记猜得不错,她是公司公关部主任和公司办公室主任。”
杨雪抿着嘴眯起眼,十分媚态地说:“书记也可能听到过,有人竟把公关看成用吃喝玩乐,用色相甚至更糟糕的手段去骗取对方的欢心,你说说这公平吗?”
李要顺口而出,说:“当然不公平,那是一种误会,其实公关嘛顾名思意就是协调好公共关系嘛,我说不好,我说不好,还是听你的。”
杨想到刚才杨雪所说的吃喝玩乐和色情之事,便有意挑逗地问:“对,为企业创造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是目的,那么手段呢?”
杨雪立即便意识到了书记的话中之话和挑逗似的表情,稍事思索,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便来个以攻为守:“书记你是搞政治的,不,应该说书记以上都是政治家哪。据说有一句格言:政治只讲目的,不讲手段!”
不等杨雪说完,李要便哈哈地大笑起来,一直冷坐一旁插不上嘴的白山也跟着笑了。他一面笑一面用微妙的眼光盯住妻子,显然对妻子的“公关”能力是十分欣赏而又满意的了。
李要笑道:“你不仅能说会道,我想也一定能歌善舞吧?”说着便不停地拿眼光打量着杨雪那苗条动人的身体。
杨雪心里很高兴,嘴上却说:“书记搞官僚主义,哪天我们开个舞会,请书记光临你就知道我那点点水平了,我是舞龄不短水平很低哩,什么时候我们举办一个小小的聚会,请你参加,一天忙到晚也该休息休息呀,会休息的人才会工作哩,书记,你说是不是?
李要顺口答道,“行呀,你们组织我来参加,不过我对跳舞一举事一窍不通,还得请你当教师嘞。”
杨雪笑道:“只要你肯来,包在我身上。我看呀,书记是谦虚了。”
没过几天,杨雪便打电话给李要,邀他晚上去跳舞,李要说到舞会上去学怕出丑,叫杨雪到他家来先教一些简单的,杨雪立即来到他家,当时是下午,李家里没人,两人就在客厅里跳起来,李要搂着杨雪苗条性感的身体,注意力哪里能集中到跳舞上去,不时踩到杨雪的脚上,每到这时,杨雪便娇娇的用小手打他的肩膀,跳着跳着,李要的手把杨雪越搂越紧,杨雪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为了抓住这个权势人物,不但不拒绝,身体还顺势往他身上靠,丰满的乳房顶到李要的胸膛,脸上则媚笑地看着他。李要一见她这样,胆子越来越大,手慢慢摸到杨雪鼓鼓的屁股,“小弟弟”顶在了她的小腹。
“李书记,你好坏。”杨雪故作生气状。
“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李要一把搂紧杨雪,急急吻了起来。杨雪一边回吻一边摸向李要的下部,抓住了鼓胀的阳具。
李要将杨雪压在沙发上,粗暴地脱出杨雪的衣服,一付美奂美仑的肉体呈现在他面前,只见她双眼含春,乳房高耸,修长圆润的双腿,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阴部;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阴缝。李要欲火高胀,急急脱光,压到杨雪诱人的肉体上,分开双腿,挺起阳具就插,龟头顺着肉缝钻了进去。杨雪呻吟一声,挣扎着挺起腹部。李要两眼盯着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不由得就抽插起来。
“啧啧”的水声响起来,撞击杨雪屁股和大腿发出“劈啪”的声音。杨雪的喘息粗重起来,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啊┅┅”
两个白嫩鼓涨的乳房上下左右抖动,李要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一触碰到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她的哼声就拉长了许多。紧紧地抱住他的背,伸直双腿挺起腰,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浪叫声越来越大。李要盯着身下风骚迷人的尢物,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阳具越插越快,没到二百下,就泄了精。
“好爽”李要搂杨雪光溜溜的身体,不停地摸着两个大乳房,口中渍渍称奇。
“当书记的就是历害,学跳舞就把人家学到床上去了。”杨雪在他怀中扭捏作态。
“没有,我们不是在沙发上嘛。”李要淫笑说“你还说,在沙发上就把人家搞了,我老公都没在沙发上干过我呢。”
“那我们到床上去。”
“你还有劲”杨雪刚才还没过瘾李要就完了,一听这话骚劲就上来了,抓住李要软软的阳具就套弄起来。李要的阳具慢慢又硬起来,“你好历害哟。”杨雪搂住李要吻了起来。
李要随即把她抱到房里,将她的娇躯横放在床沿,捉住她的脚踝,举起白嫩的粉腿左右分开,把昂首屹立的肉棒直插毛茸茸的洞屄。接着频频地抽送。杨雪「啊!」了一声,也随着李要抽插的节奏哼叫。李要受到叫床声的激励,更加裸力地狂抽猛插。杨雪的叫声颤抖,她真正投入高潮,肉洞里阴水越来越多。使阴茎进出时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这一次李要足足干了二十分钟,两人才一起泄了。
李要干了白山的老婆,自然要给甜头,过了半个月,他在会上提议,将白山调任江城下面最富的一个县当常务副书记。决定下来后,白山非常兴奋,对杨雪说,“李书记人真好,以后有他给我撑腰,过两年当个县委书记是没问题了。”
杨雪笑着说:“那你到了那里可要好好干,不要给李书记丢脸。”
“那当然,不过要苦了你,我以后一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
“不要紧,我可警告你,到了那里不要找野女人。”杨雪故作正经状。
“我怎么敢。不过这一去要很久才回来,今天要好好亲热一下。”白山抱住杨雪就往床上走。把她的娇躯放在床上,解开睡衣,只见杨雪脸上含羞带媚,勾魂摄魄的一双美目半睁半闭,双颊绯红,趐胸上那对高耸乳房颤荡得更加诱人。白山抚摸着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欲火烧得像发疯似的,那根粗硬的阳具抵住被浓密又蓬乱耻毛包裹着的高突肥满的屄,发狂地向她身上压去,肉茎的龟头在肉缝中探弄着。
杨雪挺着胸膛,用丰满的双乳贴着白山的胸膛,一双玉腿曲扭着。肉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后,她的淫水越来越多,白山把臀部往下一压就插入小屄。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屄却猛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白山缓缓地把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碰着她的花心,她都哼着、呻吟着。肉棒在小洞屄里膨胀,整个身体像一座无情的火山要爆发了。白山挥抽得又急又猛,小屄里淫水特别的多,像山洪暴发样一阵阵地往外流。两人象全身着火,一边干一边大叫。两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都瘫痪在床上。
这一夜,白山足足把杨雪干了四次。
白山一到县里,就真刀实枪干起来,本来想一个星期回去一次,可是刚来,为早点进入状态,头半个月竟没回去,被杨雪埋怨了好几回,他只好口口声声道歉。
其实,杨雪埋怨只不过故作姿态罢了,白山不在,李要可是常来,因杨雪的儿子在幼儿园,中午不回家,晚上才回来,李要就一到中午就往白山家中跑,与杨雪奸混。杨雪为了怕他来时碰到闭门,还给他配了一把锁匙。
这天,杨雪回来,正在厨房做菜,听到开门声,知是李要来了,也没出去,仍在忙着。李要走了进来,搂住杨雪亲了一下说,“心肝,又在做什么好吃给你老公吃了。”边说双手伸到前边,解开前边衬衫扣子,摸了进去,在乳房上按摸起来。底下那阳具硬了起来,隔着裤子,在杨雪的肥臀凹处乱戳。
“去,我老公在百里之外呢,你最多算个临时老公。”杨雪说着回头亲了李要一下,又忙上起来。
李要摸了一会,欲火高胀,就去解杨雪的裤子,杨雪道“死人,急什么,吃完饭给你干个饱,这半个月你停了几天没干我。”
李要哪里管这些,自顾把杨雪的裤子解下来,杨雪只穿了一条长裤,裤子一退,白嫩的大腿和圆鼓的屁股露了出来,李要脱掉自己的裤子,将杨雪两股一掰,扶住阳物,插入杨雪股间磨荡片时,等到杨雪的阴道淫水慢慢流出,这才照准阴道,用力一挺,阳具进去了七八分,于是搂住柳腰,立着弄将起来。杨雪骚性来了,灭了燃气灶,双手撑在灶台上,摇着屁股,配合着李要的抽插,淫叫不已。李要狠着插了几百下,草草泄了,杨雪才重新做菜。
一时做好了,把菜端到沙发前的荼几上,杨雪倒了酒,坐在李要的大腿上,两人一口一口的喂着喝起来,一时吃毕,杨雪淫兴又起,也不收拾碗筷,搂住李要说:“刚才叫你不要先搞,现在有空了,是不是又没劲了。”
李要说“怎么会没劲,缓一下就生龙活虎了。”
“我现在就要,”杨雪说着,把李要的裤子脱下来,抓住软软的阳具,俯下头,张口一吞,吻了起来,李要哪见过这阵势,激动不已,阳具立即膨胀起来。哪里还能忍住,马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将龟头顶住屄儿口,藉着淫水磨动一下子,杨雪着急的挺着屁股迎凑,李要腰身往下一压,她满足的“哦!”了一声,鸡巴已经全根没尽。
才刚开始抽没几十下,杨雪家中的电话忽然「嘟嘟」的响了起来,她伸手取过来接听,李要只好先停下等她。
“喂。。哦。。老公。。”
原来是白山。
“我正在吃饭啦。。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寂寞嘛。。”
李要一听她说自己寂寞,对她作嘲笑状,故意又抽插起来,杨雪脸上露出舒坦的表情和淫浪的笑意,但是她的说话还是要保持正常,李要更用力的干着。
“哦。。好。。好。。再见。。”
杨雪收了线,将电话一丢,马上翻身将李要压下,跨坐到鸡巴上,摇动屁股,凶猛的干起来了。不一会儿,她浑身抽抖,李要知道她高潮快到了。将她抱起来,变成面对面坐着的姿势,杨雪将头无力的靠在李要肩上,李要抚着她的背,下面不停地向上挺动,一边问她:你这样还寂寞呀,说谎也不脸红“你笑人家,我不依了”杨雪装作要下来“我错了,对不起,不过我好喜欢你这样”
“你这人也好不到那里去,白山还一直说你是个好领导呢,哪知道他跟老婆打电话时他的好领导正干着他的老婆呢。”杨雪说着,身体又骚骚地扭动起来。
李要越听越兴奋,马上又将她放倒,再次疯狂驰逞起来,杨雪的浪水将沙发弄湿了一大片。
“啊。。你也好强。。我。。好舒服。。好美啊。。天哪。。我又。。又来了。。不行了。。啊。。我。。完了。。”
杨雪高潮到了,浪水几乎是喷着出来,李要觉得龟头发涨,知道也要完蛋了,赶紧抵紧她的花心,也射出来了。
李要与杨雪两人勾搭成奸后,倒也相安无事,因白山每次要回来前总忘不了跟杨雪说知。这样过了半年,一天,白山临时到江城办事,办完事时已是下午两点了,想着回去一百多里,到县里已是晚上,不如晚上在家,明天再回去。杨雪下午要两点半才去上班,现在可能在家午睡,回去给她一个惊喜。到了家中,轻轻地开了门,一进门就听到从卧室里传来声音,仔细一听,竟是男女做爱的声音。他大吃一惊,悄悄走过去,卧室的门并没关紧,留了一条小缝,他往里面一看,一下呆住了。
只见市委副书记李要正一丝不挂的张腿躺在他通常睡的位置上,他的妻了杨雪全身光溜溜的跨骑在李要身上,跟李要热情的拥吻着,她的下体门户大开,李要毛茸茸的阴囊挂在下面,杨雪湿渌渌的屄口正接着李要的阳具根部。只见那根大阳具缓缓的来回往上挺,后来上挺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声的传来“沽滋”“沽滋”的声音,杨雪呻吟的闷声越来越大,想必他们俩的热吻还未结束,只见杨雪的头微微一抬,便说∶“你这个坏人┅┅干了两个小时还不射┅┅快到上班时间了┅┅”说着便双手顶着李要的胸膛挺起腰,将她一头及背的长发往后一甩,便将上半身定住不动,腰部以下已开始前后驰骋,看来杨雪想在上班之前早点结束她这段通奸的行为!
白山一时热血沸腾,忍不住想冲进去将两个狗男女揍一顿,但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自已一冲进去,不但靠山没了,自己的面子也没了,以后再也爬不起来了,而不进去,李要搞了自己的老婆,肯定要给自己做事,这么一想,竟觉得李要干他老婆对他还有利,于是站在门外继续看。
伴随着咬着唇不住的呻吟淫叫,杨雪前后骑李要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不停的把头前俯、后仰,她那秀丽的长发也因甩动而更加妩媚,突然,杨雪叫出了声音∶“喔~~顶┅┅顶到┅┅了┅┅噢~~啊”
说着她便往前伏在李要的怀里,仍是不住大声淫叫。李要伸手扶着杨雪的两片屁股,说∶“你这个贱女人┅┅把我的鸡巴夹得有够爽┅┅喔┅┅你看我干死你┅┅”
话没说完李要已经开始不停的大力往上挺,他双手的手指陷入了杨雪屁股的肉,还有其中一只食指伸长了去揉杨雪的屁眼,弄得杨雪会阴部的肌肉不停的收缩。这一对奸夫淫妇的的交合处传来阵阵“沽滋”“沽滋”的淫声,忽然间见到李要喊一声。“要┅┅射┅┅了┅┅”
随即李要将杨雪的屁股往下一压,鸡巴往上奋力一挺,这一挺,腰部已然悬空。杨雪见状开始抬起臀部,快速的上下套弄着李要的鸡巴!只见李要的阴囊一紧,过了三秒才放松,随即又一紧,杨雪的阴部往下一套,立刻沿着屄口周围流出浓稠的白色液体。
“射了┅┅喔┅┅赶快射┅┅喔┅┅全部射进去┅┅快┅┅”杨雪叫着!腰部却是不住的上下套弄。
终于,悬空的腰部摔落在床上。杨雪也伏在李要的怀里,两个人抱在一起不停的喘息着,李要的鸡巴还舍不得拔出来,杨雪的屁眼也仍一阵一阵的收缩着,想必是刚才的一阵高潮还馀力未消吧。
李要摸着杨雪光溜溜的身子,感叹道:“你真是个尤物,跟你干怎么都干不过瘾,天天想干。”
杨雪道:“你现在还不是差不多天天有干我,喂不饱的东西,我算了一下,上个月白山才回来跟我干了三次,你上个月干了我十七次,要算上你经常每次要干好几回,更不得了,你说我到底是你老婆还是他老婆。”
“当然是我老婆。”李要搂着杨雪的脸就亲起来。
“不要亲了,我要上班了。”杨雪说着挪了挪身体,却没起身,伸出舌头跟李要吻了起来。
白山知道他们快起身了,赶紧悄悄退出屋,见李要先出来,一会儿杨雪骑着摩托车去上班了,白山才进屋。当天晚上,当杨雪回来时,白山当没事的,两人恩恩爱爱睡了一觉,第二天就回县里了。
杨雪这天中午回家,在梯道口碰到与自已对门的邻居赵勇,赵勇以前是科委的一般干部,对白山很巴结,两年前下海一下发了,成了一家公司的老板,平时难得见面。杨雪笑着说,赵老板今天怎么有时间。
我这一段经常在家,不过杨小姐最近比以前忙多了,顾不上注意我们这种平民百姓。赵勇以前对杨雪的美色羡慕已久,这段时间在家,他发现李要时常往杨雪家跑,立即猜出了他们的奸情,心想要利用这个机会挟杨雪就范。
我忙什么啊,不忙。杨雪以为他说她的工作。
应付了白山还要应付李要,还不忙?赵勇嘲讽道。
你说什么。杨雪一下变了脸。
别说没有,我可是观察了很久。赵勇口气硬了起来。别跟我吵,我不准备跟你吵,吵了对你没好处。
谁要跟你吵,这种事可不能随便说。杨雪一见赵勇的眼睛直盯着自已的胸脯,心里对赵勇的心思有所掌握。
不吵就到屋里说吧。赵勇笑着说。
请进吧,杨雪打开门。赵勇不等杨雪进去,身体就往门里挤,与杨雪的身体挤在一起,有意碰了她的胸脯。
你想怎样,得罪了我对你没好处,白山和李要谁都对你不会客气。杨雪一关上门就大声起来。
别这样凶嘛,老实说,你是我的梦中情人,我以前对你是又爱又怕,现在我对你是只有爱没有怕了,是的,我闹没有好处,但对你的影响比对我的影响要大些吧,如果咱们互相合作一下,就能双方得利。
只有你得利,我能得什么利。杨雪道。
你当然能得利了,别小看我,李要能给你权,我可给你钱呀。赵勇边说边走到杨雪身边,手放到她的肩上,慢慢摸了起来。
一听到钱字,杨雪的心跳了一下,心想被他抓住了把柄,摆脱不了,就势搞点钱花也不失一举两得,于是脸上露出迷人的媚笑,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身体慢慢向赵勇靠了过去。
赵勇一见杨雪允了,心喜若狂,猛地搂住杨雪吻了起来,一双手按住杨雪的丰乳拼命揉搓。杨雪在赵勇的怀中故意扭动,口中呻叫不已,一幅骚迷样。
赵勇解开杨雪的衬衣,一对大乳立现眼前,原来杨雪没戴乳罩。赵勇低头一口含住一个乳头吻了起来,双手往下就去解她的裤头,只是上面顾着亲乳房,眼睛看不到裤扣,解了几下没解开,杨雪伸手把扣子解了,赵勇双手一用力,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现了出来,赵勇立即舍了乳房,凑到下部吻了起来。杨雪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吻了阴道,一股刺激的快感涌上,淫水迅速泛滥,流了赵勇满嘴都是。
这么骚,赵勇起身,迅速把衣服脱光,挺着长六寸的阴茎向杨雪扑来。
这么大,杨雪一把抓住赵勇的阴茎。
比白山和李要的大吧。赵勇抱起杨雪往卧室走去。
大是大,不过别没用呀。杨雪笑道。
有没有用,床上见真招。赵勇把杨雪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压上去,屁股一挺,阴茎一下插了进去,随后大力抽插起来。“好大好长啊,用力插,好爽。”杨雪淫叫连连,挺起屁股,不住迎凑。
赵勇抖擞精神,将杨雪的双腿架在肩上,下面急急抽插,随着他的抽插,杨雪一对大乳房不断跳跃,乳波起伏,春色无边。赵勇放下杨雪的双腿,双手去摸她的乳房,一边摸一边抽插,杨雪把双腿圈在他的腰部,口中不住浪叫不已。
“干你真爽,你知道吗,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干你了。”赵勇边干边说。
“谁不知道,你那双色眼睛,狠不得把我吞下去,别光顾说,再用点劲,好,就这样,你比白山会干多了。”杨雪边说边伸出舌头吻了赵勇一下。
两人干了二百余下,杨雪说让她来服务一下,换了个姿势,坐在赵勇的上面,上下套弄着他的鸡巴,随着上下起落,胸前一对丰乳不住跳跃,赵勇伸手握住,一边挺着屁股配合杨雪的套弄,一边搓着她的双乳,杨雪套弄得越来越快,一阵急驰之后,大叫一声倒了下来,阴精直冒,赵勇一时激动,快感阵阵涌来,也泄了。
爽不爽啊,大美人。赵勇搂着杨雪,双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不停地摸着。杨雪仍压在他的身上,一对大乳房压在他的胸前,阴道里还含着他的阴茎。
爽是爽,但还不过隐。杨雪骚骚地说着,身体在赵勇上面轻轻的扭动。
要几次才过隐。赵勇把她翻过来,把她压在身下,双手在乳房上揉了起来。
不一定要几次,不过李要每次中午来我这里,都要干到快上班的时间。杨雪边说边扭动身体,双手从下面抓住赵勇的阴茎套弄起来,本已软软的阴茎慢慢又硬了起来。
那我就把你干到上班。赵勇一听她提到李要,哪能示弱,挺起阴茎用力一插,阳具尽根而入,杨雪只觉里面一下胀得实实的,不由呀的大叫一声,屁股不由向上迎凑起来,赵勇已干过一次了,不再急色,九浅一深,边干边摸杨雪的乳房,不时俯下头来亲一下她的嘴唇,杨雪也是在床上久经历练的,配合着他的动作,扭腰挺臀,往来迎凑,口中呻吟不已,刺激赵勇越干越勇,抵死猛干。一对淫男荡妇变换花样,整整干了二个小时才收场。
我们什么时候再会,临出门前赵勇搂着杨雪说。
一次不够还想下一次啊,人家可是有夫之妇。杨雪挣开赵勇的搂抱,打了他一下。
别这样嘛,你这种美人一干上谁还舍得放下,明天我给你办一个十万元的存折,让你随便买点东西。
就你嘴殷勤,别骗人家呀。杨雪抱住赵勇的脖子亲了他一下。
我怎么敢骗你,心肝。赵勇的手又在杨雪的乳房上摸了起来。
干了一个中午还不够,快走吧,我要去上班了,明天中午让你好好干。
被你亲一下,小弟弟又硬起来了,舍不得离开你呀。赵勇把杨雪的裙子捞了起来,手在阴道上摸着。
真拿你没办法,不要摸了,想干就快点上吧。杨雪把大腿叉开,伸手就去解他的裤子。
赵勇脱下裤子,提起杨雪一条腿,站着就把阴茎插了进去,急速抽插起来,两人站在客厅干了起来,插了四五十下,杨雪说站着干不到底,到沙发上去吧。赵勇于是将杨雪抱起,阴茎仍不停抽插,边插边移到沙发边,把杨雪放倒在沙发上后,压在上面大干起来,因急着要结束,下下到底,把杨雪干得直哆嗦,猛插了几百下后才泄了,两人各自去上班,杨雪到公司时迟到了,解释说睡过头了,可上班时却累得打嗑睡。
第二天,赵勇果然拿了一张十万元的存折给杨雪,并说这是第一次,以后杨雪要花钱找他赵勇就行。杨雪高兴万分,当然要在床上好好慰劳他,干脆打电话到公司请了假,从中午到下午,使出浑身解数,变换各种作爱姿势与赵勇奸弄。
此后,杨雪同时周旋在白山、李要、赵勇之间,因白山不想捅破杨雪的奸情,每次回来之前都打招呼,倒也相安无事。半年后,白山县里的书记退休,在李要的帮助下,白山当上了县委书记,成了一县之主,各种巴结的人多了起来,他也利用手中的权利给一些自已的人提了干。
这一天,刚提拔的县科委主任王立邀他到其家中吃晚饭。这王立年仅三十,因以前在市科委时就对这个年轻人有好感,这次将他直接从股长提为主任,算是破格提拔。王立感激不尽,对他老婆说要请白书记来吃饭。他老婆张红年仅二十八岁,在县算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脸蛋漂亮不说,身高一米七,再加上36号的大胸脯,走到哪里都是男人注意的中心。一听说县委书记要来做客,精心打扮了一番。白山以前没见过王立的老婆,到了他家里立即被张红迷住了,以前他认为自已的老婆算是一个难找的美人了,一见张红,觉得比杨雪还要漂亮,尤其是胸前的乳房又大又挺,再配上那修长的大腿,艳丽的面蛋,真是一个十足的尤物。到了家,王立就去做菜,张红在客厅陪白山。坐在沙发上,张红本就短的紧身裙褪到了大腿根,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都露在白山眼前,白山好久没回去,欲火本来就盛,见了张红这样的尤物哪里能定住心,口里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张红闲聊,眼光却总是在她的胸前和大腿上打转,不一会儿张红就看出白山的情形,心里不但不生气,还有点得意,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于是故意坐近白山,一边与她说话一边腿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腿,白山看出张红对自已好象也有意,胆子大了起来,说着说着手从后面放到她的腰上。
“你在哪上班。”白山的手已在张红的腰上轻轻的摸着。
“在县副食公司,效益不好”张红说。
“哪就调个好点单位。”
“王立就知道干活,不会走关系,怎么调得到好单位?书记你这么关心王立,什么时候关心一下我,给我调个好单位。”张红说着又往白山身边靠了靠,大腿贴住了白山的大腿。
“你想去哪里。”白山把手往下摸,摸到张红的屁股边上。
“电力公司。”张红屁股略抬了抬,白山的手就摸到屁股缝里了。
“我给你想想办法。不过到时你别忘了谢我啊。”白山另一只手放到了张红有大腿上。
“随你要我怎么谢都行。”张红对白山媚笑,把白山放在大腿上的手拉开,“别这样,王立出来看见不好。”
“那你明天到我办公室来,”白山摸张红屁股的手往里一探,摸到了张红的屄外面。
“白书记,我带你参观一下别的房间。”张红故意大声说,站起身来,朝卧室走去。王立在厨房说,“白书记,你先随便转转,我再过半个小时就好。”
“你好好做你的菜吧,我不要你关心。”白山说着跟张红进了卧室。一进门,发现张红斜躺在床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他立时呆了。
“看什么,刚才在客厅那么大胆,到卧室倒没胆了。把门关了。”张红轻声说。
白山关了门,走到床边,立即压到张红的身上,双手就把她的裙子往上捞,黑色的三角裤露了出来。
“你这么大胆。”张红不让他脱三角裤。
“让我脱了,进去一下马上出来。”白山坚持要脱。张红抵抗了一阵,半推半就的就让白山把三角裤脱了下来。白山迅速脱掉自已的裤子,分开张红的双腿,挺起阴茎就插了进去,快速抽插起来,张红的阴道很窄,淫水很多,每抽插一次都给白山的阳具带来强烈的刺激,加之又是在王立眼皮底下干他老婆,心情又紧张又刺激,猛干了一百余下,龟头一阵酸麻,精液喷射而出,气喘吁吁。
第2页结束

第3页开始
“泄了就快起来吧,被王立发现了怎么得了。”张红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白山。
“底下是干了,上面乳房还没摸过呢。”白山开始解张红的衬衣扣。
“欠你的了。”张红快速解开衬衣和乳罩。一对高耸挺拔的乳房露了出来。
“好大好美。”白山惊呼一声,双手立即在上面摸了起来。
“好了。”张红用力把白山推开,站起来忙把衣服穿好。边穿边说:“不是我狠心,实在是太危险了,以后找机会让你好好过瘾。”
“好,知道,谢谢你。”白山亲了张红一下,也穿好衣服,两人走出卧室。
第二天一上班,白山就把县电力公司经理叫到办公室,提了要调张红到电力公司的事,书记开口,经理哪敢不答应。当场表示明天就可把手续办了。事情办成后,白山就给张红打电话,告诉她消息。张红高兴万分,当即要过来表示谢意。不到十分钟,张红就来到白山的办公室,张红一进办公室,白山立即将她抱到里间卧室,压在床上狂吻,张红任他吻了一阵,把他推开,站起来说:“今天让你爽个够。”说着背手到身后,扯开拉链,然后缩动肩膀,连衣裙顺身滑下,裸出玲珑剔透洁净无瑕的娇躯来,白山蠢血沸腾,老二笔直地勃起,她略略侧起一边大腿,让胴体的曲线更显得诱惑迷人。
张红看见白山裤底惊人的隆起,笑道“这么快就硬起来了。”走到白山面前,打了一下阴茎,白山立即将她抱住,往后一仰,两人都跌翻在床上。白山爬起来跨在她的腿上,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张红仰臂枕着头,欣赏他强壮的体格,白山脱完上衣,张红忽然一把将他推倒,反过来骑在他膝盖上,帮他解除裤带,拉下拉链,将裤头扯落到脚跟,白山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可怜的鸡巴硬得像根铁条,把内裤的裤头都撑出一道开口来。张红就从那开口将他内裤剥开,阴茎突然没了束缚,便反弹的四处摇晃,张红秀掌一翻,抓住那粗长的鸡巴,俯低身体,拿着龟头在鼻子上闻了闻,伸长舌头,在马眼上舔来舐去。
同时将双手套动,好像不停的在对白山作揖,白山闭上眼睛,享受美人的疼爱。张红吻了一会,然后爬起身体,蹲到鸡巴上面,将龟头扶正对准,轻轻的摆动屁股,先吞下龟头,套了几套觉得滑顺之后,才深深缓缓的一坐,将整根都收纳进到小屄里头去,她仰起头闭着眼,然后就让粉臀有节奏的扭动起来,还「嗯嗯嗯嗯」的自己当起啦啦队,白山看她骚得可爱,两手执着她的臀侧,帮忙她套得更快更有力一点,依捧起娇美的乳房,自怜自赏地揉起来,满脸幸福浪荡的表情。
白山从容的欣赏她的美态,张红自己努力了半天,睁开眼睛看见白山正好整以暇的在笑着望她,她弯下腰来,吻了白山一下,然后向下移低一些,舔起白山的乳头,还用门牙轻轻的着。这一来使白山无法再表现出沉着忍耐,他一下子爆发扭力,直挺挺的坐起来,又将张红压倒在床上,张红吓得哇哇叫,幸好这床够大,张红只有一半的头仰出床外,瀑布一样的秀发直垂到地板上,又娇又憨,惹得白山捧起她的脸狂吻。
白山的下身开始动起来,他将鸡巴用力的直捅到底,张红的子宫口就会不停的收缩蠕动,当白山全部都进到张红的阴道当中,她的屄儿口就会不自主的箍紧,所以白山在彻退的时候,会好像被一条橡皮圈套牢在根处,然后逐渐勒往龟头颈子一样,没插到几下,两人都快感不断,哥哥妹妹的亲腻问候起来。白山越战越勇,张红的上半身都快被他干出床外了,他将依拥住一翻,老鹰抓小鸡般的把她抱回床中心,用手背架起她的腿弯,让张红的屄儿高高挺起,方便他干得更痛快。他低头注视着鸡巴在她肉里进进出出,性感又淫秽的样子,张红觉得好丢脸,展开双臂将白山的背膀紧紧的揽住,不肯让他再去看。
抽插了几百下后,白山先是腰眼发麻,急急的疯狂抽动,然后抵实到张红的最深处,点点的喷出阳精。在同时,张红举高屁股,配合白山的紧插,花心舒畅的涟漪扩散到全身,尖叫着用指甲抠红白山的后背,屄口几阵浪水疾,她呜咽的颤抖,花眉蹙锁不散,跟着也高潮了。
白山跟张红干上后,张红隔三隔五到他的办公室奸混,便有些乐不思蜀,好久没回去。










从清纯到淫荡的少妇
我是个少妇,我爱我的老公,但我也喜欢和老公之外的人做爱。
我身体里最特殊的地方就是我的两个小嘴,上面的小嘴看上去和常人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你信吗?我能把整个一个半尺长的阴茎都含进嘴里,而且还能用舌头包着它让它连续插上20分钟,当然了,那得是我喜欢的人的阴茎。我下面的那个小嘴,就是我的小屄,外面的肉很丰满,趴上来肏我的人会觉得柔软轻盈,总之,趴在我身上,肏多久都不会硌到人的,阴道里面总是热热的,紧紧的。
今天我想和各位网友交流的是我的性经历。其实,我的第一次婚外被肏和卖淫没什么区别,我是用自己的身体换来了一个我应该得到的工作岗位,后来,有那么一阵子,我从这里尝到了甜头,我用这样的办法还为自己换来过很多东西。不过,实话实说,被老公以外的那些男人肏,我也确实从这些肏我的人身上,学习到了好多宝贵的经验和技巧,肏过我小骚屄的人绝对是很开心的,可是被那些人肏的我,现在一回忆,感觉也很开心。
现在,我仿佛已经上了瘾,几天没有人用又大又硬的鸡巴来插进我的小骚屄,我的小骚屄大白天都会淫水泛滥成灾,搞的我一天要换好几个内裤。上面的小嘴几天不含进大鸡巴,不让它狠狠地插上几百下,不喝一些精液,吃起饭来都觉得嘴里没有滋味。
不过,我现在和别人做爱,不是需要用身体来换什么。找人做爱,只是我自己想对得起我年轻美丽和风骚的身体,对得起父母给我的身下的这个柔软温热甜美的小骚逼。现在和一个陌生人做爱,看着他骑在我身上,用又大又硬的鸡巴在我的阴道里插进来,拔出去,再插进来,再拔出去……,我已经不觉得是被他肏了、被他肏了或者是被他玩了,因为我一定是比他还快乐!
我叫晴晴,至于姓什么嘛,姐姐在这里就不说了,反正那也不重要。如果有缘分,你能成为我的特殊朋友,或者成为我的床上伙伴,什么都会知道的。
我在沈阳一个区做教育管理工作。最初,我是学幼师的。上学的时候,我十分勤奋,那个时候,我觉得,只要我学习成绩好,一旦毕业,就会有一份好的工作。现在想起来,10年前的我这个少女的天真想法,在社会上根本就行不通,我那个时期真是太蠢了。毕业了,我的好多同学,学习成绩比我差了一大块,但是去向都比我好得多。当时的好去向,就是一些沈阳市排名靠前的那些幼儿园。可是我,一个幼师学校里连续三年的全省三好学生,最后竟然被那些市教委的傻逼官僚们分配到了一个郊区的幼儿园,开始当一个普通的最底层的幼儿教师。
我从小的家教很严,对性这些问题,一直到了谈恋爱的时候,还是似懂非懂。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也是父母给层层把关介绍给我的。后来,他成了我的丈夫。他人非常老实,我直到结婚那天晚上,才把自己纯洁的处女身体完整的交给他。
幼儿园的老师特别喜欢谈论两口子之间床上的事,不过,如果你没结婚,那些结婚的同事们就一直把你当少妇圈子外的人。这个圈子外,就是她们在谈论性这些问题时,会特意回避我这样的处女。结婚后,我的人缘本来就好,很快就加入了少妇行列,成了她们圈子里的铁杆成员。她们开始和我一起,交流各自的性经历。通过这种交流,我才明白,自己过去那20多年,在开发女人自身性的快乐上,真是虚度了光阴。
在大家的开导下,我才发现,自己是个很性感的美人。我的身材不高,但也不矮;皮肤是很白皙的那种;两个乳房不是很大,但由于我在学校里一直是舞蹈课上的最勤奋的学生,所以,乳房是那种非常坚挺的类型。最有意思的是,她们告诉我说,男人们最喜欢的阴道,是那种外阴肌肉饱满,阴道内部紧凑,对男人的大肉棒能形成类似用嘴吮吸效果的的小屄。我听了后暗暗吃惊,自己的小屄就是那样的啊。
平时,老公在床上肏我的时候,常会在射精之后,掐着我的乳房,或者拍着我的屁股,夸奖我说:“好晴晴,好老婆,你下面的小屄象一张小嘴,好象一直在吮吸我的大鸡巴,我的精液想不吐出来都不行啊”。后来,我曾经认真的回忆过,结婚之后,只要是他的鸡巴还能硬起来,把鸡巴插进我的小屄,没有一次不是被我吸的射出精液来,即使是他有病的时候,也没法抗拒我身下小屄的魅力。
和那些结婚的老师们在一起时间长了,我知道的越来越多。我知道了自己的老公虽然是个好人,但是,在床上,他实在是太老实了,也太笨拙了。别的夫妻在床上玩的那些花样,什么乳交,口交,还有肛交,他大概是连听都没听说过。我在床上开始向他提这些建议时,他很不情愿,还一再追问我这些不正经的东西是从哪里学习来的。搞的我最后终于没有了再去和他尝试那些性交花样的心思。
说起我命运的改变,是个很偶然的机会。1995年,我已经在那个小幼儿园工作了好几年,每项工作都做的比别人出色,可是,每次到了年底,先进工作者这些荣誉称号都没有我的份儿。最初,我不明白,后来,结了婚的一些好心的同事,也就是我那个由少妇组成的小圈子里的死党们,偷偷地告诉我,这个年月,不给领导送礼,不给领导献身,累死也是白肏。我听了感觉非常恐怖,送礼,我每年都送啊,难道还要和那些领导上床?
我的死党里,有一个叫红姐的,没人的时候,悄悄告诉我:“晴晴,我每年的事故都不断,照理早就该开除了,可我一直肏到现在也没有人敢处分我,哪个年底我的年终奖金都是一等奖,比你们这些埋头苦肏的人多几千块钱,连我们园长对我都挺客气,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奇怪,过去,只是以为她每次出事故后的当众检讨都能假装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不开除她是领导心太软,现在这么仔细一想,这事情是很古怪啊。
我于是开始追问红姐。红姐的脸一下红了,我甚至感觉她有些后悔,可是我太想知道谜底了,搂着红姐的肩膀一个劲地追问。红姐叹了口气:“晴晴,你知道咱们区教委的那个主管幼教的副主任吗?”
我当然知道,那是个平时非常严肃的领导:“知道,他平时特别严肃,检查工作时特别认真,办事也特别公道”。
红姐突然笑了:“办事公道,严肃认真?晴晴,咱们姐们关系不错,我告诉你巴,我第一次出事故时,园长想开除我,我也知道了,最后决定权在他那儿,就跑到区教委去找他,他当时对我说,你岁数这么小,被开除太可惜了,但是这是制度啊,我只能想想别的办法了,能不能帮得了你也说不定,我现在太忙,而且在单位我们谈这个也影响不好,你把你的详细申诉材料准备好,星期天到我办公室来谈巴。
“我一听,他话里有话这事情还有希望。星期天我准备了1000元钱,装到一个信封里,赶到他办公室,没想到,他把钱还给了我,对我说,我不缺钱。但是我一直很喜欢你,小红,说完,一把把我按到办公桌上,开始解我的裙子,我想拼命地推开他,他在我耳边说,小红,让我舒舒服服地玩一次,这次你就没事了,以后,有我在,你也不用怕你们园长了。一边说话,他已经把我的长裙硬脱了下来,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开始揉搓我的阴唇,一个手指头直接伸进我的阴道……,我用尽力气把他推开,从地下拎起裙子往腿上套,他没有扑过来,却突然恶狠狠地对我说:你等着被开除巴。
“我的手一下软了,我当时想,不管怎么样,我不能被开除,何况,我也不是处女,让他玩一次,虽然我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就当是晚上回家不小心被色狼强暴了巴”。
“后来呢?”我问红姐。
“后来他就把我一把拉到他怀里,我知道我从心里已经投降了,我虽然嘴上一直没有答应,但是身体已经不去反抗了。他那天还算很温柔,用双手揉着我的腰和我的屁股,轻轻的用嘴含住我的鼻子、耳垂,搞的我心里开始觉得痒起来。
不一会儿,他的一只手摸到了我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在解开我的衬衫纽扣,我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表示想阻止他,结果他一下吻住了我的小嘴,我的舌头被一下吸入他嘴里,他用力吸着我的舌头,我根本无法摆脱,我当时只觉得脸上是热的,我闭上眼睛,由他胡来。他的接吻技术纯熟极了,我当时就感觉到,他是个玩女人的老手,后来我开始痴迷地送上我的小嘴回吻他,再后来,感觉到紧绷的乳房突然松开了。我悄悄睁开眼,原来我的衬衫已经被他拉到了腰部,胸罩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乳房完全展露了出来,他用双手捧着她们轻柔地抚摩着。他有节奏地吸我的奶头,我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他一定是觉得时机已经彻底成熟了,拍了拍我的屁股,我顺从地离开办公桌,他轻松地脱下我的内裤,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屄抚摸着。他用指尖将我湿漉漉的大阴唇拨开,在小阴唇上开始又磨又擦又挑又揉,然后触到了我娇嫩的阴蒂,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笑着对我说,小骚货,说,想不想让我肏?我在朦胧中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了,反正最后他把我放到冰冷坚硬的办公桌上,把我的双腿架上他的肩膀,让我的屁股向上翘起,就用这样的姿势,他的阴茎一下插进我湿润的阴道里……
那天,他花样翻新地玩了我整整一个上午,最后肏得我腿都软的抬不起来了,他把阴茎插进我的小嘴里,又肏了不知多长时间,那个时候,我只是在A片里看过口交,第一次被人肏上面,没想到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学着A片里女主角的样子,张大小嘴,吞着他的大鸡巴,他插得我呼吸急促,口水顺着鸡巴淌的满身都是黏液。终于等到他想射精了,阴茎在我口中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了,大鸡巴涨得又壮又硬几乎塞在喉咙里,在我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的精液在我嘴里喷射出来,不断射出来的精液充满我的小嘴,他满意地拔出了阴茎,满口浓浓的热浆,一部分流了出来,还有一些已经吐不出来了,我只好皱着眉头勉强咽了下去。“
听着红姐绘声绘色地讲这段香艳往事,我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开始发痒,淫水已经湿透了内裤。“再后来呢?”
“再后来,当然不可能是就那么了结。这些年,只要他突然间有兴趣了想玩我,就会让我去,在他的办公室里,在他家里,在他的车里,我都让他肏过。我现在想开了,反正被他玩一次也是玩,玩100次也是那么回事。无所谓了,我毕竟在别的方面占到了便宜。所以,你还那么傻,以为送礼就能解决一切,这年头,光送礼不献身,送了也白送,如果献身,不仅不用送礼,好处有的是,再说,现在整个区教委,象我这样的,有好多人呢。”
红姐又恢复了平时嬉皮笑脸的状态,对我传授她的心得,然后还顺便举了好几个和她一样遭遇的女老师,我听了之后,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全区有那么多女老师平时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是到了年底,什么好处都能得到,原来,都是让领导们肏才有的倚仗。
那次和红姐的谈话对我的影响,实在是特别大。我真的没有想到,那些区教委平素里道貌岸然的领导们,心里竟然会那么下流和肮脏。
回到家里,洗澡的时候,看着自己美丽挺拔的身材,摸着自己饱满多毛的阴部,我在想,那些半老徐娘们,就凭着不要脸,能得到那么多不属于她们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
很快,机会就到来了。那年,区教委决定从基层选一个幼儿教师到机关工作,论能力、论成绩,我都是第一人选。可是我知道,这些都没有用,没有人替我说话,入选的肯定会是那些肯抢先让领导肏的人。我给在办公室里肏了红姐的那个副主任打了电话,把自己的自然情况向他说了,他在电话里不动声色地告诉我,人选很多,我的希望不大。这时,我故意压低声音,装出一种很羞怯的语调,迟迟疑疑地对他说,周日我想到他办公室当面和他谈,停了一会,我听到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兴奋了起来,对我说,好巴,周日上午,不见不散。
放下电话,我发现自己的心在砰砰乱跳,我在心里悲哀地叹息了一声,又是一个周日,又是在办公室,这个老色鬼,又可以玩一个纯清的少妇了。
周日早上,我赤裸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悄悄地掀开被,望着自己洁白光滑细嫩的裸体,突然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把她送给那个老色鬼去玩弄,羞耻、恐惧、惭愧、委屈,一齐涌上心头。不知不觉之间,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我一把将身边还在熟睡的老公拉起来,一头扎到他怀里,一边哭着一边对他说:“老公,老公,我想要你,快点来嘛,我要你肏我,现在就要……”刚刚醒来的老公被我搞的神志恍惚,因为我们几乎从不在清晨做爱。过了一会,他总算清醒了过来,阴茎被我用手也套弄的坚硬了起来,他把我按倒,阴茎很顺利地插了进来,我擦肏了脸上的泪水,堆起最妩媚的笑容,不停地浪叫,不停地夸奖他插进我身体里的大鸡巴,让他美美地用各种姿势肏了我一个小时,弄的他连续射了两次,最后,累的他把鸡巴从我的阴道刚刚拔出来,就又睡了过去。
看着熟睡的老公,反复抚摩着刚刚被他肏过的小屄,我把沾满老公精液的手指头伸进嘴里,细细地品味着老公刚刚给我的真诚的爱,我心里五味俱全,老公当然不知道,再过一会,我的小屄就要被那个老色鬼的鸡巴插进来了。还好,今天早晨,自己身体最美的时候,是让老公肏的,而且,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了老公,我心里一想起这个,又稍微好过一些。
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张俊俏媚气的脸,我细心地化着妆。离开家的时候,我特意为老公做好了可口的早餐,还在他的脸上温柔地亲了好久。
我准时来到他的办公室,由于是周日,办公楼里空荡荡的。走在寂静的走廊里,我好几次都想扭头离开,于是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走,不能走,我得让他肏,我是没有办法,那个岗位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进了他的办公室,他果然在等我,我把自己的情况向他详细地介绍了一下,这个老流氓,他听的还很认真,一边听一边做着记录。当时,我都有点怀疑红姐,是不是和我编故事,冤枉了眼前这个忠厚的好领导。最后,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困难,我终于听到了最想听到又最怕听到话:“晴晴啊,这事情很困难哪。不过,晴晴这么可爱,我一定得帮你。现在,好多年轻漂亮的女老师都想这个岗位,晴晴,我要是给你办成了,你怎么谢我呢?”
我当时心里不知为什么,竟然非常非常的镇静。我对他妩媚的一笑:“只要我能离开幼儿园那个破地方,怎么谢你都行”。
他楞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停了一下,他走了过来,把我抱到怀里,嘴向我的脸上压下来,我一把拦住他:“别着急,今天我让你随便玩,但是,你如果赖帐,想当流氓,我绝对饶不了你这个老色鬼”
他咧开大嘴一边笑一边对我说:“嘿嘿,你放心巴,晴晴,我是个流氓,但是我是个说话算数的流氓。再说,晴晴你这样的美人,我可不想玩一次就放过你啊……”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想,既然已经决定和他做这个交易,现在,只要不会亏本,就开始巴,用不着婆婆妈妈的。
我心一横,把头埋入他的怀里。他知道我已经默许了,就轻轻地在我的眼睛上吻了一下,抱着我的身体把我放到办公室一角的一张沙发床上平躺着。在我耳边淫荡地笑着:“小骚货,我来帮你脱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他心领神会地挪动身体坐到床尾,开始解开我的衣钮。我羞得闭上眼睛,心房里急促地跳动着。清晰地感觉到衣钮被他熟练地解开,很快上衣就被他脱去了。他拉下我裤子的拉链。我温顺地配合他的动作,抬起了自己的屁股,他一边不停地摸着我的屁股,一边利索地脱下我的裤子。然后对我说:“小骚货,自己把乳罩打开!”我稍稍楞了一下,只好在胸前找到乳罩的扣子,手忙脚乱地把扣子解开,坚挺丰满的乳房一下跳出来,直接落入了他的手掌中。他摸捏着我坚挺弹性的乳房,然后开始在两颗乳尖上轮流亲吻。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每一次吸吮产生了颤动。亲了一会,他站了起来,开始向我发布命令:“把内裤脱了,慢慢地脱!”
我战战兢兢地把内裤从下身褪下了,这时,自己的阴部毫无遮挡地面对着他的注视,我羞得无地自容,再次闭上眼睛说:“你……你别看了,我真的很害羞”
“害什么羞?小骚货,一会让我肏的时候,你也这么闭着眼睛吗?”
我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然后又是他的命令:“小骚货,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公的大鸡巴!”
我睁开眼睛,看到他两腿间那条粗壮的肉棍儿朝天直立。说实话,我觉得他的肉棒要我老公的粗长很多。他终于爬上床来,我含羞地再次闭上双眼,心里却做好了思想准备,已经到了这个程度,被他肏是不能避免的了,但是无论如何,都要让我下面的小屄完全容纳他那条粗大的肉棍儿,我既然决定让他肏了,就要让他玩得尽兴。
我尽最大努力分开双腿,暗自咬着牙齿,准备忍受他那粗长的大鸡巴进入我下身引以为自豪的小屄中。可是他没有马上把大鸡巴插进来,却把手移到我的乳房上,把我一对坚挺的乳房玩摸了一会儿。接着,慢慢向下移动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嘴唇也转移到我的乳房上,开始用舌头挑逗我的乳尖,还用嘴唇亲吻我的奶头。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
我觉得小屄中有了淫水在流淌,但是小屄里那种既渴望得到又害怕到来的猛烈插入却还没发生。我主动把他的大鸡巴握在手里轻轻揉了一下。他敏感地问我:“小骚货,是不是想让我肏了?”我当然不肯吭声。他又开始下命令了:“快说,说想让我肏了!”
我满脸通红,声音颤抖着说:“我……我想让你肏……”
“不行,声音要大,要喊我老公,要求我肏你,求我肏你!”
我心想,反正也要让这个老色鬼肏,就痛快地听他的吧。
“老公,求你,求你肏我吧,求你肏我吧,求你把大鸡巴插进来巴,快点来玩我吧……”说完之后,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这些话是从我嘴里喊出来的。因为,这个老色鬼的手法确实好,他的亲吻已经在我的屄产生难以形容的骚痒和空虚。我恨不得他立刻把他那根粗壮的肉棍儿插入我的阴道,充实我已经春水泛滥的小肉洞。
突然,他竟把嘴贴在我的屄上舔吻。我立刻冲动到极点,平时,我让老公亲我的小屄,他每次都说那里脏,不肯亲,没想到,这个老色鬼竟然肯亲我的小屄,那一刻,我心里对他的好感开始萌生了。
他有条不紊地把舌头伸进我阴道里搅弄,还用嘴唇分别吮吸我的阴蒂和小阴唇。我兴奋得浑身乱颤,不禁用手去揪他的头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喊了出来:“好老公,求你了,快插进来把,快点肏我,我受不了了……”
他这才下床,把我的身体移到床沿。双手捉住我的脚儿,把我的大腿分开,挺着一枝笔直坚硬的大鸡巴,向着我的屄顶进来。我没敢睁开眼睛看,只觉得他那火热的龟头在我阴蒂上撞了几撞,拨开阴唇,一直向我的子宫钻进来。我又有涨热感,又有充实感。他并没有一下子插到底,而是反复地抽送,每次进多一点儿,终于把又粗又大的肉棍儿整条塞进我的阴道里。我觉得他那筋肉怒张的龟头挤磨着我小屄里的嫩肉,阵阵的兴奋不停地传遍全身,屄里淫水横流,让他抽送时逐渐地滑溜起来。
这个老色鬼,挺直了腰板,开始尽情舞动着他的大肉棍儿,在我小屄中左冲右突,横冲直撞。我的双腿已经酥麻起来,仿佛没有了知觉,我用双手死死地抱住他的腰,嘴里竟然不由自主的浪叫起来。
我想到自己早上刚刚被老公肏过,还不到一个小时,现在,就在离自己家不到几百米的地方,赤身裸体地张开双腿,让另一个男人肏,不禁羞愧地合上双眼,我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在发烧。
这时他把我的双腿大大地掰到两边,一边用力地插着我的小屄,同时腾出双手来粗暴地掐着我的乳房。我睁开了眼睛看着他一脸的细细的汗珠,心里转念一想:既然已经给他插进来了,何不放松一点,舒舒服服地享受一下这个老色鬼的玩弄呢?
他肏了好一会,见我望着他,笑着问道:“晴晴,我的大鸡巴好吗?告诉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细声细语地对他说:“你的大鸡巴好极了,我觉得里面有点涨,不过不要紧,你放心地玩巴!我能挺住,我……我要让你好好的开心……”
他听了之后似乎更加兴奋了,又狠狠地插了我一会,突然低下头来吻着我的脸:“晴晴,我想在你的下面射精,射到里面,行吗?”
我心想,这种情况下,他是完全可以不和我商量的,只管自己舒服就可以射到我的身体里,可他竟然低声下气地来问我,和他刚才的那些粗暴转眼之间判若两人,真是个古怪的人。其实,我这两天是安全期,在里面射精当然没有问题,可是,为了让这个老色鬼觉得我肯为他作出牺牲,我故意假装犹豫了一下:“你真的那么想射到里面吗?”
“当然了,射到里面,老公就不用关键时刻拔出来,那多舒服啊”
“那……既然你那样射精舒服,就射到里面巴,我回去吃药避孕”
他听我这样说,脸上立刻充满了笑容,身体好象也受到了鼓励。粗大的大鸡巴更加急剧地抽插着我湿润的阴道,我感觉到大大的龟头上刮得我的阴道内壁,产生一阵阵连续的快感,我第一次大声呼叫出来,只感到面红耳热,浑身酥麻,脑子轻飘飘的,简直像要飞起来一样。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臂,开始自觉地挺着小腹把屄向着他的阳具迎送。
他开始满头大汗了,喘着粗气对我说:“小骚货,说,你是不是我的小骚货?是不是?你感觉到舒服了吗?我马上要射了!”
我也喘着粗气说道:“好老公,我是你的小骚货,是你的,你的小骚货舒服死了,你快射巴!你尽管射进来巴!”
他继续挺起腰板狂抽猛插几十下,终于把下身紧紧贴着我的小腹,我觉得他的肉棍儿深深插入我肉体的最深处一动不动,只有龟头在一跳一跳的,一股滚烫的热流,有力地灌进我的阴道。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眼睛湿润了,我第一次让老公以外的男人把阴茎插进身体,肏了我这么长时间,并且在我的肉体里这样尽兴地发泄。那种心情,是羞愧、兴奋和满足交织在一起,我把他的腰抱得紧紧的,好让他的阴茎留在我肉体里多停留一会儿,最后,他的阴茎慢慢地滑了出去。我赤条条地跳下床,去自己的手提包里取出纸巾替自己揩拭后,想给他也揩拭肏净。他一把拦住我说:“晴晴,用嘴给我洗肏净,好不好?”
在此之前,我从红姐那里,已经知道他有这样的嗜好,射精后喜欢让女人用嘴替他吸吮,尽管我从没有为男人做过口交,可是我看过A片,知道大致的要领。现在,他要我替他口交,我知道,自己是没法躲避的,只是觉得第一次为男人做口交,竟然不是自己的老公,心里既酸楚,又羞愧。可又一想,他连我的下身都肯去舔弄,这可是我那笨拙的老公不肯为我做的啊。就算投桃报李,我也应该让他满足。何况,已经让他这样肏都肏过了,何必最后关头惹他不开心呢,同时,我心里也在有一个念头悄悄地涌动,为男人口交,到底是什么滋味,自己也真的希望亲口尝试一下。
于是,我满脸娇媚地回答:“亲爱的,我从来没有试过给人口交,不过,既然你喜欢,我当然愿意啦,你喜欢怎么样人家都随你嘛!」
其实,这多少也是一句心里话,刚才,在被他肏的过程中,至少我的身体,已经彻底被他降服了,自从结婚后有性生活以来,这是我被肏的最兴奋最享受的一次高潮。
他站起身来,把床上的被子拉到地上,然后把我引到他身前,捧起我的脸,一边细心地亲吻着,一边对我说:“晴晴,小骚货,口交你竟然是第一次,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下面的第一次我没得到,上面的第一次我能得到,我也很开心”
我一边回吻着他,一边对他撒娇说:“人家没有做过口交,你一定要温柔些啊,我心里好怕的”
不料,他竟然很严肃地放开我的脸:“晴晴,你如果很怕,就算了吧”
这真的是很出乎我的意料,我想,刚才被他肏时,他玩得我那样舒服,就算我为他服务一下,也是应该的呀!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子春情荡漾。情不自禁地搂住他,嘴对嘴对他甜蜜地深吻了好一会。
“好老公,我愿意为你做口交,真的很愿意。只要你开心,我为你做什么都愿意,来巴,告诉我怎么做”
他把我按倒在地上的被子上,跪在他面前,由于是第一次给男人做口交,这个姿势让我感到很屈辱,可是跪在柔软的被子上,膝盖很舒服,我才想到他刚才想的有多周到,心里又多了一份小小的感动,可是转念一想,这个老色鬼,在这些事情上想的如此周到,这说明,不知有多少女人,在我现在跪过的这个被子上,被他这样玩过。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经把粗大的阴茎送到了我的嘴边,看着那上面他和我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我的脸一下子又红了,我马上想到自己刚才被他肏的那么开心的淫荡摸样。这时,头上传来他的命令:“小骚货,别磨蹭,张开嘴,把老公的鸡巴含进去!”
说实话,他这种一会温柔体贴,一会粗暴蛮横的方式,我不仅开始习惯了,而且竟然在心里有一点喜欢了,这个想法,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我张开嘴,用手握着他的阴茎,把他的阴茎含进来,最初很费劲只能含进一半,这时,他突然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温柔,抱住我的头用力把阴茎向我的嘴里插进来,我觉得小嘴被这个大鸡巴塞的满满的,外面还有一小半,而他,已经急不可待地开始抽插起来,被他这样插了一会,大概我天生就是个口交高手巴,也可能是长期舞蹈训练,使我的身体柔韧性和协调性都比一般人要好得多,我好象很快就掌握了要领,用舌头包住他的阴茎,配合着他的抽插,左右舔弄,他兴奋的大声呻吟起来,再过了一会,我开始通过尝试着调整头与喉咙的角度,让他的阴茎能更多的插进来,最后,竟然把他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全部含进我的小嘴里。
只是这个时候,龟头已经抵到了我的喉咙,我开始感觉有些恶心,可是,他也在这时发现了自己的阴茎已经全部插进了我的嘴里,他既感到惊奇,又感到更大的兴奋,他大声喊着:“晴晴,晴晴,你太了不起了,你,你竟然能把我的鸡巴全含进嘴里,啊,啊,我好舒服啊,我想射出来,我想射到你嘴里,好不好?小骚货,告诉我,行不行?”,随即,抽插的频率开始加快,看到他这么开心,我想,他如果想在我的嘴里射精,原本也无须征求我的同意,现在这样和我商量,我还能说不行吗?看来,他一定是射在我嘴里会觉得非常舒服。
于是我告诉自己,无论怎么恶心,都再忍一会,让他痛快地再射一次吧,于是,我一边含着他的大阴茎,承受着他的粗暴抽插,一边点头示意他可以在我的小嘴里射精,他见我同意了,抽插的频率越发快了起来。
而第一次给男人做口交服务的我,则拼命回忆着A片里女主角的那些口交花样,更加卖力地把他的阴茎横吹竖吸。
他兴奋得双手发抖,突然停止了抽插,龟头好象骤然变大了,滚热的精液开始喷进我的口里。我想让他把阴茎拔出来,我好把含在嘴里的精液吐出来,于是用目光乞求他,不料,他脸上满是真诚,死死地把阴茎顶在我嘴里,温柔地对我说:“晴晴,今天是我为你的小嘴第一次开苞,别吐出来,吃了它,好不好?”我含着浓浓的精液,稍稍犹豫了一下,心一横,眼一闭,就一口把满嘴的精液都咽了下去,还好,那东西只是有些咸和辣,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吃。
他见我一滴不剩地喝了他的精液,更加温柔起来,充满感激地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和乳房。而我,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带着一脸的淫荡妩媚,跪在他面前,彻底把他龟头上的精液舔的干干净净。
随后,极度疲惫的我们互相搂抱着在那床被子上昏昏睡去。
这就是我婚外的第一次性交。那个老色鬼确实是个说话算数的流氓。不久,我就离开了那个幼儿园,成了一名教育系统的真正管理干部。
再后来,由于近水楼台,加上那时侯我的床上经验也少,我自己也很喜欢让他玩,和那个老色鬼的关系,一直是藕断丝连。但是很快,我就有了很多性伙伴,由于我选择的性伙伴大都是机关的干部,他们不仅嘴巴很严,而且大多身体健康,即使是偶尔参加人数众多的集体乱交,也不会得病。我如鱼得水,这些年一直让自己的小屄能得到各式各样的雨露滋润。










房子

发生在我和妻子身上的一件真人真事。
在还是在几年以前,我和妻子所在的公司里准备最后一次房改分房。我虽然都已经是高级知识分子了,但是在我们单位里,象我这样条件的人多的是。要一些年龄比我大许多的人,至今仍然居住在不到30平方米的房子里。
所以,这次房改房分配,显得竞争尤为激烈。
不过,我心里很清楚,按照正常的分配,我们是根本不可能分到新房子的,更不要说120平方米以上了。
有一天,晚上,妻子和我说,让我去和单位的领导说说,送些礼。但是我心里是十分清楚的,现在送礼,已经显得太晚了。别人该做工作都已经早就做了。对于妻子的话,我显得有些无能为力。
就这样过了二天以后,妻子问我找过领导没有?我没吱声。妻子火了,骂我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后来,睡觉时,妻子说,她想自己去找领导谈谈。可妻子又担心会出什么问题。我妻子哪年只有32岁,在单位是最漂亮的,高高的个子,白白的皮肤,人虽然说不上长的漂亮,但充满了女人的气味。
我当时想,妻子找领导也不一定能够成,因为现在都已经基本上内定了,再找也没什么作用了。
于是,这一晚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晚上妻子下班回家以后,我看见妻子好象显得有些个兴奋。一见到我,脸就红红的,我当时也没想到别处去,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了。还关切的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可妻子说:生我个头!
晚上睡觉,躺在床上时,妻子靠着我,说:今天她去找过领导了。我当时还不以为然,心里想,找了也是白找,我们单位那么多的知识分子,摆的过来吗?
可妻子慢慢的又说,领导对她非常的客气,还说,没分配以前,大家在理论上还是都有希望分到120平方米的新房子的。
我这一听,就觉得还是有希望的。我让妻子再去做做领导的工作,该送什么咱们就送,没什么比市中心的房子更为重要了。
可妻子没吱声。
我心里瞬间觉得有些不太对,是不是——…?
正当我迷惑之时,妻子在我怀里又说了:领导其实好色。
我听了以后,心里一下子沉重起来。忙问:今天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妻子仍然的不作声。这一下更证实了我的怀疑。
我猛然的直起身子,打开灯光,看着妻子说:你告诉我,今天他没对你怎么样?
妻子望着我气势凶凶的样子,眼睛有些湿润了。
完了!我心里想,一定妻子被他非礼过了。
过了好一会,我才镇静的对妻子说:你能告诉我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吗?我不会责怪你的。
妻子抬头看了看我,半天,她才说:我告诉你以后,你真的不能生气,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咱们的房子。
我望着妻子充满泪光的眼睛,点了点头。
于是,妻子重新又靠在我身上,慢慢的讲起了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
今天中午,我去了领导的办公室想找他谈谈房子的事,一进去,办公室没人,我正想转身走时,从办公室里面领导休息的房间里传出了他的声音,问是谁在外面?
我说是我,于是他就让我进去。
我进去时,他正在里面的桌子上看电脑。他问我是什么事?我说是关于房子的事。他又说房子的事基本方案已经定了,象我们这样年轻的,基本上不分配新的房子,但是可以考虑面积不到的旧房子。
我问他是不是可以帮我们的忙。这时,他抬起头来看了我半天,弄的我都难为情了。过了一会,他没说,就出去了,事后,我才知道他去关门去了。
听到这时,我的心里有些紧张了。忙问妻子后面发生的事。妻子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等他再进来时,他就按着我的肩膀说:办法不是没有,没定下来的事总还是有希望的。由于是夏天,我就穿了一点点的衣服,所以我一紧张就站了起来。这时,领导不慌不忙的坐在桌子边的床上,对我说:需要房子的人很多,而且年龄都比你们大,尽管你老公已经有了高级职称,但是总分一定没别人高的。所以,这次市中心的大面积住房,看起来希望不是很大。
我被领导这么一说,心里就凉了一大块,也许是我快要哭出来了,这时领导伸出手拉着我坐在了他的身边。
我听了以后,显得有些紧张,妻子望了望我继续说道:我被动他拉过去以后,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于是他安慰我说: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他再想想办法。
我听了以后,感到还有希望,就抓住他的手说:你一定要帮帮我们的忙,这是最后一次呀!
突然,我就觉得,我一下子被他抱住了,嘴直往我脸上贴。我赶紧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可、可我仍然没有挡住他的手,他一下子就摸住了我的乳房,并且手直接摸到了我里面,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可他却说,没关系的,外面的房间已经关好了。
后来内?我忙问道。
后来?妻子接着说:后来,就这样一会儿功夫他就把我身上摸了个边,而、而且还把他的手插入到我下面了。
妻子害羞的低下了脑袋。
这时的我,已经愤怒的想马上去杀了他。妻子看着我这样的神态说:就这最后一次分好房子了,我已经做出了牺牲,如果你不愿意我这样的话,你愿意做什么我就不管了。
听了妻子的话以后,尽管我仍然的愤怒,但是却冷静了许多。继续问妻子:就这样了?
妻子看了看我说:他没完全解开我的衣服,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我不习惯这样去做事情,可他一直不肯放过我,最后,他把他自己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妻子又望了我一眼说下去:他说第一次不勉强我,但是必须让他舒服。于是在他的手引导下,我捏住了他的东西。
妻子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后、后来他把东西放在我的嘴里,射出来以后,才放过我的。
我问道:他射到你嘴里了吗?
妻子难为情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了?我继续问道。
妻子说:我走的时候,他说如果真想得到房子,就必须有有所付出。我知道他的付出是指的什么。
当天晚上,我没再责怪妻子,因为这些都是因为做丈夫的无能才让妻子做出那么大的牺牲。晚上,我只是和妻子好好的做了一回,妻子也出现了平时少有的高潮,好象连续几次。
第二天清醒后,我没再提昨晚上的事,因为我知道,理智告诉我,再提我也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就这样,我为了尊重妻子,在半个月内就没再和妻子讨论房子的事了。我担心妻子会敏感的。直到得到消息,说是二天以内就要决定房子的分配了。
这天中午,刚吃完饭,妻子就到了我办公室,说是领导让她去一趟。我心里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仍然装的很镇静对妻子说:去就去呀,也许是好事。妻子迷惑的看看我,我知道她在犹豫,可我心里想,反正都已经被领导摸过了,还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让妻子去。
就在妻子转身的瞬间,我爱抚着妻子肩膀说:我不会因此而责怪你的。
妻子低下头就管自己走了出去。
望着妻子走出时的背影,我心里突然略过一阵疼痛。
就这样,整整一个下午,都没见妻子给我打电话。我打妻子的手机,她也关了。
到了晚上,快10点时,才听到妻子开门的声音。她妈妈一定看她疲倦的神情,以为她工作累了,让她吃点东西。可妻子没理她母亲,直接回到了我们的房间里。
我望着妻子,整个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妻子换好衣服后,对我说了句:房子已经拿到了,后天拿钥匙是单位最好的一套房子之一。
说完,任我怎么说,她也不理我,自顾自睡觉了。
就这样,我一直趟在妻子的身边,其实心里很清楚,我们得到什么又失去了什么,自己怎么睡也睡不着。一直到半夜。我看着妻子翻来覆去的身体,知道她也没睡着。
就这样一直到了后半夜,妻子猛然问我: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沉默了好多会才轻轻的问了句:下午你去哪了?
妻子也沉默了好久才说:我下午和他出去了,晚上和他一起吃的饭。
在哪?我接着问。
在宾馆里。妻子平静的回答道。
我知道,我再问下去,可能更加伤害妻子了。可没想到,妻子突然打开电灯对我说,你难道不再想了解的更多些吗?
我这时已经非常的激动,抱住妻子流下了眼泪。在激动的过程中,二个人都哭了,当我打开妻子睡衣时,猛然的看见妻子的乳头周围有明显的痕迹。再仔细一看,身上到处都有许多同样的痕迹。这时,我已经知道在这个不长的下午,在妻子身上都发生了些什么。
后来,等我们在激动中做完爱以后,妻子才喃喃的告诉我下午至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原来,下午妻子去了他的办公室以后,他就借口说是有事让妻子陪他去市里,去了以后,才知道,妻子和他直接就去宾馆。到了宾馆开好房间,在刚开始时,妻子明明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又说不出口。当二个人在房间里时,他先让妻子脱光所有的衣服,说是哪天没看清楚,并答应妻子只是看看而已。可当妻子脱完以后,他就让我妻子去陪他洗澡,刚开始,妻子不同意,妻子说就象上次用嘴巴为他服务。他说哪有那么轻松的,于是他就拿间子威胁妻子,妻子没办法,只好和他一起去了浴室。在浴室里,妻子说她哪是为领导洗,整个都是领导在为妻子洗。身上的许多痕迹就是在浴室里被他咬出来的。
出来以后,接着就在床上肏入了妻子的身体里面,妻子说他一次可做了好长的时间都没放,妻子都感到屄都有些麻木了。以至,他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都不知道了。因为,下面已经没了感觉。
然后,二个就这样睡着了。
等到再醒过来时,天都已经黑了。于是二个人在床上又做了一次,妻子说她这次比较配合他,并不断的用手刺激着他的东西,没多会,他就放了。
起床以后,二个人在餐厅吃了些东西,就二个人,没几个菜就吃了三千多。吃完饭以后,妻子提出想洗个澡,妻子说到这事时,还一直后悔。就因为洗澡,又被他肏了一次,而且里面都弄破了。妻子说可能是被他手弄破的。因为,第三次在浴室里洗澡时,他已经硬不起来了,就用手使劲的弄妻子的下面。妻子说她被弄的难受死了,为了让他快点再泄一次,就用嘴巴帮他把下面的东东含硬了,并且在他插入以后,也用手夹住他留出外面的东西,以增加他的快感。好在他马上就有了反应,就象畜生一样又射了一次。妻子说他第三次射时,说是射精,其实也就流出了点东西,也许一个下午都打完了。妻子还说他的东西其实非常的小和短,根本没伸到里面去。
就这样,他再送妻子回家时,已经十点多了,在分手时,他说以后再也变化骚扰妻子了,还说非常的对不起她。妻子给我看了他的条子,是分房的,妻子怕他赖皮,故意让他写下的。
我望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心疼的无言以答。











风流厂长(全部)

我是一家国有企业的人事副厂长,去年在企业进行机构调整、人员分流的过程中,我终于尝到了当领导可以猎色的美味。
去年年初的一天,我刚下班回到家,就听见手机响,接通后才知道是机关里一个年轻女职员。她在电话中问我能不能去她家一趟,我说电话里说吧,她说电话里说不方便,于是我就匆匆地吃了点饭到了她家。
进门后她让我坐在椅子上,她则坐在床沿上,我看屋里就她一个人,就问她丈夫和孩子怎么不在家,她淡淡的说:“他们出去了!”于是我俩就随便聊了起来。她先是问了一些下岗分流的政策,然后又聊起机关里一些人事琐事,言谈中我发现她的情绪很低落,就关心地问她是不是心里有不高兴的事,并说若有什么难处我可以帮助。没想到她听了这句话后眼圈一红,竟有些哽噎,我连忙安慰她慢慢说。
原来她的母亲不久前刚去世,去世前在医院里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花费了一笔不小的医疗费,而她的兄弟姐妹们却借口她当年接父亲的班进城工作,都拒绝为医疗费摊费用,无奈她只好自己全掏。而她自己的小家又因为要买房子,经济上本来就十分紧张,为此丈夫也与她翻了脸,她说她丈夫已有一个多月没跟她说过话了。
说到伤心处,她泣不成声,泪流满面。我急忙起身到卫生间给她拿了一条毛巾,并一再安慰她不要太伤心。她擦过泪痕后将毛巾放回卫生间,回来后给我倒了一杯水,顺势坐在了我的身边。
坐下后她继续述说丈夫对她的不理解,并又一次流下了眼泪。我出于关心的表示,用两手轻轻地扶住她的双肩,谁知她竟顺势将头靠在了我的肩头。身体随着抽泣剧烈地抖动。我有些疑惑,就用手一边在她的双肩轻摩,一边劝她想开些。我心里想,她为什么要靠在我身上,我要注意事情的下一步发展。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头慢慢地歪到了我的怀里,这样一来我俩成了四目相对,这时我已经有了一种预感,但还是不太放心,就装做不经意地在说安慰话的时候将手滑到了她的腹部,她好象没有感觉到似的还在喃喃述说着。我于是将手在她的小腹上轻摩,并将脸下俯,使嘴唇接近她的额头。我轻柔地说:“别太难过了,要注意你的身体呀!”说完不失时机地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她马上把眼一闭,不再说话了。我这时已明白了一大半。就大着胆子将手上移到她的胸部并继续轻揉,嘴贴着她的脸轻声地说:“我一直挺喜欢你的,你伤心的时候我也不好受,让我替你分担一些你的忧愁吧!”说着又轻轻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她虽然还闭着眼睛,但脸色已变的十分红润,唿吸已经明显有些急促,我这时已断定她不会拒绝我的进一步抚摩,于是一边继续轻轻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脸颊,一边将右手伸进她的内衣里面,穿过起伏波动的热唿唿的肚皮,将她的胸罩向上推开之后,我终于摸到了她温软的乳房。就在我摸上她的乳房的一瞬间,她的身子明显抖动了一下,鼻腔里也发出“唔、唔”的呻吟声。我轻声地说着:“我喜欢你,我爱你!”将手在她的左乳上旋转轻摩,这时候我明显地感到了她那已经高耸坚挺的乳头在我的手心下晃动。
她虽然闭着眼睛,但我猜到她已经春心荡漾,便将手掌的抚摩改为用拇指与中指轻捻她的乳头,同时低声地问她道:“这样是不是好些啦?请原谅我的冒犯吧!”谁知她这时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突然用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在我的脸颊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并羞笑着说道:“我要是不原谅你呢?”说完她挣脱了我站起来就往屋外走,我一时感到十分疑惑和慌乱,不自然地起来站在屋子的中央,此时就听见大门处传来“咔嚓”的锁门声和她走回来的脚步声,我这才放了心。
她回来后见我站在那里,就底着头说:“站着干嘛?来坐这边!”边说边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床沿上。
随后她走到另一侧床沿背对着我,脱去外衣和外裤。露出一身贴身的长袖长裤内衣。然后拉开被子坐了进去,又拉出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盒香烟和一个打火机放在床头柜上说“这有烟,你想抽就抽吧!”。我正在不知如何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她又低声说道:“脱掉鞋子坐到我这里嘛!”。我急忙蹬掉皮鞋,靠在她的身边坐下。并小声问道:“你老公不回来了?”她没有回答,而是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一通,接着与电话的那一边说道:“孩子作业写完了没有?写完了让孩子早点睡啊!你也早点睡吧,别老看电视!”之后又“嗯”、“啊”了一阵,放下电话后她说:“他俩今晚在他的一个亲戚家看守房子。”,然后就又把身子靠在我的胸前。
我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担心,我知道,她一定是担心在这次搞下岗分流中自己被搞下去,想与我建立一种特殊的关系,以保证自己能够继续留在岗位上,或者今后能谋得更好的职位。再加上这一个多月来她老公与她不交流,以她这样的年龄,她的性生活上肯定也有很急迫的要求,从她反锁大门、打电话和被摸了奶头还让我上床坐的行动已经完全表示出她愿意让我占她身体的便宜。于是便将肆无忌惮地双手从后面穿过她的两腋下伸到她的胸前抱住她,两手各握住一个乳房揉摩起来,并将脸颊贴在她的脸颊上说:“你今晚特别漂亮,我爱你。”她又一次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于是我一面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和脖子,一面用手轻捻她的两个乳头。很快,她又一次开始了唿吸急促,喉咙里不停地咽着唾液。我知道她已经把持不住了,就抽出手来把她放平在枕头上,侧身对着她,用一只手将她的内衣向上撩起,同时轻吻着她的嘴唇,这时她虽然还闭着眼睛,但嘴唇已经微微张开了,我轻轻地将我的舌头探入到她的唇内,马上就感觉到她的舌尖也在寻找我的舌尖。于是我用舌尖在她的舌尖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就慢慢地退了出来。这时她头向后仰,脖子已完全伸直,嘴向上挺,很明显要将接吻继续下去。我感到时机已完全到了,就立起身来快速地脱了个精光,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我侧身贴住她,一条腿压在她的大腿上,让硬梆梆的宝贝紧贴住她的髋部,我的膝盖则正好顶在她的阴部。我一边说:“对不起,我实在有些冲动。”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脖子、嘴唇。同时又将她的内衣向上完全推到了她的下颚处,并将她的胸罩解开抽掉。这时她的双乳终于跳跃在了我的眼前,她的乳房丰满、白暂,两粒褐色的乳头高高地翘起。她这时已毫不掩饰她的感受,喉咙里“呵、呵”地喘着气,两手也在微微地颤动着。我这时一只手轻捻着她的左面乳头,同时用嘴唇轻吻她的右乳头,边吻边轻声说道:“你的奶挺好看的,我喜欢看你的奶”她这时已开始明显地扭动身体,两腿也开始胡乱蹬着床单,并已睁开眼睛,又用那种直勾勾的目光望着我的双眼。
我这时决定要脱光她的衣服,就亲吻着她的嘴唇低声说:“你真的让我好喜欢,请你原谅我,让我来一次吧!很少有男人能够坐怀不乱的。”说完就坐起在她的大腿部位,用手去脱她的内裤。谁知她却突然用两手抓住裤腰说:“别,别这样吧!”到嘴的鸭子岂有放飞的道理?我知道女人这种反应实际上是用行为表示她并不是一个很贱、很不自重的人。于是我一边反复说:“原谅我吧!就这一次,我知道你是个很自重的人!我一定尊重你!”一边坚定地掰开她的手指,很快她就放弃了抵抗,并再一次闭上了眼睛任我脱去她的内裤。
当我把她的内裤脱到她膝盖的时候,我简直心花怒放,我感觉到我的内心在剧烈地跳动着,当我看到展现在我眼前的这个别人的妻子最隐密的部位时,我有一种强烈的占有者的胜利感。我知道,这个女人今晚将由我任意地享用,她身体上的每一处不为人知的秘密都将毫不保留地展现给我,供我欣赏,供我把玩。在这种极度兴奋的心情下,我迅速地脱完了她的所有内衣,现在她诱人的恫体已完全展现无余。她属于较标准的身材,身长大约一米六,皮肤白净,虽然从大腿到下腿都很光滑无毛,但下腹屄处的阴毛很浓密且油黑发亮,呈鲜明的倒三角形。柔软的腹部稍微有一点脂肪,但摸上去更滑软舒服。两只乳房不算大但确实很漂亮,浅褐色的乳头挺立着似乎在召唤男人们快去吮吻。白净的臀部因生过孩子显得十分丰润,会让人不自觉地就想去抚摸它。最有特点的是她的阴阜隆起较高,显得丰满圆润,很象麦田里修整得很好且长满嫩草的坟包。让人一看就会产生去抚摸,去掰开探究,去亲自用阳具接触体验的欲望。
我又一次趴在她的右侧,这次是对两个乳头轮流亲吻,随着她嘴里“啊、啊”地呻吟,两腿已很自然的分开并将膝盖弯起,我知道她已经急不可耐了,但我要彻底征服她,必须要她主动向我要时才能给她。所以我又扳起她的右大腿,让她的屄完全敞开,然后用我的右手在她的整个屄上来回揉摩,她的屄温软而饱满,阴毛在我的手掌心里沙沙滑摩,两片大阴唇由于先前的挑逗作用已经变得厚软并很自然地分开了,阴唇边缘已经被涌出的淫液渍湿。我先是在屄两边的柔软处轻揉,然后在顶部阴毛旺盛处旋转按摩,再用四指从下向上勾压她的阴道口,随后又好象不经意间触动一下她的阴蒂。这时她的腹部剧烈地抖动并向上抬了一下。当我将手摸向她屄的下部时,我摸到了一大片粘湿的分泌物,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不好了,你在往外流水呢!”
她听到我的话,睁开眼睛望着我说:“你咋恁坏呢?你非要我求你不成吗?”说完她用右手托着我的屁股就把我的身子推到了她的上方,然后两手环抱着我的腰部垂下眼皮轻声说:“想进就快点儿吧!没事儿,我上着环哩!”
我两膝跪在她的两腿间,双手撑在她的两腋下,低头吻着她的两个乳头,用已经暴涨的龟头轻摩着她的屄上部靠近阴蒂的地方,她的头使劲向后仰,胸脯高高地挺起,想让我吻的更勐烈些。我装作龟头对不住阴道,故意左右轻捅,她终于忍耐不住地说:“你呀!坏死了!”便将两手伸向自己的屄处,分开自己的大阴唇,并用左手捏住我的龟头带往阴道口,同时腹部使劲地向上挺。
看到她这么性急,我就势将下身向前轻轻一顶,就听她“啊”的一声全身都动了起来。我却马上停在了她阴道的一半处,又低头去添她的乳头。她却将整个身子勐地向下一移,用她的阴道将我的阴茎完全“吃”尽。然后两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屁股不让我动,两眼紧紧的闭住,嘴唇紧闭,鼻孔撑得大大的,屏住了气,嗓子眼里发出“吭、吭”的声音。我这时明显地感到了她阴道里的几下抖动,就连续勐力地对他展开大力抽送。一时间她“嗷、嗷”地大叫起来,两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头在枕头上左右扭动。
我边抽送边说:“你的屄好美”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便放慢抽送的速度和力度,又对她深吻了一番后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叫我来是不是有准备的?”
“谁说的?根本不是!你占了便宜还卖乖,不理你了嘛!”她闭着眼撒娇说。
我假装无意识地停下了抽送吻着她的耳垂和脖子又问道:“你老公是不是有一个多月没玩你了?告诉我啊!”
“嗯…哎?你问这干嘛?”她睁开眼睛望着我,用她那洁白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羞涩之态实在令我心怡。
“因为我感觉到你的屄很饥饿,好象很久没得到关怀了,你说是不是?”我在她耳边轻声地说。
“嗯…。,就算是吧!”她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旋摩着说,“要不我叫你来干嘛?哎,你别停呀!”说着就用手带着我的屁股上下摇动起来。
我随着她的引导又开始在她的阴道中抽送,她微咧着嘴,媚眼如丝地瞧着我的额头,深情地对我说:“你真坏,光问人家难回答的问题!”
“那你也可以问我嘛!”,我微笑地看着她说。
“问你啥呀?”
“问我啥都行!”
“那我问你,你现在在我的里面,跟在你老婆里面的感觉一不一样?”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呢?”
“你的屄比我老婆的肥嫩,把我的鸡巴包得又紧又温暖,我真的好舒服,好美!”
“我不信,你骗我!”
“我真的不骗你!你的屄最适合我的鸡巴,以后就常让我来戳你的屄吧!”
“美死你的,还想啊!门都没有!”说着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看她此时的兴致极好,就突然大力快速抽送,一边说道:“有门没有?快说!快说!”
她被突然的大力勐送搞的屄高挺,阴道里也阵阵紧缩,胸脯快速起伏,嘴里含煳不清地叫道:“啊呀大哥!………美死我了!……啊呀哥哥!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人呀!以后我光给你玩,啊…………哎呀美死了哥哥呀……”
看到她欲仙欲死的模样,我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痛快。我决心利用她此时的需要进一步了解她心底里所有的秘密,于是用两脚一夹她的小腿,将我的两膝跨在她的大腿外侧,一面继续大力给她的阴道增加刺激,一面笑着问她:“真的可美?哪里最美?”
“里面……里面美……啊……美死我了!”她两腿使劲蹬直,阴阜上挺,又用手拽开他的大阴唇,充分地露出已经膨胀挺起的阴蒂,好让我的阴毛能直接摩到阴蒂上。
我看看时机快到,为了与她进行更长时间的性交,不让她过快地达到性高潮,便以吻乳头为掩护将抽送停了下来。我张开大口勐地含住她的左乳头,然后用舌头在乳头上旋转摩擦,最后用嘴唇紧紧地抿住乳头向上拉,把她的乳头拉的长长的,她一面扭动着腰身想让我再进去,一面低头盯着自己的乳头、用左手捏托着左乳房凑向我的嘴说:“吃吧!吃吧!我的奶以后你随便吃!”
我边吮吸着她的乳头边说:“以后你到我家来让我吃好吧?”
“好,好!去你家,去你家!”
“到我家也这样全脱光让我看,好吧?”
“好,好!让你看,让你摸,让你玩我!”她仰着头用下腹使劲向上紧贴着我的阴茎说。
我看准她又要拼命往下面扭动的时机,突然对她又展开新一轮的大力抽送,搞的她上身突然向我挺起,嘴里连连倒吸凉气、语无伦次地说:“哎呀大哥……。轻点,轻点,我快不行了!”我一看火侯已到,就赶忙停下用两臂紧紧地搂紧她,胸脯紧贴在她的双乳上,她也紧紧地抱住我的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阴道里发出一阵阵的抖动。片刻只后,她长舒了口气,放松身体看着我的眼睛深情地说:“你真厉害,真会让女人高兴!我真的爱死你了!”边说边用两手在我的屁股上上下揉磨,那种女人从心底发出的温情通过她的双手传递到我的全身,令我感到真正彻底用身心征服一个女人后得到的最大的幸福感,尤其她是一个背着自己的丈夫将自己全身心地奉献给我的女人,我感到的满足已经远远超过与我妻子新婚之夜的欢娱,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偷情”的独特味道吧。
我凭着对女人的了解认为她这时一定已经度过了性高潮,就决定暂时将我的阳具抽出来与她再调调情,可就在我刚作出要退出的动作时,她却紧紧地抱住我说:“你要干啥?”我说:“你不是已经过了高潮吗?”“谁说的?人家正舒服嘛!”她凝望着我的眼睛娇媚地说,我用手伸到她屄旁边的大腿根上抹了一把,那里湿唿唿的一大片,一直从她的屁股蛋、屁眼流到了床上。我用沾湿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抹了一下说:“还说没有,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淫水!”“还不是你造成的!”她用右手食指在我的屁股上轻戳了一下说,然后又紧紧抱住我说:“求你啦,好哥哥!人家真的还没过去嘛!”说着还用阴道又紧紧地夹了夹我的阴茎。
“既然你还要,我就要玩新花样了!”我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好宝贝!对不起,我是怕你受不了。哥哥不出去,哥哥再让你美一次好吧?”然后用右手抚摸着她的左乳房,鼻尖贴着他的鼻尖说:“让我从你的后面给你吧!”她一听,眼前一亮说:“后面就后面!”然后立即翻身跪在床上,两手撑在前面扭头看着我的阳具说:“好哥哥,你快点嘛!”
我跪在她撅起的又白又圆又大的屁股后面,看着她那已经鼓涨的、象一个刚蒸出锅的大馒头似的翻着大阴唇的屄,先用枕巾擦了擦她屁股后面的淫汁,然后左手扶着她又圆又白的屁股,右手从她的两腿间伸向她的下腹部,在她布满阴毛、高高耸起的阴阜上抚摸了一阵后,并起食指和中指一下子伸入到她的阴道里,她“啊”的一声说:“你咋恁流氓哩!”
我一边将手指在里面抽送一边说:“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女人不流氓,人类要灭亡!”
她一边“啊!啊!”地叫床一边说:“啊!啊!那你就耍流氓吧!你强奸我吧!”
我一边用右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抽送,一边用左手轮流揉捏着她那两只倒悬着的乳房,我问她“你老公有没有这样玩过你?”我又问道。
“没有,啊!啊!没有啊!”她大声答道。
“那下次你要教会他呀!”我开玩笑地说。
“不教,不教!”
“为啥不教?”
“我只让你这样玩,我是你的嘛!”她又撒娇地说。
这时我看到随着我手指的进进出出,她的阴道里又开始往外涌出乳白色的淫汁,而且已经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阴蒂已经挺出于“船头”,大小象豌豆那样。于是我在继续用手指抽送的同时,又添加上大拇指有节奏地撞击她的阴蒂。几下之后,她屁股的左右扭动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前后迎合动作,淫汁分泌量也明显增多。我知道,她此时已彻底成为了我的性奴隶,这个时候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做。于是我对她说:“听说过69式的玩法吗?”
“没听说,啊,啊!你想咋玩就咋玩吧!”
“好!那咱俩先洗个藻吧。”我将手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说。
她翻过身,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部,又斜着眼睛扫了一眼我高翘怒涨的阴茎,羞涩地转移话题说:“你咋恁多名堂哩!”,说完就欢快地扭着大屁股一颠一颠地在我的前面先向卫生间走去。看着她全裸的背影,我心里一时觉得有些好笑,我想,这个女人背着她的丈夫,放弃一个女人天生的羞涩和自尊,把自己的身体全然的交给另一个男人欣赏和玩耍,是一种什么心理的支撑能使她作得出来呢?难道就是因为我的职位、权利和她不想下岗的念头促成的吗?
在卫生间,当水从头顶一泻而下,我俩站着四目相对时,她温情地用双手边抚摸我的胸脯边问:“你觉得水热不热?”我轻轻用两手握着她的双乳说:“正好!正好!”然后将右手伸到她的屄处轻轻上下摩擦着说:“让我给你洗下面吧!”
她娇羞地把眼睛斜向一边说:“随便你!”
我又说:“那我的下面谁来洗呢?”
她愈发羞涩地说:“你自己洗呗!”说完用她那洁白的玉齿咬着红润的嘴唇,大胆地低头望着我依然高挺的阴茎,神态中充满了欢欣和期待的韵味。
“来吧!妹妹,哥哥想让你洗嘛!”我学着她的腔调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说,同时用两手扶住她的双胯。
她这时先用右手握住我的阴茎,然后又用左手掌从下面轻轻地托住我紧绷的睾丸,用右手大拇指环摩着我涨得发亮的龟头说:“你咋恁大哩!”
我急忙问道:“比你老公的大多少?”
“大概…。这么多!”她用手比着我的龟头的长度羞涩地说。
“那你说长了好还是短了好?”我又逗她说。
“当然是长点儿好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抬起头给我丢了个媚眼又低下头注视着,并且用流下来的水清洗我的整个阴茎,左手也在睾丸底部前后轻轻捏弄摩擦着。
这时我感到从睾丸到阴茎、龟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和兴奋感,我不由的嘴里发出“哦,哦!”的享受声。
她抬起头,用关切的眼光望着我说:“是不是很舒服?”
“嗯!哦!实在是舒服!”我又吻了她一下说,然后将手搭在她的两肩上问道:“给你老公是不也这样洗的?”
“别提他!你真坏!”她又低头去洗。
“不行,你得告诉我!”我装出撒娇声说。
“是又咋啦!”她装作生气的语气说,依旧低着头。
“对不起,逗你玩的!”我用右手捻着她的乳头笑着又说:“谢谢你给哥哥的这个特殊待遇!好了吧?”当我给她洗屄、阴道的时候,她仰着脸,装作用水冲头发的样子,但从她两腿叉开,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小腹使劲向前挺的姿态看,她对我用手指在阴道里捅来捅去的感觉相当满意,我心里暗想,这小骚货还真上劲了!
洗完后她给我擦干身子,正要把毛巾挂在墙钩上时,我一把拦腰将她抱在怀里,她“咯,咯”笑着说:“你干啥呀!别这样!”我亲着她的脸蛋说:“抱新娘上洞房呀!”她丢掉毛巾搂住我的脖子望着我,一语不发,眉眼中柔情万种、沁人心脾。我走到床前停下来,动情地看着她,她用双眼凝望着我,竟有些哽噎地说:“哥……。说心里话,我的新婚之夜…………和今天根本不能相比!你带给我的快乐…………是我活到现在从没感受过的!”
“那哥哥今天就全力以赴,让你享受到真正的洞房快乐!好不好?”我用脸颊贴着她的脸说。
“那…………你就使坏吧!”,她使劲地搂住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脖子里说。
上床之后,我先把两个枕头摞起来,然后枕在上面平躺下,让她用面向我的双脚,将两腿叉开用膝盖跪在我的两腰处,将她的大屁股对着我的脸坐在我的胸上,然后又让她趴下,屁股后移到我的脸前,把她的腿弯抵住我的腋窝,这时她的整个屄已完全放在了我的眼前,我的阴具也正好在她的脸前,由于离得太近,她的屄显得格外的壮大,我清楚的看到她的阴毛有些已经长到了她肛门附近。我看着她刚洗净的的屄,用两只拇指轻轻地分开她的大阴唇,将一口热气哈入泛着红润的阴道口,然后挺了挺我的阴茎说:“现在咱俩开始比赛,谁先把对方玩起性谁赢!”,说完就用我的舌尖轻轻地环绕着她的阴道口添去,她不由自主地将屄收缩了一下说:“啊呀!你咋恁坏哩!”说完就完全趴在我的肚子上,也开始用舌头添我的阴茎和龟头。
我一会儿添她阴道两侧的嫩肉,一会儿将嘴唇完全贴住她的阴道口,将整个舌头伸进阴道里到处添,一会儿又添添她又已突出来的泛着深红色的阴蒂,搞得她有时不得不停下对我龟头的吮吸,嘴里“呵,呵!”地喘息着。我看看她已完全起性,就索性用两手撑在他的大腿根处,张开大嘴将她的阴蒂完全含在我的嘴中,并用我的舌头一遍遍的挤压和吮吸阴蒂。随着我挤压阴蒂的节奏,她“啊,啊!”地又开始呻吟,并已放弃了对我阴茎的吻吮,用手紧抓着我的阴茎,屁股在我的脸上左右扭动起来。这时她的淫汁也开始流入我的嘴里,我感到微微有点咸味。但一点也没有其它的异味,就一股股地咽了下去。
大约含吮她的阴蒂有二、三分钟,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阴道一缩一缩地勐出淫汁,回过头十分焦急又十分温情地说:“好哥哥,我服你了!我输了,我真的起性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啦!你饶了我吧!”
“咋样个受不了法?”我依旧含着阴蒂,含混不清地问。
“里面…………里面可痒…。可痒!”她摇晃着圆大的屁股说。
“那咋办?”我说。
“让你的那个进来吧!啊……。啊!”她还在扭。
“哪个?”
“就是…………鸡巴嘛!”她呻吟着说。
“好吧!”我从她的跨下钻出来,斜靠在床头坐着,指着高高翘起的阴茎说:“来吧,好妹妹!哥让你好好享受!”
她站在床上面对我走过来,将两脚叉开在我的两胯,自己用两手扯开两片大阴唇,低头看着将阴道口对准龟头蹲了下去。当我的阴茎完全没入她的阴道时,她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傻笑着说:“看啥看!流氓!”
我不由“嘿,嘿!”地笑出声来:“你看你,还说我流氓哩!嘿嘿!”“就是你流氓!你流氓嘛!”她将上身伏在我的胸前,左手搭住我的右肩,右手拍着我的左肩,前额顶住我的腮帮子说,同时屁股一上一下的在我的阴茎上套动。
“啊……哎呀………真的好舒服!”她一边套动一边又低头看着自己的屄,两手撑在我的两肩上。
看看她一上一下越来越快,脸色发红,嘴微微撅着,呼呼地喘气,两眼开始发直地望着我,我知道她马上就要到达顶峰了,急忙拦腰紧紧地抱住她说:“慢点,慢点!别过去!”
她急力挣扎,一口口热气呼在我的脸上说:“你送开我……让我动嘛!”
我依旧抱紧她不放,同时把他的屁股向下压住不让她动,在她耳边轻柔地说:“好妹妹,哥想让你多美一会儿!”说完用双手将她两肩向后一扳,让她的双乳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然后猛力吮吸她的左乳头,她向后仰着脸,“啊!啊!”地大声叫着说:“好哥哥……啊…。啊……你玩死我啦………啊……啊!”同时用两手将自己的两个奶子从下面使劲地向上捏托着,使两个乳房尽量高耸,使我能更方便地吮吻,下面的阴道里更是热浪滚滚,抖动阵阵。
狂吻了大约几十口,我又紧紧地将她抱住,在他耳边亲着她的耳垂和软颈温情地说:“好妹妹,你感到幸福吗?”
“好………好哥哥,我真的好幸福好幸福!”她边喘气边回应着,也用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腰部,阴道紧紧夹着我的阴茎,里面一会儿动一下,一会儿又动一下。
“好妹妹,那哥哥让你彻底放开弄了啊!不过我要你一边揉自己的阴蒂,一边揉自己的奶头上下动,让我好好看看你玩我好不好!”我说完向后一仰,抽出一根香烟点着深吸了一口,靠在床头上看着她。
她娇羞地依我的要求,左手托捏着自己的左乳房,拇指和食指轻捻高挺的乳头,右手按在阴阜上,中指抠着红涨的阴蒂,脸向上仰,但眼睛却半睁半闭地凝视着我,开始了上下套动。“啊……啊!,你最流氓了!…………啊!你………你的鸡巴好大!”她边动边胡乱说着。
“好哥哥!我现在好美呀!………。哎呀…………啊!”她一边喘气一边叫着,动的越来越快,屁股重重的撞击着我的大腿根部,无约束的右侧乳房随着身体耸动的节奏剧烈地抖晃着,右手中指快速地点击着鼓涨的阴蒂,左手边捏乳头边用力地乱揉左乳。
“啊!…。啊!哦!……哦!,哎呀………哎呀!我让你肏了……你肏我了……我是你的…。我…我……”她突然停止了叫唤,裂着嘴,咬着牙,眼睛无目标地眯缝着。
“哎呀!……哎呀!我…。我射了!我射了!”她停止动作,双手撑在我的肚子上,头低着呼呼地喘着气,屁股重重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感到她的阴道里在急剧地收缩跳动,知道她确实已经达到了高潮,就丢掉香烟,坐起身把她紧紧地抱住,两手在她的屁股上交替抚摸着,同时在她的肩膀上轻吻着说:“好妹妹,我喜欢你!我爱你!”
她此时将头靠在我的左肩上,脸向外,浑身瘫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乳随着喘气在我的胸前一起一伏,一股温热的淫液流到了我的睾丸上。我抱着她,用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徐徐地上下摩抚,开玩笑地说:“你可真是个小淫娘!还说我流氓!”
“你,…。你就是流氓!”她喘着气,用两手抱着我的腰软弱无力地说。
“那你喜不喜欢我流氓?”我轻轻地用手在她的背上拍着说。
“喜…。不喜欢!我要告你!”她撒娇地说道。
“告我啥?”我亲吻着他的脖子问。
“告你强奸我!”听得出她是笑着说的。
“可我还没有到高潮的呀!”我笑着说。
“活该!活该你!”她的气息已经开始平稳。
我推起她的肩膀,用手捧着她的脸,她象喝醉了酒似的仰着头,半闭着眼睛斜看着我,我将嘴唇轻贴着他的嘴角吻着,感到她呼出的气息很热。于是我温情地问道:“是不是想躺一会儿?”“嗯!”她用鼻子说。
我将她平躺着放好,她闭着眼睛,随意地叉开着双腿,已经平息激情的屄上一片狼籍,阴毛被大片的淫液渍湿得一缕一缕,大腿根处的淫液泛着淡白色。我用枕巾轻柔地帮她一一擦净,然后又擦净了我依然昂挺的阴茎,丢掉枕巾,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躺在她的右边。她突然侧过身,伸出左手搂住我,将左大腿压在我的大腿上,用她的大腿向上顶着我的睾丸和阴茎,同时将屄紧贴在我的左大腿上,鼻子抵住我的肩膀说:“你咋还恁硬哩!”
“还想肏你呀!”我笑着说道。
“唉!”她轻叹了口气,用刚才搂我的左手摸摸我的睾丸,又握着我的阴茎捏了捏说:“你太强了!我满足不了你!”。说完就用手轻柔的上下套动起来。
“那我使你满足了没有?”我转过头看着她散乱的头发说。
“你整死我了!”她继续套动着我的阴茎说。
“那我不欠你了吧!”我温柔地说。
“欠,就欠嘛!”她用鼻子顶了顶我的肩膀,手在下面使劲捏了我的阴茎一下说。
“那我下次还你,好不好?”我跟她开玩笑。
“……。”她没有吱声。
“下次在哪儿弄?”我紧追不放地问。
“你找地方吧!”她停下套动,低声地说。
我侧过身,将她的腿放平,将我的右腿压住她,右膝顶在她的屄上,右手轻捏着她的左乳,与她四目相对,她的眼中此时透出诱人的妩媚和依恋之情。她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一语不发,但双牟的凝望却似有无限的话语在其中。
“我想下次到外面包个房,咱俩好好再美一次,好吧!”我轻柔地吻着她的脸颊说。
“嗯!”她凑过嘴唇要与我相吻时从鼻子里说。
一个深深的、刻骨铭心的长吻结束了那个令我终生难忘的偷情之夜,自那以后,她就是我生活中最开心,最欢娱的性伙伴,我们在以后的日子里又多次幽会,领略了人世间最奇异、最美妙的偷情之乐,我们的关系现在仍在继续,在发表这篇文章的前两个小时,我还与她又一次共赴巫山,同浴爱河。她告诉我,她每次与我偷欢之后回到家,再也没有兴趣与她老公过性生活,为了不让她老公上身,她不是借口身体不舒服,就是故意找茬假装与老公呕气,要不就在老公兴头上说些让她老公大为光火的事,她说这样一来她老公的鸡巴往往会迅速塌软萎缩,便再也提不起劲了。总之,她确实只为我保留着她的性能量,这一点从每次我与她美满高亢的性交感受中可以真切地体验到,这就是将别人的女人从肉体到心灵彻底俘虏后给我所带来的享受。
朋友们,去吧!勇敢地去征服别人的女人吧!
去体会偷情所带来的巨大的快感吧!
那是未婚女人和自己老婆都绝对不能提供的人间快乐。












扶贫记

在江西某县,仍是一个贫困县,所以,每年政府单位都有扶贫任务,常常是扶贫一个乡或村。今年轮到我去扶贫,扶贫的地方叫桃花村。
春节后,我得下乡了。坐了一段,又爬了一程,气嘘地达到目的地。乡长指山上生长一些桃树,这就是村名来由。春天开花时很美的。村不大,散落五、六户人家,都姓李。我们来到一户人家前,“李大文”,连喊几声,“哎”,走了出来一个年级在30岁左右、瓜子脸、身材均称的女人。“是乡长,来坐来坐”。
“李大文呢?”
“出去了,不知死倒那里去了”。便说便让我们进屋,又忙着给我们递水。
“我早叫他在家里等我们,又放野去了。你别忙,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县里王干部,是来你们村扶贫的,就住在你家。这是刘春桃,李大文的女人,很贤慧的”。
“欢迎,不过乡里条件,要王干部受委屈”刘春桃笑着对我说。
我也赶忙说:“给你们添麻烦了”,“那里,请都请不倒呢,不嫌弃就是了”笑容可掬,很能给人亲切感。
趁乡长跟刘春桃交待时,我仔细打量起这位女主人。身高165cm左右,这在农村也算高了,合体的衣服勾出女主人优美的曲线,同时也透出贤明能力。高耸的胸脯也没被毛衣所掩没,反而有些喷薄而出的感觉。细腰,圆臀,腿修长,完全与胸大,腰粗,屁股肥的农村妇女不同。
正在我偷偷欣赏之时,男主人回来了,免不了一阵寒喧。春桃则进厨房准备饭菜,乡长又跟李大文交待一些事。过一阵,饭菜弄好后,虽是几样小菜,但弄得很好。乡后吃过饭,就走了。
接下来几天,我无所事事,走去闲聊,算是了解情况。慢慢大家熟悉了,聊的话的也多起来。我发现在家基本上是女人及老弱病残,男人都出去打工了,据说是挖矿了。难怪家家都树立砖房。
随着的时间的推移,刚来时的新鲜感没有了,也不觉得空气清新,山野的宁静。乡里没有娱乐,晚上常常是一黑就去睡,难怪别人说乡里多生小孩。而我一个“准光棍”则有些难捱了。
一天,我在看书,“王同志,吃过饭了吗?”透过那嗲声我知道是刘艳。“没做活”“有什么活?那点田地早做完了”刘艳自顾低头打毛衣。刘艳约在28岁左右,一双大眼甚是好看,咕碌转着叫人着迷,说话起来有些嗲声嗲气,身材均称叫人看起来顺眼。
“你打毛衣打得真好,给我打一件吧”。我无话找话说。“赶得上你老婆打得好?”“我老婆只会打人,不会打毛衣”她忍不住笑起来。“只要你看得上”“我当然看得上,这么漂亮的妹了,放在城里不知迷到多少人哟”。“看不出你还油口滑舌的?”她装着生气样子。
“我是说真心话,看倒桃花村的妹子,才后悔结婚过早。即使生气样子都漂亮”。
……
“哎,你老公去挖矿去了”我问道,“是啊”
“你舍得他去,一人在家象活寡妇一样,不寂寞吧”。她抽起毛衣针就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她不由自主地倒向我。“吃饭了,王同志”春桃走来,我马上放开她,她不好意思脸上有些红晕。
隔几天,县里送来一批果树苗,分给村民栽,我带领五六个村民去栽,仅有李老汉一个男人。挖好窝后,我就放树苗。“哎,王同志,你工作好,见窝你就放进去”一个妇人说,惹得大家都笑起来。“你别急,等下我就放在你那个窝去”。“放好啊,别断根了”李幺妹也搭腔,平时文文静静。我看你们老公不在家,都发起骚来。“俗语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骚,男人不要‘“刘艳也插话。”还有呢,男人不流氓,肯定不正常“看来,与这帮骚娘们再贫嘴肯定找不好果吃,我只好不作声。”王同志,你阳痿了,不敢作声“刘艳又说,看来她们是不放过我,这火对着我烧。”我阳不阳痿,晚上你就知道的“,”我们现在想知道,你有本事脱下裤子让我们看“。”要不,我们几个帮你脱“。女人们得意笑了起来。
我问身边李老汉“你们这里的媳妇还真厉害,没人管得住”,“她们老公常年在外,谁管?”“呯”一团泥块落在我身上,“那个发骚了”无人应声,“别人在给你抛绣球”一直没做声的春桃发话了。我扫一圈,怀疑刘艳。于是,在地上抓一把细土,悄悄走到她后面往她衣领里面灌。“啊”叫了起来,然后解了二粒上衣的扣子,抖起衣服来,一对雪白丰满乳房时隐时现,煞是惹火人。我有些把持不住,不敢再看,拿起楸给树培土。突然,听到有人朝我身后走来,原来刘艳约了2个女人朝我冲来,自感不妙,赶紧飞跑。只听刘艳在身后说,“有本事没跑,看我们不给脱光”……









工地性爱日记
文长是一位四十来岁的营造公司高级干部,一般都是派驻工地现场,所以工地在哪他就到哪,虽然已婚但为了工作方便自己一向都住在工地的宿舍。
通常建筑工地鲜少有女性,而工务所内顶多是会计和行政人员较有机会是女性担任,这一次文长所派驻的工地是一个大案子,工务所内的女同事就有五、六位,姿色嘛有好有坏,倒是这位文长兄却不怎么挑,可能是在以男性居多的工作环境中也练就了一身来者不拒的功夫吧~~~第一篇浪荡的丽君话说丽君就是导致尔后文长流连于众多女同事的开端,所以故事由此开始。丽君和文长在同一部门,文长对于刚来上班的丽君可以说非常照顾,经常骑着摩托车载她到现场巡视,久而久之便产生了莫名的情愫。不过丽君虽是新人可却是同事注意的焦点,因为她总是穿着十份火辣,这对于营造工地来说,可说是非常的突出,而且举手投足间似乎就是在勾引这一堆男同事犯罪,而文长也被她所深深吸引。
工地的文化中喝酒是少不了的,但一般女同事可不会加入这酒国文化中的,但丽君却不相同,也许是因为她也住宿舍晚上无聊,也许是想打好关系,于是每当晚上下班后,一群人吃吃喝喝的场合中总会有她出现。
来来…丽君…我敬你一杯来来来…丽君…我也敬你一杯丽君让几位同事着迷,处心积虑想和她接近,而丽君个性豪爽,对于同事的敬酒也就都乎乾啦!每次都是喝到不省人事才被同事搀扶着回到寝室。这一天因为是发薪水的日子,大家都喝得太高兴纷纷醉倒了,最后剩下文长还稍微清醒,他看到醉倒在阿华旁边的丽君,便赶紧扶起她回房间,就如同电视的情节,文长将丽君抱上床时一个不小心倒在丽君的怀里,文长将鼻子轻轻的靠近丽君闻着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味时,突然听到丽君轻声的喊了他的名字“文长哥”
“对不起,我不小心绊倒了”
文长吓了一跳起身要离开,这时丽君紧紧抱住了他不让他起身。
“不要走”丽君说“你没有醉啊”文长问“留下来陪我好吗?”丽君要求“这…这不太好吧”
“你不是想……吗?”丽君大胆的问“你怎么知道?”文长惊呀的反问“因为你弟弟都已经硬梆梆的抵着人家了”
“啊…不好意思”
文长又想起身,丽君却将自己的小嘴凑了过去,两人便吻了起来藉着两人体内酒精发酵,在丽君的床上开始翻云覆雨,对文长来说,丽君这一位才二十出头的小女生,身材火辣(估计上围有34D)真是人间美味,一对粉红色的乳头更是他多年不曾尝到的,而丽君有如荡妇般的呻吟,更让文长忍不住快速地往神秘的花园前进,几根稀疏的体毛守着泛滥的门户,此时的文长兴奋到了最高点,直捣洞穴的最深处,经过约十来分钟的来回奋斗,文长一个抽蓄,将储存了快一个礼拜的能量一股脑往丽君的深处送,丽君也感受到一股热泉直往体内冲,叫得就像快死去一样,最后两人满足的相拥而眠。
经过了这次的接触后,文长对丽君更加庝爱,平时就带她逛街、吃喝玩乐,顺便到近市区的MOTEL恩爱一番。每次出去逛街丽君看到喜欢的东西文长总是很大方的买给她,毕竟丽君一个月的薪水还不到文长的三分之一,有个人愿意这样替她买单也没啥不好的,尤其是她最爱的性感内衣,但俗语说得好,“买咱们在买,脱别人在脱”这句话也应证在文长的身上。原来丽君并不是喜欢文长,应该说丽君并不满足于文长一人,只不过文长是她的上司,况且公司很多人都对丽君感兴趣,丽君也就一步步实行她的征服计划。
首先是主任,他发现文长最近和丽君似乎很亲密,当然对于丽君这种年轻少女,谁不想和她来上一手呢?主任便开始交待一些烦锁的工作给丽君,再趁机找她麻烦以便接近她,丽君对于主任的‘关爱’也欣然接受,时间一久便疏离了文长转而和主任越走越近,文长也找她麻烦以便接近她,丽君对于主任的‘关爱’也欣然接受,时间一久便疏离了文长转而和主任越走越近,文长也知道这事情,但碍于主任也是他的上司,他又能如何呢!
这次主任假藉生日,邀了一堆人到他的租屋处(主任自己在工地附近租房子,没住在破工寮的宿舍)唱歌喝酒庆祝庆祝,等到夜深大伙酒足饭饱要回去时,再藉故留下丽君帮忙收拾,趁机对丽君表明爱慕之意。
“丽君,我看这么晚了你就在这儿睡吧!我有点醉了,再送你回去的话可能不太安全,明天我们再一同去上班好了”
“那我要睡哪呀?只有一张床”
“嗯~~沙发啦!浴缸、地板都能睡,可是不舒服,那就和我一起睡好了,我的床很大的”
“丽君,你那边收好就先去洗澡吧!你也流一身汗了”
“喔~~那我去洗澡罗”
过了一会儿丽君只穿着内衣裤稍微遮掩的走出浴室,说道:“我的衣服不小心掉到地上湿了,你有没有衣服借我穿啊?”
这时主任看到丽君的身材早已脑充血了,便说:“我看天气也蛮热的,都要睡觉了我看就别穿了”
“主任,那你不能欺负我喔”
“说那什么话,主任疼你都来不及了,哪会欺负你呀”
“主任,那你说我身材好看吗?”
“好看,你这两个奶还真大”
“讨厌,只注意到人家的咪咪”
“你的内衣还真性感,不过好像罩不太住你那呼之欲出的咪咪”
“怎样,你受不了啦!我要睡觉了啦!”
“好啊~~那一起睡吧”
“你要这样睡喔!不换衣服吗?”
“脱掉就好啦!我睡觉没在穿衣服的”
“啊~~讨厌”
“你也脱了吧”
“才不要咧”
“我帮你脱”
“丽君,你的奶子真漂亮,主任好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奶了”
“嗯~~真是香甜”
“啊~~主任,不要…”
“下面都湿了,还说不要”
“让主任好好疼你”
“啊~~”
“怎样,有没有比文长的还长还大呀?”
“主任,你在胡说些什么啦”
“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几天你才和他去那间××MOTEL不是吗?”
“被你发现啦”
“这小子打你什么主意我会不知,不过我不会计较的啦”
“主任,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喔”
“傻瓜,你表现好的话,我怎么可能会说出去呢?”
“喔…主任,再进去一点”
“好大,真的”
“啊…”
“你这骚娘们,再叫大声点,快”
“主任干我,干我”
“你干我好爽,再来”
“我要高潮了…”
“啊…”
“主任,你要射了吗?”
“嗯…”
“射在我脸上吧”
“嗯…来了”
………。就这样,文长买的内衣被主任脱下了工地里还有不少的年轻工程师对丽君也是跃跃欲试,也因为年纪相仿丽君和这些年轻小伙子很有话聊。这一天是小周的生日,他约了丽君、小陈和小张到KTV庆生,期间小张和女友HIGH到不行就去厕所做了起来,而在外头包厢的这三个人互相笑了笑,后来也玩起了3P。之后还听说丽君因为想学泰语,经常利用晚上和工地的泰劳聊天,有一次也和一个泰劳在工地旁的空地发生关系。又有听说和四、五个泰劳大锅炒等等…事情,而这一切也传到文长的耳朵里,让文长灰心了。














公司主任

我刚来到公司几天,这天下班的时候,主任让我晚上到他的住处一下。我也没想的太多,只觉得被大主任邀去是容幸的事。
晚上,我来到了他家,他对我的到来很是高兴,热情的让我坐下,还给我削水果。我开始还有点紧张,一会也被他的气氛感到无拘无束了。
他端起水来让我喝,我说我自己来吧,去接的时候不小心把茶水洒到了我的裙子上。他说:“都是我不好,我来帮你擦擦。”我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但是他已经拿了手帕去给我擦,他说,看,把你的腿也弄湿了,他说着,竟掀起了我的裙子,露出我那雪白的大腿,连那三角裤也露出了一点。
我显得又尴尬又不好意思,他说,我给你擦干水吧,我不好意思的扭过了头,他用手帕擦着擦着,用在我那雪白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我感到我的脸在发热。他的手摸到了我的大腿根部,隔着三角裤用手指磨擦着我那最敏感的地方。我感到阴唇一阵发热,我不由得站起了身要走。
他抱住我,把我拖到了床上。他开始解脱我的衣服,我挣扎着,可是他的力气大,我的上衣被他脱了去,坚挺的乳房紧紧抵住奶罩,我使劲的去推他的双手。他忽然说,以后的工作还找我不找,我正为调动的事还要他帮忙呢,我只好不再挣扎了,任由他扯去我的乳罩,他色迷迷的盯着我那雪白丰满的两座乳房,我是又羞又气。
他脱去了我的裙子,当他要脱我的三角裤的时候,我本能的伸手去阻拦,可还是被他顺利的把三角裤从我的屁股下面褪了下去。他分开我的大腿,两腿间那神秘的部位在他的眼前暴露无遗。当他脱了衣服,露出他好勃起粗大的阴茎的时候,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他低下了头,先是吻我的唇,慢慢的他的嘴滑向我的脖子,还有我的肩头,就是避开我的乳房不吻,同时他的手也在我雪白的大腿上来回的抚摸,也总是绕过我的屄。可也不知怎的,我的乳房在微微发涨,屄里也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他说:小王啊,你是不是很想让我摸啊?我刚要说话,他的嘴忽然吻向我的乳尖,手掌也按在了我那柔软的阴部。他的口含住我的左乳头,用牙齿轻轻的刮着,嘴巴不停的吸吮着乳头,一只手用力的在摸我的另一只乳房。我的乳房在刺激下渐渐的涨大,我不由的轻轻呻吟着,而更要命的是他的手指在我的屄口上下快速的滑动,又不时的挑动着阴蒂。
我的淫水禁不住的流了出来,他的手指慢慢的分开我的两片阴唇,缓缓的向我的屄里塞进……他说:你的屄好紧呀,说着,手指轻轻的抽送起来,我的淫水随着他手指是抽动也是越来越多,他的拇指也在同时在轻揉我那小阴蒂,我的腰肢扭动着,他的手指微曲,要我的屄壁上不停的抠挖,我的呼吸声在加重。
他分开我的大腿,舌头不住的在我的阴唇上打转,那阴蒂自然也不放过,舌尖不住的往我的屄口深入。我再也受不了了,我的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头,嘴里只是在叫,不要这样~~~~他见我这个样子,更是吸吮着我的的两片阴唇,舌头用力的往我的屄里猛钻,双手上移到我那发涨的乳房上又揉又搓的。
终于,他抬起头来,跪在了我的两腿间,挺着粗大的阴茎向我两腿间凑来,我明白要发生什么事,只感到分开的两腿有点抖颤。我想到这样对不起我的男友,当他的龟头抵在我的屄口时,我本能的用手去挡,但他的龟头不断的在我的阴唇上磨擦,龟头顺着淫水挤肏了进来,我的理智已控制不了了情欲,只觉得阴唇被他的大龟头撑的饱涨,我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只是感到在他的阴茎往里插的时候那快感在不断的升华。
他看到我不说什么,屁股使劲的一挺,阴茎全根肏了进来。我感到屄被塞的满满的,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他也是涨的难受,屁股有节奏的前后运动,开始了和我真正的肏屄,他在一下一下用力的抽送,手也不忘了摸揉我那因兴奋而饱涨的乳峰。
我忘了他是在奸淫我,只是在不停的发出因肏屄的快感而欢愉的呻吟。他趴在我身上,吸吮着我的乳头,阴茎顶在我的屄深处,大龟头不住的磨擦我那敏感的地方,我感到屄里在阵阵收缩,不由自主的扭动着雪白的,一丝不挂的身体,一阵又酥又麻的感觉冲上了心头,阴壁在不由的收缩,紧紧夹着他那粗大的阳具,爱液象泉水一样的涌出,全身在莫名的抽搐。
他在这时抽出了涨大的阴茎,把的的身体翻过来,让我趴在床上,我也不知道这么听他的话,就翘起了雪白的大屁股,他的阴茎一下就肏入了我的屄里,我让他肏的不住的喘息。他又让我躺在床上,分开我的玉腿,向我那暴露无遗的阴部狠命的抽送,我任凭他的粗硬的阴茎进出我的身体,一次次的又把我推向了高潮。我感到他的龟头在我的屄里一跳一跳的,一阵精液喷在我的屄深处,他连忙拔出阴茎,多余的白色粘稠的精液射在了我的小腹上。
一会儿,我见他在那里在抽烟,我休息了一下,就来到浴室里,正在洗着,他也来洗了,他说要帮我洗,他先洗我的乳房,也不知是在洗呢还是在揉,他把手伸到我的两腿间用水洗我的那里,手在我的阴唇间来回的抚摸,他的阴茎又涨了起来。
他动情的紧紧抱住我,忘情的和我亲吻,我受了感染,也紧紧的和他拥吻在了一起。他的胸部紧紧的贴在我的乳房上,下体顶在了我的两腿间,我的阴唇和他那一接触,不由的又湿润了他微蹲下身,让我也那样,他用手拿着阴茎,龟头在找到了我的屄口,一下子那粗大的阴茎又肏了进来。他站了起身,紧紧的抱着我,我感到他的阴茎插在我的屄里好实在呀。








公务员一家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那是我赶上最后一班车毕业分配进省厅机关,当了一名小公务员。在卫生厅干起了小科员,一天到晚什么事也没有,一杯茶一张报纸可以看一整天,又不能串岗,再说我也和其他科室的人没什么共同语言,日子过得真是无聊。直到有一天,全厅响应国家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信息社会的召唤,全厅每个办公室配置了一台电脑,并且上了宽带网,我迷上了上网,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女科员,姓陈,都四十岁了,还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往外跑,管他呢,我有电脑玩就好了,把电脑搬到的我办公桌上,凭着在大学里的最大的爱好计算机,我三下五除二就调试好,串上互联网,看了一会新闻,天天是报纸,看腻了,肯定要去成人网站看看,呵呵,那时查得没有这么严,到处都是好看的网站,看得流鼻血,哈,整天没人,够我个人好好欣赏了。不知怎么的,我的电脑技术在帮同事的调试过程中,被宣传出去了,成了小有名气的电脑高手,于是整个办公楼的哪台电脑出了问题,都会来找我,反正也没事,我也乐此不疲,有一天,同科室的陈女同志又溜出去了,我和平时一样打开电脑浏览着好看的网站,突然一阵电话呤响,正看到下面硬硬,来劲的时候,被呤响得吓了一跳,气得要命,拿起电话:“喂,找谁?”,“喂,是小李吗?”,天哪,是张厅长的声音,“啊,是我,张厅长好,有事吗?”我赶忙调整声音回答到。
张厅长说:“你有空吗?上来帮我看看电脑,是出了什么问题?”。
“有,有,有!我马上上来!”,领导召唤当然有空,虽然我正忙着看好看的网站……。
坐上电梯跑到11楼厅长办公室,正好碰上陈姐从张厅长办公室出来,张厅长招呼我,“来,小李,怎么我的电脑用不了?”。
“好哩,张厅长,我来看看!”。张厅长和蔼地和我握了一下手,呵,领导真好,张厅长人挺不错,对基层同志总是笑咪咪的,特别是女同志:),男领导都这样,但是对处长科长办错了事可就凶得要命,我就听见他骂人。胖胖的,矮矮的,头发很少,领导嘛想事想得多,挺着个大肚子,平时老是把手放在肚皮下方划着圆圈。这时一阵电话铃响起,张厅长拿起电话:“哦哦,好好,我马上去!”,放下电话对我说:“小李辛苦你了,我还有事,你在这弄吧!”,“好的,您忙吧”我满口答应。我一看桌上电脑,出蓝屏错误了,重新启动,刚进WINDOWS98就死机了,怎么回事,我拿出准备好的杀毒盘,呵,这么多的病毒,真是厉害,领导的电脑不一样就是不一样,重新开机,顺利进入WINDOWS98,速度真慢,上网windowsupdate一下吧。才一打开浏览器,呵,IE直奔一日本色情网站,敢情领导也常上这个网站呀,再一看IE工具栏,哇,好多黄网链接,厉害。没想到张厅长这么大一把年纪了精力还这么旺盛,张厅长档案年龄是五十三岁,可我知道,他是改动了户口和档案的年龄,实际年龄应该是五十九岁了。
睡了两天双休日懒觉,周一的早晨感觉实在是不爽,一到厅里,大伙都一样,懒洋洋的,稀稀拉拉的来了,陈姐还没来,我拿了块抹布随便把办公室打扫了一下,才两天就有不少灰尘了,打开休息了两天的电脑,好好玩一把,“陈姐早!呵,今天陈姐真漂亮呀!”陈姐的高跟鞋敲打着地板走进办公室,呵,今天浓妆艳抹的,是不是赶着接客呀,我偷笑:“陈姐是不是去相亲呀!”,“还开大姐的玩笑,大姐老了变丑了哪有人要呀!”
“什么话呀,陈姐当年肯定有一个加强连!”陈姐笑得合不拢嘴,拿出镜子左顾右盼,还哼起了小曲。陈姐照例喝了杯茶串岗去了,我想起反恐精英1。5都出来了,赶紧去电脑城买一块吧,关了门去了电脑城转了一小圈,想着还要上班,买了碟就回办公室,刚打开电脑想放进碟片安装游戏,隔壁办公室的王处关了门,看见我在办公室,就走过来:“小李,你刚才跑哪去了,张厅长找你两次了。”
“我去电脑城买办公软件去了!”我急忙答到。“张厅找我有啥事?”,王处摸摸头:“好象说是电脑上不了网吧。”,我一看表,都差不多十二点了,我想怕是下班了吧,得,还是去看看吧,怎么说领导还是领导吧。我等了电梯半天,终于下来,呵,大家都急着下班回家了,办公楼空荡荡的。会议室在顶楼,厅长室在倒数第二楼,11楼,我一推张厅长办公室,门没有关,呀,领导还在坚守岗位,咦,人呢,我一边喊声:“张厅长!”见里间门虚掩,一边推门,只见张厅长上身西装毕挺,下身光屁股正在办公桌前做前挺后抽运动,我再一看,他身前伏在办公桌上的不正是撩着裙子的陈姐。我吓得赶紧退出来,张厅长听到推门声,返过头来一看是我,赶快跑出里间拉住我,满脸通红的说:“这个这个,小李……我和小陈没什么,我们正在谈工作……”,说着,他下面的鸡巴还一跳一跳的,兴奋着呢,看上去足有八寸长,上面青筋盘绕,真没想到,张厅长这么大年纪宝贝却一点也不服老。我结结巴巴的说:“是,张厅长,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张厅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丑态,他顾不得找东西挡住自己的家伙,就拍着我的手:“年轻人真聪明,以后有前途呀,有事就找我。”我一边应着,赶紧转身退出去,关门的时候听见陈姐出来,张厅长怨恨的说:“你进来怎么不关门呀!”,陈姐正呜呜地哭,听见这话,眼一瞪:“还说我,我不是见下班了才来的吗?我一进门就被你这个急色鬼猴急的衣服没脱就上了,还怪我,这下我怎么出去见人呀!”……











官场=杀场(一)
禾予开着一辆黑色的宝马7系的新车驰骋在长安街上。天已经很黑了,他刚从部长家出来。和部长一起吃的晚饭又聊到了深夜,部长好像有意加大对他们这个部门的投入,甚至有可能扩大这个部门的编制。他作为这个部门实际上的掌权者应该是有好处的,但是今天这样到部长家吃饭喝酒聊天好象不止是为了工作。
部长刚才暗示过对一个省长的不满。那省长和自己父亲比较熟悉禾予也有过接触。早就听说部长和那位省长有很多过结。最近部长和公安、中纪委还有安全部的人都有所来往。看来部长是要有所行动了。找到自己是不是想要让他帮忙搜集一些“材料”呢?如果是这样他这个部门就将成为部长的工具,成为工具到无所谓。就是看部长以后能走多远,能上多高了。站到部长这个队里是不是对的。现在来看部长是很有权利,以后就没准了车开到了军博附近。禾予想到八一大楼后面的军属院里找找自己的老朋友聊聊天,顺便了解一下部长和那省长的事情。一打转向就直接转了过去。刚转过去就看见前面一个警察示意他靠边停车。
他把车停在交警的前面就拿着车本走了过去。交警也吓了一跳,以前只有停在他们身后的,从来没有看见过停在他们身前的。见从宝马的驾驶坐上走下来的是个年轻人,个不高也就一米七五,头发有些凌乱,西服也略显皱。看来不是什么有钱人也就放心了。
交警没立正就象征性的敬了个礼,“您好,请出示驾驶执照。
禾予走到交警面前把驾驶本几乎是扔的递了过去。
交警边翻看驾驶本边说:“刚才是红灯你怎么就随便转弯了禾予不想惹麻烦就缓和了点说:”哦,对不起。没注意。
交警这时候闻到了禾予嘴里的酒气,心想这下可逮着了。这月的奖金有着落了。刚要问,可是眼光顺便往宝马上一看,看到了前风档边上放着至少四个大衙门口的通行证,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虽然这大半夜的人少车少,但也得小心点。”就把驾驶本还到禾予手中,又立正敬了个礼。
禾予觉得交警也不容易这么晚了还在这里抓违章。其实就是为了奖金也就很和气的说了声:“谢谢。”就直接开车走了。
上车后想起交警说得也是,都大半夜的了,自己去找别人也不好,就又一调头直奔八一大楼对面的“五月花”酒吧。
交警看见他在路中间就调头马上把头低下假装看看自己的摩托,心想:他妈的挂了那么多衙门口儿的车,本上却写着是私车。操!
禾予进了酒吧要了三瓶百威就开始喝起来,心里想着部长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想培植自己的势力?是发现自己的权利大想用自己来对付那个省的省长,让自己和那个省长拼他来个坐收渔翁之利呢?甚至是想借此来除掉自己呢?想到这里禾予喝到嘴边的酒感到比以前更冷了。
禾予抹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的头发比以前又少了。哎!费心啊,别人表面上看着他是风风光光。人大本科毕业,才3年就能在机关混了个科级干部。大权在握。又能自己开着宝马,不用天天上下班。自己是管了个部门,可是其中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啊。想着他就从口袋里摸出“中南海”点上一支。
“先生一个人吗?”
禾予寻着声音看过去。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大概1米65的样子。披肩长发,很顺——禾予喜欢头发顺的女孩儿。看起来挺单纯,也许还在上学。禾予没仔细看就微微点点头,下巴向他身旁的座位指了一下。
女孩很大方的紧挨着禾予坐了下来。其实她在门口已经站了很长时间了,早就看见禾予是开的宝马,虽然看他穿得不怎么样但是也得试试啊,没办法呀。
禾予开口了:“小姐想喝点什么?”
“随便。”声音一点也不嗲。
“啤酒可以吗?”
“好的谢谢。”
“啪”,禾予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再来三瓶百威。”
禾予仔细看着这个女孩。身材不错,气质也相当好。比明星卸妆后的样子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禾予由于工作关系也见过几个明星,化装的时候也只能说还凑活。卸妆之后还漂亮的就很少了。而且搞那艺术的人气质总让人觉得没什么文化。整天就知道什么化妆品好啊,衣服应该怎么搭配呀。其实她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搭配只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不谈什么表演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即使说表演也不行。他有时候装的样子要是让演员演恐怕早就没命了。
这女孩气质不俗不像没胸没脑的模特,到有几分学生气。估计价格也不便宜呀。
这时酒已经放到桌上。禾予递给这个女孩儿一瓶。
“谢谢!”
能这么经常的说谢谢,也许有点修养。
禾予拿起自己的酒瓶对女孩一示意。女孩也很优雅的拿起酒。各自喝了一口后禾予说:“小姐怎么称呼啊?”
“先生客气了,就叫我小馨吧。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李。”
禾予看了看表已经凌晨1点多了。“到明天早8点多少钱?”
女孩好象被吓着了,但是马上恢复了镇定,“1500。”
“哈哈,有点高。对不起了。”说着禾予就要扬起手买单。
“1200最低了。”
禾予看了看女孩,高高翘翘的小鼻子放在可爱的脸上的确很漂亮,“好,走吧。”
打了个响指,“买单。”
“先生,一共150元。”
禾予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200元,“不用找了,开张发票。”
“谢谢,请稍等。”
女孩儿看了一眼钱包,挺厚的。看来不是开老板车乱逛的司机!
趁着开发票的功夫禾予问了女孩儿去哪。女孩儿建议去宾馆。禾予也觉得还是宾馆好,等开完发票就把车开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三星宾馆停车场里。其实禾予完全能找个更好的宾馆,但是更好点的宾馆都是涉外的,也就都有安全部门的关照。禾予的身份不被安全部的家伙发现做这样的事可不大好。
女孩小心的从车里走出来心里挺乱的。
禾予去开了个双人房间,进去后女孩说先洗个澡就进了浴室。禾予随后就进去了。
女孩见禾予在门口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微微一笑就开始脱衣服。她把吊带裙后面的拉链拉开,整个裙子就滑到地上,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胸罩是前面开的,质地也不错。脱下胸罩后禾予有点失望,胸没有看起来的大。他拿起胸罩,海绵不厚,但是好牌子的。这时候女孩子已经退去了内裤。这女孩身材不错,白皙的皮肤,匀称的身材。一头染成栗色的秀发。
“一起来吗?”女孩的脸像秋天熟透了的苹果。
“好的。”
女孩就帮着禾予脱掉西装。顺便看了看牌子。雅阁尔,有纯毛标志。至少得3,000的那种细腻的羊毛。没看出来呀,小子。
女孩帮禾予脱得就剩内裤,看到已经直立的东西,微微一笑。
“怎么?着急了?”
“呵呵。”禾予乐了。
从女孩的表情上禾予看出来了,女孩一开始没怎么看得起自己,现在知道自己不是司机了。就把手放在女孩的胸前抚摩着不大的乳房。乳房虽然不大,但是也够一只手把玩的了。没想到女孩的脸竟然红了,看来刚出来做没多久。
“我把它脱下来吗?看那小家伙憋的。”
禾予点点头。女孩儿蹲下来,小家伙刚脱离束缚就马上弹了出来,把女孩吓了一跳。这可不是什么小家伙。
“小吗?”
禾予看出来女孩有点吃惊。
“没有。”女孩的脸更红了。
“你先洗吧。”说着禾予已经走出了卫生间。女孩松了口气。
听着里面的流水声,禾予点上一支烟,决定不想那些烦心的事情放松一下。就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上网。打开QQ看见好友里有一个人。他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曾经有过一夜情的网友。丰乳肥臀的,他们是在树林里做的。
那天见面的时候约好在一个酒吧,禾予没开宝马。他不想太招摇,就开了一辆本田去的。没想到女孩一见到是个有车的,就尽显骚态,在酒吧里就把禾予下面摸硬了。禾予也不老实,一看就知道这妞不是什么好鸟,就隔着裙子把她摸了个遍。没想到这妞丝制连衣裙里只穿了个底裤。禾予也把她的裙子撩起来把她的丁字裤在酒吧里就给脱了下来,还留在了座位上。
两人喝了一瓶红酒又吃了点点心,一结帐,1,100。小妞看禾予连眼都没眨一下就结帐,心想这下能傍上个了。
禾予开车到京郊的一个树林旁,看了一下。附近没人,即使有人来,夜里这么静,一定也会弄出什么声响,一路上也没车跟着,就把那妞叫下来。她也没客气,下来时已经是全裸了。
那妞先蹲下,把禾予的裤子脱下来,含着他的大鸟来回吞吐,争取先消耗点精力,省着到时候累着自己。禾予看出来了,但是也没管她,就开始脱自己的衬衣,脱完就把那妞一推按在本田的后坐上就开始插。
“哦!真大!啊!轻点……啊!……啊!……”她叫得特别大声。
“真骚,还没怎么就这么湿了。”
“哦!……深点。”她在嘶喊。
禾予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她两条腿放在肩上。继续苦干。
“哦!大哥!…啊!……啊!……啊!……轻点!我……”说着一阵抽搐,禾予知道她已经高潮了。但是粗壮的东西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发射。他把这丰满的妞拉出来,翻过来背对着自己。那妞也识相的用手抵着车。禾予摸索着屁眼的位置,下一点。
“啊!别!……”
妞还以为是要插屁眼呢。
“啊!!!”进去了,不是屁眼。还好。
禾予也没管她,就继续疯狂的高速前后抽动。
“啊!!!……嗯……”妞疯狂的大叫。
“快!…快!…哦……爽!……快……快插!……操……哦!……真!……
真他妈的大!大!……大鸡巴……爽!……啊!……“在深夜这声音传得很远……
“啊……啊……停一下……我……我……我不行了……啊……求……求求…你……停一下吧……啊……别……我……我有点晕……”由于嘶喊得太大声,时间太长,她有点大脑缺氧了。她开始低声的喊叫了。
“啊……啊……你……你真……厉害……强……啊……超人啊……啊!”
感觉一阵抽搐,他终于射了,射得好满,好多。在她的里面。她瘫软的直接倒在了后坐上。禾予整理了一下上了车,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她。
“大哥,你真厉害。我都晕了。”
禾予微微一笑,“去哪?”
“随便。你家?”
“还是去你家吧。”禾予不想让这样的人知道他住的地方。
“好吧。”她知道她再坚持也没用,这个人不会那么傻的。
“你也用QQ?”
声音把他拉回到现在。禾予回头一看,是今天这个比较清纯的女孩。禾予马上把电脑关了,这里面可有不能让别人看见的资料。
“你去洗吗?”
这时禾予回头看着说话的女孩,她围了条洁白的浴巾,一头秀发直垂下来,还很干爽,看来没弄湿。
“不了。”
说着就站起来走到床边,张开双手,“过来。”
女孩也微笑着坐到他怀里。禾予顺着浴巾下面抚摩着白皙的大腿,往上毛不是很浓密。摸到洞口,用中指往里进入。很紧,看来今天她又要不好受了。禾予心里想。有点干,只进了两节手指,就进不去了。禾予拔出手指继续往上。
女孩的脸已经发烫了。
光滑的小腹,皮肤保养的很好。很细腻,他第一天摸宝马恐怕也没有这种感觉。不过有点微突。有点肉感。女孩子无论多瘦有点小腹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继续向上,乳房虽然不大但手感很好。软软的,再配上细腻的皮肤。不大的乳头。
线。
女孩咽了一下口水。趴在禾予的肩头。其实是不想让禾予抚摩她的乳房了。
禾予就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从她屁股的后面往那里摸。屁股也差了点,可能是经常坐着。和娇小的身材相比有点丰满,也不是那么光滑。那里已经有点湿润了。
没想到她这么敏感。
女孩吻了一下禾予的耳朵,在耳边轻声说:“来……”,女孩的声音有点沙哑,有好象是下了很大决心“来吧,……今晚我是你的。”
这话要是放在情人之间说好象没什么,可是从这种人口中说出来就不同了。
禾予心想也许是经常看片什么的。经验丰富啊!
禾予让她站起来,指了指自己的下面说:“好象它还没准备好啊。”
女孩看了他下面,还挺小的。怎么搞的,还这么小。不是说我一在别人怀里是男的就一定会硬吗。也许是自己还没裸体出马。心里这么想着就把浴巾脱到地毯上蹲下来,手扶着那里。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成年人的东西。她先暗地的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嗯,虽说是入秋了。可北京还是很热的,这么热的天气这里还没味道,不容易。就闭上眼含了下去。
禾予觉得有点奇怪,口交怎么让她弄得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哦,真舒服。湿润,温暖,润滑。来回的吞吐立刻让他那迅速的膨胀。马上她的小口就有点容纳不下了。她必须尽量的张大嘴才能保证牙齿不碰到阴茎,也不能往里含了否则会碰到小舌头。
禾予从来没有过这么舒服的口交,“起来吧。”他不想第一发就这么浪费。
女孩站起来,红润的脸看着禾予,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躺下。”
女孩顺从的躺到了床上。看着雪白的肉体躺在床上禾予感觉这1200花得线也不多。禾予爬上床把女孩的两腿分开。拨弄着女孩的下面。嗯,挺干净。看来没什么病。就爬在女孩的身上,一手搂着女孩的脖子,一手扶着自己的东西就要进去。
女孩已经被禾予拨弄得湿润了。但是禾予那的确很大,只是龟头进去了就让女孩轻呼了一声。再继续,怎么?怎么有点进不去。
“你不是处女吧?”禾予有点嘲弄的问。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微笑了一下,笑得有点苦。
禾予跪起来扶着自己的大东西重新进。但还是只进了龟头就进不去了。一使劲。
“啊!”女孩叫了一声。
终于进去了。
“还挺紧。”
禾予没管那么多,就抽插起来。
“啊……啊……”女孩把脸别过去,不想看。
“啊……”禾予的一次深插让女孩大叫了一声。她连忙用枕巾把嘴堵上。
禾予觉得好笑。但是也没管就一次次的深深的插入。
“嗯……嗯……嗯……嗯……嗯……”女孩的嘴里被枕巾堵着只能发出这种声音。
“把枕巾拿出来,我想听你叫。”
女孩有点无奈的把枕巾拿了出来。
禾予又开始重新快速的抽插,次次都是深入,好紧呀。
“啊……啊!……”女孩的叫声有点撕心裂肺。“啊!……啊!……大……
你……你那太大了。“着话好象是对禾予的鼓励,禾予干的更卖力了。
“OH……MYGOD……OH……舒服……真舒服……啊……啊!……”
禾予觉得好玩,这女孩儿一定是看毛片看多了,叫床都用英语。
“哦,”禾予觉得不对,这也太紧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他好象,好象要……哦,射了。他射了。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不过还是相当舒服。禾予觉得有点累就睡了……
一阵乐曲响了起来,有个人在禾予的耳边叫,“先生,先生,好像是您的手机。”
禾予一骨碌爬起来,这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孩。还是那么漂亮。手机还在响,来不急多想就寻着声音找手机,原来是在卫生间。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她在里面洗澡,要是……急促的铃声让禾予没法多想就走进去在西服口袋里摸出手机。一看,是一个不熟悉的号码。没多想就接起来。
“喂。”
“禾予吗?是我。”
禾予听出来了,是那个省长,就是部长暗示过要对付的人。
“啊,您好。”禾予顺手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小禾呀,今天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省长这话让他没法拒绝,“您来北京了?还是我请您吃饭吧。您什么时候到的?”
“那好,晚上7点我派车去接你。”
“好的。”
“再见。”
“省长再见。”
禾予关上手机。更觉得沉重。昨天部长刚暗示我要对付他他今天怎么就到了北京?还请我吃饭?派车来接我?要是他们的车部长马上就能知道我们见面了。
那我怎么向部长交代?省长要是让我来对付部长怎么办?我站在哪面?一连串的问号在脑子里出现。
别想那么多了,看情况吧。禾予之所以能这么年轻就到这个职位,除了他老子官高权重外更凭借的是他的随机应变。他把手机放到西服里,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包。打开一看,里面的钱没少,卡也都在,就放心的走了出来。
这时那女孩还躺在床上。
“几点了?”禾予问。
女孩把床头的手表拿起:“9点一刻。”
“哦,那你可以走了。”
女孩起身往卫生间走。床上有血迹,怎么?她?……来不及多想,女孩的身材真的很好。白皙的皮肤,胸部好象也挺丰满的,不小。身材相当好。可爱的脸庞,一双大眼睛,很有神,说明她很聪明。
禾予看着她走进卫生间就靠在门框上看着她穿衣服。她穿上内裤。显然她昨天完事之后又洗过,至少洗过下面。这时候她已经穿上吊带裙,走到禾予面前,一伸手。禾予明白了。立刻走进了卫生间,把钱包从西服兜里掏出来。数了2,000递过去。
“第一次吗?”
女孩看着他。禾予长得一般。可以说是扔人堆里马上就被淹没了。但是一双眼睛即使这么熬夜也还是很有神。看着他吻了一下他的嘴。
禾予第一次这么的接吻……一般和这种人都不接吻的。更别说是主动的了。
因为危险,现在乙肝什么的各种传染病导致中国至少有3亿人有不同的传染病。
禾予看过资料,所以更没有主动的吻过,而小姐们则更是不会主动的。
“你是我的第一次。”女孩很郑重的的说出来。尽管话让人听着有点冷。
禾予一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官场=杀场(二)
禾予开着宝马在天安门前中速驶过,心里却很乱,昨天那个怎么能算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个学生?怎么搞的!是修复过的?不象,她的阅历不至于把我给骗了。她也的确是那的学生,学生证我也看了,也看到她去教室里上课,也看到她和同学打招呼了,怎么可能呢?第一次就出来?…
这时禾予的车已经开到了安全部西门,门口的武警看到了前风档上摆着的通行证示意他开进去。禾予把车停到一栋青灰色的楼门边上,快步走了进去,他想找一个他以前的老同学打听一下那个省长和部长的事,别想那个女孩了,先搞清楚这个事情重要。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一个身穿黑西服的年轻人站了起来,向禾予走了过来。
“秋风。”禾予微笑着说。
这是一间单独的办公室,长方形,也就15平米左右,窗户被堵死,两边整齐的放了一排绿色的档案柜。靠里面放了一张办公桌,桌上放了一台电脑和几支笔,很整齐。
穿黑西服的人让禾予在办公桌前面的沙发上坐下。
“呵呵,是啊秋天有点冷了。”黑西服几乎面无表情的说。
“最近忙吗?”
“不忙,不忙。”说着就给禾予倒了杯水。
“那好啊!”禾予接过水,其实从他那双明亮眼睛里的血丝能看出来最近没少熬夜,只是黑西服不方便说而已。
“快中午了,咱俩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吧!”禾予看了看表,眼光却看了看他桌子上的几个文件。
“好啊,我请你。”
“在哪?还是你们的食堂?”禾予乐了,他吃不惯他们的食堂,“走,咱们还是到外面吃点吧!”11点55了,禾予站起来准备走了。
“好吧。”黑西服起身把文件收好。
禾予和黑西服上了宝马,上哪呢,禾予考虑。
“东方广场下面有个馆子不错,四川菜,环境好,怎么样?”
“好就去那。”黑西服微笑着说。
禾予和黑西服要了个小单间,点了几菜就寒暄起来,等菜上好了禾予就开始进入正题了。
“听说最近有点麻烦。”禾予看了黑西服一眼,见黑西服应该明白的,“你也知道吧!”
“哦,你是说他们之间的事啊。”黑西服拿起餐巾纸擦了一下嘴,“现在也没法说,我听说我们部里也有人介入了,还有很多部门都介入了。”黑西服看了看禾予,禾予吸了一口烟,面无表情。
黑西服继续说:“估计应该是部长能占点便宜,毕竟在北京,方方面面的关系也多,省里面……”他思索着:“不过也难说听说他在地方上有点势力,而且上面也有根。”
禾予点点头,表示已经知道:“最近挺忙吧!”
黑西服点点头,“是啊,天天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多,你也挺忙吧?”
禾予笑了笑没有回答。黑西服的回答证明了自己的判断,已经知道了这次二虎之争谁能占上风也就可以了,这次来的目的也就达到了。省长的下场最残也就是出国,凭他的势力不至于被人以贪污什么的名义抓起来——虽然现在这招很有效,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互相斗一场而已了,就和黑西服随便聊起来了。
吃完,结帐出去。在走廊里看到了一个安全部一处的,和一个人边走边聊。
黑西服和禾予和那个人都很熟,但是部里有规定在外面是不能和同事打招呼的也就和没看见一样走过去了。
这好象只是巧合,禾予心想,否则自己就要小心了。
送黑西服回去后禾予开车在回单位的路上禾予的思路有些乱。索性不想了,就打开音响听些轻松的乐曲。禾予并不知道曲子的名字,只是买来听听觉得好听就留着了。
到了单位,禾予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坐了下来,他点起一支烟,看看办公桌左面由于他一上午没到单位而积攒起来的一堆文件。大部分他看不看几乎没什么区别,但是要走个形式,禾予把整个后背都舒服的靠在转椅靠背上,头向上仰着,他闭上眼睛让自己放松一下。
十几秒之后他就马上开始处理文件,处理的方法无非就是在文件上写上自己的处理意见再转XXX同志处,有时候只大概的看看就写个含糊的再转一圈就德了。有一次一个文件上是请示该怎么做的,结果一个领导只写了:同意,请转禾予同志阅。
终于把这这么多文件都出处理完了,禾予拿起电话,叫秘书进来把文件拿出去。
禾予办公的时候不习惯吸烟,现在处理完了文件,他点上支“中南海”,深吸了一口,同时秘书也进来了。禾予看过她的档案,秘书名叫王媛,中专毕业,先到钓鱼台当过服务员,一次会议的“机会”她来到了禾予的单位,给禾予当了普通秘书(不能接触机密文件)。
其实禾予不色,只是看见美女又勾搭他,他当然不能放过了,如果偷情没有后果所有的男人都会偷情,禾予当然也不例外。她其实就是想要个不累的工作,禾予就满足她了,当然她也需要时不时的满足一下禾予。
王媛抱起文件,文件的高度正好在她胸部的下面,她穿的是一套深蓝色的西服里面白色的衬衣开了2粒扣子露出她洁白的胸口,她把一落文件抬了抬正好把她本以很丰满的胸部托的更丰满了。
“还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王媛柔声问。
禾予看着这美丽的姑娘,她外表是那么纯洁,可是禾予和她上过床之后发现她床上的工夫可不是几次就能练出来的。
“你给我按摩一下,我累了。”说着禾予靠在靠背上。
王媛放下文件,把门关好,走到禾予后面,把禾予的头靠在她柔软高耸的胸脯上。开始按摩禾予的太阳穴。
禾予顿时知道放在哪了,好柔软啊!
“把胸罩解开,有点硬。”禾予说。
“我自己解不方便你帮我吧。”说着王媛绕到禾予的侧面,背对着禾予。
禾予手绕到王媛的胸前,把她西服的扣子解开,把她的西服缓缓的退下来,他转过来让王媛做在自己腿上,把王媛的衬衣从裤子里解脱出来,手伸进衬衣后面把胸罩揭开,又慢慢的饶到前面摩挲着王媛柔滑,丰满的乳房。
“哎呀,讨厌……”王媛轻打了一下在她乳房上的手,“让你解开又没让你摸。”
禾予双手绕出胸罩,在衬衣里面把王媛的衬衣解开,突然拽下来。
“啊——”王媛轻叫:“讨厌……”
禾予很容易的就让王媛上身赤裸着,禾予让王媛转过来,王媛转过来骑在禾予的腿上,胸想往禾予的脸上靠,禾予配合的往椅子下面滑。好的,正好碰到了王媛的乳房,王媛的乳房雪白,细腻,还很大,尤其是在她俯下身子的时候,王媛趴在禾予的身上,两只洁白的奶子在禾予的脸上摩挲着,王媛也很想做爱。禾予不时伸出舌头顽皮的舔着王媛的乳头。
“哦……,你真坏。”
“你才坏呢。”说着禾予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裤子退到膝盖,推了下王媛,“下来点。”
王媛吻了一下禾予的额头,熟练的把禾予的领带解开,西服衬衣统统解开,她一路吻下去,一直来到禾予突出的地方,这东西略有点味道,但是王媛还是用双手慢慢的把包皮完全拨开,轻吻了一下这家伙的“头”,然后一口把它含了进去。
禾予顿时感到一股热流直冲上来,他坐起来王媛蹲在那里上下套弄着,禾予突然想起克林顿,好像他也有这爱好,不过他赔大发了,没插进去过几次—好像根本没进去过,却惹了那么多麻烦。
禾予让王媛把裤子脱了,禾予也把已经退到了膝盖的裤子放到椅子上。禾予指了一下沙发,王媛就赤裸的躺在了沙发上,双腿略分张开双臂。
“来呀,快点……”王媛开始发浪。
禾予也没说话,站起来把自己脱光,走到沙发边上就压了上去,对准就开始猛刺。
“啊……你……你轻点……哦……大鸡吧……哦……”王媛轻叫,她不想让外面的听见,虽然已经加装了隔音装置。
禾予很快发现这个姿势不能比较深入,就起来让王媛起来爬在办公桌上禾予从后面插进去。
“啊……”太深了,王媛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又马上小声下来,“啊……好深啊……哦,……哦……嗯……”
禾予丝毫没有减速,反到是更快起来,禾予抓着王媛的双乳把王媛的上身抬起,王媛双手支撑着桌子,禾予一下一下的把他的大家伙插进去。
“啊~~~”王媛有些无法忍受了,他的东西太大了,以前和她做的都是些“老头子”,连硬起来都费劲,没想到禾予这么能干,每次都让她舒服的不得了啊,这次有点让王媛受不了了。
王媛感到下身一阵收缩,自己也打了个寒战,自己又高潮了,不知道这是地3次还是第4次了,他还是没有丝毫要射了的意思,王媛觉得下身已经麻痹了,只是知道什么东西在里面出入,她腿发抖站不住了,需要禾予时不时的往上提一下,禾予觉得自己像在干一堆烂泥,有些无趣就开始更猛烈的插。
其实不是禾予有多厉害而是王媛那由于久经世事已经有些松弛了,禾予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快速的运动,不一会感觉到一阵快意就开始喷射了,禾予很立刻拔了出来只见有一些甚至射到了王媛的头发上,然后是后背上,臀部上。
禾予坐在椅子上开始喘粗气,王媛由于没有禾予的支撑立刻瘫在了地上,禾予没有管她,用桌子上的纸巾擦了擦弟弟就开始穿衣服,穿好衣服禾予点上烟就抽起来。
王媛这时候也缓过来了,他全裸的站起来,进们还是一脸的妩媚,现在已经头发凌乱像遭到强暴一样。
“你帮人家擦擦嘛。”王媛显然不满意禾予射了自己一身。
“这个擦不干净,你有湿纸巾吗?”
“没带在身上啊,在我包里。”王媛不高兴。
“那你去取呀。”禾予打趣。
“讨厌!”王媛扑上来打禾予的胸口。
“好了,先用这个擦吧。”说着禾予用纸巾把王媛后背上的精液擦掉,但是擦不干净,还有一些和王媛的汗液混合在一起留在了后背上。
王媛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拿起文件出去了。
王媛出去把文件放在自己的桌子上,就像宿舍走去,她在单位的宿舍住,宿舍就在单位的下面一层,她进了宿舍拿上洗浴的东西就准备去洗澡,她不想就这么粘粘的呆着,还没走出宿舍门突然开了。
是单位的主任,说是是主任可实际权利没有禾予大,而且年纪有老50多岁了,在这个职位上呆了十多年了,早就没什么政治潜力了。
“主任啊,您吓了我一跳。”王媛谁都得罪不起,就笑着对主任说。
“呵呵,小王啊,你可真漂亮,现在洗澡干什么?”说着就色眯眯的冲王媛走过来。
王媛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主任想干什么就也随他去了,遍躺在窗上任由主任发泄。
……
禾予抽着烟想晚上省长这饭,眉头又紧了起来,禾予想起来省长约自己的事情,不知道是怎么个“接”法。
禾予的手机在下班时准时响起来……


官场=杀场(三)
禾予拿起电话一看,是个手机号。
“喂。”
“喂,您好!是禾先生吗?”打电话的人很客气。
“是我你是哪位?”
“省长派我来接您,我的车就在您的楼下。”
“好的,我处理点事情马上就下来。”
“好的,一会见。”
挂下电话,禾予点起香烟。
其实他根本没什么事情,就是不想让同事看到来接他的车。
禾予思考着……
吸完这支烟禾予把它用力按灭在烟灰缸里,就下楼了。
来到门口,看见一辆奥迪200停在门口,有个年轻人靠在上面,是北京牌照,看来省长也不想给禾予压力。
来人见禾予走过来就问:“您是禾先生吗?”
禾予点点头就上了车。
一路上来人和禾予都没说话。
禾予坐在后排,感到后背有点发冷。
车开到一家饭店门口停了下来。
“405。”司机指了一下这家饭店。
禾予上了楼,到405门口禾予敲了三声,一会里面有人开门,是个女的。
来人见禾予也没问什么就把禾予让进去了。
405是一个包厢,没想到的是里面还有个包厢。禾予进405只是一个门厅,女子让禾予在沙发上等会。
禾予就习惯性的点上了一支烟,很放松的坐着。
烟抽到一半里面的门开了,省长先走了出来,禾予立刻把烟掐灭站起身来。
“您好!”
省长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和禾予握了握手,示意禾予坐下,省长也在禾予的旁边坐了下来。
“小禾啊!”省长缓慢的开口了,“你父亲近来好吗?”
“还好,他还坚持每天锻炼,身体还不错。”
开门的女子拿着托盘从里屋端上来一壶茶,给禾予和省长一人倒上了一杯。
省长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哦,是吗,我这次来还没有去看他,他还像以前一样天天做20个引体向上?”
“是啊,父亲的身体还不错。”
省长微笑着说:“呵呵,以前我们打仗的时候我替他挡过弹片,我昏迷的时候他也背着我走了10多里的路从前线背到了医院,我们是生死之交啊。”
禾予点点头:“经常听爸爸说起这件事,现在您和我爸的合影还在父亲的办公桌上放着呢。”
“是吗,老禾还没忘了我啊!”
“怎么会呢,父亲经常提起您,说您帮了我家不少忙。”
的确,在禾予高考那年,禾予的父亲受到了排挤,有人要查他贪污想以此来除掉他,禾予当时差点出国留学,省长的确帮过他们家,但是起了多大作用恐怕就不好说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他在一场政治风波中站对了队,现在禾予的父亲也可以说是大权在握了。
“对了,你还没吃饭吧。”没等禾予回答省长就把禾予让到了里屋。
里屋与是个大厅,左面放了一张大桌子,旁边还有音响和一台背投彩电。省长让那个女子把音响打开放着一些曲子,声音不大,但是要说话的话恐怕只有临近的人才能听见。禾予觉得这可能是怕有人窃听,省长让女子告诉外面上菜,这时禾予才注意那个女子,她年纪看上去30左右岁,高挑的个子,过肩的长发被扎成了马尾编,穿着一套灰色的女式西服,料子一看就是纯毛的,好象在PORTS看过,里面穿着一件白衬衣,在领口露出雪白的一块,模样很俊俏,做起事来也给人很职业的感觉。
省长和禾予寒暄了一会菜就上来了,每人一盅鱼翅,一大盘大闸蟹还有几盘蔬菜,现在是吃大闸蟹的时候,蟹子肉肥,母蟹的黄还多,禾予看见这蟹子,看它在海里应该算得上一霸了,可到了人的手中却还不是盘中餐!
“小王啊,你去挑瓶红酒。”省长对女子说。
那女子立刻起身出去了,那女子走起路来腰枝略摆,臀部上翘很是好看。禾予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竟然没有注意这样的美女,看来刚才自己真是太紧张了。
喝酒吃饭就相对轻松了点,时不时也聊些轻松的话题,吃完饭省长让那女子出去结帐。
“看一个人要看潜力,有的人现在很好可上面没人也不行。”省长看着禾予说。
禾予知道省长指的是他和部长的事情,就表示赞同的略点了点头。
“好了,”女子结完帐进来了,“小禾你没开车来吧?就让小王送你吧。”
根本就没容禾予思考,省长只把禾予送到了包厢门口,禾予就和那女子一起出去了。
女子把禾予领到了一辆奔驰前给禾予开门,关上门,自己到驾驶的位置上。
奔驰车在北京的路上中速行驶着,女子问了禾予去哪,禾予告诉了地址,女子便没有再说话。听那女子的口音不象省长那地方的人,到像是被同化了点的口音,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女的是省长的情儿,禾予也不想若麻烦一路上也没和她搭话,而这女子更是什么都没说。
女子送禾予到了单位,禾予道了声:“谢谢。”而女子也抱以职业的微笑。
女子名叫王艳名如其人的确是美艳,身高一米六八,前凸后翘,细腰。最主要的是美女大多无脑,虽然她也不能算是有脑但还是可以的。大学毕业,考公务员,结婚,生子,本来一如常人,但是有一次省长来她们单位办事只是看了她一眼她领导自然是立刻把她推荐给了省长。
刚换工作王艳还以为是升职了,十几天之后她才明白了。
那天办公室主任让王艳到办公室去让她在市里的锦江饭店定一桌饭,说了标准和人数后王艳就去订了,来省长办公室这些天王艳没干过别的天天下午就是去各大饭店订酒席,也许省长的很多工作在酒席上才能谈吧,她不知道,这是省长有意培养她的办事能力,好能把她留在身边。
省长参加的酒席不象常人想象的那样,一个圆桌就得了,桌子的摆放,椅子之间的距离,用什么颜色的桌布,中间的花篮用什么花,什么样子,上什么菜,上菜的先后顺序都很有门道,王艳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王艳好不容易布置完毕就快到吃饭的时候了,王艳在包房的门口等着,不一会省长和几个人过来了,王艳连忙把门打开,把一群人让了进去。
吃饭的时候由于没有服务员在场(不想让人听见说什么),所以王艳大部分时候都是充当服务员的角色,自己能吃到的很少。
终于吃完了,王艳想终于可以回家了,大家走了之后王艳最后一个走的,刚走到饭店门口思索附近有没有什么公交车。她可不想打车回家,那样有点奢侈,这时一个人走到她身边,王艳吓了一跳一看是省长的司机。
“省长让您过去一下。”
王艳觉得纳闷,平时虽然很少和司机说话,但是一般都以你相称为什么这次称呼您呢?
王艳坐进轿车,省长就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王艳也不便说什么,车一直向城郊开去。
到了城郊的一栋别墅门口停了下来,司机用一个遥控器对着大门旁边的一个东西按了一下,门随即向两边徐徐开开。
车开进去还一会儿才到一栋3层小楼的门口,从外表看这楼与一般的办公楼没什么区别,都是红砖钢窗,有所不同的是窗户好象都有很厚的窗帘。
车停稳后司机下来给省长开门,省长下车前示意王艳也下车。
王艳随省长进了别墅,一进别墅顿时觉得里外的差别实在太大了,在外面看和以前局里的办公楼一样,一进来才明白这是一栋私人别墅,处处都偷着优雅与舒适,一地上是黑色大理石地面泛着点点的金光,大厅右侧是一扇大门足2人高暗红色的木制大门,右面才是大厅,中间是一张很大的地毯,厚重的毛毯给人以沉稳的感觉。
靠里面是一条很长的沙发,造型与一般的沙发有所不同靠背比较高,坐也略宽,沙发上的绒布让人一看就想坐上去,大厅至少4米高的顶上是意大利的水晶吊灯,四周也有一排小灯柔和的发出光来……
“小王你先坐。”省长指了宽大的沙发。说完就上楼去了。
王艳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想着省长有什么事呢,这沙发可真舒服啊,柔软的面料坐在上面好象躺着一样舒适,不,比躺着还有舒服,她不知道这是从意大利进口的开司米羊绒的面料,一般只是在一些高级成衣中使用。
地毯是巴基斯坦的手工地毯,在美国这么大的面积至少要5万美金,当然,这并没有花省长5万美金。
“你喝点什么?”王艳正在欣赏着的同时,省长已经换了身很随便的衣服走下楼了。
“哦,水就可以了。”王艳感觉到了省长的目的。她觉得有点不安,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省长似乎是不能拒绝的,可是自己已经结婚了,况且自己也不大可能成为省长的老婆……
省长亲自给王艳倒了杯水,交给王艳手中。
“小王啊,现在这楼里就咱俩,我也不想绕圈子,你和我在一起不会亏待你的。”省长什么时候已经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小口喝上了一口。
王艳没想到省长这么直接,就低下了头,她知道她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省长看她默许了就拉起她的手说,“小王啊,你放心,你跟了我我还能亏待你吗?”
王艳很紧张,她喝了口水,省长的嘴凑了过来,让她无法抗拒。
“走,我带你上楼看看。”说着就起身拉着王艳上楼。
王艳在后面跟着,省长把王艳拉到楼上的一个房间门口,打开门,是一间很大的卧室,布置的很简单只有一张很大的床和一组柜子,没有窗户。
“走咱么去洗澡。”省长拉起王艳的手走进卧室里面的浴室。
王艳红着脸,省长开始脱衣服,王艳看省长脱衣服也就自己开始脱衣服,脱的只剩内衣王艳便不再脱了,她抬头看见省长已经一丝不挂而下面也半硬着向王艳那立着,她觉得最后两件应该由男方脱。
省长看出了她的心思,双手绕套她身后,熟练的把搭扣打开,胸罩也随即滑落露出雪白的乳房,由于王艳已经生过孩子所以乳头颜色略深,省长轻轻揉搓着王艳的乳房。
“真软啊!”省长轻声说。
省长的手从上面滑下来,来到内裤上,省长用中指轻轻的抚摩王艳的私处。
“哦,”王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官场=杀场(四)
王艳很紧张,平时高高在上的省长现在正在抚摩她的私处。她突然觉得对不起老公,但是马上又给自己找到了借口。对方是省长啊!正部级干部,有终生待遇。不,自己不是因为他有钱,而是因为他手中的权。他可以让自己马上当官,也能让自己终身看厕所。这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只有由他去了。想到这里王艳便有点放松了。
省长的手很有经验,很轻的抚摩着她的私处。慢慢加重,慢慢的,慢慢的用力。
“哦!”王艳轻唤了一声。她感觉前所未有过的感觉。
省长把王艳的内裤脱下来。王艳出于本能腿并的很紧。省长坐在浴缸边上,用手抚摩着王艳那毛不是很浓密的下身。王艳向后躲了躲。
“省长,别。”王艳的脸红的发烫。她有点不想这样但却无法拒绝。
“好了,进来洗洗吧。”省长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就说着走进了浴缸。
这浴缸是圆形的按摩浴缸。有四个靠背证明可以容纳四个人同时洗。省长到里面的靠背坐下。王艳随后也在对面坐下。
水温很舒服。水冲击着王艳的身体,让王艳感觉很轻松。省长闭上眼睛,也示意王艳闭上眼来享受这种感觉。音乐声缓慢响起。王艳睁开眼睛,原来省长边上有个遥控器。她重新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切。
这一切是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如果不是和省长恐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享受这些。可是自己以后怎么办呢?秘密情人?还是老样子?那肯定不行,至少得换个轻松点赚钱多的工作。省长还有别的情人吗?要是有会不会对自己不利?嗯,估计应该有。那是谁呢?自己认不认识?反正自己以后还是小心点比较好。一会省长让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泡了一会王艳感觉水温在慢慢升高,同时水流冲击的部位和节奏也有了些变化,变得更猛烈点了。
“感觉怎么样?”省长问道。
王艳睁开眼睛微笑着看省长,“很好。”
“给你。”省长把毛巾递给王艳。淡黄色的毛巾很厚很柔软。
“谢谢!”王艳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分不出是汗还是蒸汽的水。
省长站起来。快五十的人了,身材还可以,不是很胖,可能是由于以前当过兵,现在还坚持锻炼的原因吧。
省长没有说话。走出浴缸来到边上的淋浴,他打上沐浴露。
“帮我擦擦后背。”省长继续在腿上擦着沐浴露。
王艳马上站起来,去给省长擦沐浴露。省长擦洗完后擦干,什么都没穿就出去了,走开门的时候扔下话让她快点,他在床上等着她。王艳立刻开始往自己身上擦沐浴露……
洗完擦干净,王艳围上浴巾走出去。省长已经躺在那张大床上了。身上一丝不挂,下面毫无生机的耷拉着。王艳关上浴室的门。
省长睁开眼睛,“脱了。”短暂,不容抗拒。
王艳机械的把浴巾解开露出近乎完美的身材。王艳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腻。
对于28岁的她来说她现在的身材并不胖。微微突出的小腹使得身材更加圆润。
省长让她上床来。她把浴巾放到旁边,爬上床。床很大,她爬到省长身边。
省长让她躺在他怀里。省长拿起遥控器,对着天棚指了一下,一台等离子电视缓缓的从天棚上翻出来。停稳后省长又按了一下,一对男女赤裸着缠绵在一起的镜头立刻出现在电视上。王艳从来没有看过,不禁有点紧张,想看但又觉得不应该看。
图象中女的在为男的口交。像是日本的,背景是在野外。草地上铺了块布,男的躺在地上,女的爬在男子两腿中间,头上下快速的套弄着。
男子显然很兴奋,他对女的说了句日语,女的立刻停止了。二人交换了一下姿势,女的把腿分的很开,还不时的夹紧。当镜头推到女人的私处时竟然有个按摩棒在里面抖动着。男的抽出按摩棒,湿淋淋的。两人说了几句,男的就对准女人的肉穴开始抽插,其中还变换了很多姿势,其中大部分王艳都没有试过。
王艳看得入神。省长抚摩着怀中的王艳。王艳发现自己看的太入神竟然没有对省长的抚摩有什么反应,不由得害羞的钻到省长的怀中。
省长把她放到自己下面,示意王艳为他口交。王艳看着省长半立着的东西,轻轻的吻了一下,就慢慢的含下去了。深入口中,还可以,没碰到喉咙。吞吐了几次之后明显感觉开始膨胀起来了。一点一点的膨胀,变大,在自己嘴里变大。
省长也不时的发号施令,“牙别碰到,裹紧点,深点,快点……”王艳也机械的听从着命令。突然王艳感觉口中的东西一跳,她立刻明白了,刚想躲开,省长按住她的头没让她离开。她就只有服从的把最后一滴裹净,然后马上跑向卫生间……
从此以后王艳就成了省长的贴身助理。不离省长左右。王艳的薪水也比以前翻了几翻,当然这是她应该得到的。省长和王艳做爱很小心,只在这个别墅做。
在外面很少,大多数时候甚至出差也是和王艳分别开两间房,当然这两间房是紧挨着的。
禾予回到家中已经是深夜。他自己住一个三室二厅的房子。购房款是单位支出的,当然产权证上写的却是禾予,这点和禾予的三辆车完全一样。
刚进单位没几个月单位就给禾予配了辆本田,车主是禾予。其实这是单位转移资金经常使用的方法。不久又给禾予换了辆奔驰。禾予不是很喜欢奔驰,觉得有点车如其名“笨”。等禾予熬到能独立处置资金的时候,立刻给自己买了辆全新的宝马745,“驾乘宝马,其乐无穷”,他喜欢驾御的感觉。
回到家中禾予洗了个澡。然后点上一支雪茄。他把雪茄从保湿盒中拿出来,先用登喜路的雪茄剪把雪茄后面剪开一个口,点燃DUPONT打火机把雪茄的另一头放在火焰上,转动雪茄直至整个雪茄头全部点燃。
禾予喜欢上雪茄是毕业之后的事情,当时他只抽555。有一次,他去香港出差。在回酒店的路上路过一家雪茄店就买了支细雪茄尝试了一下,感觉很好。
第二天就买了支上等的哈瓦那雪茄尝了尝。这支雪茄耗费了禾予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把它吸完。但是味道相当好。
可是大陆没有这种雪茄,禾予就按照购物袋上的电话和香港那家店联系了,没想到竟然可以办理邮购。呵呵,禾予把钱汇过去半个月之后如愿收到了雪茄,从此禾予每月都能收到一本介绍雪茄的专业杂志。禾予每天只要下班之后有时间就吸一只雪茄,也定期从那家店邮购雪茄,这成了他每天最放松的时候。
禾予吸着雪茄,翻看着杂志。禾予每天至少看两小时的书,当然同时也在吸雪茄。看了一会禾予又换了本书,是索罗斯的《金融炼金术》,禾予最近在看这本书。他觉得很有趣,索罗斯的赚钱完全靠的是政府制定金融政策中的漏洞。他却在自己的书中强调政府在金融市场上应该如何如何才能避免金融危机。
早上,禾予和往常一样开着自己的宝马上班。他习惯提前一个小时上班。因为这样路上不会堵车,自己也可以早点到,看看报纸新闻。
进了办公室,禾予刚刚坐下电话就响起来了……


官场=杀场(五)
禾予接起电话。对方是部长。
“小禾啊,晚上有时间吗?”
“有啊。”禾予故做轻松。
“好吧晚上来我家吃饭。”
“好的,我下班就直接过去。”
“好,晚上见。”
“再见。”
放下电话,禾予感觉背后又一镇发冷。最近他经常有这种感觉。他点上一支烟。省长昨晚请他吃饭部长不会不知道。今天部长找自己应该是想拉自己“入伙”。自己是否能得到更大的好处?部长想让自己做什么呢?想着想着,禾予的思路逐渐清晰起来。他对晚上的事已经胸有成足了。
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禾予习惯性的拿起刚买的报纸看着。
突然禾予想起从部长家回来那晚遇到的女学生。她好像真是女学生。她第一次就出来肯定有苦衷。禾予看看表才八点半就给那女孩的宿舍打了个电话。
“喂,刘嘉弥在吗?”
“哦,我就是。是你吧?”电话中传来它的声音,声音中有点无奈有点悲伤。
“中午有时间吗?”禾予喜欢直来直去。
“哦,我没事。”
“你们学校西门附近有个日本料理你知道吧?中午12点在那见。”
“好的,再见。”
烟灰缸中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禾予看着最后一点飘渺的烟。那女孩好象就是这烟,既看的见,又让人不敢去触摸。
一上午又是处理些日常事务。11点半了,禾予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开着宝马走了。
车开到日本料理店门口禾予把车停好就走进了料理店。服务小姐立刻热情的上前招呼。禾予进去看了看,女孩并没有来。就找了个能看见门口的座位坐了下来。禾予点上一支烟,在那里等着女孩。
烟抽到一半女孩来了。看到禾予后她就走了过来。
“上午怎么没上课?”禾予关心的问。
“哦,有点不舒服。”
禾予这时也发现女孩的眼睛没有那天那么明亮了。显得有点疲倦。
“休息的不好?”说完禾予就后悔了,这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女孩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禾予和女孩在一起少了官场上那些狡诈和阴险,反到有点傻的可爱了。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问点什么。女孩让禾予点。禾予就点了个烤鳗鱼套餐和排骨套餐,又来个小的刺身拼盘。征得女孩同意后又要了一瓶日清啤酒。
趁菜还没上,禾予很“关心”的问了问女孩的学习,生活情况。话语间感觉这女孩比较单纯。
菜很快就上来了。服务员为二人倒上酒。
禾予举杯示意,女孩也很配合的喝了一口。
边吃边聊,禾予和女孩聊的很高兴。女孩也放松点了,偶尔也会微笑一下。女孩的微笑很让人着迷。
吃完了。禾予让女孩等一下。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个盒子。禾予把盒子放到女孩的面前。是部手机。禾予去附近的电信局买了部崭新的8250,号码充值卡都已经买好。
女孩看着手机,没有丝毫的惊喜。反到有一丝忧愁。
“我不想要。”女孩把手机放到盒子里推给了禾予。
“没有别的意思,以后联系方便。反正已经买了,也不能退。你要是不想要的时候再给我。”
“我现在就不想要。”女孩很坚决。
“别误会,这手机你以后可以还给我。现在就算借你的。”禾予很希望她能接受。
女孩一脸的不高兴,她其实不想要。禾予劝了半天女孩才同意收下,暂时使用。女孩下午还有课,聊了一会就走了。
回到办公室禾予禾予突然觉得也许自己不应该给她买手机。因为他已经喜欢上她了……
电话的响声把他的思路拉回来。
“喂!”
“喂~~”电话里传出熟悉的声音。
“是你啊!怎么想起我来了?”
“去你的,最近忙吗?我上来看看你?”
“你就上来吧,还用打什么电话呀。”
“我还不是怕你忙。好了我上去了。”说着电话就断了。
一会门开了,进来个女孩。身高1米65,长相很平常。披肩的长发被扎起来到是很顺。这是禾予的女朋友。其实禾予对她感情一般,到是她父亲是上面的一个头头,很有些势力。如果能和她结婚对禾予的仕途很有好处。
“你要想看我随时都可以上来啊。”女孩就在禾予的楼下工作,是另一个部门的。
“听说你最近很忙啊。”女孩没好气的说。
“怎么?”如果女孩知道禾予和……那就麻烦了。
女孩在沙发上做下。很随意。“说,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啊?”
“哦,我想想。……哎呀,太多了一时都想不起来了。”禾予知道女孩是在开玩笑。
“哼。”女孩把脸别过去。不看禾予。
“呵呵,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禾予在女孩旁边坐下。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说着女孩依偎在禾予的怀里。眼睛看着禾予,很明亮。
禾予看着女孩。他想起来,就是在这个沙发上他和王媛有过几次疯狂的经历。看来以后要小心了。万一她直接上来就麻烦了。
女孩闭上眼睛。禾予马上知趣的轻轻吻了一下女孩,又马上转为深吻。禾予吻着女孩,渐渐的变成女孩躺在了沙发上,禾予趴在女孩身上。禾予从后面把手伸进女孩的裤子抚摩着女孩的臀部。女孩马上推开禾予。
“别,这是在你办公室啊。”女孩有点不好意思。
禾予把办公室的门锁上。回到女孩的身边,女孩主动吻着禾予(六)
禾予俯下身,边吻着女孩边脱着自己的衣服。女孩也同样脱着衣服。女孩的呼吸有了变化。禾予把裤子褪到鞋上——他在办公室做爱不习惯拖鞋。身上已经赤裸的禾予看着女孩,女孩已经把西服套装脱掉,只剩衬衣和内裤。奇怪,衬衣和内裤怎么是连着的?女孩看禾予奇怪的表情就乐了。
“这衬衣和内裤一体是防止衬衣向上窜。”女孩微笑着说:“这是今年GUCCI的最新设计,一件衬衣就6000多元人民币。”
女孩很麻利的把衬衣和内裤一起褪了下来。女孩肤色不是很白,甚至略有些黑。乳房也不是很大,可是乳头到是不小。但是禾予每次和她做爱感觉都别有一番味道。她在床上不逊色与妓女,却比妓女要来的真切。他们从来不用避孕套,只是女孩吃药。她下面也不像妓女般松垮,反到很紧。
禾予其实对她的性趣不是很大,近来天天做爱自己也有些疲惫。不过最近和她好象做的次数不多,也该有一次了,要不她该怀疑了。
禾予看着裸体的女孩,就像野兽一样扑了上去。毫无前戏就直奔主题。她已经有点润滑了,很容易的就让禾予深入。女孩积蓄了许久的春潮终于可以发泄。
“啊……你真棒……哦,哦~~~~”在禾予猛烈的进攻下女孩的声音都有些变形了。
禾予把女孩的两腿抬起来放到肩上。对女孩下面的进攻丝毫没有减退。女孩继续疯狂的嘶喊。她不怕声音能传出去,相反她不想有人这时候进来打扰,她想用声音来告诉外面——请勿打扰。
禾予干了很久,但丝毫没有泻的感觉,就换了个姿势,身体趴在女孩身上。
四乳相对,双手把女孩丰满的臀部抬高了一点好更加深入。
女孩的声音让禾予觉得她甚至有点女高音的天赋。叫声很大,很放肆也很淫荡。禾予想起了刘嘉弥。现在想来她当时叫的有些勉强,有些生硬。不知她是否是表面上的那么纯洁呢?或者她早就盯上了自己?还是谁利用了她来接近自己?
禾予不敢想了,也没法想下去了,因为现在太吵了。自己也由于剧烈运动大脑缺氧而很难集中精力思考。呀,可能是自己想别的了,没想到下面有点小了。
但是她好象并没有察觉。还在继续大吼大叫的。
“翻过来。”禾予说着就把女孩翻了过来。禾予也跪在沙发上,让女孩双手离开沙发。自己抓住女孩的两只不大的乳房,把女孩上身稍稍挺直些,就开始在后面快速的插起来。由于长时间的嚎叫,女孩累了,叫声也不如开始时候大了,但是即使这样还是足以让门口的人听的清清楚楚。这个角度女孩感觉禾予顶的太深了,但是特别爽。疼痛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浪一浪向女孩袭来……
“啊……”女孩大叫了一声,立刻就开始哆嗦,“我……我不行了,停……
停一会。“
禾予知道女孩现在已经高潮了,但是自己还没有得到释放。就稍稍减缓了速度。
女孩像没了骨头似的任凭禾予的抽插。
过了一会,女孩恢复了点,就又开始大叫。禾予听出她已经恢复点了,就又开始了高速的抽插。
“啊!……你……你真厉害……插……插死我……了。”
禾予好象得到了鼓励更卖命的插起来。
“啊……我……我不行……不行……别……”女孩又一个高潮来了,这次禾予并没有减速。相反,他更快的插着。
“啊……求……求、求……你了……我,……我、我……我不行……了……
哦……哦!哦~~“女孩叫的已经有气无力的了。
禾予不管她,更高速的运动。突然他使劲往里一插,停在里面。女孩感到一股股东西在向自己的体内喷射。好象已经喷射到了子宫颈。
女孩像死掉了一样趴在沙发上,只有她在拼命的呼吸才知道她还活着。
禾予瘫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歇了一会,禾予提起裤子,来到桌边拿起纸巾把下面擦了擦。看着女孩正在歪着头看着他,一包纸巾扔过去。女孩爬起来,禾予在她体内留下的东西已经流出了一些。她拿着纸把自己的下面堵上,跪在沙发上,等着禾予精液的流出……
女孩走后禾予又点上一支“中南海”。他发现“中南海”已不能满足他了,他需要更强烈的。在办公室抽雪茄显然太过招摇,他在想些不是很贵,劲还大点的烟。他想起了都宝,都宝很便宜,劲还大,但是焦油量太高,对身体不太好,用烟嘴又太麻烦。禾予又想起了那个女孩,女孩好象已经大三,但是第一次怎么就……禾予想着。一支“中南海”抽完了,禾予又点燃了一支。
门开了,是王媛。禾予有点生气。
“我敲门了,你没听见。”王媛有点撒娇的说。
禾予乐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呀!怕我耽误你的好事?”显然刚才屋内的激战没有逃过她的耳朵。
“呵呵,正好。你来帮我清理一下。”说着禾予把转椅推离桌子,指了指下面。
“讨厌!”嘴里说讨厌,可人却已经走了过来。
王媛蹲下来,把禾予的拉链拉开。把“小东西”放了出来。看了看就含了下去。
禾予一惊,他是想让王媛用湿纸巾擦擦。没想到……
“哦!”禾予轻叫。
王媛是禾予遇到过的嘴法最好的一个,他有时感觉自己喜欢王媛给自己口交甚至超过做爱。王媛显然也是这方面的老手,她知道禾予现在需要缓慢的按摩。
她把禾予的小小的阴茎含在口中,用舌头轻柔缓慢的按摩着。
“铛铛”,有人敲门。
“起来!”禾予轻声说。
“呜!”王媛并没有起来,“头发卡在拉链上了。”说话时王媛无法把口中东西拿出去,因此很含混。
禾予把王媛放到了办公桌下面。自己边点上一支烟,边让人进来。
来人是主任,进来和禾予寒暄着。他明明看着王媛进来的,怎么不见了。其实他是想找机会再干一次王媛。和禾予聊的时候他向桌子下面看了一下。这是什么?哦!原来是王媛跪着的时候高跟鞋细细的鞋跟从桌子下面露出来了点。
他…的,这个小骚货。有机会好好干干她。主任看没有机会就告辞出去了。
主任走后禾予把王媛放出来。一根根的把头发弄出来。王媛终于解脱了。
“讨厌!”和禾予单独在一起王媛就没有不撒娇的时候,“弄的人家这么紧张。”
“呵呵,好了,我也好了。你就忙去吧。”禾予把王媛支出去了。
王媛感觉自己对禾予来说就像个妓女。只不过妓女是一次一次算,自己是月结(发工资)。
“呦,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王媛一看是主任。这个色鬼正色眯眯的看着王媛,顺便在王媛挺立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讨厌,”王媛继续那让人感觉很甜,甚至有点甜得发腻的声音,“别让人看见。”
“那就去你宿舍。”主任说的很直接。
“我还在工作。”王媛不想让主任觉得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那就去你寝室工作吧。”主任用力的拉了下王媛的手。暗示着他的权利。
“我先去,你等一会。”说着王媛把手中的文件夹放下就走了。
主任没等王媛走出十步就跟过去了。


官场=杀场(六)
下班后禾予开着宝马直奔部长家。
部长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见禾予来了就示意禾予在自己的旁边坐下。
保姆给禾予倒上茶就退出去了。
“小禾啊,最近很忙啊。你看你眼圈都有点青了。”
“呵呵,是吗。可能是休息不好。”
“这是人参煮出的水泡西湖龙井。我就知道你最近肯定挺累的,你喝点。”
部长指了指茶杯。
禾予知道部长有所指,但也没在意。尝了尝,茶的确很香,一口茶下肚之后感觉口中略有点苦味,好象是西洋参的味道。
“嗯,的确好茶。”
“一会再吃点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土鸡炖人参。”部长说话时一直都微笑着。
部长和禾予有一句没一句的寒暄着,一会保姆过来说菜已经准备好了。部长就把禾予请进了餐厅,桌子上摆着四菜一汤。
“没鱼翅,但是很实在。”
禾予心中一惊。部长竟然连他吃什么都知道,看来安全部的人已经介入很深了。
禾予不露声色的微笑了一下。
“小禾啊,明天你去总参的小张那。你们认识吧?”
禾予点点头。部长根本就没看禾予。
“他呀,现在在郊区。这是他的电话。明天你们联系联系。”说着部长在便签上写了一组数字交给了禾予。
禾予小心的收在兜里。
第二天。禾予按照部长写的电话打过去。禾予和这个张中校早已经认识,张中校是北京卫戍区特种部队的团长,父亲是在职的少将,自己又是名军校毕业,可谓是,根红苗正学历高。
张中校告诉禾予见面的地方,禾予就立刻开着自己喜欢的宝马直奔军营。
到了军营禾予在门口给张中校打个电话,张中校出来接禾予。禾予在门卫登记之后就进去了。
张中校请禾予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
“部长让我来找你。”
张中校在给禾予倒水的时候禾予点上一支烟。
“我知道,部长就是让你来我们这儿参观参观。”张中校把杯子递到禾予面前。
“谢谢!”禾予把杯子接过来放在茶几上。他深吸一口烟。让自己来这里参观参观?这里可是最严格保密的地方。这里负责的反恐,反颠覆训练是绝密的,让自己来参观是什么意思呢?
“怎么样?去看看?”
“好吧。”走一步看一步吧。
禾予站起来。张中校看禾予站起来,自己就带着禾予来到训练场。训练场是一片很大的空地,混凝土地面,中间停着一架迈道82客机。十几个身着迷彩服的人正在做反劫机训练,教官正在训斥队员。
“你们怎么干的?爬呢?竟然用了5分18秒!”教官瞪着眼睛在队员前面来回走,“5分18秒啊!你们找死啊!还有你。”教官走到一个队员面前。
“告诉你先冲进去压低点压低点!你就是不听。你那儿挺那么高干什么?”
说着就朝那个当兵的屁股踢了一脚。“告诉你!以后你冲进去,头超过坐椅靠背13公分就别想在这呆着。”
训练是异常严酷的。
张中校觉得有点不妥就领禾予去另一个地方参观。
来到一个大架子下面,几个人在空中架起的一个长方形的的两边用绳索滑下来。
“这是在做直升机速降训练。”张中校介绍着,“你看我们团是全军唯一能两个绳索双人同时下降的。”介绍中无不显得自豪。
“哦?这有什么不同吗?”禾予当然知道有什么不同,速度快下的人多呗,但是禾予看着张中校自豪的样子,也想让他显示显示。
“首先,能同时下两个人就能把两个方向控制住。一左一右每人控制180度就能最大限度的减少直升机遭到袭击的可能。两人同时下这就比以前一个人一个人的下快了一倍……”
张中校看禾予很有兴趣就讲的滔滔不决。从直升机速降,讲到巷战,又讲到包围、堵截的战术指挥。
讲了半天中午时间到了。张中校请禾予在军营里的小餐厅吃了点饭。没想到现在部队里的厨师也不错,做的菜竟然这么好,禾予不免有点惊讶,但是想到这是哪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禾予在部队参观了一天。晚上张中校想请禾予吃饭,禾予说请张中校吃饭,张中校推脱了一阵也就同意了。
张中校回到营房换了身便装就坐上禾予的宝马。张中校建议去附近小镇上的一家饭店。
车开到饭店门口,饭店里一个人立刻跑出来,到身边禾予才看清楚是个30多岁的中年妇女。
“二位大哥里面请。”女人说着就做了个请的手势。
“车停着没问题吧?”禾予有点不放心就问张中校。
“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停在我们后面的院里。”没等张中校说话女人就抢先说道。
禾予觉得那里应该更放心点,就又上车按照女人的指示把车停好。女人把两人让到包间。
禾予让张中校点菜,张中校推脱了一下就点了。女人推荐了几道这里的特色菜,张中校几乎照单全收。一看也不算少了,就让禾予再看看。禾予觉得可以也就没点什么了。
菜没上的时候二人叙旧、闲侃。等菜上齐了,酒也喝上了一点,禾予就问了。
“张哥呀。你说部长怎么让我来这呢?”禾予假装有点喝醉。
“我也不知道,部长就告诉我让你参观参观。”张中校说。
禾予觉得这有点不可能。但是张中校说不知道也就没办法了。


官场=杀场(七)
对不起,本章无色。无意者勿入。
感谢各位兄弟顶小弟的文章。小弟实在感激不禁。唯有发奋写作才能不辜负广大淫友们的厚望。
在这里对情节做几点说明。禾予所工作的部门,包括类型都不必猜测。我写作时都经过反复琢磨,保证即使禾予原形身边的人都不会猜测到。至于说可信度有多少我在这里就不便说了。我只是想重申。小说中所写的事情都在生活中有原形,而且也是根据我的经验做的改变。所有情况尽可能的真实,不虚构。文章会很长而且会有几个历史事件贯穿其中,让大家知道些鲜为人知的事情。
禾予回到家中,点上雪茄,他觉得身上冷汗直冒,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如果连特种部队都参与此事,那么未免闹的太大了,看来是必有一方永不翻身了,甚至有可能闹出……
人命?想到这里,禾予觉得这事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在政治斗争这大海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到的小沙子,只能随波逐流,不能起到丝毫的作用,一切都随他去吧。
想着他就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再拿出几个病块,给自己倒上一大杯慢慢的喝,酒精和寒冷很快让禾予清醒了点,这种事情肯定会死人,到头来省长和部长恐怕只有一方还能有现在的势力了,自己既然已经牵扯到了这场斗争中那就很难脱身了,如果是这样就只有站一队里了,那站在哪面呢?
禾予把省长和部长的优势、劣势各在脑海里一一列出,想了一会觉得部长获胜的可能性大点,至于省长……最多是免于一死而已,权可能会没有,势力也树倒猢狲散,钱国外银行帐户里的现在能幸免就不容易了其他肯定是被封,这些都没了,他也就是个废人了,想到这里禾予把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进,杯子重重的放到桌子上……
以后的几天,禾予和往常一样上班,中午吃食堂,晚上回家。
又是一个周末了,禾予想到了刘嘉弥,这个女孩时常出现在禾予的脑海里,他觉得这个女孩不同于所接触的所有女孩,她相当漂亮,却有一丝忧愁,有些柔弱的样子更让人怜爱。
“喂,是刘嘉弥吗?”禾予不知道怎么,自己就拨了女孩的手机。
“是我,是你吗?”电话中传出悦耳的声音。
禾予想把贝多芬、德彪西、施特劳斯父子、等等所有的大家的乐曲全扔了,把女孩的声音录下来在家中反复的放,他觉得没有比这再好听的声音了。
“哦,你……你最近忙吗?”禾予毕业后电话中第一次出现结巴。
“还不忙,正在准备明年考GRE,TES和TOEFL。”
“哦,那……那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禾予有结巴了。
电话那头沉没了一会。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吃吃饭,和你聊聊。”禾予觉得和她说话怎么比和省长什么的说话还紧张。
“好吧,去哪呢?”
“晚上6点半我去你们学校南门接你。”
“嗯……好吧。晚上见。”
约好了,禾予点上支小雪茄,他用力吸了一口,然后慢慢的吐出,自己怎么能这么紧张!难道……不会的,自己还是很冷静的,禾予思考着和女孩晚上的安排,西餐,咖啡聊天,然后送她回学校。
OK,禾予给自己倒了杯芝华士皇家礼炮苏格兰威士忌,自己最近怎么开始喜欢喝这种烈性酒了呢?
禾予无聊的翻看着几本书,看了几页实在看不下去了,但是现在才3点,禾予吸了一口雪茄,有点发烫了,他想现在就去,但是太早了,到她学校最慢半小时也到了,去那么早就在边上等着吧。打定主意,禾予把雪茄放在烟灰缸里让它自己熄灭,然后把剩的不多的酒一口喝下去,穿上衣服就下楼了。
禾予开着宝马上路了,开到一半他想着应该送点东西,就送花吧,这附近没有什么好花店,一挑头就朝自己去过的一家比较大的花店开去。
一会就到了这家花店的门口,禾予把车停好就奔着门口走去,里面的店员一看到有开宝马的来买花就立刻笑脸相迎。禾予逐支的挑选了24支红玫瑰和配了满天星,让插花师仔细的插了一束很漂亮的花。
他觉得今天的花也比往常给女朋友买花时候的花好,店员告诉他这是荷兰进口的玫瑰,味道、形状、颜色都不是一般花所能比的,全北京除了中南海就他这有,禾予乐了,中南海的花都有专用的苗圃,她说的恐怕是中南海烟厂吧,但是他也只是笑而未答,店员把花送到禾予的车里,禾予很满意。
出了花店,阳光很明媚,已经是11月了,正是秋高云淡的时候,空气也很清新,虽然是在市中心但空气还是那么好,可能是由于大气治理,近几年北京的天气的确比以前好多了。
禾予开着车就向女孩的学校开去。
到了学校门口才四点半,呵呵,自己来的太早了,禾予打开车上的冰箱拿了听可乐又拿出一支雪茄吸起来,他把车窗打开一条小缝,他不想让女孩来了就闻到烟味,每次吐出的烟也向那条小缝吐去。他回头看了一眼玫瑰,还不错,没有因为转弯和变速而有损坏,禾予想着马上就能见到刘嘉弥不免有些兴奋。
“当当”有人敲车窗。
禾予一看是警察,这才想起来自己停在了便道上,禾予赶快推门下来。
警察先敬了个礼,“您好!这里禁止停车,请出示驾驶执照。”
禾予看看附近,好像没有别的停车地方了,禾予把工作证掏出来。
“对不起,正在执行公务。”
警察看了看工作证,又看了看禾予车前面的几个衙门口的通行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警察挤出一点微笑,由于长期很少笑警察们几乎不会笑了。
“没有谢谢。”禾予不打算理他就坐回驾驶位把门关上,继续品尝雪茄。
“他…的。”警察心里暗骂,后面摆着玫瑰,丫还抽个雪茄,你丫的!你肯定是等小蜜呢,警察不想找麻烦就开走摩托去别的地方巡逻了。
禾予抽完雪茄已经五点多了,估计她如果下午有课也应该下课了,就给刘嘉弥打了个电话,她已经下课了,还在寝室呢,马上就能出来。
禾予有点高兴,他开开车门去后面把花拿起来,又很快放下,如果让她同学看到恐怕不好。
禾予把车内的烟喂向外排了排。出去呼吸一下又进去闻闻,嗯,没什么烟味了。
一会女孩就来了,还是那么漂亮,禾予很喜欢淑女感觉的,她就是那种,她今天穿的是一身连衣裙,外面有个网眼的罩衫,很有江南女子的淑女气质,又不那么做作,她从来不化装,给人一种很纯洁的感觉。
两人在北京饭店西餐厅吃完饭又喝了会咖啡,两人聊的很开心,禾予看看表不早了已经9点多了。
“去我家看看?”两人来到饭店门口,禾予说。
“好吧。”女孩没多想。
禾予开着宝马把二人送到家中,禾予很高兴,女孩也很高兴。
到了屋里禾予给女孩也到了杯芝华士皇家礼炮威士忌酒,女孩看拿起瓶子看了看。
“多少钱一瓶?”女孩看这瓶子很漂亮,很精致。
“1,800。”禾予把酒杯递到女孩手里。
“啊?呵呵,这赶上喝人民币了。”女孩笑了。
“呵呵,”禾予也乐了,“来那咱就喝口。”
“好,”女孩喝了一口,“呵~~”女孩深出口气,咧着嘴,“好冲啊。”
“嗯,是有点,不过味道不错。”禾予看女孩喝酒的样子觉得很可爱。
女孩闭上嘴,细细的品位一下口中的感觉,“嗯,的确不错。怪不的我们老师说苏格兰人都爱喝就。”女孩赞同的说。
“呵呵……”禾予乐了两声,心想这我还说少了呢,其实是5,000块人民币的威士忌,这种档次的可不是随便哪个苏格兰人能喝的起的。
禾予给女孩又倒上点,“好喝就再喝点,不过别喝醉了~!”了的尾音禾予拉的比较长,平时自己说话都很硬,没有什么声调的变化,最近是怎么了。
“呵呵……”女孩看着禾予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觉得挺好玩的。
禾予没有理他,他把音响打开。隐蔽在四周的音响立刻传出轻柔的音乐。
“怎么你喜欢听肖邦的?”女孩问。
“也不是,就是觉得这曲子好听就买了。”禾予拿着光盘的盒子看了看,他从来没看过名字。
他总是买来大堆的CD听着好听就留下,觉得不好听的就送人,没准自己不喜欢的有人喜欢,结果让很多人以为他很高雅,想到着自己也觉得有趣就笑了一下。
女孩微笑了一下,很甜美,很迷人。这迷人让人觉得很纯真,没有职场上的虚伪,没有一般人的逢迎,更没有情场上的做作,禾予很奇怪,这么纯的女孩怎么能……
他皱了一下眉头。
女孩很欣赏的看着禾予,手中的杯子在轻轻的摇晃着,杯子里的冰快撞击着意大利的威士忌酒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禾予想问,但是又觉得不好。
“你是不是想问那天我怎么会去那里。”反到是女孩很坦然。
这让禾予觉得自己很渺小,自己心胸太狭小了,他像做了错事一样躲在沙发里。
女孩微微的苦笑了一下,给禾予讲述了一个既不长也不算短的故事。
官场=杀场(八)
女孩的家在江浙一带一个富裕的村子,家境不算很富裕但也衣食无忧。在她初中的时候父亲突然去世了,是母亲一手把她拉扯大的。她也很争气,考上了这所全国著名的大学。但是前段时间母亲由于劳累过度病倒了,急需一笔医药费。
可这对她家现在的环境来说,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她的同学有出来陪人聊天的,收入颇丰。所以她请她教了教自己也就……
如此美女,讲出如此让人悲伤的事情。禁不住让禾予都热泪盈框。女孩却以特有的坚强,强忍着让泪水没有流出来。
“还好,”女孩擦了擦眼角已经流出的泪水,“能遇到你这么好的人。”
禾予握住女孩的手,他想说他是她可以依靠的人,但是他喉咙好象被什么噎住了,说不出话来,只有嘴唇在颤抖。
女孩好像看出禾予想说什么。
……
两人什么都没有说。女孩依偎在禾予的怀里,自从父亲去世后她就从来没有过这样塌实的感觉。
禾予低下头轻轻吻着女孩的额头。女孩轻轻闭上双眼,禾予吻着女孩翘翘的小鼻子。女孩的嘴唇湿润,细腻,柔软,让禾予舍不得离开。禾予的舌头轻轻感觉着女孩的嘴唇,嘴唇上没有唇膏,但是颜色一样红润,似乎女孩的脸也映衬的红润起来。
女孩看着禾予,把禾予搂的更紧了。
禾予觉得女孩很美,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没见过的恐怕也没有这么漂亮的。他吻着她的脖子,然后到耳后。
女孩禁不住颤抖起来。女孩的呼吸慢慢变深,变得急促。禾予也受到了女孩的感染。禾予把女孩的罩衫从她身上轻轻剥离,双手从后面抱着,找到女孩连衣裙的拉链,轻轻的——好像只有轻轻的才能留住这美好的一切。这一切这么的虚幻,虚幻的像个肥皂泡。禾予和女孩好像被一个大大的肥皂泡包围着。他们做的一切好像与这个真实的世界完全不同。
禾予已经缓缓的把女孩的连衣裙脱掉。女孩穿了一套白色的内衣,不知道是内衣映衬了皮肤,还是皮肤映衬了内衣,女孩的皮肤很白皙,是健康的白皙。细腻,光滑,富有弹性。一切好象都只有在梦中才能拥有。女孩的手不知道该怎么放,她很紧张,左肘放在胸前,手放在右肩前。右手放在平滑的小腹上。
禾予觉得这简直是一件艺术品,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他抱起女孩,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床本来就是个双人床,很大,很舒适。
禾予把自己也脱光。女孩害羞又好奇的看着禾予。禾予小心的把女孩脱光。禾予搂着女孩,感觉到她的柔软,她的火热。


官场=杀场(九)
女孩躺在床上看着禾予,眼睛里透出了爱意。禾予趴在嘉弥身上,用全身的感觉器官去感觉嘉弥。刘嘉弥也感觉到了禾予已经兴奋了,而自己也已经做好了准备。禾予试探着。嘉弥已经湿润了。禾予也迫不及待的深入了。
“哦。”刘嘉弥轻叫了一声。
“怎么?”禾予立刻停下来问,“疼么?”
“有点,不过没关系。”刘嘉弥示意禾予可以继续。
“哦!”
随着禾予的抽插刘嘉弥逐渐能把疼痛和舒服分开了。随后舒服居多,疼痛减小。
“哦……嗯~~~,啊……”
刘嘉弥的叫声让禾予很兴奋。她的叫声很温柔,不是很大,有些压抑。但是这更让人喜欢。禾予现在觉得自己的女朋友的大喊大叫像威士忌一样烈性,而刘嘉弥则更像红酒让人回味无穷。
“哦,停……停一下,”刘嘉弥推开禾予,嘴里一直在喘着粗气,“我……
我……受不了……了“
禾予把她搂在怀里。他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让她受任何委屈。
气儿喘匀了,刘嘉弥把禾予搂的更紧了,下身在禾予的下面轻轻蹭了几下。
这好象给禾予下达了命令,禾予就继续刚才的工作。
他不想更换姿势,他觉得这样传统的姿势更能和她全面的接触。
这一次刘嘉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一个高潮过后禾予也射了出来。
禾予拥着嘉弥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阳光洒在温暖的床上。禾予和嘉弥几乎同时醒了,禾予看着嘉弥,在她嘴唇上深深亲吻了一下。
“哎呀!几点了?”嘉弥突然坐起来。
禾予的一只胳膊被压了一夜有点发麻。他勉强用另一只手拿起床头的手表。
“八点。”说话有点慢,禾予显然有点没睡醒。
“你几点上班?”
“九点啊。”
“那还不快起来?”
对呀。该起来了。可是自己的手臂还有点麻。
“不着急。你几点上课?”
“第一节肯定上不成了。上第二节呗!”嘉弥看着禾予,觉得他很可爱。
“哦,那就再等会。”禾予的手臂恢复了点,他就把嘉弥拽到自己怀里。她闻到刘嘉弥头发上还有洗发水淡淡的清香。他抬起她的脸轻吻着她的嘴唇,逐渐又变成法式湿吻。
禾予感觉她没有别的女孩早上嘴里的异味,还是很甜的感觉。
“好了,起来吧。”嘉弥挣脱禾予,“你该上班了。别迟到了。”
禾予微笑着,心想我即使迟到也没事啊。不过禾予的确从没迟到过。
禾予把女孩送到学校。女孩正在学新东方,准备考GRE什么的,周末还要上课。禾予忙的更是没时间,所以就等有空的时候大家再约了。
开车来到单位,刚好9点。禾予刚进办公室电话就响起来。
“小何啊。”
一听是部长的声音禾予立刻紧张起来,“部长您好。”
“有个事情你要去办一下。一会有人会把机票给你送去。有什么事情你就问他吧。”
没等禾予问什么电话就已经挂了


官场=杀场(十)
禾予坐在飞机上。他此刻的心情忐忑不安。他不知道目的地是哪,此行的目的。他只知道是部长派他去的……
部长打给禾予的电话刚放下就有一辆军车来接禾予,来人直接把禾予接到了京郊的军用机场。上飞机前,有人让禾予交出了手机。
……飞机在高空飞行时发出的噪音让禾予有点不安。飞机上没有窗户,没人告诉禾予要去哪。禾予拿出烟点上一支,到了再说吧,禾予只能这样了。他趁飞行时间闭上眼睛放松一下。
他吸着烟,突然想到他这次的出行会不会和省长部长之间的矛盾有关呢?最近部长让自己“参观”了部队,现在又是军机来接自己,这些事情和省长有什么关系呢?思索……没有答案。
禾予实在想不出来这些事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但是这些事情绝对不是一般的事情,绝对不是自己应该知道的。如果这些事情与他们之间的矛盾有关,那自己已经深陷其中了。这也就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了。站对队,保全自己是当务之急。从各方面来看部长似乎略占优势,自己又可以说是部长的人。站到部长的队里看来是目前的出路了。不过如果省长没倒?那自己就麻烦了。
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禾予系好安全带。飞机震了一下,禾予的心也随之震动着。到了目的地军车把禾予从郊区接到了市里的一个宾馆里。禾予在路上从路边的商店名字清楚的知道这是哪了。
禾予在这个省的一个宾馆里住下,禾予觉得不妙,为什么这么兴师动众的把自己接到这里?为什么这么的隐蔽?为什么部长没有和自己联系?是部长要对自己不利?是省长……?
现在禾予翻翻兜,好在烟没收上去,他点上一支烟躲在沙发里抽上,虽然宾馆的空调已经开的很冷了,但是禾予还是感到自己一直在冒汗。高层的争斗中不同与地方上的争斗,高层一旦出现磨擦一般都会死人,像自己这样也只不过是一块小石子部长随时都能把自己踢开,省长随时也能有办法弄到自己,而且自己到死的时候恐怕也无法知道是谁向自己下的手。……
黑暗笼罩了大地,禾予在房间里一直呆到晚上,奇怪的是中午没吃饭禾予也没感觉到饿,突然有人敲门。
“进来。”禾予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进来的是张中校。
禾予有点吃惊,但是他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你怎么在这?”说着禾予给他挪了个沙发。
“一会去咱们去办点事。”说着张中校看了一眼禾予,“你吃饭了吗?”
看来是要办省长了,否则他不会出面的,禾予心里已经清楚了,“中午都没吃呢。”
“呵呵,好我马上让他们把饭送上来。”张中校笑着说。
这时候还能笑出来,看来不愧是干“武行”的,禾予一直觉得他只不过是军校毕业的书生,没想到部队里熏了这么长时间的确有点军人味了。
不一会饭送上来了。
“咱们喝点?”禾予和张中校打了会哈哈,也轻松了点就笑着问张中校。
“改天把。”张中校说的很随便。
禾予马上判断出来吃完饭后就要“办事”了,饭是送上来的是怕出去让人看见,走漏了风声,说明的确是要办了省长,酒没喝就说明马上要行动了。
禾予边吃边想自己怎么能在这场争斗中不受伤害,看来自己必须坚定的站在一方了,既然以前表现的是部长的人那么现在也无法改变了。
吃完饭禾予被带上一辆有窗帘的汽车后坐,车开了没多久就开始减速,好像在道边的田地里开,听着什么东西敲打车身的声音,一会车就停了。
有人从外面把禾予的车门打开。
禾予四下一看,的确是在田地里,一人多高的高粱映的四周很黑。
“禾予来,进来。”
禾予顺着张中校的声音看去,没想到车是停在一个大帐篷外面,禾予就马上跟着张中校进去了。里面简直是个监控室,一面电视墙在帐篷的尽头,电视上从不同角度在监视着一栋3层的楼房。这楼从外表看与一般的办公楼没什么区别,都是红砖钢窗,有所不同的是窗户好象都有很厚的窗帘,电视墙前面是4张大桌子拼在一起组成的,几物镜正在操作笔记本电脑。
有人把一张纸递给禾予。
禾予看是个逮捕令,上面列举了省长贪污、受贿、挪用公款等罪名。
“请签字。”一个武警递给他一支笔。
禾予看了一下,除了被抓人的签名处就只有批准逮捕人可签名的地方了,这时候自己没法不签了。
武警把禾予签完的逮捕令放到牛皮公文包里走了出去。
“禾予啊,”张中校叫禾予。
“你看我们已经得到确切情报,他和他的情夫现在就在这栋楼里,我们现在已经把这里包围,你要是没意见的话就可以开始抓捕了。”张中校看着监视器对禾予说。
“怎么?我是指挥?”
“是总指挥!”张中校把视线从监视器上挪到禾予的眼睛上。
怎么是自己?看来部长是要彻底把自己拉下水了,“好吧,你没意见就开始了。”
“开始。”张中校对着对讲机大声喊了一声。
从监视器里,只见几个身着黑色战斗服的人没等禾予看清楚就已经到了院子高墙上,其中的一个监视器突然打开,这个监视器好像显示的是第一个冲进院子里的武警。又一个监视器亮起来,是另一队从另一个地方进入院内,接着又有很多显示器亮起来。禾予数了一下,有10对在同时进入这栋楼里,按每队5个人计算,有50人正在同时进入院内。这时有的队已经在门口停下来,陆续的有的在窗口、有的顺着阳台已经爬到二楼,更有甚者已经爬到这栋三层楼的楼顶,各个队已经待命。
“滴。”张中校按了一下对讲机。
一声巨响,各队打门、砸玻璃的进入了楼内,同时外面也有数百身着迷彩服的武警把从炸开的大门涌入院子里并迅速把楼包围起来。
先头的几个分队冲进楼内后电视画面立刻变成淡淡的绿色,禾予知道这是使用了微光夜视仪,看来为了抓省长下了不少血本啊。
进入楼内的分队并没有挨个房间的找,好像都有各自的目标,迅速的像目标房间移动,同时也做着战术配合。
“一号报告,没有发现目标。”张中校的对讲机冒出一句。
“二号报告,没有发现目标。”……
一会,所有的都报告没有发现。
“开灯搜查!”张中校依然很镇静。
所有的队在楼内展开了搜索,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张中校有点着急了,情报绝对没有问题,是自己的心腹亲眼看见省长进的别墅,但怎么就没了呢?
在对楼里楼外,院里院外展开地毯式的搜查仍然毫无结果的情况下。张中校亲自去搜查了仍然是毫无线索,张中校坐在别墅一楼的大沙发上百思不得其解。


官场=杀场(十一)
先说省长在劳累了一天之后的确和王艳回到了别墅。一进门省长就拉着王艳上楼。
“来,洗个澡。”省长说完王艳就立刻帮省长脱衣服。
“呵呵,我自己来吧。”和大多数情况下一样省长很和蔼。
“嗯,好吧。”王艳发嗲。当然手里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不一会两个赤裸的身体就在屋子里了。
省长欣赏的看着王艳的身子。王艳已经跟了省长三年了。二人在身体上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但是每次省长都能饶有兴趣的看着王艳这也让王艳很欣慰。
毕竟省长没有喜新厌旧,而且证明自己还是魅力不减。
“看什么呀!还没看够?”谁也无法想到工作时候很有职业风范的王艳能这么嗲的说出这种话。
“只有你才能让它到这个角度。”说着省长扶了扶下面只有80度角站立的东西。
王艳深情的望着省长。由于经常在省长身边,王艳知道省长不同于老百姓经常说的官员。他很有水平。外语水平也不低。有一次和外商谈判,翻译没有翻译准确一个词。但是很明显省长知道原意是什么。翻译的失误并没有对省长的谈判造成影响。
虽然很忙,但省长每天都抽出一个小时时间学习。和大学教授们谈话的时候也真是像学生一样虚心倾听。他也多次表示王艳也应该趁年轻多学点知识,有机会应该再进修个研究生,这让王艳也很感动。
“来,一起进去吧。”省长搂着王艳进了浴室。
王艳帮省长在身上涂上进口沐浴露。这种沐浴露的主要功能是能缓解疲劳。
二人洗完又在按摩浴缸里泡了一会就围上浴巾上床了。
王艳看出省长有点疲劳,就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按摩油给省长按摩,先是肩膀。接着按着省长结实的小腿,王艳觉得省长这样成熟的男人对女人来说的确很有魅力,他能这么好的对待自己自己也算很有福气了。
按摩从小腿、前臂开始逐渐靠近心脏的部位。一会王艳的额头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按摩完后王艳用浴巾轻轻拭去脸上的汗珠。
省长翻过身来,“你也累了吧。”
王艳轻轻的摇摇头,“不累。怎么样,舒服吗?”
“还没有呢。”省长抱起王艳把她压在身下。
“哦!”
“你出了这么多汗!”省长感觉到了王艳胸前和身上的汗,“那就我来动吧。”
由于省长年纪比较大,一般都是王艳动,省长在下面享受。
省长的嘴唇接触到王艳微微有点热的嘴唇。
舌头缠绕着。
他吻着她的脖子,然后是耳朵。
“哦!”王艳感觉很强烈。轻轻的推了一下省长。
省长的下身熟练的摸索到了入口。
他在洞口似乎探询不到似的轻轻揉擦,慢慢润滑。
“啊!”省长突然进去了。深入,再深入,一直到不能深入为止。然后立刻开始抽插。
“嗯~~~啊!”王艳随着每次的抽插也开始喊叫。
“哦……哦……好……继续……”
省长好像也受到了鼓励,越加卖力起来。
“嗯!”一声刺耳的声音突然传来。
“嗯~……嗯~……”然后类似于防空警报的声音一阵一阵传来。
省长立刻把手伸到床头的什么地方按了一下,等离子电视立刻从棚顶出现,电视画面是树林里,有很多武警蹲着好像在等待什么。
“他…的。”省长边骂边把已经插进去的东西抽出来,“赶快穿衣服。”省长立刻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浴衣扔给已经呆在那的王艳。
“有人来抓我了。”省长依然很镇定。
王艳慌张的穿上浴衣,她看见省长从容的把浴衣的腰带系上才想起来自己也应该系上。
“怎么办?”王艳脸色惨白。
省长看了看王艳,觉得她不像出卖自己的人,来不及多想,省长把王艳带到衣柜里。
怎么?要躲到衣柜里?王艳心里嘀咕,在这里肯定无法跺过搜查,只见省长把里面的衣服挪了挪,在什么地方一拉,本应该是墙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门。
“来。”省长让王艳先进去。
王艳走到那门前,其实所谓的门也就是一米五左右的一个正方形,里面的空间很小,像个放保险箱的地方。
王艳躲进里面,省长也挤了进去,进去后省长按了里面的一个按钮王艳突然感到像在坐电梯,但她分不清楚是上是下,但是从时间上来判断肯定是向下。
其实这“电梯”是按照一个人设计的,现在挤进去两个人当然会显得拥挤,而且由于重量接近设计极限所以显得很缓慢。
“当”强烈的震动,“电梯”停下来了,省长觉得不对,这个电梯他以前试过没有这么大的震动,可能是由于今天有点“超载”了吧,其实外面的进攻已经开始了,对大门的爆破几乎是与电梯的落地同时的。
省长拉开“电梯”门,钻出电梯,他拍了一下手,随着掌声这里顿时亮了起来,省长扶着王艳也从狭小的电梯里爬出来。
大概20平的长方形“屋子”里放了一辆八成新的捷达。
“上车”还没等王艳多看省长已经上了车。
王艳机械的打开车门,几乎王艳关上车门的同时省长把车启动了,省长拿起车仪表板上的一个东西对车前的墙壁一指墙壁竟然向上翻起来,前面竟然是一个狭长的隧道,省长的车开的很快。
这是一个几乎废弃了的防空洞,可以两两车并行,钢筋混凝土结构,以前战备的时候各个防空洞都连起来,这个是就连到了省长的别墅下面,当时省长在这里修建别墅的时候就考虑到了这点,没想到现在真用上了。
“后坐的红箱子里有衣服你换上。”开了一会车省长逐渐冷静下来了。
“嗯。”王艳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只穿了件浴衣,一只乳房露出来,两条大腿也在浴衣外面,转过后面一看,的确有两个纸箱一红一蓝,王艳把红的拿过来里面有一套PORTS的衬衣和套装。
“知道你最喜欢PORTS,所以早就给你准备了。”
王艳很感动,省长早就把自己的衣服准备好了,看来无论什么时候省长都是想着自己的。
“你来开车。”省长看王艳已经穿上了衣服就把车停下来。
省长坐到后面打开蓝色的箱子,里面是一条裤子,一个甲克衫还有内衣。
王艳开动车,由于防空洞里面没有灯,只是靠车的大灯照着前面的路所以王艳不敢快开。
省长换完衣服,由于亡命的逃跑他很快显得很疲惫,能下这么狠招的恐怕只能是部长了,自己已经逃过了第一招,后面怎么办?他能这么抓自己肯定上面已经批捕了,这个防空洞一会就要到地上了,那自己怎么办?
“吱!”车在一扇铁门前停下来。
没等王艳开口省长已推开车门下车,走到门口从兜里摸出钥匙把铁门打开,钥匙已经事先放在了衣服兜里。
省长让王艳把车开过去,然后自己又把铁门锁上。
车已经开了40多分钟,省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已思考好了该如何处理,现在他又恢复了往日的风采,依旧神采熠熠。
车又到了一道已经生锈了的军绿色铁门门前,还是省长开门,车开过去然后省长再小心的把门锁上。
“去军区。”省长对王艳说。
现在省长只能去那里。
再说禾予那里,张中校把别墅里里外外已经翻了个便,省长的衣服还在衣柜里,从褶皱上来看是刚脱下来的。
他没有看见里面已经关上的电梯门。
“扩大搜索范围。”张中校对着对讲机叫道,竟然让省长这样就跑了。
搜索范围扩大到方圆五公里。
禾予在帐篷里从显示器上看见张中校咆哮着觉得很可笑,堂堂特种部队的指挥官竟然连一个省长都抓不住,这真是天大的讽刺,不过话说回来,省长在把握大局的能力上应该更胜张中校一筹。
“对通往外地的所有道路严格盘查,一辆车也不要放过去。”张中校已经回到指挥所,他对着一个正在操作电脑的物镜咆哮着:“另外火车站,机场,汽车站都要严格盘查,派我们的人去每个地方指挥。”
张中校看了楞楞的看了一眼禾予,他觉得很没面子,自己竟然没抓住省长,中校觉得省长很可能会外逃,跑到国外,可要是他在市里躲起来怎么办?
这时省长已经坐着王艳开的车来到了军区,他找到自己的心腹,让这位大校安排了一架军用运输机,顺道把自己运到北京。


官场=杀场(十二)
省长和王艳一起坐着这架满载货物的军用运输机来到了北京,到了北京他马上和高层的联系上了,现在省长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这个高层了,省长是他的人。
他在这种关键时刻必须拉省长否则不但有可能牵连到他而且这次不救省长以后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的人就更少了,他派人把省长接到自己家里住下来。
这是一栋二层小楼,房子不是很大,装修的也不算豪华,但是在北京近郊的位置使这栋别墅显得很安静。
“来累了吧,你们上楼休息休息。”女主人殷勤的把省长和王艳带到了二楼的客房。
“浴室在这儿,浴衣也在里面。”随说是客房但也很宽敞,有浴室、阳台,“对了,你们带换洗衣服了吗?我让人出去给你们买几套。”女主人可谓关怀入微。
“嫂子费心了,我们带了几套衣服。”省长私下里和这里的男主人以兄弟相称,自然就叫女主人嫂子。
“那你们休息一会,也够累的了,你大哥现在正忙你的事呢,你就放心吧,他肯定能办好,有事就叫我。”
“好,谢谢嫂子了。”
女主人还是一贯的微笑退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省长坐在沙发上,连夜的逃亡生活使他很疲惫,这里是现在最安全的地方,自己可以放松一下了。他脱下甲克,甲克在运输机里蹭的有点脏了,他走到卧室的阳台上呼吸北京郊外的空气,很清新,太阳在边上慢慢的升起来。刚才省长向房子的男主人大致说明了来意,男主人也表示会全力帮助他,叫他不用担心。
“洗澡水放好了。”
“哦。”省长转过身看着王艳,这一夜的奔波让她也显得苍老了许多,“来一起洗吧。”省长挽着王艳的腰走到浴室里。
王艳脱掉衣服,衬衣就露出了一对乳房,省长给她的衣服没有内衣,省长没有看她在顾自的脱着自己的衣服。王艳把裤子脱了下来,等着接省长脱下来的衣服,省长把衣服交给王艳,挂上衣服。
“你泡炮吧,我冲个凉就行了。”王艳看浴缸只能容纳一个人就很知趣。
“好吧,我先泡一会,一会你也来,这一宿可真他妈累死我了。”省长平时很少说脏话。
省长泡在浴缸里,虽然由于疲劳思维有些缓慢,但是丝毫没有影响思索的结果,现在能下这么大力气抓自己,背后肯定是部长了。
刚才房子的男主人告诉他现在只能尽量平息这件事,至于其它事还需要从长计议,的确,部长抓自己也只能先是双规。等在人大常委会上取消自己人大常委的资格才能实行逮捕,然后起诉,到最后宣判至少要等一、两年。
自己没招惹过高层的人,但凭部长这么长时间恐怕也有人能把自己捞出来,部长也应该知道的,那部长很可能是想在抓捕过程中把自己击毙,或者来个什么意外锄掉自己。
虽然一夜没合眼但是省长丝毫没有睡意他一直在思考自己何去何从,这时王艳已经洗完,她看省长躺在浴缸里闭上眼睛以为省长睡着了就没去打扰他,穿上浴衣就躺到卧室的床上。
省长在浴缸里睡着了肯定对身体不好,王艳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打算十五分钟之后去叫省长,先叫他睡一会吧。躺在床上,王艳闭上眼睛,但是脑子里想着太多的问号让她睡不着。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卷进来了?政治斗争是最残酷的,一旦省长不保自己至少也要坐十几年牢,她心里暗暗计算她收过多少钱,算了一会她实在算不下去了。
她想起来的就快一千万人民币了,她相信至少还有600万以上自己没想起来,怎么办?这虽然都是别人给他送的但是都是知道她和省长的关系才送她的,虽然大部分省长不知道,但是自己的枕边风的确也“帮助”了很多人,自己收的钱判自己10回死刑都够了。
怎么办?怎么办呀!!??想到这王艳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自己现在除了跑到外面就只有求老天别让省长倒了啊。
“怎么睡不着?”
声音吓了王艳一跳,原来是省长已经洗完穿上浴衣来到了王艳床边。
“人家能睡着吗?”王艳撒娇,“昨天是怎么回事啊?”
“有人想算计我,不过你放心,我没事。”省长很自信。
王艳也见到了房子的男主人,她知道他和省长的关系非同寻常悬在的心自然也就放下了点。
“你困吗?”王艳坐起来问。
“有点。”一夜没睡省长很疲惫,“睡不着,你去弄点茶吧。”
“好的。”王艳推门出去了。
省长翻看甲克衫的内兜,从里面拿出一个钱包,一部手机和一个小本子。钱包里有5,000多现金和一个银行卡,卡里面有300万人民币的存款,还有一个伪造的身份证,这些东西都在。他翻开小本子找到H开头的地方翻了几页找到禾予的电话,他想向禾予了解一下情况。
没开机,禾予从来都是24小时开机的,大白天关机至少是不想这个事情麻烦到自己。
茶来了,省长已经换上另一套自己带来的衣服,是一套西服,换完衣服的省长恢复了往日的风采。
“你换上衣服,咱们到阳台上喝喝茶。”
王艳把茶摆到阳台上的桌子上就去换衣服了,省长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外面的树林,别墅所在的地方还算偏僻。他向四周一看,附近一个大概有一个连驻扎在这里,应该是警卫连,其实应该有更多武警但是应该在远点的地方。
王艳悄悄的坐在省长的身边,她不想打扰省长。
省长喝着茶,很香,他对茶没什么研究,但是也能喝出来是好茶。
“什么茶?不错。”省长说话的时候还是看着窗外。
“我也不知道,是别人沏的。”
“嗯,应该是好茶。”省长把茶杯放在桌子上。
**张中校初步认定省长已经跑出了包围,他向部长做了汇报,部长同意张中校的看法,他们主要就是想在抓捕的过程中把省长击毙。这个机会失去了,省长现在恐怕也已经到了北京,他们呆在那也没用了,部长让他们回到北京。
禾予和张中校乘坐空军专机回到北京,禾予回到单位,张中校去部长那汇报情况。
已经是中午里,一夜没合眼的禾予觉得很累就请假回家睡觉。
到家里他洗洗澡,把刚要回来的手机打开就睡觉去了。
**晚上别墅的男主人回来了,省长和部长在别墅的书房单独聊着。
“我已经把这个事情解决了。”男主人喝了口茶对省长说。
“谢谢大哥了。”下午睡了一觉的省长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矍铄的神采。
“没什么,这次已经处理完了,估计几年之内你肯定没什么事了,你是我的人,只要我在你肯定没事。”说着男主人做了个强有力的手势。
“大哥,这事背后能是谁呢?”省长坐在沙发里身体前倾关注的看着男主人的眼睛。
“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男主人喝了口茶,“这事闹的有点大,我听说一千多武警包围了你的别墅,你能跑到我这也很厉害呀。”
男主人和部长聊了一会就到吃饭的时间。
“来我给你压压惊。”男主人举起酒盅。
“好,多谢。”省长拿起酒盅一饮而进。
王艳看着省长觉得他们怎么竟然有点江湖气。
“来吃菜。”女主人给省长和王艳夹菜。


官场=杀场(十三)
第二天,省长回到了省里。中午前来到办公室,省长看着不算宽大的办公桌陷入了沉思。以省长的级别来说办公室的装修不算豪华,甚至有点寒酸。这也是省长做事情的一向风格——不张扬。
可以肯定是部长要对自己不利,原因他知道了,抓他这个级别的出动武警也很正常。多亏自己早就有所准备,对付自己不是那么容易的,即使自己进去了也能捞出来。但最好还是别进去,一进去自己在外面活动就不方便了。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过去了。但是上面的意思是叫自己暂时不要动,那么自己就要过些时间再对部长下手。不能蛮干,先要把部长身边的得力干将逐个除掉,再把他在上面的活动能力减弱,让上面对他不信任、不重用,那他也就没有什么了。到时候自己再对他下手就容易了。……
省长逐渐理清了自己的思路。
省长拿起电话。
“喂!……是我……你给我查一下到前天为止,三天内从北京来的所有航班旅客的名字……对……对,要尽快……好……嗯。”
一会秘书送来了民航的传真件。省长拿过来仔细看了看,没有熟悉的名字。
他想了想又拿起了一部红色的电话。
“喂…诶,梁政委是我,前天多谢帮忙了。呵呵…嗯…有点急事麻烦你了…
嗯…呵呵…好…好…哎呀,就这点事…呵呵…没问题…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家属楼嘛,你们选好地方…嗯…行,哦…好好。没问题。对了,最近有没有从北京来的飞机在你们机场停的?嗯…哦…不是,不是…呵呵,没那意思,我就是想知道截止前天,三天内都什么时候有飞机从北京来了。嗯…好,好,我等你,好……呵呵,没问题。……好,再见。“
省长放下电话,还在沉思。
一会省长身后的传真自动打出了一些东西。省长拿出来看了看,又拿起了电话。
“喂……小孙啊,最近你们那你看没看到有谁来?……”省长在自己听着,又问了几个问题。突然省长从电话里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什么?!禾予!!!!”
**北京。
禾予和往常一样提前来到单位上班。刚到上班时间电话就响起来。
“喂!”
“小禾啊……”
“部长您好。”禾予知道部长这么早来电话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下班后咱们出去吃点东西。我会派车接你。”
这话让禾予无法拒绝。禾予放下电话又开始思考了。他觉得自己每天的工作从来没有让自己花过这么多心思,反到是这些事情让自己思考的时间很长。自己的本职工作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简单重复性的劳动,但是自己在官场中的游泳却是最耗费体力和精力的。
游泳?对,游泳用的不错。在官场混的确和游泳一样,必须时时刻刻的努力向前游,稍一不努力就会沉入水底,最终淹没在这官场的大海中。在官场的大海中,禾予越发觉得自己的渺小。
“当……”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禾予的思路打乱。
“进。”禾予有点不高兴。
门一开王媛闪进来了。
“你最近忙什么呢?害得人家好几天否看不到你。”把门一关王媛就开始撒娇。王媛今天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略有点紧,但正好显现出她丰润的体形,上身一件白色衬衣,放在裤子里,显得王媛有点秘书的气质。
禾予微微笑了一下,没有做答。他看着这个小丫头,凭她的样子,找个好化妆师化化妆,再有人大力捧一下,没准就会成个星什么的。在官场里周旋她还显得太嫩了。
“你这么看人家干什么?”
“看看你是不是变胖了!”禾予把王媛搂在怀里。王媛也顺势坐到了禾予的腿上。
“讨厌,我才没胖呢。”王媛用细嫩的小手抚摩着禾予的脸,“不过你好象瘦了。”
禾予没有说话,解开王媛的衬衣,伸进去找到两个柔软的目标开始按摩。
“哦,”王媛陶醉的搂着禾予,也分不清楚是禾予真弄得这么舒服还是这丫头装出来的。
“你来弄。”禾予把王媛的头按到自己那。
王媛有点不情愿,她已经好多天没做爱了,或者说没有真正的做爱了。主任到是经常来找她,他对她到是挺温柔的也有中年男子的经验,但是毕竟岁月不饶人了。主任对年轻的王媛来说最多只能算是开胃菜,她需要真正的大餐。但是王媛也看出来了,禾予有点累,只好依着禾予的意思。
王媛把禾予的皮带解开,内裤外裤一起褪到膝盖。小家伙还是毫无反应,平时看着王媛半裸着多少也能半软不硬的有点反应,今天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看来自己今天得多努力一会了。她含起小家伙的头,慢慢套弄。然后用舌头把包皮推下去露出真正敏感的东西,小家伙就已经到半勃起状态了。
王媛努力的“工作”着。对,就是工作。她和明码标价的唯一区别就是月结而且根据表现还能有“奖金”——也就是主任和禾予给的零花钱。
王媛从来没有这么卖力的“工作”,好象不努力工作就没有奖金了,或者下个月就有可能被辞退一样。
而禾予此刻心里却在想很多事,想部长找自己是什么事?应该是省长的事。
这么多武警都没抓住一个行政干部的确有点说不过去。不过省长虽然没有这方面的训练但是上面有几个人能给他通风报信也在情理之中。不对,当时看监视器省长还在里面呢,怎么能一转眼就没了呢?是有人故意放的?不对,监视器能保证这不可能。那是别墅里有秘密通道?不会呀。方圆一公里都有我们的人。
直升机?靠,是自己想多了。直升机噪音太大,在晚上几公里外都能听到。
不会的。对,通道!看来只能有这个方法了。对了,现在的人防工程修得四通八达的。修到别墅那也不稀奇。对了,把那的人防工程图找出来就知道了。
王媛依旧努力的工作,但是禾予的家伙还是半勃起状态。天呀!王媛抬起头看了一眼禾予。禾予抽着烟若有所思,看到王媛看着他他才开始看着王媛。王媛含着小家伙,同时也把衬衣脱下来了。她不想让自己已经有点麻木的两腮在出去后都说不出话。禾予想明白了,又看到王媛雪白丰满的身体,顿时来了精神。王媛感觉到了,就更努力套弄,添拨。
“哦!”随着禾予的一声轻呼。王媛感到一股股的热流在射向自己的喉咙深处。她马上屏住气,但是随着一阵一阵的发射王媛并没有停止只是缓慢了一点,这让禾予发射得更多。禾予发射完了,王媛也站起来,一下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禾予有点吃惊,但是这吃惊一般人绝看不出来。然后王媛拿个纸杯接了点水漱漱口,见没有地方能吐又咽下去了。
没等王媛穿上衬衣就响起了敲门声。
禾予赶紧把裤子提上,王媛也把衬衣穿上边向门口走边把扣子系好。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禾予,看禾予已经坐在办公桌后面打开文件了,就理一下头发把门打开了。
“呦,小王也在呀。”是主任。
王媛挑逗的看了主任一眼,心里明白肯定是主任看到她进来后这么长时间没出来,想来看好戏的。马上转过身来,见禾予已经在文件上签完字,拿起文件就要走。
“小王你等一下。”主任发话了,“小禾,这个文件你看一下。”
禾予接过文件一看,只不过是一般的文件,并不是涉密的。“以后这种文件就不用麻烦主任了。”
“哦,没关系。那我出去了。”说着主任示意王媛和他一起出去。
王媛走在后面,关门的时候冲着禾予挤了一下眼睛。
主任把王媛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一关门主任就把手从后面伸进王媛的衬衣。
“讨厌……人家上班呢。”王媛轻轻的推了主任一下。
“你进去干什么了?”主任边摸索着边把嘴凑到了王媛的耳边。
“没干什么呀。”王媛觉得她和禾予的事让主任知道还是不好。
“呵呵。那你进去的时候衬衣在裤子里掖着,出来怎么就在外面了!”
王媛一看可不是,自己一时着急疏忽了。
“嗯…”王媛能把一个嗯用好几种声音发出来,顿时让主任觉得浑身发软。
他把王媛抵到办公桌边上,让王媛正对着自己就开始亲吻王媛的嘴唇。他…的!
什么味。一股熟悉的味道传到主任的味蕾上。操他…的!看来刚才是给禾予口交了。主任立刻把王媛翻过来背对着自己,把她的身体压在桌子上,屁股自然就撅得老高。这回老子要尝尝她的小骚逼。主任抓住王媛的裤子往下拽。


官场=杀场(十四)
禾予坐在部长的旁边,部长也是刚到家里,保姆沏壶茶给禾予和部长倒上,就去厨房忙活了。
“部长,这次办事不利有我的原因。”禾予从没有在别墅里抓到省长就开始盘算这些话。
“是不是事前走漏了风声?”禾予顿了顿,见部长没有说话,用略带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就接着说。
“否则这么多人抓一个还抓不到?而且张中校也去了,我们不可能抓不到一个行政干部。”禾予巧妙的推卸了责任。
“嗯。”说着部长拿起茶杯,轻轻地闻了一下,举止似乎很幽雅,但还是能看出来他的幽雅不是从小培养起来的的,而是最近这些年才有的,多少显得有点做作。
“我同意你的看法。”部长放下茶杯,“你觉得有可能什么地方出了纰漏了呢?”
禾予假装思考了一会,其实他早就料到部长会这么问,“这么大的行动,多少都会走漏点风声,这次的武警是从别的地方调来的吗?”
部长迟疑了一下,略微点了点头。
“那这么大的调动,怎么对武警方面说的呢?”
“你和小张他们分析一下吧。”部长很和蔼的冲禾予微笑了一下,但只是瞬间的微笑,这微笑反倒让禾予感觉有些异样。
“我找你来,就是怕让你有什么思想包袱。其实抓不到也很正常,这么大的的确不好抓。别多想,我已经让小阿姨做了点好的,来我这里,就是吃饭聊天交流感情,工作都在其次。”
禾予点头称是,心里想,来你家哪次不是谈工作为主!而且一次比一次事儿大。
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过去又能怎么样呢?上面都放出话了,谁也不能再追究这件时,下面的省长部长们又能怎么样!
对禾予来说,这次事件似乎令自己的仕途变得平坦了不少,许多以前自己见到要点头哈腰的人,现在见了自己反倒很客气起来。不过,还是父亲及时提了个醒,好事能变坏事,坏事能变好事,就看你怎么做了,自己似乎也成了许多人拉拢的对象。不说别的,连省长和部长都拉拢过他,而他也尽量不张扬,还和以前一样上班下班,尽量推掉一些没有必要的应酬。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不但是禾予,还有千万像他一样的人对此毫无准备,也许,全世界事先能知道这件事的人不会超过10人,而事后还能完整的知道这件事的应该不会超过5人。
晚上,和平常一样,禾予推掉了不必要的应酬,在家里点上雪茄,边听着音乐边看手里的书。突然,手机响了,禾予愣了一下,虽然凌晨禾予的手机也因为公事响过,但是这个声音有点不同,这是禾予单位的一个应急号码。
禾予按要求把这个号码的零声设置成了一个特殊声音,由于这个铃声从来没响过,都快从禾予的记忆中抹去了,反映过来的禾予马上跑过去接起电话。
“喂?”
“喂,禾予?”对方是个男子。
“是我,你是?”禾予第一次接这个号码的电话显得多少有点紧张。
“你现在说话方便吗?”对方例行询问一下情况。
“方便,我在家。”
“你马上到单位。”
“好,我知道了。”
不能迟疑,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能用这个号码。禾予把雪茄放在烟灰缸里,连灯都没来得及关就抓起车钥匙和钱包冲出去。他打开双闪,一路超车来到单位,一进楼,就看见几个头头都在,禾予好象是最后一个到的。
“走,去安全部,上我们的车。”连很少来禾予的这个部门的领导也来了。
刚一说着,几个人就跑向一个小巴,小巴在一辆开路车的引导下,以160多迈的速度开向安全部。路上竟有警察指挥把快车道让开,禾予心里有点嘀咕,什么事情能这么严重呢?领导没说自己也不好问,到了再说吧。
到了安全部里面,禾予才知道为什么不让开自己的车去了,停车场里停满了这样的小巴,可见来了不少人。
有人引导他们来到一栋楼里,他们先来到一个类似小放映厅的地方,刚坐下工作人员立刻关掉前排的灯,投影仪也播放出了画面。
一架飞机撞向了一栋摩天大楼,人们惊恐着四散逃跑,不一会,另一架飞机也撞向附近同样高的另一栋楼。禾予惊呆了,工作之后没有任何事让禾予觉得恐惧,没有任何事让禾予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同时头发立起来了,几秒后两栋大楼倒塌了。
灯立刻亮起来了,禾予看了看周围的人,虽然他们的年龄大多是禾予年龄的2倍左右但是脸上同样露出和禾予一样惊讶的神色。工作人员立刻把刚复印的资料发到每个人的手中,禾予甚至能感觉到纸的温度。
“好了,分组讨论。10分钟后在3号会议室集合。”说着,禾予的直接领导就和,2个人走出房间。
禾予和另外两个人被分到一组,他们被工作人员带到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卫生间,有一台电视,上面正放着CNN的新闻,虽然没走几步但是禾予还是在去房间的路上把发的资料大概看了看。9。11这个将被人永远难忘的日子,用民航飞机撞击大厦这恐怕是相当有创意的一次行动了,大家仔细看完资料,目光又紧盯着电视屏幕。
“这恐怕不是一次意外。”禾予首先说话了,两个人才回过神来,看看表时间已经过半了。
“从时间上来看应该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行动。”禾予见没人反对接着阐述自己的观点。
“为什么?”有人似乎有反对意见,禾予刚想说但是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候他发现自己不够老练了。
“我同意小禾的意见。”另一个人说话了,“以美国的空中管制水平不至于出现这种失误,何况又是同时有两架飞机撞向同一栋大楼。”
“那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向美国发起挑战呢?国家?不会,没有国家敢这么做。”
“是啊,美国的情报部门吃什么的。这么大的行动怎么能没发现!!?”禾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甚至觉得这有点像梦里发生的事情。
“好咱们做自己的工作,这些别的部门肯定会做分析的。”
“首先,这件事肯定是美国乃至是世界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恐怖行动。这次事件针对的对象是平民。”边说禾予边看看二人。
“嗯,对。具我所知,世界贸易大厦应该是写字楼。对了,资料上写的很清楚。”禾予说:“我们要不要组织一下民间的哀悼呢?”
“嗯,可以考虑。”二人分别表示可以向上面请示。
“好,那由于中美两国长期的敌视,会不会有人举行一些庆祝活动呢?”
“有可能。”二人也纷纷表示赞同。
“嗯,那么我看这样不太好,这样会使中美关系陷入窘境。”
“嗯,对对。这也写上。”
“我们怎么反映呢。”
“哎呀!这是外交部的事情。”
“我们……我们也要考虑一下,文件上写清楚了。无论有什么看法,想法都要汇报。”禾予发现二人紧张得竟然没有把资料看完整。
“哦,对对。”
“嗯,好好。”
很快禾予理清了事情。
1、这是一次恐怖袭击。目标明确,计划周密。从没有被美国情报部门发现和袭击的规模如此之大来看,应该不是国家行为,应该是组织行为。
2、我们是否应该考虑一下对美国的同情?同情的规格,方式如何?
3、由于中美两国的长期敌对状态,国内民间是否会有庆祝行动。建议应该予以制止,以免两国关系急剧的、长期的恶化。
4、此次死伤的有没有中国人,应尽快知道。我们在美国的特情有没有事先得志消息或风声。如果知道了,那应该怎么办?是隐瞒还是向美国通报?
……
写完提纲禾予立刻走到会议室开始汇报,汇报前又有一份资料发到了所有与会人的手中,这基本是开会的时候CNN又播出的新闻内容。
“大家说说我们的应对方法。”领导在走向台前的路上就开始说话。
走上台后扫视了一下,发现好象没有人准备好了,当目光落在禾予身上的时候发现禾予好象有所准备,“禾予你先说。”
禾予把刚刚总结出的8条读了一遍,当然读的时候也适当的修改了一下。
“好,其他组呢?”领导示意工作人员把禾予的稿子拿上来。
各组纷纷发言,其实大家都和禾予说的差不多。
“好,那我们就按照禾予说的汇报。”领导看着这些人,目光又落到禾予身上,然后离开,“好了,大家回单位做吧。”
听着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大家也不知道领导是什么意思,只好陆续的向外走。禾予刚走出会议室门口,工作人员让他稍等一下,给他带到了另一个房间,一会领导来了。
“禾予呀,我看你写得还不错。”领导没等坐下就说话了。
禾予没有说话,见领导来了立刻就站起来。
“你在这里,一会设备就送来了,好好干。”说完领导就出去了。
领导刚出门工作人员就送进来一台笔记本电脑,然后和室内的一条线连好就退出去了。
禾予打开电脑,上面出现让禾予分析的问题,禾予连忙开始分析。电脑也时不时的出现提示框,提出问题,同时旁边也滚动出现最新的情况。
不知不觉,禾予已经在这个房间了工作了一夜。
夜里工作人员也按照禾予的需要送进来一些食品,可以说是想有什么就有什么。
禾予也吸了足足一盒半烟,电话铃响起来,禾予有点顺着声音找过去,来的时候没注意到这里还有电话,禾予接起电话。
“喂,禾予啊,你就在这休息一会吧,有事我会叫你的。”领导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
禾予答应了一声,是该好好休息了。


官场=杀场(十五)
“铃!”
禾予睁开眼睛,看看四周。这是哪啊。“玲!”又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才想起来自己一直没出这个房间。“铃!”打电话人的急切心情似乎也影响到了电话铃声。禾予马上接起电话。
按照电话的要求,禾予打开笔记本电脑。一个对话框弹出来。介绍了在他睡觉的这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以及提出的问题。禾予揉了揉眼睛就立刻快速的打字。
首先是回答提出的问题。有个问题是俄罗斯总统普京已经通过专线电话打给W布什。我们国家主席是否应该一样呢?禾予略加思索就立刻开始写出来。鉴于中美之间的对抗是长期的。我们没有必要表示过度的关切。我们现在应该考虑我们能从这次事件中得到什么。禾予由于熬夜加上刚刚起床思路有点不清晰。肚子咕噜的叫声提醒他该吃点东西了。他拿起电话,电话另一头立刻传来工作人员的声音。禾予问能提供什么吃的然后说了几样就让他们送进来。放下电话。禾予习惯性的点上一支烟。思索着该如何往下写。刚吸上两口早点就送来了。禾予几乎是边打字边吃东西,饿了才想起来叫吃的。有通知让睡觉才睡觉的过了几天才被告知可以回家休息了
禾予拖着疲惫的身躯被专车送到家里。他先是做了20个俯卧撑。俯卧撑下去的时候尽量贴近地面,同时做的也近可能的慢。然后又洗了个冷热交替的澡就睡觉了。
连续几天的疲劳让禾予很快就入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禾予醒来时已经是正午。咕噜,咕噜响的肚子提醒他应该吃点东西了。禾予洗漱完毕就到附近的饭店吃“早点”。吃到一半手机就响了单位让他马上回去。禾予没吃完就匆匆去了单位。
去单位依旧是分析。在禾予睡觉的这段时间里出现了新情况。俄罗斯总统普京给小布什打电话。表达了对此次事件的哀悼。我们是不是应该也有所表示。实际上在事件发生的同一时间就有人提出是否应该由我国主席出面直接用专线电话与小布什取得联系表达一下我们的关切和悲伤。但是当即就有人提出反对。说虽然中美因此事会在某些领域表现出一致但中美两国的关系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变得更好。激烈的争论中禾予觉得反对者说的有些道理。随即在报告里写上了自己的想法。刚写完主任就闯进了禾予的办公室。
“禾予呀,咱们马上要开个会,但是会议室不够大需要去外面租。公安部三处的已经去处理会议现场了。你也去帮忙‘布置’一下。”
禾予知道布置的意思就是让他再检查一下会场的安全。
禾予到了会场。会场表面上看起来和一般的会议没什么区别。但是所选择的宾馆是国有企业,而且现在这个季节所住的人也不多。再进入会场一看三处的人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每一个角落。宾馆和会议室的门口都有没着装的武警守卫。禾予就是进去再看看而已。其实他并不是专业人员所能看的大多数就是鲜花有没有什么忌讳的,毛巾茶杯都准备充足了没有。至于安全问题禾予也只是走马观花的大概浏览一下。
突然,禾予看到一条电线沿着墙边的暖气管道通到了后面的音响。禾予立刻叫来工作人员责问。
这是严重的失误。话筒不能使用无线话筒。话筒的电线也必须避开暖气,否则有人在宾馆的其他房间用设备转换一下就能用暖气听到话筒里说什么。
这种失误显然不是三处的人干的。事实也证实了禾予的想法。是。做的,三处的人一般都只把声音接到前面的音响,而一位好心的宾馆工作人员为了加强音响效果用这根线接到了后面的音响上。禾予没有批评宾馆的工作人员,但是很严厉的批评了三处的人。这种严重、简陋的错误怎么能从三处出现。一个戴着眼镜,脑袋长的像墨水瓶的人立刻过来道歉。并表明自己是这里的安全组长。禾予见他来了就说几句算了。并表示不会在报告里写的。墨水瓶也对禾予表达了谢意并邀禾予有时间出去吃饭。禾予未置可否。
会议开的不是关于9。11的。而是一个关于国内一些事情的会议。保密级别不低但是禾予觉得这是主任有意让他离开分析9。11事件工作以免自己受到重用。禾予想想真是可笑。主任的政治生涯如果没什么“意外”事情发生的话应该就在这个职位上退休了。他在退休前能捞点就得了,还想抑制自己?!哼,幼稚。
近来何予经常觉得自己的渺小。虽然由于省长事件自己的地位好象有所提高。但是自己在政治斗争的旋涡中,只不过是微不足到的一个分子。自己其实起不到什么作用。现在何予又来到了自己经常喜欢去的五月花酒吧。似乎只有在酒精的麻醉下自己才能不想这些纷繁的斗争。坐了一会就有3个美女以各种理由和禾予说话。禾予今天只想自己喝点酒。就都推辞了,而其他美女看到别人纷纷被拒绝也知趣的没有再去。看着周围灯红酒绿的样子禾予心中难免有些慨叹。改革开放!改革开放的好处就是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而这也是唯一的好处。可是带来的损害呢!精神文明没了,环境被污染了,土地被外商购买——这比当年鸦片战争所失去的土地还多,妓女泛滥,毒品成灾……然而一切都用摸着石头过河可以解释。尝试,尝试,再尝试,我们用前所未有的投入来尝试我们的政策、法规。可是尝试的结果是经济成本过高,其实一切都是可以事先估算的。但是我们一味的要求开放,搞活。结果现在搞的社会主义制度下的乌烟瘴气。五月花酒吧就在中央军委的对面,可是这里面时常也能见到妓女、吸毒者。禾予喝了一杯,想想自己还是别想这么多了。一切又不是自己能左右的。现在似乎不需要人才,现在需要的是奴才。一切的想法、汇报都先想好上面的意思然后再根据这个意思总结整理添枝加叶就好了。别管什么了。想着禾于就结帐回家。禾于微醉的时候很少开车。但是今天他认为自己没有醉。自己今天心情怎么这么不好?自己应该高兴才对。离开安全部那个地方。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了。估计自己能见到里面的人的时候他们肯定和熊猫一样了。呵呵,禾予觉得自己很幸福。
禾予的宝马在长安街上驰骋。路边的路灯一个一个的从身边快速的飞过。他占着快车道,看见前面有车在快车道上就按喇叭。有敢于不让行的就开着宝马跟他来一次亲密接触。就是开着车无限接近对方的车尾。大多数司机没见过这么胆子大的,也怕出事就立刻让开了。开了一会禾予突然想自己应该右转了,就把车速降下来。逐渐的向右面的机动车到过度。快到了转弯的路口禾予早早的就把转向灯打开。到路口正好是绿灯,禾予就把车转过去。突然,禾予觉得车子剧烈的震动了一下。随后眼前就一片白色。几秒种后禾予清醒过来。原来是在自行车道内的一辆直行车将自己撞到。自己车里面的安全气囊几乎都打开了。禾予打开车门看看受伤情况。自己没什么事情,由于有安全气囊自己连皮外伤都没有。再看看车。自己的右车门已经被撞进去一大块。装自己的是一辆捷达。没想到捷达也有安全气囊。这时捷达车司机已经将安全气囊不遮挡自己的视线。司机都没下车立刻倒车逃跑了。禾予觉得奇怪。看看附近有没有证人。看见对面有一辆车停在那,里面好象有人。等禾予想走过去的时候车立刻启动开走了。造事车辆没有车牌的车,而这辆见到自己就开走的车怎么好象是一个省的车呢?!
这几天禾予一直在想这件事情,虽然自己没有受伤。而且因为自己的修养收了不少礼物。但是这件事情是不是省长在暗中运做的呢?就是官场中常说的,大的动不了就先动大的边上的小的。自己就是部长身边的一个小人物。省长竟然不惜除掉自己。看来自己是凶多吉少了。想了一下,现在首先要查一下这是不是省长对自己的陷害。如果是自己就应该向部长求援并且准备后路了。
但是想查是不是省长陷害自己谈何容易。虽然由于禾予身份特殊,公安部门已经介入调查。但是出事地路口的监控在禾予出事前3分钟刚刚出现故障,只录下了一声巨响。从当天晚上目击者的描述。当时捷达在非机动车道上行驶,车速很快。竟然把比自重多很多的宝马撞的右侧两轮离地。加上禾予当时看见另一辆车的快速离开。监控、捷达的车速加上另一两车的悄然离开。这显然是一起精心策划故意的事故。而这一切似乎也可以用巧合来解释。不过太多的巧合在一起出现就不是巧合了。禾予想着这一切。目前能这么对付自己的就只有省长了。自己在和部长沟通过这件事情后。部长想给自己吃定心丸。但是禾予更清楚部长能做的也很有限。只能是自己小心了。想了想现在是该为自己准备后路的时候了。
禾予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财产。然后财产分为合法和灰色的。灰色的现金基本都已经匿名存在国外的银行。下面就是北京的几处房产和汽车。现在禾予纷纷寻找买家把自己的车和房产巧妙的处理掉。变成现金存到国外的银行。然后就是如何能出去。自己需要先去打探打探。然后在需要的时候可以立刻出去。十一马上就要到了。自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出去旅游。然后安排好国外的事情以备不时之需。首选的地方当然是美国。双方的长期敌对使得缉拿职务犯罪变得异常麻烦。大多数情况就是不了了之。
十一之前,禾予接到了北京电视台一个朋友的电话。想让禾予帮忙弄点“优惠”的进口东西。所谓“优惠”就是免进口税的汽车。此人是北京电视太的一个不小的人物。约禾予下午3点去他的办公室。没想到禾予2点就到了。进电视台凭着禾予的证件更是畅通无阻。来到此人的办公室禾予见没没关严就推门进去。
着一进去可把禾予吓了一跳。一个白花花的肉体缠绕在这个人物身上。人物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显然裤子已经退下去了。下面的东西肯定是硬帮帮的插在女人柔软的洞里。女人前后运动。嘴里不挺的喊叫。突然人物看见了禾予,双手从女人的腰间离开。女人发现人物的手离开了自己。顺着人物的眼睛把头转过来。这一转头更是把禾予吓了一跳。这个女人是北京电视台著名的节目主持人。没想到在电视中活泼,在生活中更是活泼到这种程度。禾予不免微微一笑。
“你有什么事吗?”女人看见禾予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的胸部。毫不紧张的说。
“哦,没什么我来找他。”说着禾予伸手指了指人物。
“哦,对,小禾啊,你来早了……”人物反应过来了开始说话。
“哦,对对。我到外面等一会。”说着禾予出去把门关好。
里面继续开始。女人继续前后蠕动。而人物的东西,也没有因为禾予的突然闯入而出现变化。
“你站起来。趴在桌子上。”人物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到。
女人服从的站起来,双手撑住桌子。本已经很翘的屁股更是用力的翘了一下。以便人物更好的深入自己的身体。
“啊……”随着女人的一声呼喊,人物已经将他的东西插入了女人的体内。
“哦……哦……啊……爽”
“怎么不那么大声了!外面是我哥们,没事大点声。”
女人听话的放开喉咙大声呼喊起来。
禾予在外面听着这一切。觉得很刺激。以前就是听说文艺圈里乱。没想到他老兄也带头这么乱。呵呵。禾予想起自己在办公室里的事情,没想这人物和我是同道。
里面,人物在剧烈的运动下有些体力不知。女人也很快知道这一点。装做自己已经高潮了。并且坚持不住了。要求人物停下来。坐在椅子上,女人用嘴完成了最后的迸发。
“禾先生。”女人推开门。这时她已经穿戴整齐。“请进!”










官场荡妇

市委常委会定在早上八点半召开,但八点刚过,除了市委书记高强,其他副书记、常委早早都到了,大家互相谈论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气氛显得非常轻松。
“奇怪,今天吹什么风,大家来得这么早。”市委办副主任李文哲作为市委常委会的记录人一般提前二十分到会场,没想到进了会议室成了迟来者,心里略一慌,对着几位副书记打了个招呼,赶紧在书记位后面一张桌子上坐下。服务员小杜递上茶水,李文哲小声对她说:“妹天是八点半开会吧?”
小杜说:“是啊,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你忙去。”李文哲挥了挥手,心里想:今天可能又是要开人事问题的会议了,只有开人事问题会时这些常委们才会来得这么急。但人事问题会组织部的副部长严亮怎么没来?八点半,市委书记高强准时到了会议室,这是他的一贯风格,不早到,也决不迟到,而且他容不下部下迟到,每当他走进各种大小不一的会议室时,看着众人把期待的目光一齐投到他身上,一种真正当家作主的家长满足感油然而生,他很在乎这种感觉,一天没有这种感觉他都难受,所以江城的人都知道高书记爱开会,没有开会的日子很少。高强一落座,小杜赶紧送上茶水,高强摆了摆手,小杜立即退出了会议室。
“大家好,等了很久了吧。”高强打开亮了笔记本。“没有,没有。”众人齐声笑道。
“那好,我们开会吧。自从省委省政府有关机构改革的会议开后,我认真想了一下,这机构改革势在必行,迟动不如早动,早动早主动,早动早受益,所以我市跟省里积极争取,成为省里机构改革试点县级市,前段我有叫组织部和人事局对全市干部队伍进行了一次综合摸底分析,觉得当前我市干部队伍存在不少问题,科局级干部年龄老化,各部委局办副职过多,普通工作人员超编严重,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种状况不尽快改变,对我市的经济建设,对加强我市干部队伍作风建设,对减轻农民负担,对江城在全省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的宏伟目标的实现都是非常不利啊。所以我与几个副书记碰了一下头,决定从这个月起,正式启动机构改革工作,本着先易后难的原则,先定全市各部委局办的设置和科局级干部人选问题,原则上退老上青,在同一岗位上工作年限久的要岗位交流。这是个大原则,其他的具体问题大家议一议吧。”
各位常委显然对此早有准备,你发一言我发一言,领导小组成员的组成、工作方案的撰写等等,议了一上午才散会。
工作方案的撰写照例落到李文哲身上,高书记要求必须在后天上午拿出来,所以他饭也没回家吃,在食堂吃了一点后就回到办公室写材料。刚没写几个字,电话就响了,中学时的师弟岗前乡副乡长何上进一开口就问:“今天常委会对机构改革是怎么定的?”
李文哲笑着说:“你消息怎么这么灵。先调整科局级干部,再分流工作人员。你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等着挨宰吧,不知会下场多惨。”何上进明显露出悲观情绪。
“不会的,不会的,你又年轻又有文凭,不重用也不至于不用。”李文哲安慰道,心里却为他感到有点担心。这何上进本来是个在全市都算得上风云人物,小他五岁,读大学时追到了一个美若天仙艳若桃花的校花杨婷婷,分配单位两人双双分在政府办,工作没到四年,他就于前年破格提拔到全市最富的镇岗前镇任副镇长,有消息说他要在今年当镇长,可没想到上个月他的靠山市长于海突然车祸去世,这于海一去世何上进就从天之骄子跌到地狱,因于海年富力强,市委书记高强已五十几,过几年就要退,所以于海本是市委书记的当然接班人,何上进靠着这棵大树,前途似锦,没想到现在一下失去了,而且以前于海跟高强不和,现在新市长没到,高强一人当家,于海手下的人个个自危。何上进的消息是他老婆杨婷婷告诉他的,何上进之所以能靠上于海,靠的不是钱也不是关系而是他老婆与于海的暖味关系,杨婷婷与于海有一腿是全市机关干部中公开的秘密,何上进自已也知道,但他不但不以为耻,还暗地支持他老婆与于海乱搞,在他看来,只要能当上官,快点当上大官,就必须不择手段,有钱拿钱,有关系出关系,而象他这种又没钱又没关系的,天送给他一个漂亮老婆,而又被当前市里二把手马上就要当一把手的人看中,对他来讲自是特大利好,只要利用好这关系,不捅破这层纸,他的前途是稳当当的了。
有一次,他出差提前回来,打开门,却发现市长的皮鞋放在客厅,市长的衣服扔在沙发上,她老婆的衣服和乳罩、内裤从沙发到地板一直到卧室门口扔得到处都是,就知道于海与杨婷婷两人在家奸弄,卧室门没关,他轻轻地移过去,往里瞧了一下,只见杨婷婷全身赤裸伏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身上,两人的下体贴得紧紧的,却不敢动。他当时脑袋一热,忍不住就要冲进去,但想一想还是忍住了,悄悄退出屋,到外面过了一夜,过不多久,他就被提拔到岗前镇当副镇长,去上任前,于海特地把他叫过去谈话,对他的工作大加赞赏,要他好好干,过两年就给他扶正,争取成为全市最年轻的正科级干部。
他那一刻真正体会到了前途似锦的滋味,而到了岗前镇后他又很快尝到了当官的滋味,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天天都有人请,送礼的也越来越多,岗前的老板多,而他又是前途看好的新生代,人家争着巴结他。老婆算什么,只要有权什么没有,钱、女人自然就来了。何上进看通了,他把年仅两岁的小孩送到父母那里带,自已每次回家前都要打电话告诉杨婷婷,为的是给她与于海创造一个更好的环境,当然他在岗前也找了好几个女人,日常性生活是够丰富的了。
现在完了,一切都完了,就向一个赌徒,把所有的钱都投了下去,结果投错了,全盘皆输。他不知这次调整对他来讲意味着什么,他有听人暗示过,组织部想把他调到方志办去当副主任,哪是一个什么地方啊,他要进去,一生的前途就算没了。杨婷婷也在盘算她与何上进的处境,她是个权欲相当强的女人,她不但要让丈夫当官自已也想当官,所以当市长于海在三年前到江城当市长不久就对她表示意思后,她即主动回应,两人很快就勾搭成奸,开始还有点偷偷摸摸,后来她丈夫何上进对她的行为表示无言的支持后,她就越来越大胆了,于海的家属不在江城,她这几年实际上充当了于海的老婆的角色,两人做爱一个星期少则一两次,多则三四次,于海与她做爱的次数远超过了何上进,而她也当上了市府办秘书科科长,本来今年要提她当政府办副主任,组织部已经考核了,但就在这节骨眼上于海却出事了。她的美梦破碎了。但她不甘心,她还年轻,她还要争取,而且她美貌依旧,这世上贪色的官多的是,这不,于海刚死,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洪有志就开始向她下手了,有事没事打电话叫她到办公室去,让她送个材料,复印什么,趁机摸摸她的手,拍她的屁股,每当这时她都给他一个媚笑离开,她知道洪有志传说要交流到别的县当县长,但他多次对她说他在努力争取留在本市,言外之意当然是当市长了,她不想让他那么容易就得逞,但也不能把他的欲望浇灭,虚与委蛇一阵再看风向采取行动。这天上午快下班了,杨婷婷正准备走,突然洪有志打电话来叫她去他办公室去一下,杨婷婷不太想去,就问:“洪市长有什么事吗,要下班了,我回家有事呢。”
“刚开会常委会回来,是有关机构改革和干部调整的,想和你说说,你有事就走吧。”洪有志显得慢不经心的样子说。
“哦,我马上过去”杨婷婷早就听人讲快要动了,一听到这消息自是不能放过,急往洪有志的办公室走去,一出门就与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抬头一看,是综合科科长汪洋,汪洋身高在一米七三左右,而杨婷婷身高有一米六九,穿上高跟鞋,两人身高相差无几,撞到一起,杨婷婷一张秀脸差点贴到他的脸上,高耸的乳房更是重重地撞在他胸前。
“啊,今天怎么这么好运,美人投怀啊。”汪洋被这个绝代尤物撞在怀里,感受着耸乳顶胸的快感,心里不禁不摇,身体借机向前一贴,大腿贴着了杨婷婷的大腿。
“你要死啊。”杨婷婷急把身往退,双手把汪洋推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什么事这么急。”汪洋在背后叫,杨婷骀婷回头一笑:“你管我,你是谁?”说着扭着屁股走了,红色的高跟鞋拍打着瓷砖地面,发出清脆有节奏的声音。
“汪大秘书,还在发呆啊,对她上火了,美人撞了一下,今天走桃花运了。”信息科科长吕天乐走了过来,对着一直朝杨婷婷消失的方向发呆的汪洋说。
“这种女人哪里是我们这种人可以上火的,不过看她走得这么急有点奇怪。”汪洋若有所思地说,转过头来问:“市委常委会开会了没?”
“应该完了吧,我刚看见洪副市长回来了。”吕靠天乐说。“哟。”汪洋转身走回综合科办公室。
副市长洪有志坐在靠宽大的老板椅上,双手扶着椅把,双脚交叉放着,脚尖不停地拍打着地面,身体异常烦躁不安。他已四十二岁了,在副市长的位置上干了三年,作为一个常务副市长,他做什么事情不能如愿?要钱那些老板们一个个争着送,要女人,有钱有权,女人们可象蜜蜂闻到花香一样扑了过来。可就是这个杨婷婷让他心痒痒一直不能得手,他自从四年前还在当农业局局长第一次见到杨婷婷时就被她的绝色所震惊,心想要是能把她弄到手,死也甘心,可那时他只不过是个人人不以为然的农业局局长,他想上去于杨婷婷说几句话她还爱理不理的,怎能上手,当上了副市长,杨婷婷倒是对他尊重了,可这时市长于海先他一步把她搞上了,他只好靠边站。但天不负他,于海竟出了事,他的机会当然来了,这段时间他对她展开了进攻,但杨婷婷这骚货竟弄玄虚,好几次都要得手得没得逞,搞得他这段时间欲火高升,心情烦躁不安。现在机会终于来了,这次机构改革,人人都会自危,而杨婷婷与何上进两夫妇就是最危险的人群,她现在不找靠山,下场会怎么样?她是个聪明人,不会不知道的,鱼儿很快就要上钩了,听她刚才回话,那声音里可有点慌乱,她不慌乱才怪呢。想到这里,洪有志忍不住欢快的笑了起来。
“洪市长,什么事这么开心啊。”伴着清脆的声音,杨婷婷闪了进来,随后把门反关上。只见她身穿一件黑底缀白点左侧开衩的套裙,行动时修长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胸前双峰高耸,两个圆尖的肉包随着高跟鞋的韵律上下抖动,秀丽的面容配上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嘴角轻启,顿时满脸含春,风情荡漾。
“没什么,想着高书记说的话就好笑。”洪有志眼睛盯着杨婷婷曼妙的身材,眼里象要喷出火来,嘴里却装作无事样。
“高书记也会说笑话,他可是全市第一苦板人。”杨婷婷笑着走到洪有志的跟前,左腿轻弯,雪白的大腿露出好大一截,洪有志只觉眼前亮光闪闪,一双眼睛都不够使了,又想盯胸又想看腿,全身血流急涌,大腿根处一根生命之根慢慢举起。
“没什么,他说这次机构改革要象八三年搞严打一样强调纪律,改革方案不能泄密,否则要追究责任,你说好笑不好笑,现在是什么年代,还要搞得这么神秘。”洪有志抬头盯着杨婷婷,杨婷婷的眼光不象以往那样避开,反而迎了过来,与他的眼光缠在了一起。
“真的,开什么玩笑,我听说每到研究人事问题时常委们都爱上厕所,会还没散,外面就知道了,是不是啊,大市长。”杨婷婷笑着摇了摇了洪有志的肩膀。
“是啊,是啊,你很灵通嘛。”洪有志伸手按在了杨婷婷放在他肩的手,只觉触手之处,软软绵绵,柔若无骨,亮舒畅的感觉立即从掌心传遍了全身。
“这次有什么精神?”杨婷婷亮脸上笑意盈盈,眼里一丝暖昧的光芒直向洪有志抛来,洪有志直象吃了蜜一般,脸上却装作正经状说:“你看,你就想要我破坏纪律了是不是,你可不能把我拖下水。”
“洪市长,你就说说嘛,我保证保密。”杨婷婷把身体往洪有志身子一靠,丰腴的大腿贴在了洪有志的腿上。
“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洪有志把椅子一转,面向杨婷婷,双腿张开,把椅子移进,一下就把杨婷婷的双腿夹在里面手就从她的大腿开叉处摸去。
“洪市长,你是嘴严手快啊。”杨婷婷伸手将洪有志伸向她大腿的手按在裙子边上,瞄了他一眼说:“你跟我说说常委会的事。”
“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不过你靠过来,说大声了怕别人听见。”洪有志边说边使劲往她的裙叉处钻。
“谁会听呀?”杨婷婷娇嗔一声,放在按着洪有志的手,身体向前移了移,洪有志的手一下就摸到了她的大腿根,直往深处前进。
杨婷婷双腿一夹,洪有志的手就被夹得动弹不得,娇笑道:“洪市长,你这手好历害啊。”
你这腿才历害呢。洪有志猛地一用劲,把杨婷婷拉到怀里,说道:你好好坐在我怀里,我给你慢慢讲。
“洪市长,照这样不好吧。”杨婷婷欲要挣扎,洪有志说:“你再要动就算了。”说着放开了抱着她大腿的手。
“别生气嘛。你看这样好不好。”杨婷婷抬起身子,侧坐到洪有志的左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秀脸对着他的脸,相隔不到三寸,吐气如兰,淡淡的体香丝丝入鼻。
“好,这样才好。”洪有志一手反抱住杨婷婷的腰,一手一放到她的大腿上,杨婷婷把腿略一分开,他的手就象蛇一样滑到她的大腿根部去了。杨婷婷一边听着洪有志讲述常委会档的精神,一边紧张地分析着她与丈夫面临的形势,看来这次高强是要来真的了,而她与何上进作为于海的人有可能成为这次改革的牺牲品,如不尽快采取行动,可能后果不妙,而要避免被动,就要找靠山,但她与何上进现在根本没有可靠的靠山了,看来只有眼前这个色迷迷的副市长洪有志了,作为常务副市长,又是市委常委,他如肯出面,至少可保两人现在的职位,更进一步可能还能上一步。想到这里,杨婷婷脸上春意顿起,笑盈盈地望着洪有志,大腿轻轻扭动,洪有志的手已隔着薄薄的内裤按摸着她隆起的阴部,顺着阴缝往里压,直顶阴洞口。何上进已有快一个星期没回家了,以前是为让她与于海方便,这段时间于海不在了,他也不常回家,杨婷婷这个对性欲要求很强的女人,早已是春心空虚,被洪有志一阵按摸,阴道里淫水不由阵阵涌出,沾沾内裤湿漉漉的。
“哼哼,不要嘛。”杨婷婷口里发出阵阵轻声的呻吟,大腿却越张越开,双手紧紧地搂着洪有志的脖子,一张俏脸不知不觉地贴在了他的脸上,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鲜艳欲滴,一股股热气透过红唇传到洪有志脸上,有如春天的暖风吹拂着脸面,暖洋洋,爽畅无比。
“你好骚啊。”洪有志一口吻住了杨婷婷的嘴唇,一手抓住她的内裤就往外拉,杨婷婷抬起屁股,内裤即被拉下,伸腿弯膝,一条白色丝裤拉至了小腿肚。
“好漂亮的内裤啊,”洪有志口里发出渍渍赞叹,拉着内裤继续往下拉,顺着她红色的高跟鞋褪了出来,放在鼻子边闻了闻,又赞道:“好香,好香。”
“真是个馋鬼,这么喜欢就送给你吧。”杨婷婷脸上露出欢快的笑容。
“好,我收下了。”洪有志把内裤往口袋里一塞,抱起杨婷婷放在办公桌上要剥她的上衣。“别脱了,麻烦呢。”杨婷婷不让他脱。
“不脱就不脱。”洪有志已忍不住了,放了杨婷婷,双手急急解了裤带,连内裤一起一把拉下,一根粗长的阳具蹦地跳了出来,龟头早已胀成红黑色,粗粗的血管隐约可见。这么大啊。杨婷婷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一把抓住了他的阳具,轻轻搓动着,手指往龟头上按了按,坚硬无比,确是一支又长又硬的好货,心里不由涌出一股强烈的吞下它的欲望,这几年来,她一直跟于海鬼混,但于海的阳具又短又小,一直无法让她满足,是以她一见洪有志的阳具,心中立即喜欢上了它。
“来吧,让我痛痛你。”洪有志将杨婷婷的裙子捞到腰部,两根又白又嫩的大腿、肥白的屁股、黑亮亮的阴部都露了出来,每一部分都是那么完美,那么诱人,洪有志只觉全身血液狂奔,心直往胸口跳,阳具在杨婷婷的手中也不停地抖动,把杨婷婷身体一压,就要往里冲去。杨婷婷也已是欲火如焚,忍不住就要放手让他进去,但她心中却仍没忘记自已来的目的,捏着洪有志的阳具不放,口里娇声说道:“洪市长,你别急嘛,你还没说要怎么帮我呢。”
“你放心,现在是我在主持市政府这边工作,政府这一块高书记还是要听我的,保证让你当办公室副主任,争取让何上进再进一级,你说好不好。”洪有志急得不行,屁股用力往前压,阳具带着杨婷婷的手顶到了她的大腿根。
“你说话算话啊。”杨婷婷松开了手。
“当然算话,我还等着以后汉好好痛你呢,你这么美,我可不想一次就算了。”洪有志阳具一挺,拍一下插进了早已湿透的阴道,一进去后只觉周围软软的暖暖的肉壁贴了过来,把阳具包得紧紧的,舒服无比,立即大抽大送起来。
“只要你帮了我俩,以后我这身体就随你用了。”杨婷婷脸上骚意盈盈,双手搂住了他的腰部,底下屁股轻轻扭动起来,配合洪有志的抽插有节奏地挺动着,粗大的阳具大插大抽,阵阵麻酥的快感似波浪般涌上来,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口中禁不住浪叫起来。洪有志看着杨婷婷美艳骚浪的样子,心中一种从未有过的爽快感觉油然而生,“真爽,真爽,干过此尤物,不枉为男人一生了。”眼盯着身下绝代美妇人,双手把她双腿提起来尽量分开,屁股急急挺动,让阳具一下下直插到底,每一下都插到阴襄顶着阴道口为止,没三五十下,白色的淫水就直往外冒,沾得两人的阴毛到处斑斑点点。两人正干得兴起,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把两人吓得立时停了下来,洪有志示意杨婷婷不要吭声,没想到敲门声越来越急,门外传来汪洋的声音:“洪副市长,洪副市长有在吗?”
“这汪洋搞什么东西?”洪有志急忙抽出阳具,两人急急穿起衣服,杨婷婷倒简单,把裙子放下来就行了,洪有志要把裤子穿上,一时慌乱,提了几下乱成一团,还是杨婷婷帮着把他穿上了。杨婷婷跑过去开门,汪洋一见,脸上笑笑:“原来是杨科长在这里,打扰了。”
“我与在她商量后天接待省财政厅技检查组的事呢,你有什么事?”洪有志一脸不悦。
“是这样,省政府办公厅急着要我们报今年第一季度的经济数字,我弄好了,请市长审核,下午就要报了。”汪洋把材料递了过去。
“是这样啊,那我要好好看一下。”洪有志一听是这事,心里倒不敢大意,立即把材料拿了过来。
“那我就先走吧。”杨婷婷说了一句,笑着看了看洪有志。“这,这,那你先走吧。”洪有志有点舍不得,但汪洋在旁,也不好说什么。
“不好意思啊。”汪洋笑着对杨婷婷照眨了眨眼,诡秘一笑。杨婷婷瞪了他一下,扭身走开。
“这汪洋,肯定是故意来坏我的好事的,生怕我与洪有志拉上关系。想跟我争副主任,嗯,没门,你再有才有钱,总比不上我这副好身材让洪有志爽。打断了也好,让他没过瘾,想过瘾就得为我办事。哈哈。”杨婷婷越想越兴奋,脚步也轻快起来,边走边拿出手提电话把要进行机构改革的消息告诉了丈夫何上进。
官场荡妇2我的欢迎女性加我杨婷婷到家不久,丈夫何上进就赶回来了,进门后抱着她吻着一下就急急地说:“这机构改革怎么改,有什么消息没有。”
〃封锁得很严呢,别人都还不知道。〃杨婷婷把何上进扶到沙发上,侧身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理着他的前额头发,柔声说:〃吃过了没有?〃”吃过了,买了一盒快餐吃了,消息封锁得那么紧,你是怎么知道的。〃何上进搂着杨婷婷纤纤细腰,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是洪有志跟我讲的。〃杨婷婷讲到洪有志时,心里不免跳了一下,她是深爱何上进了,可为了她与何上进的前途,她已是第二次背叛自已的爱人了。
〃洪有志?〃何上进脸色立即变了,〃他可是个老色鬼,你不会给他搭上了吧。〃〃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杨婷骀婷立即挣开他的搂抱,坐到了一旁。〃那他怎么会告诉你。〃何上进对他这样美貌的妻子是又疼又怕,疼的是她美貌、对自已关心体贴,怕的是她生性风流,好出风头,为了谋利益可能会舍出肉体,让他难受,前一次是市长,他为了自已的前途看开了,现在突然发现可能她会与洪有志搭上,心里不免有气。〃他怎么告诉我你管不着。〃杨婷婷火气上来,没想到自已为他的前途着想,他却在为这个生气,真觉不值。〃我不信他没揩你的油。〃何上进的脾气也上来了。〃我就是给他揩了油也是为了你,你知道这次改革的严峻性吗,科级干部要大调整大交流,你现在在岗前镇当得挺舒服,说不定哪天真把你安到方志办去当副主任。你自已又爱面子,不肯去跑,让我出头露面给你跑你却来怪我,我今后不跑了还不行吗?〃杨婷婷没好气地说。何上进顿时一呆,对前途的危机感再次充满了整个头脑,心中不由一酸,觉得自已真是没用,想当官又不懂怎么去送钱送礼巴结上面,落得让老婆出面为自已出卖色相。两人顿时相对无语。良久〃别生气了,我刚才是随便说说嘛。〃何上进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终于感情向权利低头了,轻轻把杨婷婷揽入怀中。〃你要理解我啊,我是真心爱你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杨婷婷含着泪水在他嘴唇上不停地亲着。〃我知道,我也爱你。〃何上进把她抱得更紧了。〃其实我并没跟洪有志怎么样,就让他抱了抱,亲了两口,还没让他亲到嘴唇。〃杨婷婷决不会当面承认跟别的男人干过的,她跟于海鬼混了几年,都一直跟何上进讲她与于海没干过,开始何上进还真信,直到自已亲眼看到她与于海干后才明白她是骗他的。现在他又相信了,说:“真的,你怎么不早说?”
“谁叫你那么急。”杨婷婷倒在他的怀里,抱住他狂吻起来,边吻边喃呢道:“你这死鬼,出去这么多天不回来,是不是在外面找了野女人了?”〃我怎么敢呢,我怎么会呢,家里有一个这么美的老婆,其他女人看在我眼里真觉丑陋无比,打不起兴趣。〃何上进捞起她的裙子,伸手摸进去,一下就摸到了阴毛上。〃你没穿内裤啊。”何上进手指一动,熟练地插进了阴洞中挖起来。
〃想你嘛,刚脱的。〃杨婷婷刚才与洪有志干到一半就停了,欲火未散,一见何上进,骚意更浓了,立即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身,紧缠着他的身体,将高耸的乳房、丰腴的大腿直往他的胸前下部磨擦着,手熟练地伸进了他裤裆中,摸到了他的阳具老练地搓动着。本来就硬了的阳具在他的搓动下越来越硬,撑得裤子高高鼓起。〃受不了。〃何上进站起来,把裤子脱了,杨婷婷立即抓住了他的阳具,笑着说:〃还算挺硬的嘛。〃〃当然了,靠看到它你就知道我在下面多老实了。〃〃这哪里就能看出来,到了床上看你能干多久就知道了。〃杨婷婷媚眼瞄着他的阳具,手搓得越来越快了。
〃保证让你过瘾。〃何上进笑着来解杨婷婷的衣服,杨婷婷张开手,任其解了裙扣,往上一拉,一身雪白挺拔的肉体露了出来。
〃真美啊。〃杨婷婷这副性感至极的肉体他不知看了多少遍了,可没次再看的时候,他都忍不住为之赞叹,结婚四年了,小孩也有二岁了,但她的身体不但没见褪色,反而更加美艳光滑挺拔,魔鬼般的面容,模特般的身高,配上她那高耸挺立的丰乳、纤纤盈握的细腰、圆鼓软翘的双臀、丰腴白嫩的大腿,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一切都是那么诱人,真是上天赐给他的美若天仙的妻子啊。何上进一把解下杨婷婷的乳罩,捧着两个晃荡的乳房就吻了起来,吻得渍渍有声。
杨婷婷的乳头立即变硬起来,下身更是湿润无比,欲望弥漫全身,身体象在炭火炉边烤着似的,燥热无比,张开双腿圈在他的屁股后面,下身直往他的阳具处直挺,口中叫道:〃好老公,别吻了,来吧。〃何上进一见她浪样,欲火也高涨起来,弃了乳房,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压了上去,阳具驾轻就熟地插入了温暖的销魂洞中。何上进这段时间倒没找别的女人乱干,所以一插入美艳的杨婷婷的洞中,立即大抽大插起来,杨婷婷刚刚被洪有志干了半掉子留下的欲火再次激发,此时由于是在自已家里跟丈夫干,再没有顾忌,摇着性感的肉体与何上进抵死缠绵,双手紧搂着他的背部,屁股奋力上下挺动,口中更是浪叫不已,〃好老公,用力,好,快点,好。〃整个俏脸此时已是春意笼罩,风情万种,何上进被她逗引得欲火膨胀,使尽全身力气狠命抽插,直插打着她的屁股拍拍作响,才插了一百多下,快感就一阵猛过一阵涌上来,直往龟头上冲,心里觉得不妙,怕早泄引起杨婷婷的怀疑,立即顿住身体不动了。
“怎么不动了。”杨婷婷正在兴头上,浪浪地叫道:“快点插,快点嘛。”说着屁股直往上挺。“先歇歇。”何上进喘着气说。
“那你躺下去。”杨婷婷用力把何上进拉了下来,推倒在沙发上,跨上去抬起屁股把阳具往她阴道里套,沉身一坐,阳具全根尽没。
“让你好好享受。”杨婷婷对何上进妩媚一笑,随即筛动屁股,上下前后套动起来,肥美的屄套着粗大的阳具,每一下都是拉到最高后再坐到尽根,淫水随着她的套动不停地顺着阳具往下流,很快沙发上就湿成了一片。
“你爽不爽?”杨婷婷披散着头发,媚眼如丝地望着他,两个硕大乳房随着她的套动上下跃动不已,抛出诱人的乳波。
“好爽,好爽。”何上进被杨婷婷一阵骚浪的套弄得高潮迭起,再也顾不得保存实力,抱着她的屁股,下身不停上下挺动,配合状她的套动,一阵急挺后快感如火山喷发般冲了出来,精水狂射不已。
杨婷婷被滚烫的精水一冲,早已积蓄的快感立即爆发,精水直射,大叫一声倒在了何上进的身上。
“这不是我不行,是你套得太历害了。”何上进欲要解释,杨婷婷笑着封住了他的嘴,“别说了,呆子,我相信了,你这么久没干才能干得急才会泄得快嘛,你要是不快点泄,我就要怀疑了。”“啊,终于过关了,好不容易啊。”何上进笑着说。
“就过关了?这才第一关呢。你这么久没干就只能来一次,恐怕有问题吧。”杨婷婷纤手抚弄着他软搭搭的阳具。
“谁说我只能来一次,好戏还在后头呢。”何上进一手握着她那一个手掌都盖不住的美乳,爱不惜手的按摸着。
“哪哪就现在来啊。”杨婷婷骚兴又起,在他怀中扭捏作态,一副荡妇淫娃样。“你先亲亲它。”何上进指了指软软档的阳具。
“讨厌。”杨婷婷白了他一眼,低下头一口将阳具含了进去。这口交的技术还是她跟于海奸弄时学会的,后来用到何上进身上,没想到何上进对这个上了瘾,每次杨婷婷要来第二次,他必要她给他口交弄硬才干。杨婷婷口交技术果然历害,没几个就把何上进软绵绵的阳具弄得雄风再起,直翘起来,又硬又直,比之刚才有过之无不及。
“好了,来弄吧。”杨婷婷笑着吐出了阳具,站起身来,光着身子向卧室走去,边走边回头向何上进招手,作出骚迷模样,惹得何上进心痒痒的,快步赶上,从背后抱住她,一把将她扔到床上,随后压了上去,口中大叫道:“看我插破你这骚洞。”
一场激烈性爱再次开始。两个一个壮男,一个浪妇,变着各种姿式尽情交欢着,享受着性爱带来的无穷美味。良久,终于停下来了。
两人紧搂着一时无语,只听喘气声。喘气声渐渐破平息下来。
“你觉得好吗?”杨婷婷抚着何上进健壮的肌肉适,带着满足感地问道。何上进没有回答,眉头却皱了起来。
“你干什么啦?”杨婷婷不解。“我看我们这次很危险,高强肯定会借机照整我们。”何上进说。
“管他呢。”杨婷婷心有依托,满不在乎。“不行栽啊,得想个办法。”何上进说。“哪有什么办法?”杨婷婷把头靠栽览在他的胸上。
何上进一时无语。
“你怎么不说话?”杨婷婷转过身览来,把整个身体扒在他身上,丰满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肌上,压成两个扁扁的馒头形状。
“我不好说。”何上进吞吞吐吐说。“什么不好说,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难受。”杨婷婷温柔地亲了亲何上进。
“我是想,是想,要是拉上了洪有志的关系不知有没有用。”何上进想来想去,觉得自已目前没有可靠的靠山帮自已说话,看来目前只有一个贪他老婆姿色的洪有志可以利用了,他虽知杨婷婷会愿意以色去换洪有志的帮助,但要他自已开口说出来真不好说出口。
“当然有作用,他现在是市委常委,又主持政府的工作,他说高强跟他讲政府系统的人事还要他拿主意呢。”杨婷婷知道何上进在想什么了,但她自已早就想到了而且行动了,如果说前面还有点后悔的话,现在见丈夫这样,心里又坦然多了,心想他也会想到这里来。
“要不我去跟他讲讲。”杨婷婷试探着说。“行啊,不过简单讲讲可能不起作用。”何上进说。
“只有给他吃点甜头了。”杨婷婷把头伏在他胸前,“就怕你吃醋。”“我吃醋,吃什么醋,要吃醋早就吃了。”何上进激动起来。
“好了,别说了,你这人真是。”杨婷婷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着说:“开一句玩笑都不行,反正洪有志我去摆平,为了你我什么苦都能受。”
何上进把她搂住,在她光滑如玉的肌肤上爱抚着,心想着洪有志那双手在这上面摸着的情形,心中不禁黯然,一滴眼泪顿时掉了下来,落在她的背上。
“什么东西?”杨婷婷转过头来。“没什么,我流口水了。”何上进急忙低头压在鞍她嘴唇上狂吻起来。
下午上班不久,洪有志就打来电话,叫杨婷婷把接待省财政厅的计划送去。杨婷婷放下电话拿起计划书就走。走到洪有志办公室门口,发现门是关着的,用手一推,门轻轻移开,她一走进去,立即被一人从身后抱住,随后只听一声响起,门已死死关住。
“干什么嘛。”杨婷婷娇嗔地叫着,身子却软靠过去,转头一看,洪有志一脸淫笑着把他那略带酒味的嘴唇向她凑了过来,不由嘴唇一启,立即被他厚厚的嘴唇压住。
“嗯,嗯。”杨婷婷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叫声,舌头早已伸到了他的口腔中,与他的舌头缠在了一起。洪有志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从她西装上衣开领处伸了进去,一伸进胸脯处立即碰到了两座高高的肉峰,顺着肉峰往上摸,摸着了一粒圆圆尖尖的乳蒂,立即在捏着它按了起来,只觉乳蒂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杨婷婷与洪有志一阵急吻,感觉有点气喘不过来,脸一偏,脱离了他的嘴唇,身体转过来,扑打着他的胸脯,说道:“你吓死我了,倒底是要看计划还是要欺负我呀。”
“计划等下看,先让我疼疼你,上午被汪洋那小子搅了,我胀了一个中午。你摸摸看。”洪有志拉着她的手往裤裆处摸,底下早已隆起得象个小山包,隔着裤子按着硬挺的感觉触手可感。
“好可怜的小弟弟哟。”杨婷婷妩媚一笑,手利索地拉开了他的裤链,从内裤里伸进去,握住了那根滚烫的阳具,手指在龟头上一弹“谁叫它这样贪吃。”
“它都没吃饱呢。你要补偿它。”洪有志一把解开了她的衣扣,往两边一分,雪白的胸脯立现眼前,两个异常尖挺的丰乳傲然挺立,嫣红的乳蒂份外醒目。“好骚啊,连乳罩都没戴。”洪有志一手按着一个大乳,边揉着美乳边调笑道。
“让你方便嘛。”杨婷婷快速套动着他的阳具,本来就硬挺的阳具胀得象一根烧红的烙铁,热气不断传至她的掌心。
“我敢肯定你没穿内裤。”洪有志一手伸到她的背后,顺着鼓翘的屁股往股沟里摸。
“我的内裤不是送给你了嘛,哪里还有穿。”杨婷婷骚骚地打了他一下。
“那我买几条送给你。”洪有志的手指抵近了杨婷婷的阴部,隔着裙子时轻时重的按着,杨婷婷的双腿立即抖动起来,腰身也轻轻地扭着,脸上泛出红晕,春意盎然。洪有志捞起杨婷的套裙,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露了出来,他顾不上欣赏,手指直插目的地,顺着光溜溜的阴毛往里探,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轻轻揉着她的阴唇肉,不时往阴洞口试探几下又不进去。“你想不想?”
“不想。”杨婷婷瞄了他一眼,随即嘻嘻笑起来。
看你不想。洪有志的手指一下插入了阴洞,在里面四处挖着,摸着了里面一粒尖尖的肉粒,来回擦着,杨婷婷立即全身抖动起来,口里哼哼作响,双手急急解着他的裤扣,一把拉了下来,叫道:“大市长,别摸了,来吧。”挺着阴部直往他阳具凑过去。
“你不是不想吗。”洪有志想逗她,一手撑着她的腰肢,不让她凑近。
杨婷婷本已情动,一见洪有志要逗她,一股酸酸的滋味涌上心头,心想真是落水的凤凰不如鸡,洪有志这色鬼只有跪在她裙下求饶的份才对,现在竟耍到她头上来了,不由傲气顿起,身子猛地一挣,脱了开去,走到桌边说:“那就不玩了,你以为我是什么,求你干我呀!”
洪有志没想到杨婷婷说变就变,不由一慌,连忙赶过去,连声说:“对不起,我开玩笑呢,开玩笑呢,来,让我亲亲,我求你还不行嘛。”双手搂着她的腰肢,伸嘴要去亲杨婷婷,杨婷婷摇头不让他亲,两人相持了一阵,杨婷婷略一慢,嘴唇就被洪有志盖住了。洪有志这次不敢玩了,上面亲着杨婷婷,下边利索地捞起她的裙子,把她压靠在办公桌边,抬起她的一条腿,挺着阳具就往里插,杨婷婷待要挣扎,火热的阳具已顶着了她的阴唇,心里一荡,也不动了,双腿略张开,阳具立即直插进来,长驱直入,已插进去一大半,一种充实的快感立即从底下涌起,禁不住“啊”的一声哼叫起来。洪有志阳具一插进去,立即挺动屁股快速抽插起来,一手提着杨婷婷的大腿,一手揉着她的丰乳,速个身体都贴在她的身上,只有屁股有节奏地动着。杨婷婷穿着尖尖的高跟鞋的单腿立在地上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冲击,腰部靠着办公桌,双手撑在桌沿,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长长的秀发向下披散下来,随着她的摇动轻快地飘荡,尖挺的丰乳向前突出,嫣红的乳蒂象刚绽放的花蕾鲜红欲滴。大抽大插了百余下,杨婷婷突然止住洪有志,说:“停停,这样受不了,让我换下姿态式。”洪有志只好抽出阳具,杨婷婷把被他抬着的腿放下,转过身来,双手撑在桌沿,俯下身子,翘着圆圆的屁股,转头对他妩媚一笑,说:“随你啦。”
“这样好。”洪有志情场老手,对这种背插姿式当然很熟,杨婷婷刚一站好,他身体就贴了上去,扶着她两片圆圆鼓鼓白白嫩嫩的屁股,分开屁沟,阳具对准阴道口,往前一送,立即进入了一大段,再一送,阳具全根而入。
“怎么样?爽吧。”洪有志开始抽插起来。
“好深,插到底了。”蜒杨婷婷摇着头,屁股扭动着,迎送着,长长的秀发从双肩披下,与两个白白长长的奶子一前一后地摇晃着,构成一幅诱人至极的淫秽图。
李文哲为了赶机构改革方案,中午没回家吃饭,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赶材料,在市委办呆了近十年,他告着勤奋肯干,从一个小科员成为市委第一笔杆子,人称高书记的半个脑袋,高强在大会小会上的长篇大论的重要讲话绝大部分都出自的手笔,不过现在机关有一种现象,象他这种文字秘书的升迁速度远比不上那些跟在领导身边跑的生活秘书来得快,高强当书记四年,身边的两任生活秘书都已升到正科局级,一个成了国土局局长,一个当了镇长,而他辛苦工作了这么多年,却还在市委办副主任这个副科级岗位上混着。写材料关键是要进入状态,李文哲对机构改革这个问题已研究多时了,他写材料久了,养成了一个习惯,上面有什么精神,报纸上一出来,他就在心里结合江城的实际情况想思路,一旦市里要贯彻执行了,他脑里的思路也想得差不多了,所以写起材料来是又快又好,别人常常想不通,李文哲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机构改革上面已喊了几年了,以前的口号三年完成拖到现在已成了历史,按现在的精神,县乡一级三年完成分流任务了。
虽进展缓慢,但到底改到县乡一级了,方案写起来当然驾轻就熟,指导思路、工作目标、步骤、要求,一条条写来,异常流畅,照这样写下去,可能一个下午就可完成了。李文哲心里不禁暗暗兴奋。铃铃铃刺耳的电话声在静悄悄的办公大楼里突然乍响,李文哲一烦,谁又来吵。拿起电话大声叫:“喂,适找谁?”
“找你个死木头。”他爱人张梅气呼呼地说。
“是梅啊,什么事呀,我在赶材料,忘了跟你说了。”李文哲才想起没跟张梅讲不回家吃饭。张梅在市委宣传部工作,同一栋楼,两人基本上是同时上班却各自下班,主要是李文哲下班没规律,张梅开始时等了几次后就不等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快回家,有事情跟你讲。”张梅没埋怨他没回家吃饭,好象很急。
“什么事,急什么?”李文照哲一听张梅急就有点紧张,他这老婆人长得漂亮,又很有气质,当初跟了他,她父母坚决反对,但她还是坚决与他结婚了,所以李文哲对张梅是爱之深而疼之切了,对张梅的要求很少拒绝,人们在背后说他得了“气管炎”“你先回来再说。”张梅说完就挂了电话。李文哲也不知什么事,靠看看材料写得差不多了,侣带回家写算了,收拾好稿子走出办公室。
李文哲心里想着事,下起楼梯来象小跑,一不留神,与一个人撞在一块,只觉两团软软的肉在胸口重重的顶了一下,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娇声响起:呀哟。抬头一看,是市委办秘书科的小齐,只见小齐穿着一件白色缀花连衣裙,真丝的布料既光滑更显透明,裙子紧贴着她那曲线玲珑的肉体,里面白嫩的肌肤、白色的乳罩、黄色的内裤隐约可见,胸前高耸的双峰把连衣裙上部撑成两座高峰,分外醒目。
“小齐啊,对不起,对不起。”李文哲对这个号称市委办第一美人的妙龄美妇一向不敢大胆看,平时与她两眼一撞都会赶紧闪开,没想到今天一下撞个满体投怀,香唇差点就撞在了他的脸上。
“李主任啊,你赶得这么急干嘛。”小齐笑靥如花,媚眼瞄着他,身体却不退反进,刚分开的丰乳又逼了过来,直往李文哲胸前顶,她是个文化不是很高的女人,对李文哲这种才气横溢的男人天生有一种好感,加之他那略带书生味的气质,曾让她如醉如痴了一段时间,曾有意想和他接近,但他好象很害羞,每次都是避而远之,加之他的老婆张梅也是市里有名的大美人,所以她竟没得到机会。
李文哲身体赶紧一扭,闪到一旁飞快地下了楼梯,小齐不禁一笑,说道:“呆子。”也没回头,一路上跑上楼去了,但她上了一层却继续往上跑。她不是回办公室?那她来干什么#?李文哲心中一荡。这个小齐,外貌漂亮,人更风流,与男人打情骂俏是拿手好戏,所以在外面很吃得开,好象跟书记高强关系不错,两年前高强亲自打招呼,把她提为秘书科的科长。
“办公室上一层是高强的办公室,她上去不会是……”
李文哲一想到这,回想起刚刚与她撞在一起的滋味,那奶子真是又大又挺,香气也怪好闻的,心里忍不住欲火上升,一种从未有过的想法冒上心头:“去看看她在干什么。”
李文哲想到这心里又冒出一丝害怕:“万一是跟高书记有什么说不清的事呢,万一让书记发现自已的偷窥行为呢?”
想到这心里又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要去吧,管她干什么呢。”转身向下走。走了几步心里又想:“她一进去肯定关起门来,我跟上去谁会知道呢。去看看,看不到听听声音也好。”于是又回头向上走,放慢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这样走得就慢多了,走到书记的办公楼层六楼,楼道里寂静无声难道小齐没到书记这里?李文哲心里想想又有点失望,但既来了就要探个究竟,走到楼道尽头高书记的房间外,里面隐约传出一丝丝压抑的声音。果然进来了。李文哲心跳立时加快,颤抖着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声音更加清晰了。
“书记,你好坏哟。”小齐娇娇的声音透着无比的风骚,接着就是阵阵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大。
“这样爽不爽。”高书记的声音终于响起来了。
“爽,爽歪了,书记你越来越历害了。”小齐在里面浪叫道里面两人干得晕天黑地,淫言秽语不断,听得门外的李文哲血脉贲张,欲火上窜,听了好几分钟,眼见阳具越来越硬,心想受不了啦,再听下去就不行了,赶快走,别闹出事来。偷偷离开楼道,下了楼飞快跑起来,直往家里奔去。一进家门,妻子张梅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乌黑的秀发整齐地披在身后,直达腰部,张梅长着一张标准的美人脸,一头又长又黑的秀发总是保持在恰当的长度,平时上班时扎起来,一到家里就披散下来,平添几分风韵,胸前高耸的双乳把睡衣撑得高高隆起,李文哲在换鞋时站在沙发边从上而下看去,顺着开着的领口只见白嫩肥满的奶子在她胸前堆着,深深的乳沟分外诱人,心里一急,刚换了一只鞋就扑到沙发上抱住张梅一边狂亲着一边解她的睡衣。
“你干什么,冒失鬼。”张梅嘴里嗔骂着,脸上却带着娇艳的笑容,任其宽衣解带,一下子就把她全身脱得精光,只见那张俏丽无比的脸下,白洁如玉的胸脯,高挺丰满的双乳、平滑如镜的小腹、圆润性感的胯部、黑亮丛生的阴毛、修长丰腴的双腿,无不是女人的极致,处处涣发出诱人的光芒。
“老婆,你好美啊。”李文哲飞快地脱了裤子,挺着早已硬翘无比的阳具扑了上来,张梅身体靠坐在沙发上,双腿高高翘起分开,李文哲的下身一贴近她的下部,双腿便圈了过来,紧紧夹住了他的腰。李文哲的阳具熟练地找到了那片芳草地,顺着湿湿的沟道,直插那销魂洞口,里面已是淫水泛滥,粗大的阳具一插进去,立即被软软的暖暖的阴道壁紧紧包住,随着阳具的抽送时收时放,张合有致,紧缠不已。
“你今天怎么这么急?”张梅双手吊在李文哲的脖子上,刚才还紧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已放开,搭在前方的茶几上,大腿根处张得开开的,低头看去,那根红通通的阳具在阴毛间进进出出,煞是好看。
“想你呀。”李文哲一边干着一边想象着小齐躺在下面任高强狂干的模样,心中欲火越发高炽,卖力地挺动着屁股,把阳具直顾往里送,拍打着张梅的屁股阵阵作响,淫水随着抽插不停地涌了出来,直往沙发上掉。
“你乱说。”张梅一把撑住李文哲的肩膀,瞪眼道:“刚才还不想回来呢,又说想我了。”边说边把双腿一夹,让他动弹不得。“到底怎么回事?”
“你看你,来真的了不是。”李文哲笑着把遇见小齐的事说了。
“你这东西,这么不老实,是不是想那骚货,找我来发泄了。”张梅听了笑了笑,把双腿分开了。
“我怎么会呢,家里有这么个漂亮的老婆,我都没精力应付呢。”李文哲越发兴起,抽送得更历害了,张梅在他的强力冲击下,忍不住大声浪叫起来。两人急弄了十余分钟,终于高潮爆发,齐齐泄了,软趴在沙发上直喘气。
“阿哲啊,听说要调整科级干部了。”张妹梅紧紧搂着李文哲的身子,一双嫩手在他背上抚来摸去。
“是啊,你也知档道了。”李文哲把头埋在她两个高耸的乳房间,清幽的乳香混着一丝汗味在鼻子边飘来飘去,醉人心田,禁不住伸出舌头在暗红的乳蒂上轻吻起来。
“你有什么打算?”张梅笑着把乳头从他口里拉出,别象小孩子只懂吃奶子。
“没什么打算。看人家高书记怎么安排排罢。”李文哲自觉自已跟着高强干了那么久,这是他最后一次大调整干部了,按理会给自已安排一个满意的单位。
“你不去跑怎么会有安排,我看你这两天要到高览书记家去一下,送点礼。人家都在动了呢。”张梅说。
“叫我去送览礼?我做不来,人家是人家?”李文哲坐了起来,“你叫我回家就为这事?”
“不为这事为什么,你这热人什么都聪明,就送礼拍马屁一窃不通,照这样你一生也升不上去。”张梅气鼓鼓地站起来,光着身子走进了卧室倒在床上把被子往身上一掀,整个人都埋在了里面。
“你别生气嘛,别生气,我真是做不来,要我去送礼我宁可不做什么官。”李文哲走过去凑在张梅的身边安慰着她。
“你不当官可以,可你想过我没有,想过宁宁没有,你官当得大,我这个做妻子的在外面才有地位,宁宁他在学校老师都要重看他一眼,还有你的父母亲呢,你的兄弟姐妹呢。”张梅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对着他连连叫唤。
“是,是,你说的我都懂,谁不想当官,但我想当一个堂堂正正的官,不是买来的送来的,这样我才当得有滋味,有价值。再说上次我没送礼人家高书记不是也提了我嘛,这次他不会亏待我的。”李文哲把张梅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你!你……”张梅望着李文哲刚毅的脸容,一泓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心里隐隐作痛。“他不会知道的,他不会知道他这副主任是怎么来的,天啦,我该怎么办。”
“你怎么啦,怎么啦,这点事都哭。”李文哲不禁慌了,忙着拿纸巾给她擦泪,张梅一动不动任他忙着,心里却想着三年前的一幕: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高强出人意料击败几个强有力的对手当上市委书记后,稳定的一年多时间,终于对干部大动手术了,那是一次全面的大调整,想上的人拼命往上挤,在热点位置上想保住的人也聊足了劲争,谁也不想落在人后。不爱跑不爱动的李文哲突然被提名为市委办公室副主任人选进行考核,让市委办那几个争得很历害的科长大吃一惊,李文哲也觉有点意外,妻子张梅很兴奋,她不顾父母反对,跟了李文哲,至今父母都不太爱理他,这次听说他要提干,父母亲破天荒来到她那简陋的宿舍来看望外孙宁宁来了,一些平时没跟她联系的同学朋友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祝贺的话说了一箩筐,真是让她心花怒放,看来这世上你只要有了权位,就什么都会改变的。那天一上班,突然市委书记打来电话,叫她去他办公室一下,她有点奇怪,高书记从没叫过她,她只是一个普通办事员,叫她去干嘛呢,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走进了高强的书记办公室。
“是小张啊,进来坐,你坐。”高强一见她进来就从宽大的老板椅上站了起来,热情地招呼着,双手有意无意地把门关上了。
张梅局促地坐在了真皮沙发上,她一落座,高强就紧挨着她坐了下来,她一慌,赶紧挪开去,高强笑道:“小张,你当我是老虎啊。”
“没有,没有。”张梅脸上红晕顿上,俏丽的脸庞更显可爱。
李文哲有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妻子真是幸福啊。高强笑了笑说:“小张啊,你说这次提拔李文哲谁的功劳最大啊。”
“当然是高书记了。”张梅看到高强的身体又移了过来,心里一紧张,却不敢再移身子,他的大腿有意无意地靠着了她的大腿上,那天她穿着西装短裙,坐在沙发上裙子往上缩,大半个白嫩丰腴的大腿露了出来。
“你真聪明,这次干部调整,真是竟争太大啊,说情的递条子的数得数不过来,有关系的都安排不过来,可你家李文哲讲得不跟我讲一下,我真是想提他都没办法,后来还是想,我何必跟他书生生气呢,再说看在你的面子上也要提他一下啊。”高强说着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是,是,他什么都不懂,书记你多担待。”张梅心跳得要命,他那双毛绒绒的大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就象一块大粪掉在了她的身上,一种难受害怕的感觉在全身扩散,脚移了移,但他的手却不放开,反而得寸进尺地往上摸。
“书记,你别这样。”张梅伸手用力把他的手推开了。
“小张,我好喜欢你,我提拔了李文哲,你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吧。”高强说着一把抱住了张梅性感的身体。
“别这样,书记。”张梅拼尽全力挣脱了高强的拥抱,站了起来,“我不是那种轻薄的女子,你提了文哲,我们会感谢你的,礼我叫文哲补上。”
“小张,你别傻了,李文哲现在三十出头了,副科级这次上不去,恐怕得等好几年后了,好几年后能不能上也难说了,市里马上就要分房了,没有副科级的恐怕还得往后站,下一次不知猴年马月了,这世上的事就是有付出才有得到。要送我礼我收都收不过来呢,就说女人吧,想往我身上靠的多得不得了,我还懒得要呢,我就看你顺眼,我向你保证,就一次,你跟我一次,我把李文哲提上去,以后保证不找你了,女人我玩不完呢。好不好,好,你就过来,明天开常委会,李文哲就是副主任了,不好,你出去,我叫组织部马上把李文哲的名单去掉。”高强坐在沙发上,看着张梅,端起茶来一边喝着一边盯着她曼妙的身体扫来扫去。
“怎么办?”张梅听着高强要胁的话语,心里浪滔翻滚,她不想做出对不起李文哲的事,她的良心、她所受的教育告诉她要大声骂一遍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后摔门而去,但她这一去,李文哲的提拔就泡汤了,亲朋又会冷眼看他们了,他们的子肯定分不到了,这,这……
“小张,人要看开一点嘛,官场上讲究一句话,不择手段,只有这样才能出人头地,是不是。”高强站起来走到张梅的旁边,双手一伸就抱住了她,头俯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手利索地解着她的衣扣。怎么办,怎么办,张梅只觉脑海一遍空白,一会儿见到李文哲在骂她: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一会儿见到父母、朋友、同事齐拥到新房道贺巴结,金壁辉煌。
在她混混沌沌间,她的上衣已经敞开,挺拔的双乳跳了出来,乳罩被扔到了地上,短裙褪到了地下,黑色的内裤被拉到了膝盖上,当一根粗大热烫的阳具从后面直插她的股间时,她的大脑突然清楚起来,大叫道:“不,不要。”身子奋力扭动,欲要挣开高强的怀抱。
“来吧,宝贝。”高强紧紧地抱着她的娇躯,硬硬的阳具奋力往前插,顶在了她的阴道间,老练地插了进去,一种陌生的充实满从底下升起,她身体一软,心里暗叫道:“完了。”一行眼泪滚落下来,滴在茶几上啪啪作声。
“别哭了,你看我不会比李文哲差吧。”高强将她推着弯趴在茶几上,让她的屁股向后翘起,又快又猛地从后面抽插着。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从后面干,一种陌生的刺激感从心中升起,只觉阳具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李文哲从没达到的深度,时不时碰到里面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碰触都会激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忍不住前后摇着屁股,寻找着他的抽插节奏,往来迎送起来,眼角的泪水渐渐干涸,红晕再度涌上脸庞。
“这样好,好。”高强明显感到了张梅的变化,看着她一对丰盈的乳房在身下随着他的抽插前后晃动着,疼爱不已,身体略往前倾,伸手捞起了一只乳房,边干边揉起来。
张梅只觉阴道内快感越来越强烈,淫水如决堤的洪水直泄而出,一种罪恶的快感升了上来,羞耻之心悄悄消失,身体随着本能的驱使摇动着,口里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阿梅,你真漂亮,真好,爽不爽,爽就大声叫出来嘛。”高强兴奋地干着,把头俯下身凑到她的脸边吻着,“来,让我亲亲。”
张梅心中觉得不妥,可欲望却驱使她把脸转了过去,俏眼含春地望着高强,嘴唇因呻吟着微微张开,高强立即张口凑了过来,与她的红唇吻在了一起,舌头直往她口里钻,张梅闭嘴坚持了一下就松开了口,他的舌头立即伸了进来,在她口腔里乱窜,她舌头轻起,立即紧缠在一起。高强口里含着张梅的舌头,手捞着她的丰乳,底有节奏地干着,两具肉体紧缠在一起,你来我往地奸弄起来,进入迷狂境界。两人一阵紧吻,吻得透不过气来才松开,高强喘妹息着说:“这样爽不爽。”
“不跟你说。”张梅对他娇娇一笑,妩妹媚无比,高强看呆了,屁股猛地挺动了几下,说:“你把头发解下来看看。”
“不要嘛,怕麻烦。”张梅扭着腰肢,雪白的躯体分外诱人。“解开嘛,解开好看。”高强停住抽插,双手舍了丰乳要来解她的发辫。
“你别动。”张梅止住了高强,挺起腰身,双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发辫,头甩了几甩,一头长长的黑亮的秀发披满了胸前背部,当她立起身时,高强的阳具脱了出来,于是把她抱起放到沙发上,让她背靠着沙发,提起她的双腿,立在沙发边干了起来。
官场荡妇3我的欢迎女性加我张梅把一头披散的秀发扰齐,分成两边从肩上披落到胸前,只见雪白的胸脯前两缕秀发披散在两个丰乳前,随着高强的挺动,身体不停地晃动着,秀发在跳跃的丰乳边抛来抛去,黑白相间,别有情趣,直看得高强眼冒金火,越插越猛,一阵狂动后一泄如注。“从没这么爽过,真是太好了。”高强压在张梅美艳的肉体上,双手恋恋不舍地摸着她曼妙的肉体,嘴在她的俏脸上不停地狂吻着,张梅被他插得高潮迭起,第一次尝到偷情的滋味,心里也是回味无穷,抱着他的身体,跟他热情的回吻着。“不比你家那个差吧。”高强笑着问张梅。
“别讲了。”张梅把脸别到一边。“我随便问问嘛,有点想知道。”高强的舌头在她耳朵边吻着。
“差不多,不过以前没从后面干过。”张梅转过头来,说了一句脸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去。
“这样都没干过,其他姿式有没有干过?”高强大感兴趣,开始调笑起来。“还有什么姿式,他一直只一种姿式。”张梅的头又抬了起来。
“那我来教教你。”高强的手又在她的乳房上按了起来,下边的阳具开始变硬。
“不要了,我要走了,你不是说只干一次嘛,我不会再跟你来了。”张梅要站起来。
“我是说只一次,就这一次嘛,以后保证不找你了,但你让我过足瘾嘛。你看我下面又硬起来了呢。”高强的手在她乳房上有技巧地按捏着,下边缓缓挺动,让硬起来的阳具在她股间磨擦。“你怎么这么快,怕有人来啊。”张梅的淫兴又起。
“不会的,我不开门谁也进不来。让我好好教你几招,回去你好侍候文哲那书呆子啊。”高强淫笑道。
“你不要再提文哲了,再提我不来了。”张梅虽与高强淫乱,但决不想让他取笑李文哲。
“好,好,是我错了,来,你坐起来。”高强翻下张梅的身体,坐在沙发上,把一丝不挂的张梅拉坐到他的大腿上,“你坐上面,从上面插进去。”高强扶着已是硬翘的阳具对张梅说。张梅大为惊异,心想还有这样弄呢,扭扭捏捏抬起屁股往上凑,笑着说:“这样行不行?”
“保证行,很爽的。”高强抱起她的屁股,让阴道往阳具上凑,“你把你那儿分开点,对,坐下去。”
张梅两脚蹲在沙发上,一手扶着阳具,一手分开阴唇,对准洞口,随即把身体小心往下压,感觉到阳具一点点往里挤,一种别样的滋味涌上心头,心中不禁兴奋起来,用力一压,阳具应声而入,直插到底,直觉插进花心深处,抵近了子宫口,好深啊,屁股忍不住动了动,她一动,阳具就在阴道里动,搞得里面痒痒难耐,不由越动越快。“好,好,你很会弄嘛,上下动一动,对,就这样。”高强抱着张梅蜒亮雪白的屁股,抬着她一上一下地套动着。张梅套动了一会,就掌握了动作技巧,只觉这种姿式干起来,插得又深又能自已想让它往哪就往哪,主动权掌握在自已手里,强烈的刺激感涌上心头,双手按在高强身体两边的沙发背上,双腿半跪着,扭动着身体,不时变揣换着角度,让阳具或上或下或前或后地从她阴道中进进出出,干到忘情处,不时摇头摆臀,秀发猛甩,胸前两个丰乳更是晃荡不已,乳波阵阵。“好爽,好深。”张梅忘乎所以地挺动着身体,口中浪叫声越来越大。高强看到美丽动人的张梅放荡到如此程度,心中更是兴奋无比,屁股不停地上下挺动着配合她的套动,双手更是忙个不停,时而抓住她的双乳揉按,时而抱着她的屁股帮着提拉。加快套动节奏,时而搂住她的细腰,挺起上身吻吻她的红唇,口中更是不停地叫喊着:“干得好,好爽,用力,快点。”
览张梅一阵猛套,很快就弄得香汗淋漓,淫水四溅,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很快就掩没了她,只听她大叫一声就倒在了高强的身上,阴道里精水四溢,顺着阳具直往外流。
高强刚泄了一次,这次却比较持久,一见张梅不行了,立即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插进来,用力抽插着,张梅虽刚泄了身,但女人就是与男人不一样,泄了马上就可来,软软地伏在沙发上,娇喘地说:“你这色鬼,到底有多少种姿式呢?”贩“六六三十六种,今天我一一演给你看。”高强说着把张梅弄趴在沙发上,整个人压在她背后,从屁股后面插了进去。
“随你啦。”张妹父梅双手撑住沙发,这跟刚才从后面干差不多嘛。
“哪再动一下。”高强说着把张梅拉着侧身躺着,自已侧身从后抱住她,从后面侧着抽插,边抽插边说:“这样不同吧。”
“是不同。”张梅笑着回头吻了他一下,“就你鬼花样多,这样挺舒服。”身体也轻轻前后扭动起来。
“有人说这样躺在床上可以做一个晚上呢。”高强笑着说。“吹牛吧。”张梅反手搂着了他的大腿。
“那什么时候我们试试。”高强一手伸到前面握着她的丰乳搓着。
“别想了,今天随你怎么轻薄,明天以后你别想碰我,这是你答应的。”张梅头脑还清醒。
“好,好,我服了你了。我说话算数,今天看来要把所有精力来对付你了,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高强猛地把张梅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创,随手把床上的电话摘了,然后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立在桌前卖力大弄。整整一个下午,高强变换着姿式奸弄着张梅,他的办公室竟藏有春药,泄了几次后吃了春药再弄,竟比刚开始时还生猛,把张梅干得死去活来,让他过足了淫瘾。第二天,市委常委会通过了李文哲任市委办副主任的任命。开完常委会后,市委书记高强回到家就对他老婆说:要研究人事问题了,按老规矩办。
高夫人连忙说:“好,好,这几天家里又要热闹了。”高强每到研究干部人事问题时,就把手机关了,家里的电话也不接,一律由他老婆接,问到他就说他不在,是上面的熟人叫他留下电话,有人来熟人来就让进,不熟的不开门。这是他的老套路,所以有人要找他关系就要亲自找上门去,所以每当这时他家里都是宾客如云,当然一段时间后家里的红包、贵重物品也是堆积如山了。“这次不一样,关系太大了,一般的人不要随便开门,先从闭路看清是谁问过我后才能开门。”高强一本正经地说。
“这么严啊,那礼就收得少了。”高夫人有点不满。
“你懂什么,按我说的办。”高强说完就走到书房去了,高夫人连忙应了一句:“好,好,今天中午你要吃点什么?”
时间一晃过去了五六天,高强天天坐在家里用电话指挥着组织部长郭天林操作着机构改革的人事调整方案,家里还是不断有人敲门,但很多人都是高兴而来,败兴而归,多吃了闭门羹。当然也有少数人经过高强的审查后进入了家门,大家都知道但上不了台面的交易。这天,家里门铃又响了,高夫人凑到监控器旁一看,是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洪有志来了,忙跑到书房说:“洪有志来了,开不开门?”
“洪有志,他来干什么?不是让他把政府系统的调整想法跟郭天林父讲嘛。开门吧,开门吧,总不能把他挡在外面。”
洪有志一进门,高强就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笑哈哈说:“洪市长,怎么有空来我这。”
洪有志说:“书记忙机构改革,搞得我们好久见不到了,怪想念的,来看看。”
“哈哈,还好我不是个女书记,别人不会多心,你想念我干嘛。”高强哈哈大笑,“坐坐,把我那盒龙井茶拿出来让洪市长尝尝。”高强虽狂妄,但对洪有志这种以后可能再上台阶的当权下属倒不敢装大,以后退了说不定什么事要找他们呢。“好茶,好茶。”洪有志轻轻喝了一口,连声称赞。
“洪市长,边喝茶边聊,你有什么事直讲吧。”高强知道他肯定是为人事问题而来,现在官场形成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常委们想要提自已人,先要找书记私下沟通,书记同意后就会叫组织部提出参考名单提交常委会讨论,由于名单是书记定的,讨论其实是走过场,大家发表一下不痛不痒档热的话,名单通过交由组织部考核,再提交常委会通过。所以每到研究人事前,这些常委会都会来找高强,把自已的人告诉他,而高强呢,多少会同意一部分,让每个常委都能提几个自已的人,落个皆大欢喜。“书记事情忙,我就直话直说了,这次人事调整,我有三个人请书记照父照顾一下,一个是我的小舅子李海,在市民政局工作八年了,现在是个正股级,希望能把他提到副局长位置上去,另两个一个是市政府办的杨婷婷,她前面已考核过了,副主任应让她上去,还有一个是杨婷婷的丈夫何上进,当岗前镇副镇长有一段时间了,有文凭,人年轻,舷照希望能重视一下。”洪有志本来还有几个人托他帮忙,但他知道每当照浇这时一个常委不能提人提太多,提多了书记会有意见,所以只把最要浇#紧的三人讲了,前一个是自已的亲人,另二个是他刚搭上的情妇,一定要上,不然下次就碰不到杨婷婷的边了。你舅子没问题,只是杨婷婷和何上进以前好象与你没什么关系嘛,是于海的人,你怎么这么热心?“高强想到杨婷婷,心里不由跳了一下,这个骚女人,可说是全市机关第一美人,他本没想到她会那么好上手,她当年刚分配到市政府办时他还在当市长呢,不敢下手,没想到于海一来当市长就把她搞上了,现在洪有志又来为她讲情,什么意思?不会是又和他搞上了吧?如果是这样,自已可不能让她随便得逞。”这个,这个,她与何上进是我以前一个老师的亲戚,最近才知道的,那老师是我的恩师,找上门来,不帮不行啊。“洪有志没想到高强换会当场把他的要求驳回去,急忙申辩。”老师你还有其他办法嘛,这样吧,这杨婷婷我对她还不是很熟,以前只听过她的不好的话,老实讲对她印象不好,我们总不能把一个素质差的人提上去吧,那群众会议论,对我们的事业也是一个损失。俗话说眼见为实,你叫她什么时候来见见我,让我亲自跟她谈谈,看看可不可用。“高强拍了拍洪有志的肩膀。洪有志一听高强有松口的迹象,心里暗暗大骂:”这个老东西也想打杨婷婷的主意。“嘴上却说:”好啊,我叫她来见见书记,还是书记眼力好,看她可不可用,不过我相信,书记对她深入了解后一不定不换会失望。“洪有志说完对高强暖昧一笑。”是吗?那叫她晚上七点到我的办公室去一下。“高强说着站了起来,示意送客了。当杨婷婷把洪有志传来要她去见高强的事告诉何上进时,何上进不由得暴跳如雷:”这个洪有志简直不是东西,自已吃腥还要把它分给别人哪,高强是什么东西,我看着他就恶心。“
“我更恶心。”杨婷婷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进了房间。
何上进走进餐厅,打开酒橱,里面整齐地排着各种各样的名酒,人头马、XO、茅烫吵台、五粮液、酒鬼酒,这些酒是岗前镇的一些企业老板送过来的,他除转送一些给了一些关系户外,每种酒都摆了几瓶放在酒橱里,象工乙艺品似的,整个餐厅有了这些名酒,显得更上档次。他很会喝酒,但他在家里没客人从不喝,他没酒瘾,喝酒其实是个负担,但人在官场身不由已,每到餐桌上去,喝酒越豪爽越容易办成事,越容易交朋友,所以他要放开喝,喝得很凶。当然酒量也越来越大,但到了家他看到这些酒就产生反感,根本不想去动它,它只是一种鞍摆设,一种情调。何上进拿起了一瓶五十三度的茅台,撬开瓶盖,拿起酒瓶就往口里灌,“咚、咚”一口气就喝了三分之一瓶。
“这是什么鬼世界,这是什么官场?”他拿着酒瓶就往桌子上砸,剧烈的撞击声把整个家震得似天崩地裂。杨婷婷从房间冲了出来,一见何上进那样,急忙冲过去要夺他的酒瓶,略带不悦的说:“你发什么疯,大不了就不当这破什么官了嘛。”
“不当了,不当了。”何上进吼了一声,劈手把酒瓶从杨婷婷手中抢来,仰头就把瓶口塞进嘴里,整瓶酒就哗哗地往口览缮里灌。
“不要啦。”杨婷婷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要来夺酒瓶,何上进用手一推,杨婷婷一个跌跄倒在地上。
“让你灌,你有本事就再灌一瓶。”杨婷婷从地上爬起来,冲回房间伏在床上失声痛哭。是的,相对于于海,高强这个只有小学文化程度、从基层一路混上来的人,身上时不时显出那种小人得意的言行确实让她们这种从大学出来、有着较高文化素养的年轻干部看不起,当年于海勾引她,除了权力之外,还有他那才华横溢的风度,与他的关系既有利用也有吸引。而从何上进来看,于海是个有能力有水平前途远大的市长,跟着他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对他的夺妻之痛还能忍受,现在为了保住自已这个不起眼的职位,竟要让自已美艳的妻子连续向两个男人出卖肉体,叫他如何甘心?洪有志也就罢了,高强不过是个没两年就要退的老头子,他以后能有什么用?所谓伤心人喝酒越喝越伤心。一口气喝下一瓶高浓度的茅台酒,何上进眼也呆了,手也硬了,艰难地站起来,摇摇晃晃打开橱子拿起另一瓶酒,待要开时,连人带酒倒在了地上,酒瓶“啪”地一下砸得粉碎,酒水四溅。“你别这样啦,我受不了啦。”杨婷婷哭着跑过去拉起了何上进,用力把他往卧室拖,何上进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到底被杨婷婷拖到了床上。
“我不要你去找高强,我不要你去找洪有志,我要你只陪我一个。”何上进把杨婷婷抱得紧紧的,一双沾满酒水的手胡乱扯着她的衣服,杨婷婷流着泪连声答应着,顺从着把衣服脱了。“我爱你,上进,我是真心爱你的。”杨婷婷的粉脸在何上进酒气熏天的脸上亲着吻着,口里喃喃自语,双手伸到他下面快速搓着他的阳具,在她的搓动下,阳具慢慢硬了起来,她利索地剥光了他的衣服,红唇从他的脸上到脖子到胸前到小腹一路吻下,最后停在了阴毛丛的下部,一口将粗长的阳具含到了嘴里。“哪!”何上进没想到美艳的妻子会为他口交,他在外面与别的女人厮混时常要求女人为他口交,但在家里却从不敢叫杨婷婷做这种事,现在她竟做了,刺激得他欲火猛涨,本已混沌的脑袋也开始清醒起来#,连连呼叫,“好,再深点,好。”屁股乱动。“你别动。”杨婷婷爬起身跨坐了上去,从上把他的阳具套了进去,娇躯轻摇慢动,渐渐地越来越快,直至疯狂套动起来。
“这样好不?,你好过点吗?”杨婷婷边套动边俯头亲着何上进。何上进软软地躺着任由她套弄,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好,好。”说着说着就闲上了眼,声音渐渐停了下来,发出了呼噜声。杨婷婷一见他这样,只好停止了套弄,伏在他身上闭眼养神,不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什么时候了?”何上进一觉醒来,只见房间已是漆黑一片,杨婷婷光着身子扒在他身上,自已的阳具还插在她的阴道里没出来。
“什么啊?”杨婷婷睡眼朦胧地抬起头,只觉阴道里被塞得满满的,娇笑道:“你还没软下去啊。”说着身体动了动,阳具立即在里面做起活塞运动起来,慢慢地淫水涌出,快感升起,不由得越动越快,口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声。何上进看着刚醒过来的杨婷婷,只见俏丽的脸上倦容懒懒,头发零乱的披散着,眼睛似睁欲闭,一幅娇羞无比的模态,份外动人。不由得色心大动,阳具硬翘,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抬着她的双腿压在上面狠干起来,每一下都要插到尽根才止,每一次都要抽到快脱离阴道口才重新下压,一下下直抵花心,把杨婷婷弄得爽利无比,搂着他又叫又抖动,骚态百出。两人一阵狠弄,一起达到了高潮。


官场荡妇4
“几点了?”杨婷婷按亮了床头灯,一看床边的台灯,已是七点五分了。
“七点了。”杨婷婷轻说了一声,何上进立即眉头皱起,杨婷婷看了他一眼,转身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臂弯里,默不作声。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何上进只觉心跳越来越快,去,还是不去?
“阿婷。”“嗯。”“你说要是这次我被调整下来怎么办?”“反正我跟着你。”“会很惨。”“不知道。”
“真的,大家都会指着我背讲坏话。”“让他们去讲。”“不行!”“嗯。”“你会……不会认为我没用?”“不会。”
“你看要不要去?”“随你。”…………“我真没用!”“嗯”“真没用”“嗯。”
“还是去吧。”何上进终于绷出了这句话,话出口后只觉身上的千斤重压顿时消失,一身轻松,是的,他是为官而生的,如果官场失意,他不知自已将如何生活。“那你送我去。”何上进有一辆别人借给他用的小车,杨婷婷其实心里早就想好了,为了这次调整,她已献身给了洪有志,如果这最后关头放弃,那就前功尽弃。反正给一个人操也是操,给二个人操也是操,只要自已目的达到了就行。但她这话不能说出口,她要等何上进说。“那,那好吧,快穿衣服。”何上进一跃起身,杨婷婷光着身子站起来,从衣柜里找了一条黑色吊带连衣裙套在身上,硕大的乳房把前面撑起两座高峰,吊带很低,衣服又紧,一条深深的乳沟露出了一大截,连衣裙下边两边开叉,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突出的露了出来,黑色相间,异常性感诱人。“里面都不穿了?”何上进虽明知是送妻入虎口,但对杨婷婷这种骚艳的打扮仍接受不了。
“现在没时间了,快点吧。”杨婷婷把她那瀑布般的秀发拢了拢,向后一甩,走了出去,脚步移动之时,白腿肉光闪闪,丰乳跃动,动人心魂。
“妈的,难怪这些男人个个想打她的主意。”何上进暗暗叹息,娶了一个美艳的妻子也是一件烦心事啊。到市委办公楼前已是七点半,朝上望去,六楼高强办公室的窗户还亮着灯,杨婷婷长吁了一口气,对何上进说:“我上去了啊!”
何上进真想拉住她,把车倒回去!但他不能,手在椅子上弹了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上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好的。”杨婷婷拉开了门,红色的高跟鞋伸出车门,头一低,人已在车外。“快点啊。”何上进在车内紧盯着她。
“好的,你放心,半个小时内回来。”杨婷婷看了何上进一眼,赶紧把眼光闪开了,咚咚地快步走进了办公楼。高强在办公室里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他不知杨婷婷是否会来,但他觉得她一定会来的,应该会来的,他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了,什么人没见过?他很少看错人的。半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没出现,莫不是真的不来了?要不要打电话问一下洪有志?正沉思间,楼道里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他脸上一笑,终于来了!一把拉开了门,扑入眼帘的是一个绝色美女,天哪,那俏丽妩媚的面容,飘逸的秀发,高挺的乳峰,细细的纤腰,修长白嫩的大腿,红色尖尖的高跟鞋,真是人间绝色,世间尤物!杨婷婷看着倚在门边看呆了的高强妩媚一笑,甜甜地说:“高书记好哪。”
“啊,小杨好。”高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杨婷婷的胸前,那条白白的乳沟真是好深好深,看那两边突起的双峰,真是魔鬼身材!
“怎么,不让我进去啊。”杨婷婷走到了高强面前,她身材本来就高,穿着高跟鞋,竟比身高才一米七的高强高出了几许,高耸的乳房在他胸前傲然挺立着,象是要顶过来。“我让你进去。”高强一把抱住了杨婷婷,往里一转,脚后跟一踢,门在他们身后“啪”的一声关上了。
“高书记,你这是干嘛。”杨婷婷故作拒绝状,双手撑着他的胸,身子用力往外挣。
“哈哈。”高强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放开她的身子,回到座位上,翘着二郎腿,盯着她曼妙的身材笑着说:“你问我干嘛?那我要问你来干嘛?”
杨婷婷整了整衣服,对他媚眼一抛,一扭一扭地走到他的面前,屁股靠在办公桌边,面对着他,笑着说:“我来向高书记汇报工作来啦。”
“你是汇报哪方面的工作呢,上面的还是下面的?”高强把椅子移了移,贴近杨婷婷,一手抓着一只大腿,顺着开叉处往上摸。
“你知道的啦。就是何上进和我工作岗位的事,希望高书记多多关照。”杨婷婷脸上媚态横生,娇肢乱颤。
“何上进?他现在在哪里?”父高强把手伸到了她大腿根处,摸着了一丛阴毛。“你没穿内裤啊。”
“这样比较凉爽。他在下面等我。”杨婷婷把大腿扭了扭,高强的手指已插到了她的阴唇处。
“送你过来的呀,对你很体贴嘛。”高强手指一用力就插进了湿热的阴道。
“高书记,你还没给我答复呢。”杨婷婷身体一软,坐到了他的怀中,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俏生生的娇脸就往他的黑脸上凑。高强一口就吻住了她红唇,边吻着边含混不清地说:“你放心,只要你听我的,保证让你们满意。”
“你看我还不听你的吗。”杨婷婷的手在他硬翘的下部摸了起来,“你这里好硬啊。”她轻轻地呼叫道。“你这里也很湿嘛。”高强一把将她抱到办公桌上,把她的裙子捞至腰部,白生生的大腿和黑亮亮的阴部露在眼前,急急解了裤子,粗长的阳具就直插过来,随着杨婷婷一声娇呼,阴道里已插得满满的,他用力一动,龟头直探花心,触着关键处,痒爽的快感暴起,杨婷婷立即大叫起来:“好,好爽。”
高强下身急挺,双手却去拉她的吊带,杨婷婷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骚浪地笑着把手弯下伸起,吊带脱了出来,往下一拉,两个白白的丰乳跳了出来,一抖一抖地,晃个不休,煞是诱人。“好奶子。”高强双手立即按了上去,贪婪地摸起来,摸了一阵,一手放开,把她压在桌上,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乳头,啧啧有声地吻了起来。
“嗯,嗯,用力点,快点。”杨婷婷想早点结束战斗,扭着腰身,屁股不停地挺动着,口里更是浪叫不已,默默地运起内劲,让阴道肉时夹时松,把高强的阳具夹得爽利无比,看着她的浪态,听着她的浪叫,征服的快感越来越强,不由得越插越快,粗长的阳具快速进出,带着淫水四溢,流得他大腿根四处都是。杨婷婷没想到高强这个老头子会那么会干,那力道十足的快速抽插直弄得她周身舒泰无比,快感一阵又一阵涌上来,刚才有点做作的淫叫越来高涨起来,浪态十足地晃荡着她的修长的大腿,双手把高强越搂越紧,带着他的身子往身上压。“不行了。”高强大喝一声,精水直喷而出,一把倒在她的身上。杨婷婷搂着他的身子躺在办公桌上直喘息,屁股轻轻扭动着,阴道壁热烫仍一松一紧地吸着阳具,磨擦起最后的快感。喘息声渐停,杨婷婷抬手看了看手表,过去了二十分钟。
“高书记,满意了吧?”杨婷婷娇笑着亲着他的脸。
“满意,很满意。”高强挺起身来,爱不适手地摸着她美丽的大奶,眼睛扫着她那完美性感的胴体,心中爽畅无比。
“那我们那事怎么样。”杨婷婷紧追不舍。
“你放心,放心,保证比现在好,不过嘛,要好到什么程度还要看你们的表现。”高强卖起了关子。
“你说吧,要我们怎么表现?”杨婷婷说。“我以前听说于海经常去你家过夜是吧,我也想到你家过一次夜。”高强淫笑着说。
“这……这……”杨婷婷没想到高强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心里为难,脸现犹豫之色。
“不同意就算了。”高强不高兴了,放开了她的身子,开始穿裤。“你不要不高兴嘛,我问问何上进。”杨婷婷说。
“对了,要何上进也在家才好。”高强得寸进尺,提出了更非份的要求。
“你,你这太为难我们了吧。”杨婷婷本已拿起电话要打,一下停住了。“随你的便。”高强坐在了椅子上。
杨婷婷看了看他,见他一脸冷漠样,狠狠心拔打了何上进的电话:“上进啊,高书记说要,要到我们家过夜,他还说要你也在家,是,是啊,他说要看我们表现呢,你看,你看怎么样,由你决定了,我听你的了。”
何上进坐在车里,看着杨婷婷婀娜的身体消失在办公楼里,心里就开适翻江倒海起来,把车座椅放倒,靠在上面,长叹一声,双手抱头,闭上了眼睛。
“她进去了吧,进去后高强会干什么?见到她这么性感的打扮,一定马上抱住了她,一抱住她就会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是先摸她的胸还是下部?现在两人一定干起来了,肯定把她脱得光光的,她光光的胴体是多诱人啊,高强肯定忍不住,马上就会插进去。现在在插了吧,怎么插?在沙发上?办公桌上?还是里面的套间里?”
何上进越想越紧张,想象着美丽的妻子一丝不挂地躺在高强的身下,任他大力抽插着,浪叫着,想着想着下部竟硬了起来,欲火直冒,忍不住掏出阳具手淫起来。
“你干吧,干吧,干得爽吗。”他仿佛看见风骚异常的杨婷婷在那里放浪地淫叫着,扭着那雪白的胴体迎凑着。激动之时,突然快感直涌,精水直喷,泄了,喷得车仪表板上到处都是精液。电话响了,是杨婷婷,是要回来了吧。
“什么,高强要到家里过夜,这不是欺人太甚!什么,要我也在家,在家看着他干我的老婆!这狗娘养的,这种事他都做得出来?”
“我干他娘。”何上进忍不住对着电话大骂起来。
“小心点,他在身边呢。”杨婷婷小心说,但还是让高强听见了,移了过来,说,“你叫他小心什么?”说着手从后面摸着了她的屁股,从屁股沟里往阴部摸去。“你别。”杨婷婷把他的手拉了出来,他又把手放到了她的奶子上,捏着红红的乳头一拉一按,把白白的大乳拉出各种形状。
“怎么办?”何上进紧张地思考着,他知道,只要他放下脸皮,满足高强的要求,自已这次肯定能得到非常好的职位,为以后再向上爬打下基础,现在老婆已被他干了,其实就再让他到家干一次又算什么呢,如不能忍住这口气,前面所有的屈辱都白受了。男子汉大丈夫应能忍跨下之辱!“那,那你就带他下来吧。”何上进终于说出了口。
“走吧,把劲留到我家去用。”杨婷婷把高强的手拉开,开始穿裙。
“他答应了?”高强没想到何上进这么快就答应了,拿起电话往家里打了一下:“我有事在外面睡了,不等我。”说着搂着杨婷婷出了办公室。
“别搂着,怕有人看见。”出了办公室,杨婷婷就把高强拉开了,快步走到前面去,高强想想也是,放慢脚步,跟着走去。
杨婷婷与高强一前一后坐到了何上进的车里面,何上进强作笑颜跟高强打招呼,“高书记好。”
“你好,小何你很聪明,以后会成大器的。”“还要高书记培养。”何上进发动了车子。
“没问题,保证把最好职位给你们。”高强说着就把杨婷婷搂了过来,杨婷婷略挣扎了一下,就任由他抱了。高强一手环抱着杨婷婷,一手从她的下面伸进去,按在大腿根处摸着了隆起的阴阜,杨婷婷两腿夹紧,不让他往里伸,头俯在他肩膀上,嘴对着他的耳朵轻喘着说:“不要嘛,到家再说。”
高强也不答话,头一低就把她的嘴唇吻住了,一边用力吸着,一边手顽强地往里伸,杨婷婷被他吻得情动,双腿一松,他的手指就伸进了湿湿的阴道,直往里探,在软软的阴道壁上四处搅动,直搅得杨婷婷娇肢乱颤,双手把他越抱越紧,要不是丈夫就在前面,她就忍不住要叫出来了。高强把自已的阴茎掏了出来,拉着她的手让她搓,她握住之后只觉又硬又热,心中暗暗称奇,刚泄了不久就这么硬了,这高强真是少见的壮男,春心涌动,手不停地搓着,眼角不时瞟一下前面的丈夫,看他是否发现。何上进没有回头,车厢阴暗,从前面反光镜里看不太清楚,但他们一进来就搂在一起,亲嘴声、抚摸声声声入耳,听得何上进心跳耳热,他们想干什么?高强这混帐的东西不会在车上就想干吧?背后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何上进不禁心猿意马,他不敢回头,但他隐约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车的后厢里,高强已把杨婷婷拉坐到大腿上,抬着她的屁股让她的阴部往阳具上套,杨婷婷无声地拒绝着,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肩膀,一边与他亲吻一边用力按着他的身子,不让他得逞,她虽已是欲火焚身,但不想在车里当着丈夫的面做这种事情。“不行啊。不行啊。”她在他耳边轻声喃呢道。高强已是欲罢不能,硬翘的阳具直直的向上插着,顶着她的屁股嫩肉,不得其门而入,急得不行。见杨婷婷不松手,就说:“你想弄大声吗,放我进去不动行行不行?不然我要来硬的了。”
杨婷婷一愣,知道这高强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低声说:“那你真的不要动啊。”说着就抬起了屁股,把阴道往阳具上凑,对准了,缓缓坐下,两人弄了那么久,早已情动,阴道里淫水充足,阳具一下插入深处,杨婷婷随即死死紧坐在他的腿上,不让他动。高强出双手,从前面把她的一根吊带脱了下来,褪下半截上衣,捂着两个尖挺异常的大奶把玩着,屁股一下一下地上下挺动,没几下杨婷婷就忍不住了,不顾丈夫就在前面,口里发出阵阵娇喘声,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抽动起来,阳具开始在阴道里上下进出。何上进忍不住向后一瞧,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住了,他的妻子正坐在高强的身上,两人面对面坐着,一边亲着嘴,一边挺动着身体,虽然裙摆把他们的下体盖住了,但肯定两人是插在了一起,显然她正以“观音坐莲”的姿式与高强奸弄。呻吟声阵阵传来,声音越来越大,何上进不时回头看一下,只见杨婷婷挺动的迅速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不时什么时候,高强把她的裙摆掀了起来,白嫩的屁股下一根阳具在进进出出,当他再回头看时,高强已把杨婷婷全身衣服都脱了下来,杨婷婷已是一丝不挂地坐在上面奸弄。杨婷婷知道此时已是不得不发了,干脆放开来了,她对何上进说:“老公,你慢点开,让我把高书记弄舒服了。”
何上进说:“你们尽管弄吧。”几个转弯就把车停在了一处僻静处。回头想看时,却与杨婷婷打了一个照面,只见她双手撑着前面座椅头,身体向前弯俯着,高强半立在后面抽插着,一对奶子在两个椅子间晃晃荡荡,真是淫荡至极。“好爽。”高强看着何上进惊异的样子,心里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涌上来,快感迅速聚集,狠抽了几下就抱着杨婷婷往下一倒,双手狠狠地按着她的双乳,口里直喘粗气,精水直射。何上进再次启动车子,后面两人变得没声没息,偶尔听到几声亲嘴声,不一会儿就到家了。高强与杨婷婷两人先上楼,何上进去停好车子,当他进来后,发现杨婷婷坐在高强的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兴奋地亲个不停,一副骚浪至极的模样,不由说道:“都干了亲了那么久了,也不休息一下啊?”
杨婷婷抬起头来,笑逐颜开地说:“老公,你坐过来,天大的好消息呢。”
何上进心里一紧张,知道是要说职位的事,脸上却显出不在乎的样子:“什么好事?”
“高书记说要你当财政局局长,我当人事局副局长。”杨婷婷笑着说。
“什么,财政局长?”何上进张大嘴巴,一下合不拢来。他一直在想,考虑是给他从副镇长提为副适档书记,安排好点到一个经济不错的镇乡当个乡镇长,要是能当上乡镇党委书记就好上加好了,根本没想到能当上财政局长,这可是全市的财神爷,大家都奉承的对象!当上了财政局长比当一个副市长的权力还大,当然再上副市长是易于反掌。“是真的吗?”何上进挤出所有笑脸投向高强。
“当然是真的,你有文化,又是财经专业毕业,用你是这次机构改革干部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的标志,当然还有一个革命化,这里我们就不讲啦,都差不多啦,哈哈。”高强搂着杨婷婷的娇躯大笑道。“谢谢书记,谢谢书记。”何上进心花怒放,这几天来包括刚才的屈辱都一扫而光,心里轻快地想道,“能当上财政局长,妻子让他当面搞搞算什么呢,对了,要对他加大投入,让杨婷婷缠住他,在命令没下来之前一定要让他心满意足。”
“现在你们家一个财政局长,一个人事局长,一个管钱,一个管人,这江城市你们可以当半个家了。”高强拧了拧杨婷婷的鼻子,笑着说。
“全靠书记栽培,我去给你煮几个土鸡蛋给书记补补身子,婷婷你带书记去洗个热水澡,等下睡觉舒服。”何上进兴奋地说,跑到厨房忙去了。
“你看,你给我家半个江城,上进要把半个老婆给你了。”杨婷婷骚骚地说。
“半个老婆不过瘾,要是整个老婆就好了。”高强揉着她的乳房说“今晚整个老婆都是你的了,贪心不足。洗澡去吧,看看我的按摩技术怎么样。”杨婷婷把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何上进在厨房忙着,浴室里传来阵阵嬉笑打闹的声音,此时听在他的耳中却是异常受用,巴不得杨婷婷越骚越好,身体也不由兴奋起览来,忍不住掏出阳具自摸了起来。鸡蛋煮好了,当他把鸡蛋端出来时,高强与杨婷婷已到了客厅,高强身上披着他平时穿的一件睡衣,杨婷婷则披着她那件薄薄的睡衣,前面没系上,两边衣襟随意搭在她那两个丰乳上,大半个乳房都露在外妹面,两人紧抱在一起看黄色录像,不时比比划划,露出会心的淫笑。“来,吃鸡蛋,高书记多记点。”何上进忙着招呼。
“对,来,我的书记大人,多吃点啊,不然,”杨婷婷说着就笑起来。
“不然就怎样,能道我还收拾不了你么。”高强在她的腰部搔了几下,把杨婷婷弄得娇笑不已,连连求饶。吃完鸡蛋,杨婷婷问,“书记大人,现在是接着看录像还是睡觉。”
“这么早睡什么觉,你知道我这么多年了一直想跟你跳舞,却一直没机会,今天我要跟你跳舞。”高强说着就站了起来。
“跳舞婷婷最拿手了,在学校时就是交谊舞冠军呢。”何上进奉承道。
“那好,今天我要好好学学。”高强笑道。“要收学费的哟。”杨婷婷站了起来,把头发往后一甩,往厅中一立,婷婷玉立,果是风情万种。
“来吧,高书记。”杨婷婷娇滴滴的叫着。
“好。”高强整了整身子,走上前去,何上进赶紧跑去放音乐,乐声响起,两人立即翩翩起舞,杨婷婷果是舞场高手,索手、移步、摇头、扭腰,无一不轻盈灵动,那高强也是在舞场混久的,拥着杨婷婷,踏着音乐节拍,也是熟练之至,配合得天衣无缝。“好,跳得好。”何上进在旁边叫起好来。突然音乐一变,杨婷婷立即围着高强转起来,越转越快,睡衣飘起,胸脯、大腿齐齐露了出来,秀发飘飘,乳房晃荡,阴毛闪闪,更是人间绝景。
“好美啊。再转快转。”高强兴奋地盯着杨婷婷美妙的舞姿,大声叫着。杨婷婷对他媚眼一飘,伸手脱了睡衣,光着身子围着他转了起来,此时身边白肉闪动,耳边仙乐声声,把高强弄得如醉如痴,身下的阳具猛然胀起,直刺云霄,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拉住杨婷婷,一把拉进怀里,体相接,阳具已顶在她的股间。“终于立起来了,在洗澡时含了那么久也没起来。”杨婷婷握着他的阳具笑笑说。
“你真是个绝代美女,绝代骚妇。”高强抱着她的双股往里压,嘴在她脸上乱吻着。
“到房间处吧,今天你睡主房,上进睡客房。”杨婷婷骚骚地说。“上进,你没意见吧。”高强边搂着杨婷婷往主卧室走,边对何上进说。
“没意见,没意见,婷婷,你好好陪书记。”何上进痛快地说,想着财政局长的位子,他觉得什么都顺眼。
“不用你说了,今晚书记才是我的老公,老公,你说是不是。”杨婷婷浪浪地说。“好老婆。”高强哈哈大笑。
卧室里不久就传来了阵阵销魂的淫叫声。市委组织部部务会议开完后,外界即议论纷纷,有高兴的,有不满的,有幸灾乐祸的,各种消息满天飞。何上进如愿听了自已将任财政局长的消息,心里一宽,晚上没事,就给老婆杨婷婷打了一个招呼,到李文哲家来串门。一进门,李文哲夫妇都在,却觉得气氛不对,张梅一脸不高兴,李文哲一脸无奈。
“怎么了,老兄、张嫂。是不是要我来劝架啊。”何上进笑笑说。“你来得正好,给他好好上一课,怎么巴结上司。”张梅不悦地说。
“是为这事啊,常委会还没开呢,后面的事谁知道。高书记不会忘了李大笔的。”
“你不上门烧香,还想人家书记记着你?书呆子一个。”张梅气愤地说。“你看人家小何,于海市长不在了,马上就靠上了高书记,真是历害。”
“哪里,哪里?”何上进尴尬地笑了笑,说:“张梅说的也是,文哲什么时候要去找高书记一下,这次你的正科级上不去,再过几年就四十了,就没机会了,这次上去了,以后还有机会上副处,成为市领导,我们当官只有当到哪种程度才能体会当官的滋味。”何上进说。“何老弟你别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叫我去做这种事真的做不来,不要说做,就是想着去做的时候心里都发抖,我不是当官的料,就照这样算了。”李文哲说。
“别这样,不要灰心,说不定高书记就喜欢你这样,上次不也提了你嘛。来,下棋,下棋,今天来个五盘三胜,一定把你杀倒。”何上进说着就坐了下来,心想:好歹也要在这里呆到十一点,今晚高强那东西说不定又要去找杨婷婷呢,文件没下来之前只好由他去张狂了,女热人是衣服,权力才是爷。张梅听了何上进的话,心里不由一酸,只有她才知道上次李文哲提个副主任多累!别人哪里知道呢?不过也值,当了副主任确实不一样啊,住房,车子,票子,面子,样样有了,如当了一个更大的官,不知会是怎样呢?是不是再去找高强一次呢。自哪次后,高强好几次借故把她叫过去想要再度陈仓,都被她坚决拒绝了,从他平时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对自已的肉体还是迷恋不已呢。当何上进在与李文哲在棋盘上激烈厮杀时,高强与杨婷婷也在床上激烈厮杀着,杨婷婷确实不愧是全市机关第一花,自与她搞上后,高强对她的肉体迷恋得如醉如痴,一见到她就想把阳具往里插进去。杨婷婷根据与何上进定下的对策,任命没宣布之前要与高强搞好关系,所以每晚都主动打电话约他到家来,在床上弄出千般娇态万般风情,勾引着高强一次又一次爬上她的肉体,厮杀一阵后又滚落下来,畅快淋览漓,爽快无比。“你这生搞了多少个女人?”杨婷婷骑在高强的身上,摇臀摆腰地套动着,一脸媚笑地望着高强。
“一百个没有,五十个不止。”高强双手按在她的丰乳上搓动着,把丰满的奶子时而按时而拉,变幻出各种亮种形状。
“你这色鬼,真是风流胚子。”杨婷婷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脸,笑笑说:“哪个女人最让你难忘啊?”
“当然是你了,又美又骚功夫又好。”高强舒服地躺在下面看着这个美艳的少妇在自已身上卖力的骚弄,心中惬意极了。
“就你嘴甜,总算没白疼你了。”杨婷婷越发弄得兴起,浪叫连连。
“真的是她么?”高强心里想着,脑海里现出一张俏丽无比的脸,在那张脸上不见风骚却气质高雅,做起爱来却是风情毕现,娇羞欲滴,那才真叫人销魂。“张梅,你这次不想行动了么?”高强暗暗着急。没到十点,李文哲就连败三局,何上进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再看张梅进了卧室就没出来过,心里不好受,只好打道回府。走到外面,他拿出手提电话往家里打,家里电话装了来电显示,杨婷婷此时正趴在床上让高强从后面插着呢,看了电话号码不想接,没想到何上进打个不停,只好伸出一只手拿起电话,喘息着说:“干什么呢,这么早就想回来了?”
何上进从电话里听到粗重的喘息声,隐约听到抽插声,心中骂道:高强这狗东西,真是干不够啊。对着话筒说:“还要多久?”
“快了,快了。你过半个小时再回来吧。”杨婷婷把电话一扔,也没盖上,就大声叫道:“亲亲书记,你快点干吧,我家哪口子现在没地方呆了呢。”
“要快还是你自已来吧。今晚一下干了三回了,没劲了。”高强说着抽出阳具躺在床上,杨婷婷立即跨上去,边套边放荡地浪叫着,要把他的精水快点弄出来。
那一边的何上进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淫言秽语,心中不禁象刀割似的心痛,狠狠地骂道:这当官的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张梅犹豫再三,终于在第二天下午拔通了高强的办公室的电话。“喂,谁呀?”电话里传来高强粗重的口音。
“是我,张梅。”张梅轻轻咬了咬嘴唇,虽没看到高强,脸却已红了,就象做了小偷被人抓住了一样。
“是小张啊,稀客,稀客,有什么事吗?”高强异常兴奋,心想,这妮子终于耐不住了,权力这东西真是好,他可以让圣人变贪官,让贞妇变荡妇。
“我家文哲这次不知有没有希望?”张梅顿了顿,干脆直话直说。
“有啊,我怎么会不考虑呢。考虑到市委办准备要提几个年轻的副主任,准备让他去方志办当常务副主任,主持工作。”高强说。
“什么?方志办,你不会做得这么绝吧。人家好歹跟了你哪么多年。”张梅不禁大惊失色,心中虽想到很多,但主要是想能不能提,没想到高强这人会这么绝,不去巴结他不但不提,还要往火炕里推。“我说张梅啊,方志办又怎么啦,也是个正科级单位,都是为党为政父换府工作,哪里不是一样啊。”高强哈哈大笑,张梅仿佛看见了一头老换虎,在吃人前的得意忘形的模样。“没办法改了么?”张梅咬了咬牙,终于准备低头了。
“我要改就可以改,现在岗前镇的党委书记人选还没定,其实李文哲去当完全够格。关键看你的态度了。”高强抛出了他最肥的诱饵,这个全市最富的镇的一把手,当上了其实就意味着下一步要跨入市一级领导班子,连续几届从没变过,有好几个来头很大的人来要这个职位,但他都顶住了,他要把它用到自已最有用的地方,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再干一次张梅这个气质高雅的美妇人更好的事了。岗前镇党委书记!张梅也被这个职位震住了,可是全市最肥的缺,甚至比何上进的财政局长更重要的职位,现在它就在自已眼前晃荡,多诱人的饵啊,就等你上去咬了。张梅没有再多想,事实上,昨晚她想了一个晚上了,为了李文哲的前途,她准备再牺牲一次。
“要我什么态度,我上次态度不是很好么。”张梅发出轻声的娇笑。
“好,好,你现在来我办公室吧。”高强兴奋地放下了电话。张梅整了整衣服,向高强的办公室走去。五分钟后,一场肉体大战就在高强的书记办公室里面套间的床上展开了,高强为了好搞女人,在办公室搞了一个套间,里面放着床,成了他的销魂之所。“你的皮肤真白,奶子怎么越来越挺了。”高强赤身裸体地伏在一丝不挂的张梅身上,手口并用,在她那美到极至的肉体上尽情的摸着吻着,随着他的抚摸亲吻,张梅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娇躯紧紧缠着他的身体,一手搓着他的阳具,一手抚着他的背部,浪态尽显。“好爽,你骚起来真好看,比上次进步多了。”高强双手把她的大腿分开,把阳具顶在了湿湿的阴道口,在洞旁的嫩肉上磨擦着,却不放进去。
“好痒,你插进去嘛。”张梅被高强这个情场高手一番抚弄,已是欲火高涨,屁股直往上挺,想把阳具吞进去。
“你叫老公我就进去。”高强对上次她不准他讲李文哲犹有心结,打算这次要好好刹下她的锐气。
“老公,你进来嘛。”张梅心想反正事情都做了,干脆放开点,让这个老色鬼玩高兴点,一举把职位定下来,对了,完了后还要给他一点希望,让他贪吃保证不让职位飞了。心里想着,口里叫得更浪了,“亲亲老公,你进来吧,我求你了。”
高强本来对张梅就动火久了,现在见了她这样子,如何还奈得住,大叫一声:“骚货,我来了。”屁股用力一挺,阳具直插而入,七寸长的阳具一下到底,随后提着她的双腿压下去大干起来。张梅把双腿高高翘起,红色的高跟鞋没有脱下,随着高强的大力抽插,双腿不停地摇晃着,白嫩的小腿配着红色的高跟鞋划出道道美丽的弧线。久别的偷情滋味把张梅刺激得每个细胞都兴奋起来,全身心投入到与高强的奸弄中去,你来我往,变着花样大干起来。
“今天是不是又要玩遍三十六式啊?”张梅与高强面对面地抱坐着,她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身体不停地起落跳跃,随着她的套动,美丽的丰乳象两只小白兔欢快地跳着蹦着。“现在不止三十六式了。今天要让你尝尝鲜。”高强用力抱着她的白白鼓鼓的屁股,托着她的身体上下套动着,阳具在她的双股间进进出出,淫水直流。
“那你使出来啊。”张梅浪浪地叫道。两人直弄了二个多小时才完事,高强泄了三次,张梅泄得更多,要不是省财政厅的一个副厅长打电话来说到了江城,高强还想与她弄下去。
“你放心,保证让文哲前镇书记,他又年轻又有文凭作事果断,肯定胜任,我还要把他适照树为这次调整选人用人看德才表现的标兵呢。”高强恋恋不舍地揉着照张梅高耸的乳房。梅此时已穿上了紧身裤,一头秀发向后披散着,上衣敞开着,让那对高挺的美乳让高强尽情把玩,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俏脸紧贴着他的黑脸,香唇在他脸上亲个不停,娇娇地说:“谢谢你啦,你真好。”
“我这么好,你以后会不会想我啊。”高强忍不住伸到她的大腿根摸索着,隔着裤子按着她的阴部。
“当然会想你,你这么会干,让人越来越喜欢了。”张梅从他开着的裤裆伸进去,找到那根软软的阳具按摸着。
“那你明天上午再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常委会下午开。”高强说道。
“好啊,不过你今晚可别搞别的女人了,不然明天上午不行我可不依。”张梅越发骚了。
“保证让你求饶。”高强在她的奶子上狠狠按了一下,放了手,来拉裤裢。
“那明天见分晓。”张梅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下,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转身向他抛了个媚眼,才扭着性感的屁股走了出去。第二天上午一上班,张梅就接到了高强的电话,让她去一下。张梅今天特地换了一身紧身筒裙,里面什么都没穿,她一走进去,高强就把她按在办公桌上,捞起她的裙子干了起来。“这么急干什么。”张梅翘起双腿,双手扶着他的双肩,承受着他越来越急的抽插。
“等下组织部长要来跟我确定最后的人选,赶紧过瘾一下再说。”高强屁股急急挺动,阳具在张梅的阴道中快速进出,击打得屁股阵阵作响,娇肢乱颤。“你真是争分夺秒啊。”张梅笑笑说,双手解开了头发,让秀发披散下来,又把筒裙从上面脱到半身,露出两个丰乳,双手在双乳上按搓着,轻咬着嘴唇,半闭着眼睛,“噢┅┅哎┅┅呀┅┅嗯┅┅”地轻声的呻叫着,把高强刺激得很快欲火高涨,猛插了几百下就泄了。当天下午,市委常委会如期进行。
先由市委常委、组织部长介绍初步调整方案:“这次科局级干部岗位调整,是本着选贤任能、德才兼备的原则,按照干部队伍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的要求,经过认真考查,广泛收集群众评议意见的基础上,适当照顾少数民族、妇女干部的总体原则下提出来的,通过这次调整,科局级干部总人数减少8%,平均年龄下降3。6岁,基本达到预期目的,具体名单初定热换如下:1、李文哲,任岗前镇党委书记,原市委办副主任,该同志文换热化高,专业知识强,年轻,群众基础好,正气感强……5、何上进,任财政局局长,原岗前镇副镇长,该同志文化程度高,财经专业毕业#……,专业对口,有机关和基层工作经验,年轻有干劲,群众评议还可以……
……28、杨婷婷,任人事局副局长,该同志长期在市政府机关工作#父,工作经验好,文化程度高,思想活跃,有开拓精神,是年轻的妇女干部……35、张梅,任市文明办副主任,该同志长期在宣传部工作,有较强的理论修养和政策水平,为人谦虚,群众基础好,是年轻的妇女干部……42、齐小青,任共青团市委副书记,该同志文化高,为人开朗大方,文艺才能好,思想好,与同事关系好,群众基础好,年轻的妇女干部……“
“这个名单是组织部部务会议定下来的,我看了一下还不错,选上来的干部普遍年轻,有文化,思想政治作风过硬,大家有什么意见尽管发表。”高强拿出一根大中华,在桌上顿了顿,也不抽,眼睛扫视着创大家。“这个好,我没意见。”洪有志一见自已关心的三个人都安排得不错,赶紧发表意见。
“不错,只是XXX是否可以安排到市区,她家里有老有小,照顾家庭方便些。”许副书记说。
“好,可以考虑,其他人继续讲。”高强爽快地表态,许副书记满意地笑了。各位副书记、常委赶紧为自已一些关系人争取最后一点机会,当然对那些重要岗位档行的名单都没意见,他们知道那肯定是高强钦定的人选,他们只有在一行些相对不是很重要的岗位上为自已的人争取最好结果。对这些副书记、常委们的要求,高强一般都给予了满足,于是常委会结束时,干部提拔人数又增加了若干名,年龄下降幅度又减为了3。2岁。
皆大欢喜,常委会一结束,大家的手机响成了一片。这天,张梅接完一个又一个祝贺电话,刚想要去洗澡时,电话又响了,她一接,高强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样,我没有让你失望吧。”
“谢谢,谢谢”一直觉得讨厌的声音此时在张梅耳朵里听起来却是非常亲切。“你怎么把我也提了呢,我可没向你要啊。”张梅真是开心,她一心只是想给丈夫争取好的职位,没想为自已争点什么,但没想到高强竟给她提了个文明办副主任,也是科局级干部了。“我觉得你的能力完全胜任,这可和别的没关系,完全是你的能力和工作得到的。”高强很会夸人,知道怎样讨女人的欢心。
“我知道啦,反正谢谢你,你真好。”张梅笑着说。“有没有空,我现在在办公室。”高强说道。
“这……这……”李文哲被一帮同学拉到外面去庆贺了,家里没人,想着高强的好处,想起他那强有力的抽插,阴道不竟湿了起来。
“来吧,一会儿就好,我特别想你。”高强温柔地说。“好吧,我马上就来。”张梅放下了电话,略化了化装,走出了家门。
“来,让我为李书记高升干杯。”在市区一家酒家里,又一个同学向李文哲敬酒,李文哲爽朗地一口喝下。
“来,让我好好痛你。”就在李文哲与同学们在尽情干杯时,高强在他的办公室里挺着硬硬的阳具插进了张梅那销魂的阴道,张梅大叫道:“好大啊,轻点。”“好,那就轻点吧。”高强把阳具停住不动,轻轻地磨着。
“你干嘛不动?”张梅双手撑在办公桌边,翘着屁股让高强从后插,丰乳在下面晃晃荡荡。
“你不是让我慢点嘛。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高强抚摸着她白玉如瑕的背部、臀部,挺身抽了抽。
“要你快点,用力点。”张梅筛动屁股,把阳具前后套着,十足荡样。
“好。”高乔乙强大吼一声,屁股快速大抽大送起来,张梅的浪叫声随即响起来。
又一个官场荡妇诞生了。












官场荡妇—吴丽薇
引子
作者:无忌哥哥
夜,已经很深了。
此刻,我睡在X市的五星级大酒店里的一个包房内。身边躺着的是刚刚与我翻云覆雨完呼呼熟睡的这个城市的最高长官——市委书记高某。这个已过四十的健壮男人在折腾了我将近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抵挡不住疲劳的折磨,伴随着阵阵鼾声,进入了甜甜的梦乡。而我,穿着刚刚为迎合市委书记特殊爱好而刻意穿起的黑蕾丝胸罩和黑色高腰开裆丝袜,却无半点睡意。
起身望着床对面落地镜子里我的身影:一头天然的波浪卷发自然地倾泻到肩上。由于经常做美容,一张脸依然娇媚细嫩,涂了口红的小嘴边还挂着丝丝的残留精液。
望着镜子里充满淫荡欲的我,我的手禁不住又摸上了刚刚被高书记啃了半天的乳房,另一只手顺着如蝉翼般质感的丝袜游走到了被黑色阴毛半掩着、刚被捅的有点红肿的阴道。
曾几何时,我也是一个人见人爱的淑女,一个北大毕业的娇子,而今却成为了市委书记等众多官场要人的玩物。家早已成为了过去,虽然我也有一套二百多平米的住宅,但大多时间我都住宿在这个五星级大酒店的包房内,身边不停地换着这个城市的父母官。用各种姿态让他们获得最大的满意和舒服,成为被性感和欲望包围的——官场女人。
我叫吴丽薇,是一个离了婚的少妇,现在北方某个小城市的一个政府部门工作。虽然现在已经徐娘半老,成为一个十二岁女儿的母亲,但由于身材较好,特别是我曾经就学于中国最著名的大学——首都的北京大学,在我生活的这个小城市里,属于比较知名的女人。
再加上因为常和政府的官员打交道,认识了不少在我们这个城市属于高官的人,由于我的学历和较好的相貌,包括我们这座城市一号首长在内的许多官员都把我当成了猎取的对象。
而我从十四岁时就有了性的体验,早已尝到了性的滋味,加上我对权力的崇拜,到这个城市工作没多久,我就被一个挂职锻炼来的副市长俘获,成为了他的情人。
一年半他离开后,为了再找一个靠山,我先后又与市委副书记、市长发生了关系,由于我的开放和出色的床上表现,最终引起了市委书记的注意,并成为了他的情妇,逐渐由一个北大学生堕落成了一个官场荡妇。
所有的这一切,还得从头说起。

官场荡妇—吴丽薇一、渐醒人事
我出生于一九七二年,是随着从军的父亲出生在甘肃天水。从小,就是父母眼里的乖女孩。从上幼儿园开始,我不仅相貌乖甜,惹人喜爱,而且表现出了过人的学习天赋,学习成绩一直在全校领先,早早就戴上了红领巾,一年级到五年级一直是我们班的班长。三年级时成为了我们学校的少先队大队长。
十四岁时,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我随着转业的父母从甘肃天水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县城,进入了县公立初中上学。我的班主任张伟是一个浓眉大眼的健壮年轻小伙子,身高足有一百八十公分,长得很像现在的明星刘德华。很快,由于我的学习成绩优秀,又得到了张老师的青睐,一个学期不到,我又当上了我们班的班长兼学习委员。
由于家庭条件较好,营养赶的上,我的身子发育较其他女同学要快一点。十四岁时,胸前的两个小咪咪就已经隆起,屁股也越来越大,再加上梳着两根小辫子。的确有点吸引人。
我们那时候还比较封建,男女同学之间基本上不相互来往。但是,我还是能够感觉到男同学趁我不注意时偷偷注视我时的特异的目光,就像一条狼突然看见了猎物时的感觉。
我的班主任张伟去年刚结婚,新婚的妻子是他的大学同学,长的小巧动人。
但是,我发现平时上课时他看我的眼光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使我常常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由于担任了班长,我与张老师的接触明显增多。到老师房间交作业时,或帮助老师抄写备课笔记时,张老师常常会借机抓住我的手,轻轻的抚摸。或者是装作关心我的样子,摸我的脸,对我说些鼓励的话。渐渐的,老师看我没太多的反应,对我的骚扰逐渐多了起来。借口抓重点学生,在上自习的时候,常常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里,单独辅导。
由于夏天已渐渐来临,我们女孩子早已穿上了花裙子。而每当到张老师办公室接受辅导时,站在我身后的张老师,与我的身体贴的是那样的紧,让我感到几乎就像没穿衣服一样。
期间,由于少女的羞涩,我常常感觉有点不自在,但一看到老师那满脸充满正气凛然为我补课的样子,对他的手的不规不矩,我也说不出什么。张老师常常一手抓住我的手,手把手教我解题,另一只手有意识无意识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随着张老师的抚摸,我就感觉到身后从张老师的身上长出一个棍子似的东西,硬硬的顶在我的屁股上,还一抖一抖的。张老师的呼吸也慢慢变粗。
大部分时候都是打响了下自习的铃声,张老师才会停止对我的辅导。而我,对这一切,只能默默的记在心里,不敢告诉别人。
随着张老师对我的辅导次数增多,慢慢的,我也渐渐习惯了老师的抚摸,如果哪一天没有感觉到老师的抚摸,反而觉得心里缺了点什么,有点空荡荡的。
官场荡妇—吴丽薇二、初见阴茎
又是一个周六,明天将是我们盼了六天才等到的星期天。
下午放学时,老师在班上宣布了一项决定:明天星期天,吴丽薇等三名同学到学校帮助老师出板报。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我穿着一件白底碎花的裙子就到了学校,与其他两位同学出完板报后,找来了张老师进行验收。老师验收后对我们说:“你们可以回去了。丽薇同学留一下,昨天你交上来的作业中有几道题做得不对,过来改正了再回。”
于是,其他两位同学先行离开了,我只好随着张老师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由于是星期天,学校里除了门卫,几乎看不见一个人。张老师把我让进他的办公室后,随手就把是碰锁的门带上了。
一进门,我就问:“张老师,我觉得我好像做的没错呀!哪道题做错了?”
张老师没有回答,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身边,一弯腰抄起我的双腿,就把我抱到了他的身上。此时的我害羞极了,却不敢挣扎喊叫,只是把头更深的伸向他的怀里。
张老师见我不敢反抗,把他的嘴就贴上了我的脸,一边说:“丽薇,你真可爱,我可想死你了。”一边在我的脸上就拱了起来,手在我的身上就摸了起来。
他看到我的头钻到了他的怀里,硬把我的头拉起来,对着我的嘴就吻了起来。
当他的舌头进入我的嘴里的时候,虽然我的心里还是感觉很害羞,毕竟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亲吻。但同时,心里却涌上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麻酥酥的,就像过电一样。
张老师在吻着我的同时,手就从我的裙子下伸了进来。这时,我被惊醒了,想伸出手去阻止他的行动。但张老师另一只手却把我紧紧的抱住,让我丝毫不能动弹。他摸到了我的小腿,又摸上了大腿,接着,又摸到了我的白色棉三角内裤上。摸了几下,张老师一直手紧紧的把我固定住,另一只手一下子就把我的内裤脱了下来,我只感觉到突然间腿间一下子凉快了许多。
张老师脱掉我的内裤后,把手伸向了我的阴部。一根指头伸了进来,我感觉它拨开了我还没完全发育彻底的阴毛,轻轻地触摸到了我的阴蒂和大小阴唇,我禁不住感觉到全身一阵激动。在他的抚摸下,我的阴道开始流出了点点液体。
张老师看到了我的反应,把我抱起来走到了他的床边,从下到上把我的鞋和裙子一脱而光后,把我放到了床上。此刻,我的身上就穿着一双白袜子,那手捂着双眼,光溜溜的躺在张老师的床上。
张老师伏下身子再一次的亲吻我后,站起来,一把脱去了他的T恤,露出了胸肌发达的胸膛。接着,他一弯腰,连裤子和内裤全脱到了地上。透过指缝,我看到了他的胯下一根足有八寸长的阴茎昂然挺立。这就是阴茎?以前,我只在生理课本上偷偷的看过它的图画,今天,见到一根活生生的阴茎却是生平头一次。
张老师挺着他的阴茎,拉过我的手放在上面,说了句:“丽薇,别害怕,每个女孩子都要经过这一回。摸摸它。”
我被动地摸着那根烫人的阴茎,心怦怦的直跳。
官场荡妇—吴丽薇三、告别处女
张老师拉着我的手放在他那根热乎乎的阴茎上,我偷偷的睁开眼一看,只见它青筋暴出,龟头高挺,就像一条昂首待发的毒蛇,在我的手里一跳一跳的。看着他那诱人的样子,再加上张老师不住的抚摸我的乳房、大腿和大小阴唇,我的两腿间也不禁微微开始颤动,阴唇微张,一缕缕宝贵的阴水流了出来。
张老师看到他的抚摸与挑逗已取得了效果,一把抓过我的脚,把我拉到了床边,分开我的两腿,把他的阴茎顶到了我的两腿间。
这时,我的自然本能想拒绝他,嘴里叫道:“别,别!”两手开始使劲往外推他。
张老师为了消除我的紧张,俯下身来,一张嘴吻住了我的红唇,左手从我的颈下穿过,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右手扶住他的阴茎顶开我的大小阴唇开始往里捅。一下子,就顶进去小半个,隐隐中感到有一个什么东西阻挡住了张老师阴茎的深入,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所谓的处女膜。
随着张老师大鸡巴的插入,“啊!”我一声惨叫,感觉就像一个木棍一下子插进了我的阴道,又紧又疼。张老师对着我的耳边说:“丽薇,别害怕,马上你就会感到会很舒服的。”
说着话,张老师一使劲,阴茎突破了我的处女膜,整根插进了我的阴道。此时,我疼得已说不出话来,眼泪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张老师稍微停顿了一会,边吻着我的眼泪,边上下抚摸我的乳房、大腿、屁股,让我的阴道慢慢适应他的插入。
休息了一小会,张老师看到我的疼痛感有所减少,便开始轻抽慢插,虽然刚开始时还是很疼,但渐渐的,疼痛感开始减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涌上了心头,轻飘飘的,麻痒痒的,伴随着张老师的一进一出,我也禁不住开始轻微的呻吟起来,“嗯,嗯,嗯,……”
看着我开始舒服的享受性爱,张老师也更加的卖力,两只手把我的脚放到了他的肩上搂住,底下一根大鸡巴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此刻,我偷偷的睁开了一直久闭的眼睛,看着张老师健壮的胸膛和英俊的面庞,再加上大鸡巴的刺激,我禁不住伸出手去,抓住了张老师的胳膊,把身子弯向他,让阴茎更深地进入我的阴道。
在床边干了我一会后,张老师又用他强壮有力的大手,把我移到了床里,他也随之上了床,整个身子压到了我的身上,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趴到我的身上,张老师一手抱住我的脖子,一手抱住我的屁股,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屁股也一耸一耸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强有力的撞击着,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随着张老师阴茎的抽插速度加快,我的阴道里也出现了阵阵的蠕动,并越来越强烈。
“嗷,嗷,嗷!”伴随着张老师喉咙里发出的低声呻吟,张老师一下子冲上了顶点,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打在了我的子宫壁上。我也一阵阵的紧缩,阴道里喷出了一股股的阴精,配合着张老师的精液。
一阵阵的痉挛之后,张老师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
官场荡妇—吴丽薇四、摆脱恶梦
过了好大一会,张老师才从我的身上起来,从我的阴道里抽出了那根渐渐变软的阴茎。
随着大鸡巴的抽出,感觉就像一根棍子从我的身体里面拔出。
张老师抽出的大鸡巴上,上面沾满了白糊糊的精液和斑斑血色。我赶忙坐起来低头一看,我的阴道被张老师捅得现在还微微半张着,阴毛上、大腿上白糊糊的一片,分不清是我流出的淫液还是张老师的精液。
“呀!”还有一些血流到了床上。这就是我的处女血,从生理课上学到的知识,让我知道我的处女生涯就这样结束了。
张老师从床头抓过一些卫生纸,撕了一些递给我,让我擦擦湿漉漉的阴部。
我接过纸,擦了擦阴部和大腿间,下了床想站起来穿衣服。没想到,由于刚才张老师激烈的冲撞和插入,两腿间的疼痛随着脚挨上地,又开始了。要不是张老师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我,差点我就脚一软倒到了地上。
我默默的穿上了内裤和裙子,穿上了袜子和鞋,恨恨的看了张老师一眼,就转身向门外走去。
此时,张老师已穿好了衣服,他看我要走,便把我拉住,重新又抱在了怀里,象小鸡啄米似的,亲吻着我的眼睛、嘴唇、耳朵和脸,“丽薇,感觉怎样,舒服吧?你真是个可人的小宝贝!”
我低着头任张老师亲吻,没有回答他。张老师又伸手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不时把手伸到我的裙子里挑开我的内裤边,摸着刚刚被捅得红肿的我的阴部。
轻薄了好大一会,张老师看看时间也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最后一次亲吻了我,就让我回家去了。我忍着两腿间的疼痛,脚步蹒跚地一步一步走回了家中。
见了父母,我装出笑脸,什么也没告诉她。吃过饭,就躺到了床上休息,让紧绷绷的身体略略放松些。
**星期一开学后,张老师又恢复了对我的单独辅导,只是这时候的辅导,不再局限于手在裙子外摸来摸去。更多的时候,是张老师抱住我,分开我的两腿,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他的硬挺挺的阴茎顶在我的裆部。一边摸着我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和大腿,一边为我讲解例题。
在以后的日子里,张老师利用星期天加班的方式,又多次和我发生了关系。
我的阴道也渐渐适应了他那粗大的阴茎,不再感到疼痛,更多的时候,伴随着的是阵阵的快感。
**转眼间,到了一九八三年,中国开始了第一次严打。没多久,张老师就被公安人员抓了起来,我也被公安进行了传讯,就和张老师发生关系的前前后后详细回答了公安人员的提问。
原来是张老师在强奸另外一个女同学时,被女同学告给了她的父母,而恰好这个女同学的父亲是一个有一定职位的人物,借着严打的机会,张老师就被扔进了看守所。
后来,我才听说,这些年,张老师不仅仅是诱奸和强奸了我一个人,最少不下八九十个女学生。凡是在他手里入团、评为模范同学或担任班干部的女学生,基本上都被他奸污了。
由于他对学生来说手握着生杀大权,再加上给一些荣誉等小恩小惠,大部分女同学都和我一样选择了沉默。
张老师在狱中受尽了折磨,被吊在房梁上用鞭子抽打。惨叫声回荡在看守所的上空。
没多久,张老师就被五花大绑押上了刑场,他死的时候,他的儿子才三岁。
官场荡妇—吴丽薇五、走进大学
张老师被枪毙后,我也再没有和男人做过爱。由于县城不大,张老师的故事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虽然公安为我们这些女同学做了保密工作,但人们还是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了事情的片段。
有时候,班里的同学在我不注意的时候都会对我指指点点。我在班里基本上成为了孤家寡人。面对其他的同学,我感到的是羞辱,我只有用拼命的读书来缓解心中的不平。功夫不负有心人,当年高考结束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中国著名的学府——北京大学。离开了夺走了处女情结的小县城。
大学的生活是新鲜的。进入大学后,由于早早就受到了性爱的滋润,我变得更为漂亮和引人注目。姣好的面容,披肩的长发,再加上一米六五的个子,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显得楚楚动人。
这时,一位男同学走进了我的心中,他叫郭志刚,家就是北京人。很快,我们就走到了一起,在校园的僻静处,他不仅亲吻了我,手也触摸遍了我的全身。
今天是五一,我们学校放假一天。一大早,我和郭志刚就离开了学校,去他的家里度过这个美好的节日。临出门的时候,我特意对自己进行了打扮,嘴上涂上了口红,原来的长发扎成了一根独辫垂在脑后,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衣,下身穿了一跳紧身的牛仔裤,配上一双黑色的船型高跟鞋,更显得曲线毕露,性感动人。
来到了郭志刚的家,我才发现他的家真大,上下两层小别墅,足有两百多平米,家里的装潢真的是如宫殿般的感觉。原来这只是他家的一个别墅,在京城里他们家有好几处房产。
志刚带我参观了他的客厅后,把我带到了他的卧室,里面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他对我说:“亲爱的,你去洗个澡,我去给你准备点吃的东西。”说完,他就出去了。
我知道洗澡意味着什么,但我也好长时间没做过爱了。我走进卫生间,脱了衣服,仔细的冲洗自己的身体,特别是两腿间的阴部。快洗完的时候,就听见志刚在外面说:“宝贝,我给你准备了衣服,你出来的时候换上它。”
洗完我出来一看,外面的沙发上放着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黑色丝袜和一双亮晶晶的黑色高跟鞋。我把这些衣服穿在身上,对着镜子一看,简直是一个标准的惹火女郎。蕾丝胸罩包不住我的两个丰满的乳房,差不多有三分之二露在了外面。蕾丝的三角裤简直就是两根绳子挂了一片布贴在屁股上。穿上黑色的丝袜、吊袜带和足有八公分的高跟鞋,更显得身材挺拔性感。
我来到外间,志刚只穿了一件睡衣,斜躺在大沙发上看电视,52寸的大电视上正放在西洋人的性交片。看着电视里男男女女搏斗的样子,我禁不住脸红起来。志刚看到我进来,吹了一声口哨,一把把我拉了过去,把我搂在怀里和他一起看电视。
官场荡妇—吴丽薇六、再渡爱河
志刚把我搂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大屏幕看,手却在我的身上不停地乱摸,感受着丝袜的手感。嘴时而亲吻着我的嘴,时而又亲吻着我的乳房,在我的胸脯上乱拱。
眼里看着大屏幕上的淫乱,身上感受着志刚的爱抚,我禁不住也开始兴奋起来。阴道里流出了点点阴液。
这时,大屏幕上正播放着一个金发女郎用嘴亲吻着男人的阴茎,粗大的阴茎在女人的嘴里进进出出,而那个女人是那么的投入和兴奋。看到这个场景,志刚再也坐不住了,他站立起来,一把脱去睡衣,把我按跪在地毯上,挺起早已硬翘翘的粗大阴茎,就往我的嘴里捅。
说老实话,虽然我很早就尝到了性爱,但是用嘴亲吻男人的阴茎却还是头一次。面对志刚凑到我嘴边的阴茎,我下意识的扭转过头,让他划过了我的嘴边。
但是,志刚的动作很坚决,他紧紧抓住我的头发,固定住我的头不能动,“来,宝贝,用你的嘴让我舒服一会,你会喜欢上这个的。”说着,志刚的阴茎就顶到了我的嘴边。
此时,我也没有了办法,只好微微张开了嘴,学着电视上的样子,用舌头开始舔志刚阴茎的大龟头。“噢!噢!噢!”我的舌头刚刚才舔了大鸡巴的马眼,志刚就舒服的低声呻吟了起来。
我的嘴一边舔着龟头,一边顺着阴茎上下游走,手抚摸着两个阴囊,随着每一次舌头与阴茎的接触,我的心也禁不住颤动起来,渐渐地沉迷于这种爱抚行为上。
看着电视上那个金发女郎用嘴深深含入阴茎,我也依样画葫芦开始了吞吐。
“噢,嘴再长大点,把牙缩回去,再深入一点。”志刚一边享受着我的口交,一边指导着我的动作。在他的指引下,我的口交技术渐渐熟练起来,志刚的阴茎在我的口中也越来越暴胀,我都感到小嘴快含不住了。
享受了一会我的服务,志刚发出了主动出击,他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一手抓住的我的后脑勺,用阴茎在我的嘴里自己抽插了起来。我的唾液和阴茎上分泌出的液体混在一起,随着阴茎的抽插,一点一点顺着嘴角往下流,有的还滴到了我的胸脯上。我也禁不住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唔,唔,唔,啊,啊,噢!……”
在我的“音乐”节奏伴奏下,志刚的大阴茎在我的嘴里进出的也越来越快,突然,随着他一阵快速的抽插,使劲把阴茎往我嘴里一捅,紧紧地抱住我的头不让我动,大阴茎在我的嘴里喷出了一股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我的喉头。
“咳、咳、咳”,在精液的刺激下,我禁不住咳嗽起来,想赶快吐出他的阴茎,但志刚紧紧的抓住我使我动弹不得,只能一口一口的把精液往下咽,除了少数几点顺着嘴边流了出来,绝大部分都进入了我的食道。
志刚在一阵阵的射精痉挛结束后,终于抽出了他那略有疲软的阴茎。往后倒在了沙发上。
我正想趁机喘上几口气,志刚却抓住我的头发不放,又把我拽向了他的阴茎,“宝贝,来,用你的嘴把它舔干净,以后你要养成这种好习惯啊!”
我扭不过他,只能低下头来,用舌头一点点舔干净阴茎上的残留物后,志刚才放开我,让我有机会去卫生间冲洗一下。
从卫生间出来后,我还是穿着那身惹火的衣装坐到了志刚的身边。志刚顺手搂过我,在我的大腿间拧了一把,“宝贝,舒服吧?你真淫荡!你看你的阴水都快把地毯弄湿了。”
的确,我真没想到口交会给我这么大的刺激,不知不觉中我的好多阴液顺着大腿流到了地毯上,两腿间都粘粘乎乎的。
官场荡妇—吴丽薇七、肛门开花
休息了一会,志刚站起来,到墙边的酒柜上倒了两杯红酒,递给我一杯后,端起剩下的那杯酒一饮而尽,接连喝了好几杯,才又走到了我的身边。抓住我开始了新的一轮抚摸。他摸着我的大腿、大小阴唇,还不时把手指头插进我的阴道里,不大一会,我被他搞得气喘吁吁。用手一摸他的阴茎,不知啥时候又恢复了刚才的雄风,硬翘翘的在我的手里一跳一跳的。
我享受着志刚的爱抚,手里抓着滚烫烫的大阴茎,心里涌上了无限的春意。
低头看看手里抓着的大阴茎,禁不住把嘴凑了上去,主动去亲吻这个刚刚在我体内纵横驰骋的肉棍。随着我的浅啜深舔,志刚的大阴茎越来越粗壮,开始在我的手里迸迸直跳。
志刚把我的乳罩推了上去,用唇撩逗着我的乳头,在上面不停的用舌头划着圈。在他的强烈刺激下,我的乳头挺的直直的,犹如一颗硬硬的荔枝挂在胸前。
而他的手也不闲着,在我的下身来回的抚摸,我禁不住发出了阵阵的呻吟,两腿间也越来越潮湿。
看到我已动情,志刚一把抄起我的小腿,横着抱起我来,向卧室走去,我的还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两只脚不停的上下乱晃。
来到床边,志刚把我放在大床边,头朝里,脚朝外。他用手分开我的两腿,一只拉到了他的肩上扛着,一只呈八字形分向了另一边。翘起了阴茎顶在我的阴道口上。“哎哟。”随着志刚大鸡巴的用力捅入,我不禁被捅的叫出声来。
志刚一边用手抚摸着被扛在他肩上的丝袜美腿,腰间的阴茎全力抽动着,每一次都插到了根,直接顶到了我的子宫口。又粗又胀的阴茎来回进出,让我早已久违了的充实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啊,啊,大鸡巴哥哥,插得我真舒服。”
在志刚大阴茎的强力刺激下,我禁不住开始无意识的胡言乱语起来。
期间,志刚又变换了好几次动作,一会,一手抓着一只脚踝把我的两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一会,把我的两腿并拢,使劲的推向我的胸前,使我的阴道更加突出,阴茎的刺穿更加有力;一会,把我弯成跪地式,头插到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粗大的阴茎从后面直插而入,就像狗做爱一样……
志刚的大鸡巴在我的阴道里进出了一会,他抽出了阴茎,对我说:“宝贝,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还有什么更刺激的呢?”
就在我还疑惑不解的时候,志刚从床边的桌子上拿来了一只油膏,挤出了一点,涂在我还翘得高高的屁眼上,并且用手慢慢的抚摸着我的屁眼,用一根指头温柔的插入,爱抚。
“这样行吗?我会很疼的,”我疑惑的问。
“没问题的,你看刚才电视上那女的这样被操的多兴奋!你也会慢慢喜欢上的。”志刚一边回答,一边加紧了对我屁眼的爱抚。
在油膏的滋润和指头的爱抚下,我的屁眼也渐渐产生了兴奋,一紧一缩地夹着他的手指头。
志刚看到他的前戏奏了效果,便把我按趴在床上,让我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在他的阴茎上涂抹了些油膏后,便顶在我的小屁眼上,一使劲,借助油膏的润滑,一下子挤进半个头来。
“啊!”我一声惨叫,当初阴道被张老师开苞时的痛楚感一下子又涌上了心头。我就觉得一根铁棒插进了我的屁眼,痛的我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
志刚紧紧的按住我,稍稍的停顿片刻,便采取退一步进三步的战略,在进出中把一根粗大的阴茎整根插入了我的屁眼,而我的屁眼紧紧的包住他的阴茎,让他感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慢慢的,我逐渐适应了阴茎在屁眼里的进出,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浮了上来,嘴里低低的发出了有规律的呻吟声。由于刚刚开苞的屁眼紧绷绷的,再加上我发出的淫荡的叫声刺激,没多会,志刚的大阴茎就彻底投降了,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向了我的屁眼深处。
官场荡妇—吴丽薇八、四人派对
此后,我渐渐沉迷于与志钢的性爱之中,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会来到他的住所内,畅所欲为、无拘无束的投入到爱河当中。
而志钢也教会了我许多做爱姿势和动作。有时他会让我用嘴让他达到欲望的顶点;有时他又把我摆成大字形,粗大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有时他还让我趴在地毯上,屁股翘得高高的,他从后面一插而入,就像狗交配一样;有时候,他还把我用绳子绑起来,让我在扭曲的受虐中获得最大的快感……
而进行这一切的时候,他总不会忘掉的是让我穿着高跟鞋与丝袜,只不过是丝袜和皮鞋的颜色不同,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黑皮鞋、黑丝袜,红皮鞋和薄如绢般的肉色丝袜。
**有一天,志钢带我看了一部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性交的片子,在和我做爱的时候非常的兴奋。特别是看到当他的阴茎在我的身体里出入、让我的嘴张得大大的时候,他竟然说:“宝贝,你真淫荡!让我在弄一根鸡巴插到你的嘴里,上下齐动,你会感到更舒服的。”
而我以为他在说笑,在大鸡巴的不断刺激下,就顺口说:“来吧!让更多的鸡巴插我吧。”
志刚听到后说:“小淫妇,你等着吧!”一边说一边更用劲的抽动着他的大阴茎。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他就悄悄告诉我,“今晚上我会让你兴奋死的。”
“去你的吧!”我使劲的拧了一把他的大腿。
晚上吃过饭,他又把我带回了他的住所。进门后,我按照他的要求换上了他最喜爱的黑色乳罩、丝袜和闪亮的漆皮高跟鞋,丝袜用吊袜带夹住。随着他进入了一个铺着白地摊、四周挂满了落地镜子的房间,房子的中间,从房顶上吊下来几根绳子。我一看,他又想使怪点子,又想把我绑起来干我。一想到又要被绳子绑住吊在空中让他肆意玩弄,我的阴道里不禁感到痒痒的。
真如我想的那样,他用一根黑带子把我的手绑在身后,用天花板上的绳子把我吊在空中,绳子的高低可以自由调节,这样方便他随时挑选是享用我的阴道还是屁眼。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又用一根黑带子蒙上了我的眼睛,说:“这样你会感到一股神秘感,会更兴奋。”而我手脚已被他制住,只能任他欲所欲为。
他把我吊在空中,在颈下、腰间、臀部和两只脚上各有一道绳子托着我,而我的头只能向下垂着。志刚志刚用手抚摩了几下我的乳房、大腿,边走到我的头前,用手扶着我的后颈,让我的喉道与他的阴茎平行,把他的粗大的阴茎捅入了我的嘴里,一直顶到我的喉咙深部,开始抽插起来。
这时,我感觉有一双手分开了我悬空的双腿,用舌头舔起了我的阴蒂、大小阴唇,并不时用舌头抽插我的阴道;我感觉还有一双手紧紧抓住我丰满的乳房,并不时用嘴轻咬着我的乳头。
这是怎么回事?被蒙住眼睛的我搞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明明就志刚一个人,怎么感觉就像有三双手?“志刚,是怎么回事?”我趁志刚往回抽拉阴茎的机会用力吐出他的大阴茎,喊了起来。
志刚笑了笑摘下我的蒙眼布,说:“宝贝,我想让你感受一个女人最大的快乐!”
我睁看眼抬起头一看,除了志刚站在我的头部前外,还有两个男人分别在我的胸前和阴部抬起头看着我,他们是志钢的死党,一个是小黄,一个是小喜。
官场荡妇—吴丽薇九、彻底臣服
“你,你,你,”看到这一切,我又急又羞,第一次在这么多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私处,让我急得说不出话来。志刚看到我的样子,把大阴茎对准我的嘴捅了进来,开始抽插,让我不能再说出话来。小黄和小喜一看,也依葫芦画瓢,抓紧动作起来。我虽然是害羞,但由于手脚被绑住,只能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一时间,他们三人上下齐动,志刚占住了我的嘴,小黄亲吻着我的乳房,不住地抚摸,小喜埋头于我的两腿间,一根舌头来回游走。在他们三人的合力挑逗下,我的兴奋点被挑逗到了极点,由于嘴巴被志钢的大鸡巴占据,发不出声来,只能呜呜呜的浑身乱扭,阴水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不少都滴到了地毯上,流到了小黄的嘴里。看到我淫荡的样子,他们三人也越来越兴奋。
这时候,志刚从我的嘴里抽出了他的大阴茎,招呼其他两人也停下了动作。
抓过手边的操纵器,操纵绳子顺着天花板上的滑轮移动,使我由仰躺着的姿势转换为悬空坐立式的动作,并使我悬空的高低刚好便于插入。
一切转换完毕,三人交换了场地。志刚来到我的前面,把他的大阴茎对准刚被小黄舔的只流阴水的阴道,一挺腰,一下子就捅了进来。“啊!”由于太突然,我被捅的喊了出声来。小黄则走到了我的头前,站在一个凳子上,把阴茎捅进了我的嘴里。他们二人不理会我的反应,自顾前后抽插起来。在二人的刺激下,我的坦然淫性又被重新激发出来,配合着二人的丑插,禁不住大呼小叫起来。小喜走到了我的身后,用手把我流出的阴液刮了一些,凃在我的屁眼上,并用手轻揉着。我的小屁眼感受到小喜的动作,立刻喊叫起来,“别,别”。
平常志刚与我肛交时,还隐隐作疼。而小喜的阴茎在他们三人中是最粗大的,捅进我的阴道里我还受到了,要是捅进我的屁眼里非把我疼死不可。小喜不理会我的阻拦,志钢和小黄也加紧了运动,让我顾不上再说话。小喜把粗大的阴茎顶在我的屁眼上,借着我的阴液,一使劲,边整根捅了进来。“噢!”,随着小喜的插入,肛门里粗大阴茎带来的胀痛让我感到非常疼痛,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三人上下齐动,把我挤成一个夹肉面包,三根阴茎在我的身体里上下翻飞。而我也只能随着三人的淫弄,哼哼唧唧的忍受着一个女人所能遭受到的最大程度的奸淫了。
不一会,由于屁眼紧绷绷的刺激,小喜终于控制不了自己,粗大的阴茎在我的肛门里一跳一跳的,喷出了阵阵浓浓的精液,打在我的直肠壁上。由于小喜的阴茎与志钢的阴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小喜阴茎的跳动也刺激了志刚,在小喜射精后没多会,志钢也在我的阴道里射出了阵阵滚烫的精液。在精液强有力的打击下,我的子宫也随之引发了阵阵的收缩。
小黄也终于顶不住了,在我的嘴里射出了精液,由于他紧紧的抓着我的头不让我动,所以,大部分精液都冲进了我的喉咙,被我咽到了肚子里。在三人精液的先后浇灌下,我也达到了这次性爱的终点,阴道的收缩一阵高过一阵,阴液也喷发了出来。
三人射精后,他们七手八脚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把我放了下来后,志刚把我按跪在地毯上,三人挺着还未完全软掉的阴茎让我用嘴清洁。我只能一一满足了他们。
此后,在志钢的别墅内,我又多次被他们三人奸淫,无论是在地毯上,还是在楼梯上,我被他们用尽各种姿势尽情奸淫,身上的三个肉洞也被彻底开发,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淫荡女人。

官场荡妇—吴丽薇十、嫁为人妻
转眼间,美好的大学时光就成为了过去,由于我被分配到了我的家乡所在地的地区计划生育委员会工作,后来地改市的时候,由XX地区改称为XX市,不得不离开了北京,离开了带给我性的快乐与痛苦的志刚,成为一名市政府的工作人员。
在机关的同事们的热情张罗下,我也与大多数人的选择一样,走上了红地毯,步入了婚姻的道路,嫁给了我的丈夫——丁宏伟,他在一家公司里工作,担任一个部门的负责人。当然,新婚当日,我也采用了一些女人用过的办法,让不知情的我的新婚丈夫察觉不出我的性史,把我当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处女。
由于我的亲朋都在县里,而我也特别不愿回忆过去的日子,结婚时,除了我的家人,基本上我没通知原来的朋友与同学。新婚之夜闹洞房,全是宏伟的同学与朋友。闹洞房快要结束时,进来了一个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他一边说着:“宏伟,我可赶上了,让我看看新娘子有多漂亮”的话,一边闯进了我的家门。
而宏伟一看到他,就连忙起来拉住他的手,对我说:“丽薇,这是我最好的一个朋友,快来认识一下,他叫吴小虎,和你一个姓,在市公安局任副局长,出差在外,为了参加咱们的婚礼,刚从外地赶回来。”我一看这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真是怕鬼就有鬼。我不愿见原来生活过的小县城里的人,而这个人就是当年审问我被初中老师张伟强奸时的主审人员。我的原来的一切,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吴小虎看到我也是一愣,他也没想到会是我。但随即就装着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上前拉住我的手说:“这就是弟妹吧?真是像你说的一样漂亮!兄弟,你可真有福气啊!”说着,小虎用手偷偷的使劲捏了一把我的手。看到小虎给我面子不愿戳破真相,我也就顺势抽回手说:“大哥,快请坐,我来给你倒杯水。”
小虎在我们的洞房里逗留了一会,就说:“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我先告辞了。”走到时候,吴小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看到吴小虎的眼神,我的心里涌起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送走了闹洞房的朋友,宏伟就迫不及待地想和我亲热,而我在他的极力挑逗下,渐渐的把吴小虎带来的不快抛到了脑后,和宏伟共同进入了温柔之乡。我装出羞答答的样子,蜷缩在床边不吭气,任凭宏伟把我拉到床上,在我的轻微反抗中,让他脱光了我的衣服。而初尝女人之味的宏伟,也被我的美丽所惊讶,用他那刚硬的武器,在我的阴道中一晚上就耕耘了五次,直到次日凌晨才昏昏入睡。
婚后不久,宏伟不时从外面带回来一些黄色光碟说是让我开开眼界。他不知道那些早都是我看得不能再看的东西了。而我装出一份青纯的样子,埋怨他带回那些东西,小心让公安知道了抓起来。宏伟告诉我是他的好友吴小虎提供给他的,要让他从中学习点性的知识。又是吴小虎,他的阴影真的是在我的生活中散不掉。
我只能是听天由命!
宏伟从带回的光碟中学到了许多性交动作,常常拉着我一同试验,而我也就半推半就的享受着性爱的滋润。渐渐地,由半推半就恢复了往日的疯狂,当然,只能是在家里和宏伟在一起的时候。一年后,我们有了爱情的结晶——我成为了一个女孩的妈妈。
官场荡妇—吴丽薇十一、遭遇威胁
小孩一岁的时候,我的生活出现了变故。我的老公宏伟所在的公司生产的一种药物,被人举报涉嫌含有毒品。由于公司的老总不在,身为部门主管、代替老总处理业务的我的老公被警察抓了起来。在看守所里,我见到了我的老公,几天的工夫,被折磨的又黑又瘦,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的。宏伟见了我,要我赶快去找他的朋友——吴小虎,让他想办法把他弄出去。
虽然一年来,吴小虎见到我只是眼里冒出一种怪异的眼神,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我还是不愿意见到吴小虎。无奈之下,为了丈夫,我只好到公安局去找尊敬的吴局长。
找了几次吴局长,他不是要开会,就是要出差,没有一次能正儿八经的坐下来说成事。
最后,还是他对我说:“你看,我这么忙,白天没有时间,要不,明天晚上你到我的家里来说,行吗?”
没有办法,第二天晚上,我把孩子托付给她的奶奶,只身一人来到了吴小虎的家中,一直等到了十点,才把吴小虎等回来。
小虎把我领回家,180平米的单元楼,装潢得挺漂亮。原来吴小虎属于交流干部,是只身一人来市里走马上任的。小虎换好衣服,打着官腔说:“小吴,我和你老公是好朋友了,不是我不帮忙,你老公的事情比较复杂。虽然有一定的难度,但就要看你怎么救了,”小虎一边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我一边说。
我一看到小虎的眼光,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在人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没办法,只能是求人家了。我上前一把抱住吴小虎的大腿,含着眼泪说:“吴局长,看在我们孩子还小的份上,你救救我家宏伟吧。我会当牛做马来报答你。”“当牛做马倒不需要,只是……”。小虎抓住了我的脸看着我吞吞吐吐的说。
“局长,你说吧。只要能救出我的老公,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听到这句话,小虎放在我脸上的手开始轻轻抚摸起来,“小吴,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说老实话,几年前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的美丽折服,一直想和你也弄上一次。
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见上你。只要你满足了我,我会帮你出力解决的。“听到这些话,我只能抓住小虎的手在我的脸上抚弄。
小虎看到我的姿态,进一步就深了动作。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仔细地端详起我的样子来。今天晚上,为了见小虎,出门前我特意打扮了自己。把披肩的长发散批在肩上,脸上薄薄地饰了一层粉,最上涂了红红的口红,煞是吸引人。身上穿了一身浅黑色的制服裙子,裙子的下摆理大腿弯还有近二十公分,配上浅灰色的丝袜,蓝色的高跟皮鞋。越看越是一个性感迷人的少妇。
小虎,一看我的样子,大为赞赏,“丽薇,真是一个大美人。是个男人见了你都会走不动道的。”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子,抚摸起我穿了丝袜的大腿,不时把手指头伸进我的丁字内裤内,挑逗着我的敏感地带。
在小虎的抚摸下,我送上了香唇把小虎的舌头含进我的嘴里,一边开始哼哼唧唧的发出声音,迎合着小虎的抚弄。
小虎抚摸了我一会,眼睛都被刺激得通红。他把我拉进了书房,从柜子里找出一顶女士警帽带在我的头上,一边解开我的上衣扣子,把我的蓝色乳罩推上去,露出了我坚挺的乳房;一边把我按跪在地板上,他靠在桌子边上,从裤裆里掏出了早已硬挺的阴茎,伸到了我的嘴边,说:“丽薇,来!”
官场荡妇—吴丽薇十二、达成协议
看着小虎早已成擎天一柱的阴茎,我只能膝行几步,来到小虎的面前,用手抓住了怦怦直跳的大阴茎。我抬起眼看着小虎,只见小虎正用企盼的眼光看着我,阴茎直往我的嘴里凑。“快点,让哥哥舒服舒服。”听到小虎的催促,我低下头,张开涂了口红的小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触起小虎的阴茎。
我的舌头一接触到小虎大阴茎的马眼,舌头轻轻的一卷,小虎在我的刺激下禁不住发出声来,“嗷!真舒服!和想象中的一样啊!”我用舌头轻舔着小虎的龟头,不时把大鸡巴送入我的嘴中,用深喉来进一步刺激小虎的感觉。
随着我的舔弄,小户的阴茎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把我的小嘴当成了阴道,“呜,呜,呜,……”,伴随着我的低声呻吟,小虎的大阴茎在我的小嘴里抽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一边用手扶着我嘴里的大阴茎来回进出,一边用了一只手同时抚摸着小虎的阴囊和肛门,手指尖轻轻地滑过小虎的股间,引起小虎一阵又一阵兴奋的收缩。
不一会,我就感觉到小虎象是顶不住了,我嘴里边的阴茎越来越硬挺。突然,小虎把大阴茎往我的嘴里使劲一捅,用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头发不让我的头动,我就感觉嘴里的阴茎一跳一跳的,往我喉咙深处狂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过了好一会儿,小虎才渐渐的平静下来,抓住我头发的手才松开。而在小虎强有力的射精时,由于大阴茎紧紧顶在我的喉咙的深处,所以大部分精液都进入了我的食道,只有一小部分在我的挣扎下,顺着阴茎流到了我的嘴边,滴到了我的身上。
小虎从我的嘴里抽出了阴茎,一丝丝的精液也拉到了我的嘴边、脸上,最后滴到了地毯上。看着这淫荡的一幕,小虎不禁用手用力拧了一把我的腮边,说:“真舒服!丽薇,你天生就是让男人发狂的荡妇!”“去你的”我用手打了一下虎的胸膛,一边拿手接住嘴边流出的精液,一边站起来跑向卫生间,把我的嘴里清洁一下。
从卫生间清洗完并补上妆出来后,小虎已坐在了老板椅上。刚刚放过的阴茎还吊在两腿间。小虎见我出来,边叫住我让我来到他的身边,重新把我搂在怀里,一边抚摸着我,一边说:“丽薇,你老公的事是有点棘手,不过,我会想办法尽快让他出来的。不过,你可不能过河拆桥,今后不理我啦!”望着小虎的眼睛,我噘起了重新涂了口红的小嘴说:“虎哥,人家都这样了,你还不相信我?放心吧虎哥,我不会忘记你给我的好处的!”小虎说:“丽薇,今后你每周得抽出一天的时间来陪我,行吗?”“行!”为了把小虎牢牢地拴住,我重重的回答道。
听到我回答,小虎用他那长满扎乎乎胡须的大嘴在我的脸上拼命的啃了起来,手也上下乱摸一起。顺着小虎的动作,我把手也伸向了他腰间的阴茎,哇!刚刚才运动完的大阴茎,不知不觉又翘了起来,在我的手里只往上翘。
小虎放下我,让我帮他把裤子脱下来。我也想脱了我的衣服,小虎却拉住了我,“别,就这样,穿上衣服才更淫荡!”然后一把抱起我,把我放到了大班桌上,用手分开了我穿着丝袜和高跟皮鞋的大腿,翘起大阴茎顶到我的阴道口,一挺腰就全根插了进来。伴随着小虎大阴茎的进进出出,我的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小虎一边插着我的阴道,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胸前,并不时把他的脸放在我穿了丝袜的大腿上摩擦,“啊,啊,啊,……”在我一阵阵的“音乐”伴奏刺激下,我和小虎再一次的达到了性欲的顶峰。
官场荡妇—吴丽薇十三、奸情败露
在小虎的大力帮助下,我的老公——宏伟终于被释放了出来,而我却成了吴小虎局长的泄欲工具,只要小虎需要,不得不随时用各种姿势来满足他的欲望。
一个星期天的早上,宏伟告诉我说昨天有些事没办完,需要去公司加班,晚上才能回来。宏伟走后,正当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小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他想我了,约我出去玩会。我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是想让我再满足满足他的性欲。
由于知道老公不回来,而小虎住的大院我又不想多去,顺口就对小虎说:“你到我家来吧!宏伟去公司加班了。”
“是吗?真是天赐良机啊,小淫妇,在家好好收拾收拾等着我,我马上就到。”
说实在的,虽然第一次和小虎做爱是被逼的,但随着做爱次数的增多,我也渐渐地喜欢上了与小虎的交欢!偷情的刺激,让我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快感。
放下电话后,我立即到卫生间开始梳妆打扮。小虎是一个变态的男人,特别是喜欢我浓妆艳抹后穿着丝袜、高跟鞋与他做爱。而每一次见他,我都会按他的要求仔细打扮好,否则,他会很不高兴的。
重新洗过脸后,我往脸上饰了一层淡淡的脂粉,用口红仔细地涂满了嘴唇,顺手把早上扎起来的长发解开,甩了几下头发,让一头天然的略微带点黄色的波浪卷发披散在肩头。一切做完后,镜子里立刻出现了一个性感惊人的艳妇。
化完妆后,我来到了卧室,从衣柜里找出了一条黑色的开裆连裤袜穿上。这种袜子的好处是中间开了一个口子,既方便让你抚摸穿着丝袜的大腿,又不影响做爱,小虎很是喜爱这一口。
穿好丝袜后,我找出了配套的黑色蕾丝胸罩戴上,从衣柜里取出一套藏青色的西装套裙穿上,裙摆离膝盖还有二十几公分,露出一大截性感的大腿,再穿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为小虎备齐了全套做爱行头。
不一会,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一看,小虎站在门口。看着我性感迷人的姿态,小虎一下子把我推进屋内,关上门抱住我在我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说:“小淫妇,等不及了吧?打扮这么漂亮想让我干你几次?”
“谁等你了,看你自作多情的”,说着话,我和小虎就进入了客厅。
“啊,好漂亮啊,还是结婚时到过你们家后,就再也没来过,先看看你的家吧。”在小虎的要求下我领着小虎一间间参观起我的家来。
来到我的卧室,只见房间里正中一张大床,床上铺着红色的绣花床罩。床头挂着我披着白色婚纱和宏伟的结婚照。小虎一看到墙上挂着的我的婚纱照,立刻来了精神。抓住我说:“小淫妇,就在这里收拾你吧!看着墙上纯洁的你,干着床上淫荡的你,才更有味啊。”
小虎抱住我,一阵抚摸后,扯去了我的西装套裙,只剩下我的内衣内裤、黑丝袜和高跟鞋。小虎脱掉了裤子,露出了已逐渐发硬的阴茎,一纵身躺到了床上,让我先用嘴给他点刺激。我只好穿着高跟鞋爬到了床上,慢慢地用嘴含住小虎的大阴茎,舌头开始一卷一卷的刺激着龟头。舔了一会,小虎翘起屁股来,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下按,让我用嘴舔他的会阴部和肛门。我一边用手抓着小虎的阴茎上下撸动,一边用嘴舔着小虎的肛门和会阴部。不一会,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小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浑身哆嗦着,从阴茎喷出了一股股的精液。正在这性爱的顶峰时刻,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官场荡妇—吴丽薇十四、再成独身
一声怒吼过后,随即,我就感到一双大手把我从小虎的身上拉下,接着我的头上就挨了好几个耳光。把我从小虎身上拉下来拼命打我的人正是我的老公——宏伟。
原来,宏伟因为加班到了公司后,发现一件重要的资料落在了家里,不得不回来取。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一进门就遇到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他的爱妻正穿着性感的衣服和他的朋友在床上做着最不堪入目的动作。盛怒之下,就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到了我的身上。
刚刚达到兴奋高潮的小虎被突如其来的大声呵斥声惊醒,看到宏伟正挥舞着手臂对我大打出手,不由得怒从心头起,顾不得穿衣服,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攥住了宏伟的手臂,冷笑一声:“宏伟,别太过分了吧!我能把你从监狱里弄出来就能把你再送进去,你是不是还想进去再吃几天免费饭?你要再敢动丽薇一下,我立刻叫你进去玩完!”
一听到监狱,早已被看守所折磨的如惊弓之鸟的宏伟立刻象扎破了的皮球,一下子泄了气,两只手抱住头,蹲到了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看到宏伟泄了气,小虎更耍起了蛮横劲,说:“看你个烂样,你凭什么能配上丽薇?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本来还想给你个面子,你却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今天,丽薇我还吃定了!”说着,小虎抓过我,眼斜着宏伟,把他刚泄了的阴茎伸向我,说:“丽薇,过来,用你的小嘴把大爷的鸡巴舔干净!”
我无法抗拒一个公安局长的淫威,只得当着宏伟的面,一边流着泪一边把小虎的阴茎含在嘴里,用舌头仔细的清理着上面残留的精液。
也可能是当着别人丈夫的面淫人妻子刺激了小虎的神经,也可能是我的舌头又带给了小虎的快感,反正,正在我口中吞吐的小虎大阴茎竟又慢慢的翘了起来。
小虎一看,更来了精神,大骂到:“你个乌龟王八蛋!老子看得起你才帮助你,操你个老婆还舍不得!妈的,我今天偏要当面给你带顶绿帽子,看你今后还拽不拽。”
说着,小虎从我的嘴里抽出了阴茎,一把抱起我扔到了床上,按住我就要当着我老公的面操我。一看小虎失去了理智,连忙哭着哀求:“吴局长,求求你,别这样!”但小虎全然不理会我的哀求,分开我穿着丝袜、高跟鞋的两腿,把他的阴茎插入了我的阴道大力抽动起来。一边抽动一边骂骂咧咧着。
在即将到达快感顶峰的时候,小虎从我的阴道里拔出了他的阴茎,把我拉到了床下按跪着,用手撸了几下阴茎,对着我的脸开始射精,结果我的脸上、头发上、胸前溅满了白花花的精液。
小虎发泄完后,顺手从床上拽过一条枕巾,把他的家伙擦干净后,穿上衣服,扬长而去,扔下了我们一对抱头痛哭的夫妻。
我顾不上擦拭脸上的精液,流着眼泪伸出手去,把瘫坐在地上的宏伟拉起来,而宏伟目光呆滞,不说一句话,只是眼睛里不断地流出眼泪。……
经过这件事后,宏伟再也无法原谅我的不忠。而随后,吴小虎又接二连三的闯入我的家中,全然不顾宏伟在场不在场,对我是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只要是上来了兴趣,立刻把我按倒满足他的兽欲。
我和宏伟都是普通百姓,无法也无力抗衡黑白两道皆通的小虎的淫威,无奈之下,宏伟只能选择了与我离婚。——这样,我又成了一个名义上的“独身”女人。
官场荡妇—吴丽薇十五、屈辱生涯
宏伟和我离婚后,带走了孩子,我一个人居住着空荡荡的房子,表面上看是一个独身女人!但实际上却成为了公安局长吴小虎的地下情人。白天,我在机关里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上班;晚上,只要是小虎性起了到来,就成了小虎的不折不扣的泄欲工具。
撕破脸皮后,小虎在我的身上折腾时,变得更加变本加厉了。除了要我常常穿上让他喜爱的内衣做爱外,常常出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怪招来折腾我。
比如:一次,小虎晚上到我家后,看到我已按他的爱好穿着一套黑色连体紧身衣和黑色细高跟长统皮靴打扮得无限窈娆在等他时,立刻大喜,在抚摸过我的身体后,用一根绳子把我的双手捆在身后,同时用一根带子蒙住我的眼睛,让我陷入了无限的黑暗当中。由于视觉受到了限制,我的其他感觉器官就变得特别敏感,对于小虎的抚摸等动作特别感到刺激。由于我的紧身衣裤裆中间是特制的开口,小虎趁我看不见,从兜里拿出一根粗大的橡胶假阴茎,分开我的两腿,狠狠的插入我的阴道,而他,则把他的大阴茎插入了我的屁眼里,由于一假一真两根阴茎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让小虎感觉特别的刺激。不一会,小虎就在我的屁眼里一跳一跳的射出精来。
还有一次,在我家里,小虎让我穿上透明的黑色紧身纱衣和高跟鞋,在浴缸里放满了水,抱着我连衣带鞋跳到了浴缸里。透明的纱衣经水一泡,就跟没穿衣服似的,但又比穿上衣服更吸引人。而小虎就在水中,把我按跪在浴缸里,分开我的屁股从后面插了进去,一边看着水里我的性感诱人的姿态,一边在我的体内纵横驰骋,感受着性的快乐与刺激。
一天下午我正上班时,突然接到了小虎一个电话,让我晚上跟他一起出去吃饭,不过要求我要打扮的性感一点,动人一点。听了小虎的要求,我明白他的意思。下班后,我赶回家里收拾打扮了一下,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外面罩上一套灰色的套裙,腿上穿上连体肉色丝袜,脚蹬一双漆亮的黑色高跟皮鞋,再加上一头飘逸的黑色披肩卷发,怎么看都是一个性感迷人的白领丽人。
不一会,小虎的汽车到了我的楼下,到了车里,小虎才告诉我是去我们市里边最好的金日大酒店去吃饭,请的客人是刚刚调到我们市里面任副市长的任天成。
小虎告诉我,任市长到我市工作是单身一人,所以要我要主动一点,争取抓住任市长,为日后创造一个便利的条件。我一听,嘴上就骂了一句:“去你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我可不是可转来转去的人人可上的婊子。”其实,我也听说了刚刚到任的任市长,听说长得挺英俊的,才三十三岁,是省里派下来镀金挂职锻炼的。
到了酒店没一会,任市长就到了,是轻车从简,独自一人开的车。一进酒店的包间,我就被这个魁梧的男人迷上了,身高一米七五,标准的国字脸,一件休闲的西装穿在了身上,更是显得潇洒迷人。小虎给我们相互作了介绍后,我和任市长的手就握到了一块。而任市长也被我的相貌所痴迷,嘴上说着认识你很高兴,手却抓住我的手半天也不放,要不是小虎的让座提醒,还不知道他还要出什么洋象。
吃饭的一共我们三人,任市长做主座,小虎坐对面陪座,我则坐到了小虎和任市长的中间。菜不多,但都很精致,为了增加气氛,我们喝的是五粮液。也不知他们商量好了还是别的,他俩你一杯我一杯的和我碰酒,没喝几圈,我的头就晕晕乎乎有点天旋地转起来。
官场荡妇—吴丽薇十六、见面礼物
任市长和小虎看到我已经不胜酒力了,相顾一笑,任市长说:“小虎,以前听你介绍丽薇时,我还以为你在吹。真的是耳听不如见面,见面胜似耳听啊!真的是一个迷人的尤物。”
说着,两人合力把早已软成一团的我抬到了包间的长发上,小虎笑着说:“任市长,我先出去抽颗烟,您现在这休息一会。”看着任市长会心的一笑,小虎走出了包间,并顺手锁上了房门。
小虎一出房间,任市长就急不可耐的窜到我的身边,望着身着裙装斜躺在沙发上的我,动起手来。先是在我的脸上拧了两把,又把他的大嘴对着我的脸狂吻了几下,手同时就伸向了我的胸膛。
在任市长的刺激下,迷糊中的我有点清醒,但身体早已不听指挥,只能含含糊糊的说着:“别,别这样。”
任市长根本不理会我的阻拦,用手解开了我的外衣、白色衬衣,露出了黑色的蕾丝胸罩。他把我的胸罩往上一推,让我直挺的乳房露了出来。
任市长一边用手抚弄着我的乳房,一边张开嘴含住了红乳头,象小孩吃奶一样吸了起来。
在进攻我上身的同时,任市长用手撩开了我的裙子,分开我的双腿,露出了我的肉色丝袜。用手在我的两腿间用力摩擦了几下,任市长抱起我的两腿,往下脱我的丝袜。他胡乱脱下一只腿,扒下我的黑色内裤,让我的阴部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下。此刻,我的上身虽穿着衣服,但衣扣全被解开,露出了胸脯;下身虽穿着裙子,但裙子已被撩开,丝袜和内裤吊挂在一条腿上,脚上还穿着高跟鞋。
看到我这幅淫荡的样子,任市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解开裤口,从中掏出了他的大阴茎,用手抓住先强行塞到我口中抽插了几下,边顶到我的阴道口,用力顶了进去。直听的“噗兹”一声,一根粗大的阴茎连根插入了我的体内。任市长就感到就如一根橡胶皮筋勒住了他的阴茎一样,把他的阴茎紧紧的包裹起来。此刻,我已完全清醒过来,但苦于身体动弹不了,只能任任市长左右摆布。
在强烈的刺激下,任市长用力抽动起他的阴茎来。随着阴茎的一进一出,我的阴道也开始分泌出阴液。并慢慢地随着任市长的抽动节奏,轻声呻吟起来。
任市长用手抓住我的两只脚,让我的双腿分成一字形,在我的体内疯狂进出。
不时,他还伏下身来,用嘴亲吻着我的红唇。
不一会,任市长一阵哆嗦,在我的体内狂射出了精液,才依依不舍的从我的体内拔出阴茎,插到我的嘴里来回抽查几下,让我用唾液清洁了后,才收起了他的大阴茎。坐到我的边上,继续抚摸着我,自言自语道:“真是一个尤物呀!老吴的礼物真是不错!”
听到房间里没了动静,在外面侯了多时的吴小虎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感觉不错吧?任市长。”小虎递上一根烟,笑眯眯的问。任市长打着了火,猛吸了一口烟说:“老吴,你的见面礼物真不赖!哈哈。
躺在沙发上的我,虽然还没有彻底恢复,但手脚已基本能动一点。我挣扎着起来,红着脸看着面前两个先后与我发生过关系的人,想穿好衣服。
小虎看见我想穿衣服,走过来把手伸进我的腿间摸了一把说:“小骚货,怎么样?任市长伺候的你舒服吧?”听着小虎的调侃,我的脸被骚得更加通红,杏眼娇斜,狠狠的瞪了小虎一眼。任市长看到我的窘样,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官场荡妇—吴丽薇十七、押寨夫人
从酒店吃完晚饭后,任市长边开车送我回家。送我进入房间后,任市长就表示要好好补偿补偿我,让我体会体会晚饭时所没能享受到的快感。虽然,我还不太习惯与陌生人发生关系,但一想到已与任市长生米做成了熟饭,再加上小虎的嘱咐在耳边回响,我边没有再拒绝,抱着一边享受一边能抓住任市长的心的心态,主动投怀入抱,为任市长铺床拉被。并用尽媚态和手段,让任市长度过了一个难忘的销魂之夜。
自此,我在充当吴小虎局长的泄欲工具的同时,又被吴局长送给了独自一人到我市挂职锻炼的任市长,成了满足任市长寂寞生涯中生理需要的临时“押寨夫人”。白天,我在机关里上班;而到了夜里,任市长就会每隔三两天来到我的家中,与我共度春宵。而吴小虎,在任市长不来的时候,也抽空上到我的身上,发泄发泄积攒了多日的欲火。
由于小虎每次来时,都会先问问任市长来不来,因此,虽然两人都先后与我发生着关系,但撞车的机会并不大。但是,偏偏人算不如天算。
一天上午,任市长偷偷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刚才上班时看了一部黄色电影,又几个动作特别刺激要我晚上等他好好大战上几百回合。可到了下午时,任市长又来了个电话,说声里面来了个领导,晚上不能过来了,改天再和我共同学习。
吃过晚饭后,我只好独自一人在家中看着电视。由于没什么吸引人的节目,我感到百无寂寥,边给小虎打了个电话,问他过来不过来。小虎正好没事,一听任市长不在,便立刻赶了过来。
小虎进门后,用手捏了捏我的大乳房,说“小淫妇,一天没鸡巴戳你就受不了啦?”我用眼斜了一下小虎说:“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上了任市长的床,还不是你的主意?人家想着你,你还说风凉话。”
听了我的话,小虎嘿嘿傻笑着,一把抱起我来到了卧室。把我扔到床上后,几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翘着大鸡巴伸到我的嘴边,让我按惯例为他接风。我一面舔着小虎的大鸡巴,一边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乳房、胸脯、大腿和阴部。用手揉搓着我的阴唇、阴蒂,用淫荡的姿态刺激着小虎。在我的卖力舔弄下,小虎的大阴茎在我的嘴里急速膨胀,涨得直挺挺的。
这时,小虎从我的嘴里抽出阴茎,把我按倒在床上,爬到我的身上,分开我的两腿,用力把他的阴茎插入了我的阴道快速抽动起来。我一边紧紧的抱着小虎的屁股一边低声呻吟着,享受着性交的刺激与快感。
正当我们俩正叠在一起上下运动时,我家的卧室的门被推开,任市长走了进来。原来,省里的领导由于临时有紧急的事情,吃过饭后连夜赶到了相邻的一个市,使任市长又有了一个属于自由支配的夜晚。送别省里领导后,他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我的家中,用我送他的钥匙打开了房门,悄悄的进了房间,想给我一个惊喜。
任市长一看到我正和小虎缠在一起,一惊后,立刻镇静下来,说:“对不起,打搅了,你们继续。”说着,就想往外退。还是吴小虎反应快,他顾不上光着屁股,从我的身上跳下来,拉住任市长说:“任市长,这样吧,反正我们也不是外人,今晚我们不如来个双龙戏凤。”听到小虎的建议,任市长直说“好主意”!
便回转身来。小虎一看,连忙从床上拉起我,说:“还不赶快为市长宽衣?”我从床上起来,爬到任市长面前,很快为他还原本来面目,露出了赤条条的身子。
我们三人滚到了床上,重新做起了我早已久违的双龙戏凤的游戏。
官场荡妇—吴丽薇十八、仕途开始
自那晚任市长和小虎在我家上演了一场双龙戏凤的节目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喜欢上了这种游戏,常常是两人约好了一块来我家。时而,两人一前一后,一个插我的嘴一个插我的阴道;时而,又把我夹成一个三明治,两根阴茎,一根进出我的阴道,一根进出我的屁眼;两人用尽各种姿态尽情奸淫着我。
在我的加倍付出下,一年以后,任市长在被调回省里任职的前夕,通过他的周旋,我被任命为市计生委的主任助理,成了一名副科级干部。小虎也在任市长的牵线搭桥下,被调到别的市里当了副市长。——两个为我带来性福生活和仕途官运的男人离开了我。
刚离开他们两人的时候,我还真有点不适应每晚没有男人的日子,特别害怕晚上一个人睡觉——没有了男人大阴茎的刺激,晚上光靠自己的手真的是杯水车薪。不过,我很快就找到了新的情人。
由于担任市计生委主任助理后,出入市委和市政府机关的机会多了,通过开会、汇报工作,渐渐的,市委、市政府的不少领导都认识了我,看我的眼神也由刚开始时的惊异变成了色迷迷的样子,要不是有那么多人在,我想,他们一定会扑上来把我就地正法。
我们的市长刘建荣是一个刚刚四十岁的中年干部,稍微邂顶的头发与他的年龄有点不太相称,微微隆起的肚子给人一种成功男人的感觉。我第一次到市政府开会时,刘市长就被我的美貌所震惊,握住我的手半天也不放,差一点就作出失态的动作。幸亏他老谋深算,才算没有出丑。
那次会后,刘市长几次给我打电话询问我的工作情况、生活情况,问有没有什么困难?需要不需要帮助等等。一来二去,我们单位的领导知道刘市长喜欢上了我,便投其所好,不论是开会还是下乡检查,只要是市政府召唤,我们领导便派出了我。而每次见到我的刘市长格外的高兴开心。
一个周日,我正在家里休息,突然市政府办公厅打来了电话,说有重要工作要我马上到刘市长办公室开会。我当时还奇怪,星期天开什么会?但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虽然还想再睡会懒觉,我还是很快梳洗打扮后,换了一条黑色的丝质吊带裙,里面穿着黑色的透明长统袜,脚穿一双黑色的帮带高跟鞋,来到了刘市长办公室。
一敲开市长办公室的门,刘市长开门一看到一袭黑色长裙,显得是如此典雅端庄、成熟性感的美艳少妇赫然眼前,看得他眼睛都要直了。
“进来,快进来!”刘市长把我让进房间后,给我端来一杯茶,“别急,先喝杯茶解解渴”。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挺好喝的,就全喝了下去。刘市长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怪异的微笑。和刘市长刚说了几句话,我就觉得有些头晕心慌,刚想站起来,旋即觉得天旋地转,不由得倒在沙发上。
刘市长心头窃喜,靠过来叫了几声:“小吴,小吴。”一看我没什么反应,不由心头狂喜。大胆用手在我丰满的乳房上捏了几下。原来,刚才刘市长再给我的茶中下了一种国外进口的迷药,药性很强,而且还具有催情作用。此时的我脸色绯红,鲜红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
刘市长把门锁上,窗帘拉严。在这个他自己的办公室里,他已经和数不清的女人在此共赴巫山了,所以这一切在他做起来是那样的轻车熟路,有条不紊。刘市长边松开领带结边轻快地走到我的身旁,迫不及待地扑到躺在沙发上的我的身上,轻轻掀开了我黑色的长裙,露出了被黑色透明丝袜紧裹着的洁白丰满的大腿。
官场荡妇—吴丽薇十九、药物迷奸
刘市长把我的裙子的肩带往两边一拉,我的丰满硕大的乳房被黑色蕾丝花边的乳罩紧勒着,刘市长迫不及待地把我的乳罩往上一推,一对雪白硕大的乳房立刻一耸而出,深红的乳头在胸前一颤一颤,由于药力的作用,我的乳头已经开始慢慢地坚硬起来。
刘市长抚摸着我的一对白嫩的大乳房,柔软滑腻而有弹性,他一阵用力的揉搓,只把我的白花花的一双大奶子揉的隐隐泛红。刘市长张口含住我的一个乳头,象婴儿哺乳般用力吮吸着。一只手已伸到我的裙子下面,在我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抚摸,缓缓向上滑到我最敏感的三角区,隔着条黑色透明的内裤轻轻抚摸着。
刘市长一手解开自己的裤扣,匆匆脱下裤子,把那条饱受压迫的大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刘市长把我的裙子撩起来,褪卷在我的腰部。由于我黑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阴部紧包着一条黑色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涨鼓鼓的肥厚的屄依稀可见,几根长长的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显得无比的诱惑和淫秽。刘市长把我的内裤轻轻的拉了下来,乌黑浓密的阴毛顺服地覆在微微隆起的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红肥厚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
刘市长的手轻轻梳着我柔软的阴毛,摸到了我肥厚的阴唇上,潮潮的软软的。
刘市长把我的一条大腿扛到了肩上,一边抚摸着光滑洁白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阴茎顶到了我软软的阴唇上。
“小宝贝,我来了!刘市长用力一挺,只听”吱“的一声,插进来大半截。
随着刘市长的插入,昏昏沉沉的我不由双腿的肉一紧,眉头微蹙,发出一声“哎”的呻吟。刘市长来回抽动了几下,才把整根的阴茎连根插入。我的阴道紧紧裹着刘市长的阴茎。
此时,我的脚上还穿着黑色的绑带高跟鞋,左腿翘起搭在刘市长的肩头上,右腿支起微微曲在胸前,黑色的内裤挂在右脚脚踝上,黑色的裙子全都卷在腰上。
一对雪白的大乳房随着刘市长的抽插在胸前颤动着。两片肥肥的阴唇,随着刘市长阴茎往外一拔,擦的粉红的阴唇都向外翘起。
在刘市长的大力抽插下,我渐渐的苏醒过来,睁看眼一看,刘市长正在我的身上大力运动着,而我几乎赤裸,令我不禁脸红耳赤。刘市长看到我醒来后娇羞的样子,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小吴,我的功夫还可以吧?”听到刘市长赤裸裸的问候,再感受着那一下一下刻骨铭心的摩擦抽送,我只能是扭动着柔软的腰肢,用“嗯…嗯…”的呻吟来回答刘市长的提问。
“咕唧,咕唧,……”由于我下身的阴水很多,在刘市长抽插时发出了水滋滋的声音。刘市长不愧为性交高手,他粗长的阴茎每一下都插到了我阴道的最深处,每插一下,我都禁不住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娇呼一声。刘市长的阴囊打在我的屁股上,噼啪噼啪只响。
“啊!……啊!……”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一连串不停地大声淫叫。刘市长只感觉到我的阴道一阵阵的强烈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到我暖烘烘的子宫里,像有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吸一样,“好你个骚浪货!让我好好干干你!”
刘市长挺腰一阵猛烈抽送,在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声中,刘市长在我又一次达到高潮时,在我的阴道伸出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我的子宫里。我浑身不停地颤抖着,感受着那如电般颤栗令人酥软的快感……


官场荡妇—吴丽薇二十、新型酒罐
与刘市长在办公室里共度爱河之后,我便彻底放开了自己,只要是刘市长需要,在他的办公室里、在汽车上、在我的家中,在酒店里,……到处都留下我们做爱的身影。但最令我难忘的还是在我们市最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的套房里,与刘市长进行的一场惊天动地的性爱。
由于政府有相当大的接待任务,所以,我们市里这个最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虽然名义上为股份制企业,但却还是为市长、市委书记等主要领导各预留了一套包房,常年空闲着,时刻方便领导随时来此休息。
一个双休日,由于没有接待任务,刘市长就带我来到了这个五星级酒店的包房,从周五下午进来后,我们就一直呆在房间内,足不出户,疯狂的做爱,累了就休息,休息够后接着做,连所有的饭菜都是由服务生直接送到房间内。
刘市长比较喜欢一边看电视里播放的欧美性交VCD片子,一边与我做爱。
刘市长喜欢看色情片子,尤其喜欢看日本的色情卡通片,他告诉我有一次去日本,他在旅馆里看了一整天的色情的节目。
我专注地看着电视画面而刘市长又来了精神,聚精会神地抠摸着我的屁眼和阴道,并且坏坏地用小手指头挖我的尿道口,刘市长只要一用力,我就浑身哆嗦,“你好讨厌!那儿你也搞,一会儿我就要尿尿了。”在感受刘市长抚摸的同时,我撒娇地说。“好啊!你尿吧,你要是能尿出来我就喝。”刘市长一边挑逗着我一边笑嘻嘻地说。由于女人的尿道很短,而刘市长在挑逗的同时,还不停地用力压我的肚子,在刘市长的大力进攻下,不一会,我就被他搞的娇喘息息,禁不住喷出了点点尿液。看到我尿出了尿,刘市长格外的兴奋,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味道还不错,满好喝的。”
舔了我几下尿道,刘市长抬起了身子,四下里环顾。我一看便好奇的问:“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刘市长坏坏地看着我说:“用你那喝啤酒吧”。“真讨厌!你要是想就试试吧。”在这种淫糜的氛围下,我不由自主的点头同意了。
刘市长拿来一罐啤酒打开,又拿来一根吸管。然后让我躺平高抬屁股,阴部保持水平。接着刘市长用嘴从啤就罐里吸一口酒慢慢地吐进我的阴道里,酒一进来感觉凉凉的,刺激得我禁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我那里还挺能盛东西的,半罐吐进来了,没见冒出来。当快灌满时,我一大笑,酒从我的阴缝里象泉眼似的喷了出来,刘市长赶忙用嘴去接,泡沫很多。刘市长越玩越上瘾,整罐啤酒就用这种方法喝了下去。
刘市长喝完啤酒后,把我从床上拉到地毯上,让我头和肩部着地,其他地方完全抬起来成九十度,摆成了一个倒悬的姿势。
由于刚才的玩法使我的底下湿漉漉的,体液和啤酒混合在一起。借着渗出的液体,刘市长对我玩起了肛交,一边摸着我的阴蒂、阴道,一边把他粗大的阴茎插入了我的肛门,随着我的括约肌把刘市长的阴茎紧紧的包住,美妙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伴随着刘市长的一进一出,我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当刘市长快要喷的时候,他迅速抽出鸡巴骑到我的脸上,撑开我的嘴想把精液射进来。我知道他的企图,以我特有的方式,双唇抿住他的龟头,然后猛地左右摆头,让市长感觉很舒服地在我的嘴里喷了出来。由于我抿住嘴吸力很大,当我吐出刘市长的阴茎时,基本上是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官场现形记
嘴里含着营养药;鸡巴套上避孕套;
上班下班常无事;搂着小姐打一炮;
找我办事你请客;山珍海味你拔毛;
一次两次不算多;三次四次还嫌少;
漂亮女孩睡一觉;青纯姑娘我也要;
直到把我伺候好;才能挥笔给批条;
上面来了检查团;问我什么不知道;
业绩优良要升官;官运亨通哈哈笑;
谁能像我乐逍遥!乐!逍!遥!




官场小人序
作者:yding521
一入仕途深似海,不知是哪位前辈或是师兄给我说过这句话,在我十年的宦海生涯过后,我终于深刻体会了这句话的意义。这十年把我从一个血气方刚充满正义感的小伙子磨练成了一个滑不溜手事不管己可以高高挂起,可一旦牵扯到自身利益却寸土不让,甚至什么都可以做出来的官场油子。
十年了,一眨眼十年了。自己从一个刚出大学校门什么也不懂的学生娃做到如今一个政府部门处长的位置,这可是令多少人羡慕眼红的位子呀!我该满足了吗?不,这决不是我的理想,我上面还有市长、市委书记甚至还有省长、省委书记的位子在等着我,我怎么就这么放弃呢?我还要往上爬,我的路远远还没有走完,前方还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我。
我点燃一支中华烟,吐出几个烟圈,看着烟圈在空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铃……”电话铃响了,我懒洋洋地拿起电话,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喂”,当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的时候,我那懒洋洋有气无力的声调早已跑到爪哇国去了。我努力地调动起脸部所有的肌肉,显现出灿烂的笑容:“是吴市长,吴市长有什么指示。哦,是这样啊,好的好的,我一定按照您的指示办,您放心,领导交代的任务,我哪次让领导失望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办好的。”
我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在纸上迅速地记着东西。同时脸上还显现着灿烂的笑容,仿佛我不是和吴市长在通电话,而是在面对面的交谈,我一定要让吴市长看到我脸上崇敬的笑容。
放下电话,我看了一眼纸上的内容,确信没有记漏什么,然后,拿起电话:“小杨,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
“小杨,吴市长交给我们几项重要的任务,你马上去安排执行,确保每项指示都落到实处,不能有半点纰漏,出了问题,我找你算帐。”对着比我小不了几岁的小杨,杨天,杨科长,我指使起来就像指使个丫头。
我表情严肃的做出了一项又一项的指示。看着杨天在我每说完一项后,就点头说一声是,会按领导意图办的,请领导放心。我越发感觉到权力的妙处,权力就是男人的伟哥(当然此男人绝对指的是官场中的男人)。这句话是我的一个好哥们说的,说得可真是贴切呀。
看看和我竞争处长败北的许力山,现在整个就跟太监一样,平时总是无精打采的,不是尖声的发几声牢骚,就是在某个角落孤独的发呆,完全失去了往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豪气。对这种人我是决不会怜悯的,我不会让他有翻身的机会,要一直把他踩在脚下。哼,跟我斗,你丫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吗!我靠。
当然,我也一直在提防着他,僵死的蛇也会下毒口的,我可不能被他反咬一口。
“狄处长,你还有什么指示?”
听到杨天的问话,我知道自己走神了,看着面前站的毕恭毕敬的杨天在等着自己的指示,我才回过神来,挥了挥手说:“没有了,我再强调一点,这几项工作千万不能出差错,知道吗?”
看着杨天出了我的办公室,我再次把目光注视到日历牌上,2001年十月12日,十年前的今天,我正式踏进了这官场的大门,在宦海里拼杀、打斗。十年了,我转头看了看镜中的我,除了成熟深沉以外,和十年前的我没什么分别,还是一样的帅。呵呵,我是不是有点自恋?不,决不是的,这帅也是一种在官场上拼杀的武器,通过它我才迈出了我在仕途上的第一步。
“铃……”电话再次响起,我还是以一贯的语气接听电话,“我操,你丫的最近跑哪去了,连个影子也看不见。”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我在电话里骂道。
“力哥,狄处长,我的狄大处长。我这不是刚回来就给你电话了吗。手头有个案子,刚从哈尔滨回来,今晚咱们聚聚,我已经通知小峰和亮哥了,晚上在开元见面,到时候你可以一定要来啊!”董超那浑厚的男中音在我的耳边回响着。
有时我就很纳闷,这丫怎么不去唱歌呢,没准还能混个歌星当当,偏偏就做了警察,而且还是个刑警。
小峰大名孙峰,市公安局督察科的科长。亮哥大名董国亮,市一家大型机械长的销售处长。我们四个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铁哥们。上初中的时候,正值改革开放的大好年景,市里遍地都是放香港武打片的录象厅,看的我们四个是热血沸腾,情绪激昂,时刻梦想成为一个行走江湖、锄暴安良的大侠。激动之余,我们四个就磕头拜把子,结成兄弟。董国亮最大,我老二,董超老三,孙峰最小。
可是从拜把子后,亮哥总说我们三个不把他当大哥,不但一句大哥没叫过,还是按原来的叫法,亮子亮子的叫个没完。我们就笑他:“操,你丫的象个大哥吗?四个人里你最矮,而且还最单薄,哪象个大哥!”
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们四个里面,他是最有心计的,鬼点子特别的多。
小时候,我们想算计人,都是他出谋划策,我这个人高马大的人当前锋,后面还跟着董超和小峰,那丫的总是躲在后面煽风点火,加油添醋,结果最后每次都是我们三个倒霉,他反倒没事。
小峰有一张圆圆的脸,平时总是带着笑,显得一团和气。可是我知道那张笑脸背后隐藏着一颗阴险的心。
记得初中的时候,他和另外一个家伙共同追求一个女孩,他冒充那女孩的笔迹给那家伙写了一封信,约他晚上九点半在新湖边上见面。
那小子傻了吧唧的上了当,溜溜的在湖边等了一个多小时,那可是一年中最冷的几天(记得小时候冬天是很冷的,每年冬天我们都是在冰上度过的。哪象现在的冬天,要么不结冰,要么结薄薄的一层,还没到中午就化了。我那儿子都五岁了,还没上冰面上玩过呢),看着那小子在寒风中冻的不停的搓手跺脚,黑暗中的我们乐的嘴都合不拢了,我们三个不住的骂小峰这个家伙是个阴蛋,是个绝对不能招惹的家伙。
董超和我还算是比较正直的人,当然指的是小时候,现在的我吗,嘿嘿,比起孙峰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看着坐在包间里的那三个家伙,我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真诚的笑容。只有和他们三个在一起,我才能放下一切提防的心,撕下脸上不知带了几层的面具。这三人尤其是亮子和小峰,真可谓是我的良师益友,要不是他们,我现在说不定还是个小科员,整天坐在一个大办公室里和别人一块喝茶、聊天、打屁,哪有现在的风光。
看到我进来,亮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他和我的笑容一样,都是真诚的。
“我操,你丫的是不是官当的大了,架子也大了,每次聚会总是你最后来,让我们等你。”
“亮哥,在亮哥面前我哪敢摆架子。实在是工作太忙了脱不开身。怎么着,不信,不信我发誓,谁要骗你们谁是……”我脸上堆着笑,做出发誓的样子。
小峰在一边笑了,“亮哥,别被他骗了,现在的力哥再不是当年的力哥了,他现在拿发誓就跟放屁似的,当不得真。”小峰看到我的样子,忙对亮子说。
“小峰,你哥哥我是那么容易上当的吗。这小子有什么花花肠子,我比谁都清楚。”亮子笑呵呵对小峰说。
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董超,还好董超总算还保留一点憨厚和赤诚,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还是一个副队长,凭他的能力,当个局长也不在话下。但问题是,不是你能破案,就能当好局长的,这当官的学问大了,我们几个不知给他灌输了多少道道,可这家伙总是榆木疙瘩不开窍,后来我们索性放弃。记得亮子最后说过一句话:“为我们四人帮里还有最后一个好人来干一杯、”
还好他现在还算憨厚,要不然也不会被我骗了。看到我把目光投向他,董超说道:“亮哥、小峰,我看力哥是真的有事。他那个位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应酬太多了,他能来就算不错了。”
“还是董超好,知道我的苦衷,你们两个就坏吧。”我一边夸奖董超,一边对亮子和小峰说。
自从我们几个都当了官后,对亮子也都尊敬起来,不再叫他亮子,而是尊称亮哥了。
记得第一次叫他的时候,把这小子激动坏了:“我操,快15年了,我终于正式成为你们的大哥了!是不是我现在当了一个副科长,你们还是小兵,才这么尊敬我的。”
听了这句话,我们三个一下子把这小子摁在地上,一顿暴打,“你丫的说什么,我们是真的拿你当大哥才叫的,和你当没当副科长没什么关系,你竟然歪曲我们的感情,找揍呀!”其实,亮子说对了,正是因为他当了科长,我们才尊敬的称他为亮哥的,毕竟他在我们几个当中是第一个当官的。
说完笑话,我们几个开始推杯换盏。我们四个的酒量都不小,每个人都有一斤多的量。说起酒量,亮子还有个故事,正是因为这酒,他才能爬到今天的这个位子来。这是后话,在后文中我会给大家详细说明的。
虽然我们四个能喝,但是每次喝酒都不会超过两瓶,也就是每人喝到半斤就够了。我们的兴趣不是酒,而是彼此在官场上的经验以及官场上的消息,借每次聚会我们都会彼此交流一下经验发表一下看法。当然,主要是我和亮子、小峰三人谈,董超总是听的多说的少。要是听他说,不外乎就是这个案子那个案子的。
“力哥,最近你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小峰一边小口抿着酒,一边问我。
我们四个在一起喝酒,从来都是各喝各的。
“大的动静没有,一切都风平浪静。就是财政局最近出了点事,你们想必都知道了。”我一边吃菜,一边说道。
“这么说是真的了,钱副局长前天真的让人捉奸在床,还照了相。”亮子问道。
“这个小峰知道的最清楚了,还是让他说吧。”我把话推给小峰。
“真的,钱副局长不知道得罪了谁,让人给盯上了,通过建设所的所长关胖子和市报一个记者来了个捉奸在床。当然罪名不是通奸,而是嫖娼。关胖子带人去了酒店,说是接到有人举报有人嫖娼,刚好那记者恰巧在场,当场拍了照,说是要登在市报上。当然,最后也没见报。”小峰慢悠悠地徐徐道来。
“老钱真的是嫖娼?”亮子问道。
“屁,要是嫖娼,能不见报吗!那女的也是财政局的,抱着老钱的大腿,一心想往上爬,结果……嘿嘿……”小峰阴笑了几声。
“完了,就算不是嫖娼,老钱的官我看也是到头了,能指使关胖子的人后台一定小不了,老钱也太不小心了,做这种事怎么能到酒店呢!人多嘴杂的,活该他出事。”亮子给老钱下了定义。
“还是亮哥老谋深算,老奸巨滑,知道办这种事,要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小峰、董超,亮哥有给我们上了一课。”我在一边打趣道。
“滚,你丫的皮痒了是怎么着。”亮子假装生气的骂道。
“力哥,知道今天为什么叫你来吗?”一直没说话的董超发言了。
“怎么着,我是不是牵扯到你的什么案子里了。”我开玩笑的说。
“栗子,正经点。”亮子收起往日的西皮,一本正经的跟我说道。栗子是我的外号,当然一般只有亮子这么叫我,小峰和董超这些年一直都叫我力哥。
“怎么了,亮哥,这么严肃。”我看到不但亮子正经起来,连小峰也收起了他那招牌般的笑容。
“十年了,还记得十年前的今天,你跑来告诉我们你进市政府上班了吗?”
亮子的眼睛里亮闪闪的。
我也觉得鼻子一酸,眼睛里有了泪水。
“十年了,我怎么会忘记十年前的那一天呢!”
我的思绪回到了从前,往日的一幕一幕浮现眼前。


官场小人(一)

说起我们四个的交情,那可谓是渊源流长了。我妈是一个医生,在市中医院上班。亮子的妈妈就在如今他上班的这个大型机械厂工作。董超的妈妈和小峰的妈妈都是普通的工人。
看到这,大家也许觉得奇怪,怎么介绍的都是妈,没有当爹的事呢?说起来巧的很,我们四个都是单亲家庭。我妈和我爸在我五岁的时候离婚了,现在我连他长的什么样都不记得了,问过我妈妈几次,可是每次得到的不是训斥就是一顿板子,后来索性我就不问了。
亮子是遗腹子,他爸爸因公死亡,他妈就一直没有再嫁人,娘俩一直这么过来了。这点他家和我家差不多,我妈也没有再嫁人,看样子我那个忘记模样的老爸伤她太深了。
小峰和董超两人到是享受了十多年的父爱,在我们上高二的时候,他们两人的爸爸先后倒在了派出所所长办公室里,上了天堂。
写到这,大家也许不信,这也太巧了吧。可事实就是这样,要不说我们四个有缘份呢,四个性格迥然不同的人竟然有着二十多年的坚固友谊,这友谊看样子还要继续下去。
我很早就认识亮子了,原因就是我们两家离的不远,住的都是单位的宿舍,这两家宿舍只有一墙之隔。我和他是不打不相识,小时侯我们两个宿舍的男孩总是聚在一起打架,我们医院的男孩太少,比不了他们一上来哗啦啦一大帮人,所以吃亏的总是我们。我小时候长的就比同龄人高大,打架又不要命,所以在那一片还是很有名的。
后来,亮子找到我,别看他人长的瘦小,可是天生就是一个当领导的人物,不论比他大几岁的还是小几岁的都听他的,把他当头,那个时候我们都是还没上学的小屁孩。亮子知道我是医院孩子的头,于是找到我来和解,对此我到是很乐意,答应了他的要求,只是自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当孩子头,成了他的部下了。
到了上学的年龄,我进了机械厂的子弟小学,虽然是社会办学,可是教育质量在全市是最好的,每年考上市重点一中、二中的人中总是子弟小学最多。所以许多人都想法把孩子送进来。
那时候还没有择校费一说,主要靠门子,那时侯不叫送礼,叫走后门。我当然也是通过门子进到这个学校的,我妈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门路,就是和学校校长的老婆是同事,你说我进去还不容易。那时侯的人淳朴的多了,重感情轻钱财,我妈一分钱没花我就进了子弟小学。
小峰和董超因为有个当警察的爸爸,也不知道通过什么路子来到子弟小学。
当时,我们班上一共有73个人,这点我记得清清楚楚。(现在我老婆班上一共才40个小学生,她还整天喊累的不得了,说管不过来,不知道当时我们的班主任是怎样管我们这些皮孩子的,我们那时可比现在的小孩子皮多了,现在的孩子一个个都跟小绵羊一样。)
一上学,我、亮子、小峰和董超就分到一个班里。从此十多年里直到高中文理分科,我们四个才分开。上学没多久,亮子就成了班里的孩子头,我因为长的最高大,理所当然的成为班里的老二,也可以说是亮子的打手,小峰和董超也整天跟在我俩的后头,跑东跑西,我们的友谊就这么建立了起来。
有两点可以说明我们的友谊之深,一个是上完五年级,我们正好赶上开始有六年级,有接着上六年级的,有直接毕业考初中的。我和小峰董超因为年纪小,都被留了下来上六年级,亮子比我们大,他是毕业考初中那拨人。他死活不干,非要和我们一起上六年级,老师被逼无奈,只好同意了他的要求。
另一个就是小学毕业考初中,我们四个虽然很皮,但还是属于聪明的那种孩子,不负大人所望都考上了一中,特别是亮子,考一中的成绩是全市第一。可惜的是,我和小峰还有董超被分到了三班,而亮子被分到一班,为此一直都耿耿于怀,想尽一切办法想到我们班来。说来奇怪,我们四个从小学一直到高中上的全是三班。
亮子为了到我们班来,首先是讨好我们那个刚从学校毕业参加工作的女班主任。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甜言蜜语,反正哄的那个傻丫头整天乐不滋的,他还不时的帮她干这干那。再就是,他开始在他们班捣蛋,差点没把他的班主任气的背过气去,可他班主任也拿他没办法,他门门功课都好的出奇,每次考试总是第一。
一来二去,他终于如愿所偿,在初二下半学期来到了我们班。
对他的这个壮举,我们三个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他哄女孩子的本事更是羡慕不已。我们有过分析,别看亮子长的瘦瘦小小,身高一米七,体重120,可是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比我们三个认识的都多。而且还从来没有后院失火。
大概从初中开始,他就有了对付女人的一整套办法。我们甚至后来怀疑他当时是不是就和我们那个年轻漂亮但是又天真的可以说是傻的班主任给上了。我们逼他说,他总是笑着不告诉我们,后来被我们逼的急了才说,当时太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爱,甚至连老师的手都没有摸过,但是后来吗,他还是把我们的老师给上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大概到了初二下半学期,我们青春勃发,开始有了性的冲动。虽然对女人的身体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也已经知道了操逼是怎么一个概念。明白女人身下长了一个比是让男人的鸡巴插的。当时我的家成了他们三个的天堂,我妈的一些医书里有女人下体的图片,我们就偷偷拿出来看,一边看一边想象着女人的下体。
也是在那个学期,学校里突然流传了两本手抄本。一本是很有名的“少女之心”,我当时看的抄本上的名字是“蔓娜回忆录”,这本书的内容想必在岛上居住的淫民都知道。另一本没有名字,内容写的是在一个工读学校里,几个女工读学生和老师性交的故事。有两人的场景,也有群交的场景。
有段话我是记忆深刻:“看着老师露出他那粉红色的阴茎,阴茎看起来和饭店里的炒肥肠里的猪大肠那般粗细。”当时我们没什么感觉。现在想起来,觉得作者是故意的还是有些疏漏,阴茎有粉红色的吗?特别是成人的阴茎,和肥肠那般粗细,也太细了吧。呵呵~~~这两本小说当时已经被翻的破乱不堪,文章是写在普通的作业本上的,后来我们几个分工把两篇小说都给抄了下来。在那以后,不知道翻看了多少遍,射出了多少宝贵的童子精。
当时对女人的下体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们到了痴迷的程度。这期间有个小故事,当故事的主人公讲给我们听的时候,让我们三个不但是羡慕还有一种渴望,渴望自己也能碰到那种情景。
当时亮子有一次发烧,每天都要到医务室里打针。这天,他和往常一样准时来到了医务室,推门进去后,和医务室里的那个老太婆打了声招呼,就往一个白布帘后面的床上走去等待老太婆给他打针。一过白布帘,他立刻惊呆了,一个女学生正仰面躺在床上,裤子脱到了小腿处,微微分着双腿。女生发现进来了个男生,吓的尖叫一声,一下子把脸给蒙上了。
事后亮子说:“操,那个女的就跟傻逼一样,捂脸有什么用,不知道捂逼。不过我虽然看见了她的逼,却没有看见她的脸,这将近两千的学生中不知道哪个是她?”
我们就说:“这样的女生不傻,要是捂逼,不捂脸,以后还怎么见你。这样倒好了,你没见到她,她没见到你,就算以后走个对面,还不跟没事人一样。你丫的才傻呢!”
亮子想想也对,开始后悔怎么没注意她的脸,当时光看她下体了。要不然,这可是个好机会,有这个把柄在手,那女生还不乖乖就范。
我们追问后来怎么样,亮子说:“那老太婆听见尖叫,立刻醒悟过来,冲到后面对我说,你怎么就进来了呢!你怎么就进来了呢!一连说了好几遍,连一句别的话也没说。”我们听了哈哈大笑。
我们接着问那女生下体是什么样的?亮子回忆说:“说真的,当时我也有点蒙了,还真没仔细看,只觉得她那是一条细缝,粉红色的,上面还长着不多的几根毛。”
我们又是哄堂大笑:“你丫的,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就抓不住呢?大好机会白白浪费了。”
亮子也笑着说:“我当时一是紧张的蒙了,二是发烧烧的我都迷糊了。”
在亮子的故事发生不久,我也有了一次炫耀的资本。那天放学后,我在校园里闲逛,等着被老师留下的那三个活宝。正好迎面看见一位英语老师蹁腿上车,那时候的自行车基本上都是带大梁的,象现在的女士坤车很少。
英语老师穿的是裙子,当她蹁腿过车大梁的时候,眼尖的我立即发现了一个秘密,英语老师没有穿内裤,阴部是用一个布袋子包着的,而且可以看见布袋子里垫着红色的卫生纸,布袋子两边露着黑黑的阴毛。后来我知道那布袋子学名叫卫生裤,当然现在已经绝迹了,估计农村使用的也没有了。
英语老师大概是怕经血弄脏内裤,所以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这可让我大饱了眼福,我把这个和他们三个一说,他们三个放学后,紧紧的盯着那位英语老师,可惜的是,随后几天,那英语老师一直穿的是长裤,那美妙的场景再也没有出现过。
也许大家奇怪,象我们这样思想低劣的人最后怎么都混的人五人六的,不是进了党政机关,就是进了司法系统,这可要归功我们那个英明的校长。我上初中的时候是八三年,一中虽然是重点中学,可是也是鱼龙混杂,学生中也有不少小流氓和小混混,每当放学的时候,学校门口经常发生打群架的事。
我们四个也好不到那去,除了学习好点以外,别的一无是处。香港的武打录象片看的我们是热血沸腾,再加上金庸金大侠的射雕英雄传开始出现,记得那时侯看射雕可是真的不容易,我们为了看它,经常夜自习逃课,来到一个有路灯的小巷,在一个提着提包的男人手里接过一本大约五、六十页封面是土黄色的书,这就是我第一次看到的射雕。
录象片和射雕刺激着我们那时年轻躁动的心,我们也学着在初中组织了一帮人,而且和高中的师兄联了手,在当时的一中可谓是风光一时。
就在我们得意洋洋的时候,一个严重的刑事案件发生了,我那帮师兄里有两个不开眼的,偷东西偷到检察院去了,把一位副检察长的五四手枪给偷了,里面还有六棵子弹。这件事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这可是我们市建国以来第一起偷枪案,最后警察抓住我的那两位师兄。
其实也怪他们自己,偷就偷了吧,子弹也打了4发,你也别到处吹嘘呀,结果就是一个年满18岁的被判刑,另一个进了少管所。这两位师兄还招出了几个人,当时的宣判大会就是在校园里开的,主席台上的桌子上面放着他们偷的枪、钱物,还有粮票。
这次大会就是我们校长提议在校园里开的,这件事对我们四个触动很大,可以说是震惊。幸好我们四个就是打个架什么的,偷东西的事没有沾边,要不然的话……
从那以后,我们四个渐渐疏远了那帮兄弟,逐渐变成了循规蹈矩的好学生。
暑假过后,我们四个还是凭借自己的聪明,考上了一中的高中。没想到的是亮子这家伙竟然还是考了第一,我和小峰以及程超算是勉强考上的。等上了大学后,亮子才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们,别看平时他和我们一样疯狂,经常逃课,当然这逃课是晚自习,但是每次他回家后,都要学习到12点,由此可见这家伙的心机有多深。
事后他对我说:“我知道自己什么出身,家里没什么背景,要想出人头地,只有靠学习这条路了。我比不上小峰和程超,他们的父亲都是警察,而且都是不大不小但是却能量不小的派出所所长。我也比不上你,你妈是医生,我妈呢,要不是我爸因公死亡,照顾她进了厂子的话,她现在也许还在农村种地呢!我有着深深的自卑心理,所以我才努力地学习,争取改变我的出身。”
到了高二,亮子一反常态,热心起学校的事务来,而且还经常到教导主任、年级组长以及班主任家里跑,不停地帮他们干这干那,还辅导教导主任哪个上初中的女儿学习。
我们三个都说他看上了教导主任的哪个丑闺女。教导主任长的五大三粗,脸上疙疙瘩瘩的,女儿随父,爸爸长成那样,当女儿的能好到那去。亮子听了我们这话,就是笑笑,也不说什么。还是小峰比我和程超精明,看出点门道来,对我俩说:“亮子可能是想进步。”
“进步,进什么步?帮教导主任闺女学习能进什么步?”我傻呵呵地问道。
想想那时的我可真是傻的天真,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这些年亮子和小峰给我洗脑,我真不知道能不能在政府机关混出个人样来。小峰神秘地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到了高三,原来的学生会主席在被保送到北师大后,亮子当上了学生会主席,并且在高三快毕业的时候,入了党。
我靠,一个整天琢磨女人,思想极其低劣的人竟然成了我们那届唯一的高中生党员。虽然亮子费劲心计的混成了学生会主席和党员,但是好运并没有落在他的头上,往年的学生会主席百分百都是保送的,可是就在我们那届,我们学校竟然没有保送名额。
原因说起来很好笑,上一届的保送生出事了。
一个保送到省大的师兄,竟然为了刚认识的女朋友说想要一辆自行车,这位师兄就跑到邻校去偷,结果人赃并获,给开了回来。
正所谓,祸不单行,另一个保送北京名牌大学的保送生也出事了,和一个女生睡觉被发现,事后那女生一口咬定他是强奸,没办法,不但学位丢了,还进了监狱。
还有一个,不是上届的,估计是某位领导的公子,也是保送生,但是每年考试都要补考,如果没有上两位师兄的壮举,他也不会被提出来。
结果几件事凑到一块,市教委挨了批评,再加上好多学校知道一中保送生的事迹,说什么也不要一中的保送生,市教委一怒之下,把原本按上届高考过线人数百分比定下来的保送名额全部取消了。
听到这个消息,亮子长叹一声:“天不助我也,命中如此,夫叹奈何。”好在,以他的成绩,考个清华、北大估计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这家伙竟然给我一样,报考了省大中文系。
我有自知之明,再加上班主任出谋划策,认为以我的成绩,考省大还是有把握的,高了恐怕就悬了。他对亮子报考省大,觉得不可思议,认为是不是因为没有被保送,脑子坏了。
我问亮子:“为什么和我一样报考省大,是不是想抢我的名额,存心不想让我上。”
“滚,栗子,平时看你听老实的,怎么也有这么阴暗的心理。哥哥我是舍不得离开你,咱们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是真的舍不得。”
他的这番话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当时感动的我差点掉泪,此后的十多天里,我一直在感动中度过的。不过现在想起来,我总觉得他还有别的目的,有什么原因促使他做出了这个决定,我问他好多次,可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高考结束,我和亮子都考上了省大中文系,程超考上了一所警察学校,看样子要子承父业了,小峰考上了省内一所理工大学,好在都在一个城市,只有程超孤零零地漂泊在另一个城市,只有寒暑假见面了。
说起高考,我也得感谢亮子。那时的高考已经是标准卷答题了,而且还分了A、B两卷。
看考场的时候,我的考号是1号,亮子是7号,我的座位是靠南墙的第一个位子,我这一排是六行,亮子的位子在中间偏南的第一张桌子,不知道是不是幸运之神光临了我,中间两排桌子是7行,也就是说我和亮子错开了一个桌位,大大增加了我作弊的机会。
对别的科目来说,我没有任何问题,什么语文、数学、政治、历史等等,惟独英语奇惨,高中三年,英语最好的成绩是61分,其余全都是不及格。看完考场,我就兴奋的不得了,亮子知道我的英语太差,如果不是这样,我的成绩和他也不会差的太多。
到了考试的时候,凭借我超强的视力,再加上亮子的配合,我高考的英语成绩竟然达到了83分,另通知书的时候,看到这个成绩,我的英语老师惊的嘴都合不上了,直说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呢,你是怎么蒙上的!
本来想在五一贴出,没想到整个长假我根本无法登陆羔羊和情海,好在这两天恢复正常,赶紧贴出。
《仕途官道》我不打算写了,原因竟然是我在放假期间,就在我家楼下的书店里发现了我写的《仕途官道》,心情甚是郁闷也很复杂,总之我是不打算再把它继续了,在这说声对不起了!
官场小人(二)
进了大学,亮子更加显露出勾引女人的本事,女朋友换得就跟走马灯似的。我一开始还和我在高中谈的女友保持一周一信,对别的女人不屑一顾。大约半年后,我终于耐不住寂寞,开始央求亮子帮我解决个临时女友,亮子对我说:“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守身如玉,爱情专一的人吗?现在怎么想起求我来了,是不是你那位佳人把你甩了?”
“亮哥,我你还不知道吗,只有我甩别人,哪有别人甩我的。我就是觉得她不在身边寂寞得很,也就是想找个能抚慰我寂寞心灵的人。”
我确实很羡慕亮子身边总围着女人,凭我一米八二的个子,模样英俊潇洒,篮球、田径样样精通,其实不乏女人暗送秋波,可是看到那些女生,我总感觉不如我的女友漂亮,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投怀送抱的女生。可是到我想找个伴时,却发现周围没有了目标,那些女生一个个的离我而去,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亮子了。
听完我的乞求,亮子点头答应帮忙。过不多久,亮子透医樯芰艘桓鐾庀档 亮子现在已经是花丛老手,不知道为几个女生开了苞(我想象的,那时的我总认为女生都是处女)。我也有心步入男人的行列,彻底告别处男,可是又担心开垦了一个处女地会被她缠上,那可就麻烦了。毕竟我还深深的爱着我的初恋女友。再说,小兰也就是我现在那个临时女友,比起我的初恋女友来差得太多。
说句不好听的,整个省大没有比得上我的初恋女友的,这到不是我情人眼里出西施,就连亮子也感叹道:“栗子,你丫的真好命,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跟了你,整个省大也没有这么出色的女人,你看她那双长腿,那模样,那身条,要是能和她睡一觉死也值了。”
看着亮子色迷迷的样子,口水都快要流了出来,我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却骂道:“操,你丫的就省省心吧,那是你弟妹,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何况是兄弟的老婆。”
“可俗话也说了: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要常洗常换,你可真够封建的。”亮子侃侃而谈。
“行啊,那你让小玫给我睡一觉再说。”小玫就是亮子现在的女友,我故意逗他。
“真的,行啊,咱们可说好了,不许反悔。”亮子立刻露出憧憬和渴望的神情。
“当然真的,你把小玫给我,我就把小兰给你。”说完我哈哈大笑。
“操,你丫的耍我。”亮子这才明白我摆了他一道,扑过来给我几脚,我一边躲一边哈哈大笑。
“亮子,就算拿小兰换,你也不吃亏呀。小兰还是处女呢,我都没经手就让给你,你还不知足。”我以为小兰还是处女,不过事后才知道自己错得厉害,这个看起来端庄贞洁的女孩,不知道跟几个男人上过床了,经验比我丰富多了。
“什么?你还没把小兰办了?你可真是守身如玉。真的想把你宝贵的贞操留给你那情人李玉欣啊!”亮子听了我的话,吃惊的看着我。
我把担心和他说了,这小子听了哈哈大笑:“操,你丫的可真够天真的,哥哥我开过了多少女人,你看让一个女人缠上了吗?这事就要大胆心狠,看准了就下手,过后不想要了就踹,女人就是傻瓜,到时候哥哥帮你出主意。”
在亮子的谆谆教导下,我终于告别了处男。那是在大一的暑假,我们四个决定去泰山看日出,下午五点多到达泰安,在后半夜两点多登上了玉皇顶。
上来以后才知道,山上的夜晚是多么的寒冷,我和亮子都是短裤和T恤,小玫和小兰是短裙和T恤,玉皇顶上寒风刺骨,幸好有出租军大衣的,每件十元,但是裹上大衣,还是冷。有心找个旅馆,一问价格,一个人要50,四个人就是200,我们根本没有这么多钱,只好放弃了,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了下来。
坐下不久,小玫和亮子两人就搂抱在了一块,小玫坐在亮子的腿上,借着月光,通过他们的动作,我知道他们已经连为一体,进入了战斗阶段。此时小兰依偎在我的怀里,她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充满了诱惑。我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小兰,咱们也和他们一样啊。”说完后,我的心蓬蓬直跳,万分期待的等着小兰的答复。小兰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我激动得差点蹦了起来,立即把小兰抱了过来,把她的内裤脱了,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我的肉棒早已硬挺挺的了,把它从内裤中一释放,它就在凛冽寒风中抖动着。
没有前戏,我的肉棒就急不可耐的捅进了小兰的阴道,一进去,我立即发现我以前错得多厉害,她根本不是处女,她的那里很松,肉棒在里面活动起来很是顺畅,一点没有书上所写的处女性交的种种特点。即便这样,我也满心欢喜,毕竟我正式进了女人的身体,虽然我的第一次没有碰到一个处女,稍微有点遗憾。
在这泰山之巅,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我正式成了一个男人,也是一个很有纪念意义的事。我尽情享受着做爱的快感,小兰的里面湿漉漉热烘烘的,烫得我暖洋洋,完全忘记了寒冷,我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我和她的下体。
小兰满有经验的上下套弄,左右晃动。黑暗中,我感觉到了她胸前那对不大的乳房也在上下的跳动。小兰似乎不喜欢带乳罩,在我和她交往的过程中,她很少有带乳罩的时候,好在她的乳房和乳头都不是很大,避免了走光。
做爱之余,我偷空往不远处的亮子那看去。没成想两个人都在注视着这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做完了。就着淡淡的月光,我似乎看到了亮子脸上的笑容,好象在说:“栗子,舒服吗?做爱的感觉怎么样?”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把注意力回到了下体。
我不想让小兰独自运动,那样的感觉好象是她在控制着我,而我只是被动的接受。我也挺腰抬臀,让我的肉棒在里面左冲右撞,上下翻飞。
正干得开心,亮子那边传来了歌声,当时在省大最为流行的改编自费翔的名曲——“读你”,不过歌词改了:“操你千遍也不厌倦,操你的感觉象三月;操你千遍也不厌倦,操你的感觉象春天。”在亮子还算悠扬的歌声中,我射出了我平生的第一次精液。
听见亮子唱这只歌,小玫笑着拍打着他,亮子抓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来了小玫的骂声:“你要死啊,胡说八道,讨厌。”我胸前的小兰已经起身,从包里拿出卫生纸擦拭着下体,我让她也给我擦擦,她便伸手扶起我那已疲软的肉棒,细心的擦拭着。
本以为能看到日出,没想到早上到日观峰,才发觉有雾,日出没有看到。不过泰山的云海还是很壮观的,大团大团的白云变换着各种形状,在半山腰来回的翻卷;还有那薄如轻纱的白云,将对面郁郁葱葱的山岭遮掩的朦朦胧胧。
等到天光大亮,我和亮子才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昨晚我俩都没有脱短裤,只是把拉链拉开就做了,结果女人的淫水和我们自己的精液,把我们俩深兰色的短裤染上了白花花的一片,煞是醒目。没办法,只好花了五块钱买了一瓶在山下只卖一块五的矿泉水,洗了洗短裤,洗完后也不敢起身运动,那个位置正好在裆部,看上去就跟尿裤一样。
从泰山回来,我和小兰的感情更深了一点,亮子看出来了,悄悄地对我说:“栗子,这不过是玩玩,千万别当真,别忘了你家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绝代佳人在等着你呢。”
我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回了学校,宿舍楼里空荡荡的,同学们不是回家就是出去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去了。接下来的几天,小玫几乎都待在我们宿舍里,亮子的床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重复着那一种刺耳的“吱吱”声。到了第三天,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冲着亮子喊道:“亮子,你丫的就不能消停会,我让你们吵得都快神经了。”
亮子的头从蚊帐里探了出来,满脸大汗的说:“栗子,我早就让你把小兰留下来,你没答应,活该。”说着,头前后左右的摆动了几下,蚊帐里传来小玫嘻嘻的笑声。
是啊,回来后,小兰说要回家,亮子示意我再把她留几天,可我张了张嘴说了声:“路上小心点。”
等小兰走后,亮子气得给了我几下说:“你丫的想什么呢,怎么不留下她,我还想来个双龙戏二凤呢。”
我听着床板的吱吱声,看着晃动的蚊帐,火气更大了,“亮子,你丫的再这么搞下去,老子就过去掀你的蚊帐了。”
亮子的头早已缩回了蚊帐里,从里面传来带着粗气的声音:“掀就掀吧,东风吹战鼓擂,共产党怕过谁?。”
“亮子,你别激我,我真的掀了。”我作势下床。
蚊帐里的人静默无语,只有床板还象示威似的吱吱响得更欢了。我怒从心头起,三两步跨到他的床前,一下子把蚊帐撩到上铺。两个光溜溜的肉虫出现在我的面前,亮子那枯瘦的屁股还在上下蠕动着,床板依然在吱吱的响着。肉棒在润滑的穴中发出滋滋声,小玫在亮子身下不停的扭动,一双手抚摩着自己的乳房,嘴里哼哼的叫着。
我的火更大了,一下子把亮子抓起来,扔到了一边。失去肉棒抚慰的小玫有点吃惊的望着我,亮子蜷缩在墙边,说:“栗子,你要是有火,等哥哥完了你就上,干嘛发这么大脾气,把我从小玫身上拽下来,你不知道小玫现在是多么的空虚吗?”说着,又爬了过来,将肉棒捅进小玫的屄。
小玫发出一声娇呼,双手立刻搂住亮子的腰,好象怕再次失去他。同时还给我飞了个媚眼,嘴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话语。我仔细听了一下,竟然是:“栗子,你等会,等他完了,你再上。”我靠,真他妈的骚啊,我索性坐在床边欣赏两人的春宫。
小玫属于比较丰满的那种,浑身上下都是肉,但看起来很匀称,一点也不臃肿,两个白白的大乳房左右晃动着,双腿高高的翘在空中,屁股向上抬起。她的毛很多,在阴道和肛门之间的阴毛上布满了白花花的黏液,嘴里不停的哼叫着。她大概是觉得无所谓了,叫床声更大了:“哦……好爽……亮子你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呀。”
亮子卖力的抽插着,我伸手,“啪啪”,在他黑瘦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十个红手印立刻显现出来,疼得亮子吸了一口气,“操,栗子你丫的,我要是得了阳痿,我把你的鸡巴也割下来。”
我恶作剧般的拍完亮子的屁股,又伸手抓住小玫的两个乳房,大力的揉捏。
小玫的脸已经变形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捏了几下后,我把裤头脱了,将已是硬挺的鸡巴送到小玫的嘴边,我用手分开她的嘴,将满是腥味的鸡巴捅进她的嘴里。
口交我只是在黄书里看过,还没有尝试过这种滋味。当小玫开始舔弄我的鸡巴的时候,我的心都飞了,脑中只有一个字:“爽!”其实小玫的口技还是很生疏的,很多时候都是我挺着鸡巴在她的嘴里抽插,她只是偶尔舔一下我的龟头。
我好不容易等亮子干完了,急忙上马操枪干了起来。怨不得这小子招女人喜欢,他人不高不大,鸡巴可不小,再加上持久,刚才这一阵操弄,足有多半个小时。面对一个如此强劲的对手,我也起了好胜之心,我的本钱不比他的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象他一样持久。我那时根本不知道什么花式,只知道一味的抽插,这下可苦了小玫,被我俩弄得第二天没有起来床。
我估计我的时间也有半个小时,此时的小玫已经有气无力,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爽快过后的我回到了自己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本打算隔日回家,可是小玫竟然下不了床,没办法又多待了一天。第三天,我们三个向火车站赶去,路上小玫走路还一拐一拐的,看得我直乐,小玫不知道白了我们多少眼,说了多少句:“讨厌死你们俩了,再也不理你们了。”到了车站,小玫向东,我和亮子买票向西,跟小玫说声小心,三人就此分手。

官场小人(三)
省城离我们市大约一个小时的路,一看到进门的我,妈妈的脸立刻露出激动的笑容,一把抓住我的手说:“臭小子,你上哪了,怎么也不给来个电话,放假都十多天了也不回来。不回来就不回来吧,你也要给妈说一声啊,你让妈多担心呀!”说着说着,妈妈的脸上印上了泪痕。
看到妈妈伤心的样子,我也觉得后悔没给妈妈来个电话,我不由自主的搂住妈妈,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道歉的说道:“对不起,妈,让你担心了,我和亮子还有几个同学出去旅游了。”
看到我完好无损的回来,妈妈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在我怀里依偎了一会说道:“我去买菜,做你最爱吃的红烧鱼、辣子鸡和米饭。”
看着妈妈开心的样子,我也开心起来,四下打量一下居住了十多年的小屋,还是老样子,还是那么整洁干净,床头柜上放着我的一张彩照,我一手掐腰,一手抓着一个篮球放在腰间,显得那么朝气蓬勃。
看到我注视着这张照片,妈妈问我:“你这次出去玩,照相了没有?要是照了,等洗出来给我寄来。我挑张好的放大,这张还是你上高中的时候照的呢。对了,玉欣来咱们家好多次了,你们就算定了吗?玉欣这孩子不错,人长得好,也很稳重,就是学历低了点,才高中毕业。”
妈妈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嘴,在外面,她可不是这样,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整天冷冰冰的,弄得连个知心朋友也没有。
“妈,玉欣已经报了电大,毕业后也是大专文凭了。你今天怎么在家,是不是休班了?”我怕她说个没完,急忙打岔道。
“是呀,刚巧我今天休班,要不然就不能给我宝贝儿子做好吃的了。对了,我赶紧去买菜。”
说到宝贝儿子,妈妈温热的嘴唇印在我的额头,弄得我很不自然,“妈,我都快二十了,不是小孩子了。”
“哟,我们栗子大了,知道害羞了。好了,妈走了。”妈妈开心的和我开着玩笑,转身出了家门。
我抬头看了看表,才10点钟,离吃饭的时间还早,于是决定到银行去找玉欣。
玉欣的妈妈在银行上班,通过关系把玉欣安排在一家储蓄所上班,现在还是临时工,等机会转正,不过待遇和正式工一样。
我推出我那辆斯普瑞克赛车,往东地路储蓄所赶去。进了储蓄所的大门,一阵凉风迎面而来,还是银行好,夏天有空调,冬天有暖气,工资奖金都高。我进门后扫了一眼,怕玉欣不在,还好一眼就看到了她。她正埋头拿着练钞纸练习数钱。
她的同事李姐看见了我,连忙推了推她说:“玉欣你看谁来了。”
我到储蓄所好多次了,和她们基本上都熟了。我和李姐还有其他几个人打了招呼,这姐那姐的叫了一个遍,她们乐得不得了,都夸我嘴甜。
玉欣看见我来了,欣喜的站起来,漂亮的脸蛋上染上了红霞,她低声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些天你上哪了?”
我告诉她说我是早上回来的,这些天和同学出去旅游了。
李姐也就是她们储蓄所的主任大概被我李姐李姐叫得高兴了,对玉欣说道:“玉欣,这几天算你轮班,你和狄力去玩吧。”
我立刻对李姐说:“谢谢李姐。”
玉欣听了也很开心,拿着包朝后门走去。我又和各位姐姐道了别,转身朝门口走去。后面传来那几个女人的议论:“玉欣真有眼光,找了这么好的一个男朋友,听说还是省大中文系的,人长得高高大大蛮帅的,和玉欣真的很相配。”
玉欣跟我回了家,妈已经把东西买了回来。玉欣见了忙说:“阿姨,我来给你帮忙。”
妈摆了摆手说:“不用了,这就快完了。你还是和栗子说话吧,也好长时间不见了。”
玉欣又坚持了一会,看到妈妈坚决不让她插手,只好作罢,和我手拉手的坐在床上说话。
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我们两个,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样子她已经认可了这个儿媳妇。在我和玉欣说话当中,她也不时插上几句问玉欣最近的工作情况,玉欣一一做了回答。
吃完饭后,妈借口到办公室里去找东西,把家让给了我们。等妈一走,我们立刻抱在了一起,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舌头在彼此的嘴里挑动着。我伸手按在玉欣的乳房上,隔着衣服抚摩着她那不算小的乳房,几次我想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都被她羞涩的拒绝了,到了最后,还是我放弃,她是一个很有原则的女孩子。
“我想死你了。”玉欣头枕着我的肩头,喃喃的对我说道:“你想我吗?”
“想,我怎么不想你。我天天想,时时刻刻都想你,连做梦的时候都只梦到你。你的每一封信我都能背过。”这半年多来跟亮子算没白学,哄女孩子的话,就算再肉麻,我也能一句不卡壳的说出来。接着我把唯一一封我背熟的她写给我的信,背给她听。幸好,就这已经把她打迷糊了,一脸幸福的躺在我怀里,没让我背其他的来信,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四点,妈妈大概觉得我们的相思倾诉完了,手里拿着一本书回来了。我和妈说了声到玉欣家去,然后出了家门。
来到玉欣家,她爸妈还没有下班。她把我领到她的闺房,给我拿出一些好东西。她知道我抽烟,拿出来的全是外国烟。我很早就抽烟了,是在初二开始的。
其中还有个小故事,大约在我上初三的时候,学校最北面有一排老教室,自我们都搬到教学楼上了,这些教室就空闲下来。我和亮子小峰程超四个人躲在那里抽烟,结果被校长发现了,挨了一顿猛批。
校长还在大会上说:“前几天,我发现几个初中学生,躲在北教室里抽烟。一开始,我没有意识到他们是在抽烟,我还纳闷,每个人叼着根粉笔干什么?走近了我才知道,他们是在抽烟,这种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我已经给了他们记过处分,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其实他根本没有给我们记什么过,也没有给我们处分,谁叫亮子每次考试总是全年级第一,而我的田径、篮球也是玩得出类拔萃,每年都能给学校带来几张奖状,他只是批评了我们一顿了事。
玉欣拿出来的烟有三五、希尔顿、剑牌、骆驼等等,还有一整条红色商标的剑牌烟,我从来没见过,就问她是什么,她告诉我这是蓝剑。我靠,明明是红色的,偏偏叫蓝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甭管是不是叫蓝剑,反正烟是真货。玉欣的哥哥以前是飞行员,转业后分到天津民航做机长,专飞国际航线,有的是机会得到这种免税的外国烟。
玉欣的爸妈都回来了,玉欣的妈妈看见我来了,乐得不得了,在她的眼里我早已是她的女婿了。俗话说得好,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好看。玉欣的爸爸是篮球教练,不大爱说话,只有和我聊起篮球来他才上了兴趣,话是滔滔不绝,也幸好我喜欢篮球,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和这位我未来的岳父沟通。
看到我和两位老人聊的这么投机,玉欣也很开心,不时拿眼偷偷地看我。我也露出一副“看我把你爸妈哄的多么开心,你算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看我这个样子,玉欣也露出一副愿君所为的神情,可我偏偏在两位老人面前不敢有过分的行动,只好恨得牙根疼,玉欣在一边乐个不停。
吃完饭,和老人打了招呼,我和玉欣出了家门。玉欣问我去哪。我说找亮子和小峰他们去玩,玉欣知道我和他们的关系很铁,陪我一起去了。
找到他们三人,我们五个来到了湖边,那个时候,我们市里也就这么一个夏天乘凉的去处。湖边满是搂抱在一起谈恋爱的人,小峰对这个很感兴趣,不时的怪叫几声,引来众多女人的白眼。小峰见了乐个不停。
小峰这个家伙坏得很,上初中的时候,他不知道从哪得来一个消息,那时正好是暑假,晚上10点多,他招呼我们几个拿着手电筒,来到了三水厂。水厂里有十多个蓄水池,平时我们经常来这里游泳,不过从来没有在晚上来过。
整个水厂漆黑一片,我们问他来干什么,他就是笑着说有好戏看,就领着我们爬过围墙,来到一个蓄水池边,他听了听,没有动静,于是又往下一个水池走去,我们弄得一头雾水,不停地问他:“你丫的搞什么鬼?”
来到水池边再听,水池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小峰说:“把手电打开,往水里照。”我们不知道什么意思,按照他的吩咐,四支手电齐刷刷的照向水面。在四支大号手电的照射下,水面显出两个人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在水中嬉戏。
小峰粗着嗓门喊道:“干什么的,说你们呢,给我站起来,跑到这耍流氓来了。”那一双男女当时就傻了,男的傻愣愣地站起来,女的还是蹲在水里。
小峰继续喊道:“那个男的,你上来穿衣服。哎,那女的怎么回事,怎么还蹲在水里,你没听到我的话吗?站起来,跟我们走。”
那男的乖乖的上了岸,穿好衣服,向我们这个方向望来,小峰立即把手电对准他的眼,那男的急忙转头,用手遮住眼睛。
女的终于从水里站了起来,用手捂住私处,把脸转向了一边。在三支强力手电的照耀下,那女人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的站在水里。
小峰和我们哈哈大笑,听到笑声,那男的明白上了当,发觉我们只是几个小孩,虎吼一声,从地上拿起一根树枝,朝我们跑来。我们四个撒开脚丫,溜之大吉。身后传来那女人的哭腔:“你回来,我动不了了。”
路上我们问小峰怎么知道的,他说是我们班外号叫迷糊的跟他说的,迷糊家就是三水厂的,他看见好几次一男一女在水池里裸泳,我们骂小峰:“你丫的真损。”
还有一次,我和小峰骑车闲逛,沿着铁路线走。
大中午十分,铁路边上一个人也没有,我们骑着骑着,发现前面有个女的,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小峰告诉我慢慢骑,跟着那个女的。
一开始没什么,到后来,那女的觉得不对,一边走一边往后看我们,而且越走越快,我俩也加快了一点,还是跟在她的后面。这下可把那女的吓坏了,到了最后竟然跑了起来,跑了没多远,高跟鞋踩着了一块石头,一下摔倒在地。小峰急忙上前问道:“姐,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
那女的看小峰一脸的邪笑,面上一片惊慌,“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去吧。”小峰不再理她,哈哈笑着和我向前骑去。身后传来女人的骂声:“小流氓!”小峰听见笑得更欢了。
我们几个在湖边溜达了好一会,小峰和亮子又搞了不少恶作剧,气得玉欣不停地骂他俩。到了10点多,玉欣说要回家,亮子他们也说不玩了。我把玉欣送回家,在回到自己家已经11点多了,看见妈妈还没睡。
“妈,你怎么还没睡?”我问妈妈。
“睡不着,在等你,和玉欣上哪玩了?”
“和亮子他们几个在湖边玩了会。”我拿起一条毛巾擦汗。
“我弄好了水,你洗个澡。”妈妈看我满头大汗,说道。
“嗯,”我答应着,拿起大盆和水瓶准备到外面去。我们家只有一间平房,我们这个宿舍是一大溜平房,各家没有院,每户的前面都各自搭建了一间小房,也就能站一个人,算是厨房。
看到我准备到外面去洗,妈说话了:“你就在屋里洗吧,太晚了,别吵着别人。”
我觉得不好意思,犹豫了半天。妈见到我这个样子,笑着说:“我又不是外人,我是你妈,你身上哪块肉我没见过,你个臭小子还很封建呢!”
我咧了咧嘴笑了,弄好水,开始脱衣服。我当时是背对着妈妈,妈妈看着我健壮的背影说道:“栗子,你最近一个学期怎么瘦了,是不是吃得不习惯?”
“哪有呀妈,我就是肥肉少了,变成了肌肉,不信你摸摸看。”话说出口,我就有点后悔,怎么语气里带着挑逗的意思。
没想到妈妈真的下了床,来到我身边,捏着我的胳膊笑着说:“还真是的,硬得都捏不动。”
妈妈那柔软的手指一搭上我的肩膀,我的心就猛的跳了起来,胯下的鸡巴突突跳动两下,猛的竖了起来。我吓坏了,怕妈妈发现,在心里祈祷,快软,快软下来吧。不过,鸡巴不听我的话,还是那样向上竖着。
妈妈的手移到我的后背,手指在我的背上滑动,嘴里还赞叹说:“栗子,你是不是又举上杠铃了,现在的肌肉比你高三毕业的时候强多了。”
我在心里说:“老妈,你儿子现在可不是小毛孩子了,女人是什么样已经完全知道了,你这不是让你儿子出丑吗。”
好在妈妈摸了几下后,放了手回到床边。
我长长松了口气,快速地冲洗身子。其实妈妈的身体我见过多次了,她的乳房什么样,阴毛多少,我全都知道。以前的时候,妈妈还当我是个小孩,在家洗澡从来不避我,直到上了高中,我才自觉的在妈妈洗澡的时候在门外等候。想到妈妈的裸体,我的鸡巴更不能软下来,我只好不停的冲洗。
我反常的行动终于引起妈妈的怀疑,她再次过来问我:“你今天怎么了?我觉得不对劲。”我紧张得要命,按说鸡巴该软了,没成想,它硬得更厉害了,挺得我都有点难受。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妈妈一个转身,站在我面前,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捂鸡巴,但哪里捂得住,我的一切都暴露在妈妈的眼前。
妈妈看我斜指上天的鸡巴,愣了一下,接着脸上一红,笑骂着对我说:“臭小子,我说你今天怎么不对劲呢,原来起了坏心眼。”
看到妈妈脸上的笑容,听到她的笑骂,我紧张的心情立刻放松了下来。奇怪的是一放松,鸡巴也逐渐回到平常的摸样。我三两下擦干身子,套上一个裤头,把水倒在门外,准备去支我那张行军床。
看到我准备支床,妈妈道:“今天你和我一块睡吧,咱娘俩好好说会话。”躺在妈妈的身边,小时候觉得很宽敞的床,如今变得狭窄了,我的身体紧紧挨着妈妈,裸露在外的肌肤贴在妈妈那光滑细嫩肌肤上,我的心陶醉了,当然,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觉得这样睡很舒服。
妈妈翻了下身,面朝我侧躺着,半个乳房压在我的胳膊上,软软的很舒服。
我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摸妈的乳房,想重温儿时两只小手抓住妈妈乳房,小嘴吧嗒吧嗒吸吮奶头的感觉。这么想着,我冒出一句话:“妈,我还想吃奶。”说完这话,我的脸憋得通红,心蓬蓬的乱跳。
妈妈听了这话,惊奇的望着我,看到我脸上真诚的充满渴望的目光,妈妈轻轻嗯了声,算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妈妈自己撩开衣服,她没有带乳罩。我把头凑到妈妈的怀里,闻着妈妈沐浴后身体的清香。我学着小孩吃奶的样子,两手抓住乳房,把奶头含进嘴里吸吮。妈妈的乳房摸上去软软的,不象玉欣的那样摸上去很硬。我稍稍加大了点力气,揉捏着妈妈那洁白如玉的乳房,嘴也吧嗒吧嗒吸吮奶头。
妈妈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鼻子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声。此时的我心中绝对没有色情的味道,我就象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贪婪地吸吮妈妈的奶汁,不知疲倦。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斜眼注视着妈妈的脸,妈妈的脸上充满了圣洁的母爱,眼睛里亮晶晶地闪着光。妈妈的身体有了变化,变得软了,还不时地颤抖几下,大腿也和我的腿有了摩擦。
黑暗中,我看不清楚妈妈乳头的颜色,但是以我以前偷窥得知,妈妈的乳头是诱人的粉红色。在我大力的揉捏下,妈妈的乳头立了起来。
吸吮良久,我的舌头和嘴唇都麻木了,我才停止了吸吮。我继续把头压在妈妈的乳房上。说起来大家不信,我吸吮妈妈乳房这么久,鸡巴一点也没有勃起,它还是老实的躺在裤头里。
妈妈摸着我的头发说:“我的儿子长大了,再过几年就该娶媳妇了,妈妈老了。”
“妈,你不老啊,我看你比孙阿姨都年轻,她还不如你漂亮呢。”孙阿姨是妈妈的同事,比妈妈小几岁。
“傻儿子,你知道个啥呀。”妈妈一只手伸到我的后背,摸着我那结实的肌肉说:“等几年,你和玉欣结了婚,再给妈妈生个大胖孙子,妈当了奶奶还不老吗。”
“真的,妈你一点都不老,亮子他们都说你就象我姐姐。”我讨好妈妈说。
“我的傻儿子,你真会逗妈妈开心。”妈妈嘻嘻地笑了。
我和妈妈说着话,渐渐进入了梦乡。
最近的工作比较忙,更新得慢了,对不起大家。这种状况还要持续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忙完这段时间,我想情况就会好转。
再次谢谢支持我的各位朋友。官场小人4~11
官场小人(四)
转眼间到了大学毕业,我明白自己没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找,只等回家,看能不能得到一个好的工作。亮子也和我一样,在等待着回家。
我们四个又聚到了一起,董超早一年毕业,凭他良好的表现,他进了市局当了刑警。小峰的爸爸因为在工作岗位上牺牲的,到也没费什么劲也进了公安局,不过暂时没有编制,去了市局和几个私人老板办的一个实体,蓝盾玻璃钢制品有限公司当了会计。
亮子在大型机械厂当了一名车工,虽不是太好但也算是不错了。只有我被分到了一个小工厂,对此我失望万分,和玉欣在一起觉得很自卑,她现在已经是银行的正式职工,我一个也算名牌大学的本科生进了一家小工厂当了工人。
记得报道那天,那个身材矮小胖胖的厂长对我罗嗦了半天,不外乎我们的工厂虽然不大,但却是我市为数不多的出口创汇的企业,有职工四百多人,每年生产的小五金有大半出口到美国,是那里的畅销品,我们厂建于54年……好不容易这个罗嗦的男人收了嘴,让我跟一个人去了车间。
“大刘,这是新来的,厂长让你当他的师傅,他可是个大学生啊!”领我来得人大声喊道。
大刘看了看我,没有言语,只是点了点头。办公室的王主任(也就是领我来的人)也没在意大刘的表现,看样子是习惯了大刘不爱说话的样子。“大刘是咱厂公认的好手,一手八级钳工活在整个市里也数不来几个。你跟大刘当徒弟是你小子的福。大刘这小子我交给你了,你好好磨练磨练,看他样子也不是个孬种,说不定以后又是一个好钳工”。
我站在旁边看着我这个刚认的师傅,大刘年约三十七八,身高大约1。75米,比我矮一头,但看上去比我结实魁梧多了。他穿着跨栏背心,黝黑的肌肤,胳膊上的肌肉高高笼起,两只手很大,手指的关节粗壮,满手都是老茧。
在我看大刘的同时,他也注视着我,“嗯,是块好料子,虽说是个大学生,但不是病秧子。”大刘总喜欢把体弱的人称为病秧子。他特别看了看我的手,一个好的钳工,最重要的是手,一双有力而又不失灵活的手,当然还要有头脑,这两样加起来,就是天生的半个好钳工,只要肯努力,日后一定会有出息。
“师傅,我叫狄力,您以后就叫我栗子就行,认识我的人都这么叫我。”我自我介绍道。
“行了,你们师徒俩也认识了,那我走了,我那边还有一堆事等着我了。”马主任打声招呼走了。
师傅没有多言语,等马主任走了,在工具桌上拿起一把锉刀递给我,又从地上捡起一个巴掌大小不规则的厚约二厘米的铁板。师傅把铁板夹好,一手扶住锉刀的顶部,一手抓住挫把,挫身微微上斜,在铁板上来回的挫了几下,“就是这样,没什么复杂的,你把这个铁板挫成正方四厘米的的铁板,记住,是正方四厘米,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这里有卡尺,挫的时候注意尺寸,要不时的量一量,行了,小子干活吧。”
整整一个上午,我就在不停的挫铁板中度过,耳边是冲床“框框”的撞击声,车床的“吱吱”声。“天啊,这么大的噪声,还要不要我活了。”越挫越心烦,一个分心,锉刀从左手上划过,手背上立刻少了一层皮,鲜血流了出来。我疼得呲牙裂嘴,师傅在旁看了说:“干活不能分心,给,擦擦。”师傅递给我一块黑糊糊的毛巾。
我看着黑糊糊的毛巾,一阵恶心,难道就用这么脏的毛巾擦?不知什么时候我周围站满了人,不论男女都带着嘲弄和看笑话的表情。师傅的手拿着毛巾伸向我,表情坚决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哼,干什么,想看我的笑话。”我赌气的接过毛巾,使劲的擦着手,阵阵的撕痛撕裂着我的心。
“给。”旁边一个中年娘们递给我两张创可贴。
师傅拍了下我的肩膀,瓮声瓮气的说道:“不错小子,能做我的徒弟。我大刘这辈子没丢过脸,收的徒弟也不能丢我的脸。行了,没事了,该干嘛都干嘛去吧!”大刘把周围的人哄了回去,那些人在离去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下午四点多回到家,我累得躺到在床,手指酸痛不已,头还嗡嗡的响。“难道我就真的在这个厂度过我的一生吗?”想起前天在玉欣家,她妈妈问起我工作的事,我把实情一说,看见玉欣妈嘴角撇了一撇,一种鄙视的神情浮上她的脸,一想起这,我就觉得伤心。
我妈回来了,看见我手上的伤,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你哪那么多事,”没来由的我觉得心烦,第一次朝妈妈大声嚷道,“没怎么,就是破了点皮。”我把妈的手甩了出去。
妈妈有些愕然的看着我,我也有些后悔,不该朝她嚷。可是烦恼让我失去了道歉的念头,我没有理会妈妈眼中的泪水,转身趴到在床上。
妈妈擦去眼泪,叹着气去做饭了。
“儿子,吃饭了。”妈妈叫我,一声两声,我没有答应。妈妈来到床前,推了推我,“吃饭了,儿子。”
“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你上了一天的班。乖,听话。”妈妈温柔的拍着我的后背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饿,不吃。”我大声嚷道。
“唉”,一声叹息在我后背响起,然后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静。
我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我变的沉默寡言,整天闷闷不乐,家里也失去了往日的欢声笑语。看着我整天无精打采,妈妈心疼得了不得,不断的给我做好吃的,可是我却没有什么食欲,吃的不多。

官场小人(五)舞厅艳遇
“栗子,明天什么班?”亮子打电话给我。
“上4点,怎么有事吗?”
“正好,我下8点。”亮子和我都是上三班倒,“8点我去你家,你在家等我,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亮子穿戴整齐的来到我家。
“干吗呀,穿成这样,相对象吗?”
看着亮子上身衬衣、下身长裤,脚上蹬一双锃亮的皮鞋,“你有病呀,穿这么多不怕起痱子。”
看看我,光着上身,出着短裤,脚上一双拖鞋。
“别废话了,快点换衣服,跟我走。”亮子神秘的和我说道。
依照他的吩咐,我穿上T恤长裤和皮鞋,跟他来到地建礼堂。
“亮子,什么时候地建礼堂改舞厅了?不放电影了。”
“屁,这年头谁还看电影,走,买票进场。”亮子推我一把说道。
花了4块钱进场,好黑啊!刚从阳光普照的外面来到这只闪烁着几个昏暗小灯的舞厅,我什么也看不见。我和亮子站在门口闭上眼适应着,几分钟后,我逐渐适应了,眼前隐约有了人影,一对对的男女搂抱着在舞池里晃悠。
舞曲停了,几盏稍微亮点的灯亮起,亮子拉着我快步从退场的人群中穿过,来到舞池的西边。舞池的南北各是一排椅子,门口也就是舞池的东面是个巴台,上面放着一些饮料什么的,西边也就是亮子拉我来得地方,散放着一些椅子和茶几,一张茶几周围是3、4把椅子。
一个女人看见我们过来,笑着招了招手,亮子拉着我来到女人身边坐下。
“我的兄弟栗子,这是陈姐、张姐。”亮子介绍说。
“张姐、陈姐你们好。”我跟两个女人问了好。
她们两个看上去有个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样子,穿着很讲究,看的出是有钱的人。
“亮子,你怎么才来,我都等半天了,一支舞也没跳。”张姐轻轻扭了亮子一把,态度很是暧昧。
“没办法,刚下班,我换了衣服就赶来了,早饭都没吃。”亮子抓着她的手说道。
靠,搞什么搞,到现在我还是糊里糊涂,总不会是让我来看你们打情骂俏的吧,我急于搞清情况,把头凑到亮子跟前说:“厕所在那,领我去。”
亮子点点头,对两女说:“我们去下厕所。”
来到厕所,我迫不及待的问亮子,“说吧,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就是跳舞呀。对了,我跟你说,待会跳舞的时候,不要多问也不要乱打听,这里的人忌讳这个。你知道她们叫陈姐和张姐就行了。走吧回去跳舞,一会你就会发现有惊喜的了。”亮子说完闪身快步走出了厕所。
回到坐的地方,舞曲已经开始,仔细听听是一首慢四。亮子和张姐已经进了舞池。
既来之则安之,我也把手伸向陈姐,握着她有些潮湿的手,两人步入舞池。
我刚摆出正常的跳舞架势,陈姐却轻轻地推开我的手,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不这么跳,把你两只手环绕在我腰上。”说着,她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腰间。
立马我的心狂跳起来,整个身子变的僵硬,难道说这就是亮子所谓的惊喜。
我朝四周看了看,亮子和张姐不知道晃悠到哪去了,不远出有几对男女不是搂着脖子就是相互搂着腰。
正看着,陈姐朝我贴过来,双手一搂我,我们两个人就紧贴在一起,“跳舞了别楞着啊。”
我有些僵硬的随着陈姐在舞池里缓缓的走着舞步。她身高将近1。7米,她的头刚好到我的下巴,一阵阵浓郁的香水味冲进我的鼻腔,熏的我有点头晕。
随着舞曲的晃动,陈姐的乳房在我胸前来回的摩擦,再加上她的手也不是老实的在我的腰间,而是来回的游走。妈的,这娘们真是骚浪,不一会,竟把我的T恤从裤子中拽出,湿滑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滑动。
浓郁的香水,在我胸前磨动的乳房,还有那象小蛇一样的手指。我靠,我可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那根鸡巴直挺挺的在下面竖起,顶在她的小腹上。
陈姐吃吃地娇笑道:“小坏蛋,起色心了。”
我从最初的尴尬中解脱出来,他妈的,送上门来得东西不吃白不吃。我偷眼瞧了一对从我身边滑过的男女,那男的两只手都插入女的裙子里面。
我也照办,我低头对陈姐说:“有陈姐这么个成熟的美女在怀,我想不起色心也不行啊。”
我的手滑到她的屁股,隔着裙子大力的揉捏着。
“小坏蛋,看不出你还挺有经验的,和女人上过床了?”陈姐的一只手从后面转到了前边,拉开我裤子的拉链进到里面。
“哎哟,你的鸡巴还真不小啊!”陈姐握着我的鸡巴动了几下,把头枕在了我的肩头。
我再次朝周围看了看,应该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我的手指沿着她的裙子边来到她的下面,顺着她的内裤进去。
她的肌肤很滑,虽然她的肌肉已经有些松弛,不象我摸过的几位姑娘的屁股那样结实,但是却带给我一种另类的快感,我还从来没有和成熟的女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她的屁股很大,上面的肉又肥又厚,一把可以抓起来好大的一块。
我喜欢上这样的感觉,软软的滑滑的,真舒服。
陈姐依偎在我怀里,鼻子里偶尔发出几声呻吟,手不时的撸几下我的鸡巴。
我抓了一会她的屁股,觉得不过瘾,她的屄是什么样的?手指沿着臀缝来到谷底,这里已是溪水潺潺,摸摸她的大阴唇,捏捏她的阴蒂,再把手指插进她那滚烫的阴道里,我好象一个钢琴家,在这里尽情的弹奏着我最拿手的乐曲。
舞曲很长,长的仿佛时间已经停滞。我也顾不上鼓点,只是偶尔在原地踏两步,更多的时候我们两人都停下舞步,互相抚摩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我快要迷失的时候,陈姐的手离开我的鸡巴,在我耳边说道:“快把手拿出来,舞曲就要停了。”
我慌忙把手拿出,两只手都已是黏糊糊的了。我怪笑一声,把手上的淫液抹在陈姐的大腿上。
陈姐吃了一惊,使劲掐我一下,“你要死啊,往那抹。”
曲停灯亮,我朝周围看去,大部分人都神情自若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也有几个看起来是新手,女的裙子还没落下来,而男的则手忙脚乱地拉着裤子的拉链,所有的人对此都好象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没有引起什么骚动。
坐在位子上,我扫了一眼舞厅,人不是很多,大约有个三四十人,对偌大的舞厅来说,这点人实在不算什么。我接着偷偷看了看陈姐和张姐,看来她们真的是在这里混了很久了,两人脸不红气不喘,自自然然地喝着饮料。
亮子捅了我一下,冲我眨眨眼笑了笑,我也会意的笑了。
当舞曲再次响起,我和亮子换了舞伴。我又领略了张姐裙下的风光,比起陈姐来张姐更显得骚浪,这娘们连内裤也没穿,正好方便了我。说来也是奇怪,我最初碰到的女人都属于阴毛很多那种,张姐和陈姐也是。
出了舞厅,亮子告诉我,“这里的女的大都是三十多的离婚,或丧偶的有钱人,也有一部分人是鸡,不过不是很多。在这里不要去打听别人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看着对眼就在一块跳几支舞,完事后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
“我操,这俩娘们真够骚的,一个一上来就扒我的衣服,另一个连内裤也不穿,幸亏我也是久经考验,不然马上就得缴枪。”我边骑车边笑着对亮子说。
“我比你也好不到那儿去,第一次我同事带我来得时候,我当时就有点蒙,操,我那见过这种事,来了几次后就习惯了。不过他妈的,我到是真想尝尝这俩娘们,不知道她们在床上又是怎样的风景。”亮子一脸的淫样。
“我踢,你瞧你现在的样。”我在车子飞起一脚踢向他,吓的我旁边的一个骑车老头差点趴下。
和亮子这么胡闹后,我的心情总算舒展了一下,这一个多月以来要把我郁闷死了,我长长出了口气。


官场小人(六)得惊喜
“栗子,厂长叫你。”这天我正在车间干活,哪个白白胖胖的办公室马主任来了。
“什么事,马主任。”我放下活,拿起一堆棉纱擦着手。
“好事,一会回来不要忘了请客。”马主任笑呵呵地说。
“好事,什么好事?给涨工资?”我在心里嘀咕着。
他妈的,我每月的学徒工资才三十几块,加上福利什么的不过七十多,这他妈的也太少了,连买烟的钱都不够,更别说上舞厅跳舞了。我上班到是上班了,可管我妈要钱的次数也多了。
一听说有好事,车间里最八婆的的娘们李月兰一把抓住马主任,打听起什么事来。看这样子,马主任是一时半会走不了了,我只好自己去找厂长。
一见我近来,大嗓门的厂长说道:“小子,你挺有料啊!”
厂长是个不拘小结的人,爱和工人开玩笑,我们都不怕他。
“什么呀,我有什么你老人家还不知道吗。”我笑着说道。
“给,自己看。”厂长啪的扔到桌子上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我拿起信封一看,是牛皮纸的,最醒目的地方印着一行字:“S市人事局”。
“小子,别打马虎眼。你个大学生不会连人事局三个字也不认识吧。你小子行啊,瞒的够紧的,直到人事局来函调你的档案,我才知道,你小子原来不简单呀!”厂长走过来猛的给我一巴掌。
他这一掌差点把我打趴下,要知道当年他可是抡五十磅大锤砸铁的。
“调档案?人事局调我档案干吗?”我决不是装糊涂,而是真的不知道。
厂长看我好象真的不知道,裂了裂嘴:“你小子连人事局调档案干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看你平时挺实诚的,我现在就给你个大耳刮子。你小子有福了,要到市政府上班了。”
“什么,什么,到市政府上班?”我没听错吧,我没做梦吧,我暗暗掐了一下自己,好疼,不是做梦,这个巨大的喜讯差点没把我轰个跟头。
厂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子,要不是我看过你的档案,知道你在本市没有什么亲戚,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了,我只能说你家祖坟上冒烟了,这种好事落在了你的头上,我活了四十多年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遇到。过两天,通知一到,你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的车间,反正我现在整个人都晕忽忽的。满车间的人都围上来朝我嚷嚷。
“哦,请客,我请……”我一边傻呵呵的笑着,一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一快手的人一把抢了过去,奔出了车间大门。
师傅来到我的面前,使劲地拍了拍我,“下班到我家喝酒,咱爷俩好好的喝喝。”
“嗯,呵呵……”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会呵呵傻笑。
下班来到师傅家,师傅掏出一包花生米,弄了几根黄瓜,拧开一瓶白酒说:“小子,从你进厂哪天,我就看好你,你小子有股不服输的狠劲,象我。我本以为我的这手活你回继承下来,不过现在看来,那是委屈你了,一个大学生干一辈子钳工,想想也觉得可惜。现在好了,你小子总算有了用武之地,来,干。”
师傅祝贺的口气中带着一点失落。
我明白师傅的意思,一个好师傅难找,一个好的徒弟更难找。师傅是真心的培养我,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千方百计的锤打我,他就是希望我以后能有出息,让别人一提起狄力来,都要竖器大拇指说,是一个好钳工。
我不知道怎样表达我对师傅的感激之情,拿起面前足有半斤的大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师傅,我……”。
“啥也别说了,你以后就是官场中人了,记住师傅的一句话,做人要有自己的良心。”师傅喝了一口酒说道。
“我记着了,师傅。”酒喝的有点急,上头了,我连连打了几个酒嗝。
一包花生米,几根黄瓜,我和师傅干掉了两瓶白酒。出了师傅的家门,我忽然感到一阵茫然,忽然害怕今天的事只是上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我有些害怕。
我坐在离师傅家不远的一个小公园里,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我把头埋进怀里,无声的抽泣着。
天黑了,路边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我抬头看了看周围,公园里没有几个人了。我拍拍屁股上的草,推着车走出了公园的大门,再次回想今天厂长说的话,我乐了,我知道那不是梦,我是真的要去市政府上班了。
我兴冲冲的回到家,一进门就把妈妈抱起来转了几个圈。
“妈,妈,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高兴地大嚷。
“放我下来,小心摔着妈。”妈妈脸上露出难言的笑容,并不是很兴奋。
妈妈一把我搂住说:“妈怎么不高兴呢,我们栗子有了好的工作,妈高兴还还不及呢,我是太高兴了,没法表达出。”兴奋的我并没有觉得妈妈的话言不由衷,我依然沉浸在幸福中。
“你喝酒了?”妈妈闻到酒气问我。
“嗯,和师傅一起喝的,我们俩人喝了两瓶,厉害吧。”我象个孩子一样,在屋子里转着圈,兴奋的说这说那。
妈妈坐在床上,看着兴奋的我,这两个多月来,我还是第一次露出笑容,一改平日的死气沉沉。妈妈暗想,这一步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呢。
我坐在床边,依偎在妈妈怀里,看着妈妈沉思的样子问道:“妈,你想什么呢?”
妈妈顺势搂着我说:“没想什么。”
“哦……”我把头枕在妈妈的怀里,憧憬着以后的幸福生活。
我当上了科长、处长、市长,说不定还能当上省长、省委书记。此时的我那里知道,这宦海的深浅,表面里风平浪静,波澜不惊,水下面却危机四伏,暗流礁石,还有各种各样能致人与死地的恶鱼,一步小心就会船毁人亡。
妈妈一面爱怜的摸着我的头发,一边说:“栗子,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妈有几句话跟你说。市政府不比你上班的工厂,那里面的情况复杂的多,你刚去容易说错话,办错事。听妈话,到了那你要少说话,多做事,和每个人都要搞好关系,我就怕你那个急脾气,点火就炸,其实你不适合在机关工作。”
我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口中光是哼着哈着。妈妈叹了口气,不在说话,只是抚摩着我的头发。
官场小人(七)忆往事喜悲各半
在焦急和忐忑不安中等待了两天,终于等到厂长把我叫去,“给,小子,通知来了。”
我有些颤抖的接过通知,打开一看,上面通知我明天早上到市政府某处一科找朱科长报到。
我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脸上也乐开了花,“厂长,我能不能请个假?”
“小子,还请什么假,从你接到这通知开始,你就不是我们厂的人了,还请什么假?有什么事就去办吧,记得还有工资要结算,不要忘了。”
我和厂长说了声谢谢,转身朝车间跑去,和师傅打了招呼,换了衣服去找玉欣。来到玉欣所在的银行,看见我来了,玉欣装作没看见我,冷着脸不理我。我知道最近我很少来找她,这也怨不得我,我实在是怕了她妈的那张冷脸。
我爬在柜台前,小心的陪着不是,惹的她的同事咯咯直乐,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把通知拿了出来,炫耀地递给她。
她好奇地接过来问道:“什么东西?”
“你打开看看。”我神秘地说道。
“哦……”我的神秘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打开一看,惊讶地叫了起来,“啊,你调到市政府上班了!”
她的同事听见了,都围了上来,唧唧喳喳的说了起来。从她们的口气中,就可以得出她们羡慕的很,也有人问我是怎么进的市政府,也有恭喜玉欣和我的,我表面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我在银行里混到玉欣下班,和她去了她家,我终于能仰起头进她家的门了,吃了一个痛快的饭,玉欣妈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妈的,这个老巫婆,要不是你女儿,看老子吊你。
离开她家,我又奔到小峰所在的宾馆,找他混了一个下午,期间和董超和亮子联系了,告诉他们我要请客。
“喂,栗子,我说什么事啊,你就不能提前告诉我。”小峰再一次地问我。
“NO,到饭店我才说。”我再一次地拒绝了他。
“靠……什么了不起的事,不说就不说。哎,我说哥们,你就招了吧,好不好?”小峰拿出缠人的本事。
“不说,打死也不说。”我坚定自己的立场。
在我们老据点新生饭店的包厢里,小峰再也忍不住了,也顾不上点菜,又一次的问我。
我把事情说了,他们三个惊的张大了嘴,这正是我要得效果。愣了片刻,小峰狂叫起来,“老板,上好酒,点好菜,我今天要吃死个他丫的,妈的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轮不到我头上,我郁闷啊!”
几杯酒下肚,小峰问我,“你丫的,怎么混进市政府?妈的,有这么硬的门子,丫的你瞒的够深的。”
“就是,哥们,给他来个满清十大酷刑,让他从实招来。”亮子也起哄道。
只有董超老实,没有掺和进来,只是在面带微笑一边喝酒看着他俩和我闹。
“我有什么门道,你们会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怎么进的市政府,我还纳闷了。”我解释道。
我家的情况他们也是门清,对我的说法还是认同的。小峰摇着头直夸我的命好,他这一说命好,我看见亮子的表情一下变了,神色黯淡下来。
我急忙说:“什么命好不好的,喝酒。”
小峰的这声命好勾起了亮子的伤心事,那是在大三的下半年,上届的师兄师姐都忙着找工作的事,学生会主席重选。亮子开始为这个事上窜下蹦,忙的不亦乐乎。
此时的他是文学社的社长,学生会委员,在各位老师眼里也算是个出色的人物,有组织能力,有工作能力,按说这个学生会主席应该会落在他手中。可他还是很担心,说有另外一个家伙和他竞争,他怕争不过那个叫陈奇的,让我帮忙。
“拉倒吧,我能帮什么忙。当初你让我帮忙给文学社投稿。我费了好几天的时间,连球都没打写出来得东西,你看过之后来了一句比初中生写得还差,一把火给烧了,还让我给你帮忙。”我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不过这件事也打消了我吃文字饭的幻想,让我明白不是那块料。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是你请两天假,到那家伙的老家去,在那发一封信给学校的领导和老师,信我已经写好了,你看看。”说完递给我一封信。
我打开信看完后说道:“哟,字写的还满清秀的,不象小梅的烂字,谁给你写的?”一边说我一边大乐,整个一个现代版的陈香莲,行行都是充满了怨情,字字都是怨曲,把那家伙说的比陈世美还象陈世美。
我举着信说道:“你小子行啊,写的真让人悲痛欲绝,恨不得把那家伙给吃了。”
亮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怎么样,栗子,哥们这手搞的还不错吧。”
“不错是不错,怎么感觉有点假,不是你虚构的吧?”我问他。
“屁,这事百分百真实,不做到知己知彼如何百战百胜,不明白敌人的弱点在哪里,又怎能给他致命一击。这可是我从他老乡口里弄出来的真东西,这小子高中一毕业就和这信的主人睡了。现在他勾搭上校花张丽娜,把那女的给甩了。那女的到他家闹了好几次了,就差没来学校了。我这也是替民伸冤,把她的心声给领导汇报一下。麻烦你到他老家给咱们团委书记寄去。”亮子的双眼又开始烁烁放光,每次见他这样,我都有点害怕。
“我不行,我是你的死党,这省大谁不知道,我无缘无故失踪几天,难保不走漏风声,不如你去找小峰,让他帮忙。”说实在的,我对这勾心斗角的事不感兴趣,这点大概随我妈,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灵机一动给亮子出了个主意,也算耍了了小心眼。
“操,看不出你丫的有料啊,想的比我还周到。对,找小峰帮忙。”亮子给了我一拳说。
亮子把事和小峰一说,小峰立马就答应了,他对这种事最感兴趣了。为此他还给亮子出主意,多写几封信,最好是给陈奇的班主任、系主任,甚至每位校长一人一封,把这小子彻底搞臭。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亮子如愿的当上学生会主席。
那小子也彻底在省大臭了,就连他自己也认为是那女的写的。当团委书记找他的时候,他支吾着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更加坐实了他这个现代陈世美,那校花陈丽娜也和他说了拜拜,不久就投入到亮子的怀抱。
为此,我特别讽刺亮子,说他喝了那小子的洗脚水。亮子说:“操,什么叫喝了他的洗脚水,我这是从肉体到精神彻底把他打垮,明白吗?”
我确实不明白,精神上我明白,但你怎么从肉体上把他打垮呢?我不明白,但我也懒得问,值得我关心的事不多,我也不愿意费那个脑子。
转眼到了毕业,我明白自己没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找,只等毕业回家,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个好的单位。亮子的努力没有白费,系主任已经通知他省报已经属意于他,他毕业就可以到省报报到了。
可是命运偏偏又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就在临近毕业的几天,亮子妈妈得了重病,一下子卧床不起。亮子和他妈妈自小相依为命,感情特别的深,他也特别的孝顺,当听到这个消息后。
他拉着我和小峰来到小酒馆,边喝边哭,“我妈妈都是为了我,才病到的,要不是我上学花钱,我妈也不会病到,我对不起我妈。”
他号啕大哭。
那天他喝多了,吐的一塌糊涂,累的我照顾他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了,栗子。”
“说什么呢,不当我是哥们了。”我递给他一毛巾。
他长长叹了口气说:“明,这就是明啊。高三毕业,轮到我得不到保送的名额,大学毕业,本来可以留在省报。可是我不能呀,我得回去呀,我妈还要照顾啊!”
“你是不是还没醒,说醉话呢。这好事你放弃了要也要不回来啊!你妈有我和小峰还有董超呢,我们就把你妈当成自己的亲妈一样伺候,不方便的话,我还可以找玉欣帮忙,你千万别犯混。”我一听他这么说,马上就急了。
“不,我必须回去,我妈是我病到的。”亮子坚定的说道。
我没有办法再劝他,只好随他去了,校花看他放弃了省报的工作,也和说了拜拜。我为他抱不平,他是或算了,就是嫁给我,她也不是伺候我妈的主,随她去吧。
他妈到底还是去了,在他回来的半个月后。
这天,亮子又喝多了,拉着我们几个的手说:“你们瞧着吧,我不会总这么倒霉的,我不会当一辈子工人,我不信命,我一定能混出个人样给你们看的。”
我们都说会的,凭亮子的聪明才智一定会出人头地的,往后别喝这么多的酒了,就三两的量,非要跟我们拼酒,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吗。
官场小人(八)起邪心情戏艳母
我把亮子送回家已经是11点多了,进门看见妈妈还没有睡觉,坐在床上发呆。
“怎么了,妈,怎么还不休息,不舒服吗?”
“没有,在等你,你一天没回来,连个电话也不打,多让我担心啊。”
“对不起了妈,中午我在玉欣家里吃的午饭,晚上又和亮子他们在一块聚了聚,喝了点酒。”我爬上床,把头枕着妈妈的大腿上道歉道。
“以后记得,不回来先往家里来个电话,知道吗。”妈妈说道。
“是,老妈,尊旨。”我嘻嘻哈哈的答应着。
“睡觉吧,太晚了。”妈妈说。
“妈,我想在这睡。”看着妈妈只穿着乳罩和内裤躺在床上,我的心一动。
这几年来,我也和女人上过床了,也看了太多的A片,心灵早已不再是纯洁的了。
“真拿你没办法,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妈妈无奈的说。
借着酒劲,我把头枕在妈妈的胸前,这次不比上次,这次我完全是把妈妈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的。
妈妈搂着我,手温柔地扶摸着我的头发。
我的头在妈妈的乳房上拱来拱去,妈妈察觉到了,低声地笑着问我,“小坏蛋,又想吃奶了?”
我在鼻子里嗯了一声,妈妈把衣服撩了起来,这次妈妈没有关灯,在灯光的照耀下,妈妈的身子白的有些耀眼,粉红色的乳头在洁白的身体上煞是醒目。
我仔细的看着妈妈的乳房,惊奇的发现,妈妈右边的乳房根处有一棵黑痔,上面长着几根细长的黑毛,在洁白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的衬托下,显得非常的淫靡。我看了一会,张口含着了妈妈的乳头吸吮起来,两只手也分别抓着了妈妈的乳房。
我这次的亲吻,不再象上次那样只是吸吮乳头,我现在可谓是经验丰富,舌头不停地在妈妈的乳房上游走,从乳头到乳晕,再把整个乳房舔了一个遍。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我尽情享受着妈妈乳房带给我快感。
我的鸡巴在小内裤里已经勃起,窄小的内裤弄的鸡巴有些难受。我悄悄地用手调整了一下鸡巴的姿势,让它取得了一个我认为舒服的姿势。妈妈的大腿紧贴着我的腿,我悄然变化了一下身体的位置,由平躺变成了面对妈妈侧卧,凸起的档部轻轻地靠上了妈妈的大腿。
妈妈感觉到了我这个变化,但她并没有把腿收回去。相反,我到觉得妈妈把腿又往我这里凑了下,我的档部和妈妈的大腿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我的一只手不在摸捏妈妈的乳房,而是向下沿着妈妈平滑细嫩的肌肤来到妈妈的腹部。我的手掌在妈妈的腹部来回的游动,手掌感觉到妈妈的腹部并不是很平滑,有些淡淡的斑纹,当时我不知那是什么,直到结婚后玉欣给我生了儿子,我才知道那是妊娠斑。
妈妈一手摸着我的头发,一手摸着我党饿来年,我抬头看了她一眼。
妈妈闭着双眼,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好象在想着一些什么。
在我亲了妈妈一会乳房后,妈妈从嘴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词语。一开始我没有听清楚,当妈妈再一次吐出这几个词语的时候,我仔细地听了一下是:“哦……雨尧……我的雨尧……”
雨尧是人名吗?他是谁?怎么从来没有在妈妈口中听过呢?
我有些嫉妒,妈妈在我亲她的时候,她竟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他是谁?我把妈妈接触过的人想了一个遍,没有叫这个名字的。算了,不想了,还是享受眼前的美味不吧。
我把手悄悄移到妈妈的内裤上,那是一件很普通的纯白的棉质内裤,妈妈的衣服都是比较保守的,无论是里面的还是外面的,都是最普通的那种。
隔着妈妈的内裤我隐约能感受到里面的阴毛,妈妈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没想到她的阴毛这么多,而且比较粗,隔着内裤摸去,感觉是沙沙的。
我在妈妈小腹上摸了一会,见妈妈没有动静,于是大着胆子,继续往下,来到妈妈胯间那凸起的地方。妈妈的腿稍微分开了一些,正好方便我的行动,我没有在那地方做更多的停留,手一滑就来到阴道的部位。
妈妈已经有些动情,内裤中间已经湿了,我轻轻动了几下,然后抬头看了看妈妈。还好,她还是闭着眼,不知道她注意到我这个举动没有。
我大着胆子用手指隔着内裤往阴道里勾了勾,妈妈发出一声娇哼“嗯”,这声吓了我一跳。我立即停止了动作,手指僵在那里。过了片刻,没有发现妈妈有什么举动,于是我再次动起来,手指朝里顶了顶,然后抽动了几下。
隔着内裤毕竟不方便,于是我沿着内裤边,手指溜了进去。手指进入了一个潮湿闷热的空间,阴毛将我的手指包围在中间。我的手指就象一个刚从乡下来到城里孩子,看着什么都新鲜惊奇。
我没有将手指立即插入阴道,而是在妈妈的阴道外面探索着,摸摸阴毛,触触阴唇,粘滑的淫液沾满了我的手指,好几次阴毛缠上了我的手指,我没有注意到,一动之下,妈妈大概感到了一丝疼痛,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
到了最后,我的手指终于插进妈妈的阴道,里面很烫,烫的我心慌,烫的我意乱,烫的我神魂颠倒。我完全忘记了吸吮妈妈的乳头,妈妈的乳头只是停留在我的口中,我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妈妈的那方寸之地。
妈妈的身体扭动几下,嘴里又发出了“雨尧,雨尧我的爱人”的声音,突然妈妈睁开眼睛,和我的眼睛打了个对眼。
妈妈立刻感觉到下体里有异物,她吃惊地看着我,然后发出一声低呼:“栗子,你在干什么?快把手拿出来,我们做了什么呀……”
看到妈妈因为惊慌而有些变形的脸,我也感到一丝害怕,把手指退了出来,我悄悄看了一下手指,指头肚上还留有妈妈的淫液,在灯光下闪着光。
妈妈慌乱的往边上靠了靠,然后问我,“栗子,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
说实话,她也知道我做了什么,之所以问我,不过是要掩饰而已。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说我把手指插进你我的妈妈的阴道里吧。我傻呆呆地看着她,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谁也无话可说。
良久,在我口中飘出一句听起来好象很遥远的声音:“妈,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妈妈似乎镇定下来了说道:“傻儿子,太晚了,睡觉吧,明天还要到市政府报到呢……”

官场小人(九)报到
八点半,我准时来到市政府某处一科找到朱玉新报到。
朱玉新看完信后,握住我的手说:“欢迎你这个省大中文系的高材生来我们科室上班,我领你去和其他同事见面。”他带领我来到隔壁一间大办公室。
我注意了一下这办公室,办公室里隔出了一个小间,四方的房间里有了一个拐弯,拐弯处摆着一张电脑桌,桌旁坐着一个女人正在打字,听见科长的声音,她转过身站了起来。屋子其它地方摆放着五张办公桌,其中三张桌子边分别坐着二男一女,看见科长带着我进来,都站了起来。
科长指着他们四个给我介绍说:“李青、贾余风、胡悦和陈玉香,这是新分来的省大中文系毕业的狄力,大家欢迎。”
在科长介绍的时候,我也在打量着众人,李青和贾余风都是二十七、八的样子,李青稍高,长了一张惨白的脸,两只眼睛又细又长,很怪异;贾余风是一平常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在电脑桌旁的叫陈玉香,是打字员,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另一个三十多岁,很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叫胡悦。
胡悦看样子是个爱开玩笑的人,科长刚介绍完,她就笑着叫道:“朱科,今天狄力加入到我们这个革命队伍来,为了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中午是不是在迎宾楼安排一下。”
朱科长看样子对她已经习惯了,笑着说:“行啊,有你这个银行家的夫人请客,我们大伙都去。”
胡悦笑道:“我的朱大科长,你就真的一毛不拔,别忘了狄力现在可是你手底下的兵,不是我的。还是你签单,大家吃一顿算了。”
朱科长笑呵呵的看着胡悦说:“你把心眼全用在这上面吧,工作上用点心比什么都强,你要是一个月不给我弄出点事来,我天天请你的客。好了,不开玩笑了,中午科里请客,大家一起聚聚。”
听了科长的话,胡悦像个小丫头一样跳了起来,“科长英明,科长伟大,科长万岁……”
“行了,行了……一顿饭我就成了伟大的毛主席了!走,小狄,跟我到这儿来。”朱科长回了胡悦一句后,领我朝隔出的那间屋走去。
推门进去,屋里摆着两张桌子,一男一女分坐两边。
朱科长指着男的介绍说:“宋文东,咱们科里的元老,各方面的工作都拿的起放的下。”又指着女的说道:“这位是苏舒副科长,你以后的工作由她给你安排。文东,苏舒,这是新分来的大学生狄力,省大毕业的,苏舒,人我可交给你了,一会你安排吧,对了,下午有个会,处长要的那份报表你弄出来没有?”
苏舒三十七、八,长相还可以,衣着打扮很得体,很有气质,“科长,报表我弄好了,已经交给玉香了,待会我问问她。”
这期间,宋文东只是冷漠地对我点了下头,算是和我打了声招呼。我最怕和这种不阴不阳的人打交道了,幸好他不是我的上司,一点也不像朱科长那样平易近人。
等朱科长走后,苏舒微笑地对我说:“跟我来,我给你安排一下座位。”跟着她又回到那大办公室,她指着其中的一张桌子对我说:“你就坐这儿吧,你刚来,先熟悉熟悉一下环境,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向他们几位请教,具体的工作过两天再说。”
安排好我后,她问陈玉香,“处长要的那份报表打完了没有?”
“快了,中午下班前就能打好。”陈玉香回答道。
苏舒道:“抓紧点,下午处长等着开会用呢。”说完回到自己的屋。
刚好,我的桌子和胡悦的紧挨着,听见她小声嘀咕道:“拿着鸡毛当令箭,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来她和苏舒不是很和睦。
李青、贾余风和胡悦都是健谈的人,一会就和我打成一片,陈玉香闷头在一边打字,没有加入到我们聊天的行列里来。事后,我了解到,她本身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喜欢低着头,她个子不高,不到1。6米,皮肤挺黑的,模样也不是很好看,也许是这个原因吧,她才总是低着头,不爱说话。
胡悦和她正好相反,胡悦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细细的两道弯眉,薄薄的嘴唇,一看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在他们的感染下,我就在没有拘束,轻松的聊天中渡过了我在市政府的第一个上午。下了班,全科的人除了那个阴阳八卦的宋文东说家里有事外,其余的都到了迎宾楼。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喝酒,但是这种场合还是第一次遇到。席间,我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傻呵呵地笑。自科长开始,每个同事都向我敬酒,我除了说声谢谢外,就是实在的端起酒杯,一口一个干了。
我的这个表现,惹的胡悦大呼小叫:“哟,狄力你酒量不小啊!朱科长,我们一科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又多了一位酒仙,到时候和二科、三科比比,非把他们喝趴下不可。狄力,你也不知道敬科长一杯,怎么能光让科长敬你呢,也不怕科长怪罪你?”她在嘻哈中指点了我一下。
我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都是科长他们主动和我喝的酒,现在我应该回敬在座的诸位了,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不由得感激地看了胡悦一眼,举杯向朱科长敬酒。
朱科长和我碰杯后说:“狄力是刚出校门的学生娃,社会经验少,我有什么好怪罪的。胡悦你不要乱给我扣帽子,增加狄力的压力。没事的,狄力,多有几次这样的酒场,经历的多了,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又依次从苏舒开始,挨个敬了一个遍。胡悦还不没算完,逼着我又敬了一轮,说是好事成双。这几轮下来,我喝了大约有半斤多酒,看到我面不改色,手不晃的样子,朱科长脸上露出了笑容:“狄力不错,人实在,酒量也不错。”
胡悦在一边插话道:“对,科长说的对,这样的干部才值得培养。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能喝一两喝三两,这样的干部要培养;能喝半斤喝一斤,这样的干部才放心。狄力,你还不再敬科长一杯,让他好好培养培养你,也好放心。”
李青在旁打趣道:“胡姐,你就是天桥的把势,光说不练,你是能喝三来两喝一两,能偷便偷;能喝一斤喝半斤,得过且过。滑头的很,你怎么能让人放心呢。”
众人哄堂大笑,胡悦从座位上蹦起来,追着李青打。
朱科长端起酒杯说:“胡悦是话多事也多,狄力我下午还有个会,喝完了这杯,谁让你再敬我,我也不喝了。你和他们喝,他们几个也是很能喝的。”
这顿酒下来,我大概喝了八两多,虽然没有喝多,但是也觉得有点晕了,好在人还清醒,没有出丑。这顿饭,让我看出点门道来,苏舒和大家之间关系不是很好,场面上的话不多,也不和同事们说笑,大家也都刻意的躲避她,她和朱科长一点也不一样。
回到办公室,胡悦找了一个干净的杯子,倒了杯茶给我,让我醒酒。
我马上对她的好感增加,觉得她就像我的姐姐一样,我接过茶杯说道:“谢谢,胡姐。”
胡悦对我说:“狄力,你刚到社会上来,什么也不知道,以后长个心眼,喝酒的时候悠着点,就算量大,也不能这样喝。你以后喝酒的机会多着呢,象你这个喝法,早晚会出胃病的。”
听见胡悦对我这么说,李青和贾余风同时插嘴道:“胡悦,你不要教坏革命同志,你在酒桌上滑头就算了,还想把狄力拉下水,我们是坚决不能答应地。狄力你别听她的,该怎么喝就怎么喝,娘们哪知道我们男人的豪迈。”
胡悦听了,笑着骂了他们几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心里感到一丝集体的温暖,也许我以后的日子会很好过吧。
官场小人(十)费心机各有所得
半年的时间过去,我对工作也算是得心应手了。其实我的工作很简单,无非是写写什么材料,做个报表什么的,有以前的那些在,到时候稍做改动,就算完成了。
我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喝茶聊天,我喜欢喝茶就是这个时候养成的习惯。再不就是有人请客或是我们请别人,反正是天天不断。我在酒桌上越来越成熟,各种敬酒喝酒的词背了一大堆,再也不是刚上班的那个只会傻喝酒,什么也不会说的人了。
半年的机关生涯,让我感叹中国最好干的职业就是机关公务员,如果你没有什么野心,也没有什么大的抱负的话,这绝对是一个轻松、稳定养老送终的好职业。
当然,你如果要想在官场上闯出一条路来,这又是中国最难走、最血腥的一条路,每上一个台阶,都是踏着别人的尸骨,踩着刀尖冲过来的,没有点头脑和体力,是不可能完成的。
亮子经常来找我拼酒,每次都大醉。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是他离开车间的最重要的一个手段,我也没细问。不过他的酒量到是越来越好,最后能喝一斤多,我取笑他终于出师了。
他还迷上了麻将,整天将心思放在麻将牌上,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每天都和人打牌,经常把工资输的精光,跑来找我们几个借钱。他是在他妈妈去世后迷上麻将的,我猜是不是他妈妈的去世对他打击太大,他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他先是和师兄弟们打,输赢不过十几块。后来越打越大,经常在二、三百左右。那时他的工资不多,才七十多,我真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亮子不知怎么和他厂的一位副厂长攀上了亲戚关系,这个对于我们来说是个迷,无论我们怎么问他,他就是不说。他管那位副厂长叫二叔,有了这层关系,他的麻将友就不再是师兄弟了,而是变成了科长、车间主任什么的。
亮子是个聪明人,麻将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被他玩的精通了。再打牌,他就输少赢多了。我陪他玩过几次,如果是和他的师兄弟玩,他几乎没输过,五毛一块两块的局,他最多一次赢了二百多。不过和领导们玩,他没赢过,我坐在他后边看,有时明明是自摸的牌,他也打出去,分明是故意不想赢。
他妈妈留给他的那间宿舍,基本成了一个麻将窝,每天的人川流不息,连门都不用锁,进来出去大都是有点职位的人。这个状况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亮子终于告别车间,进了销售科干上了业务员。
我这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找我拼酒,为什么沉迷于麻将中,他早就有了长远的打算。
我问他为什么不在文字上下工夫,他的文笔还是很不错的。
他听了摇了摇头说:“我不觉得我玩文字能有什么出息,我早就看出来了,我天生就是在工厂里混的命。”
当了业务员,亮子手里的钱多了,可是麻将却打的少了,主要是他在外面东奔西跑,时间少了许多。
相比亮子而言,我安稳多了,正点上班,正点下班,没有酒场的时候,陪陪玉欣,这个小妮子全身上下都让我摸遍了,就是坚守最后的那到防线,说什么也不让我突破,要留到洞房那天才给我,气的我牙根疼。
舞厅我是没时间去了,再说我也不愿意一个人去,我这人好热闹,基本上不会一个人行动。
偶尔我也会去找小峰玩,他的公司包了一家宾馆的房间,大的很,有几张桌子,还有床,有时候在那玩的晚了,连家也不回,直接在那睡了。
小峰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很会来事,懂得看人。没多久,他就和那帮搞玻璃钢发财的老板称兄道弟起来,俨然像亲兄弟。
这天,小峰给我讲了一个事。
(以下,是小峰的自诉)
“小峰,最近有事吗?”卫京问我。
“没有,有事吗?卫哥。”卫京是我刚不久磕头认的大哥,比我大三岁,已经离婚三年多了,现在还是个单身王老五。
“明天和我跟王哥去趟北京,怎么样?”卫哥问我。
王哥是他们这伙人中最大的,今年四十五,卫京他们这伙人基本上都是他带出来的,都认他当师傅,不过他不让卫京他们叫他师傅,总是让他们叫他王哥。
“没问题,卫哥你上北京联系活?”我问道。
“也算是吧,上次去了一次,没有回话,这次我想再看看,能不能弄成。这次去主要是陪王哥去。”说道这他压低了嗓音说:“王哥这次去北京带了一百五十万现金,他不想声张,要咱俩给他当保镖。”
“什么?!”我的妈呀,一百五十万现金,这是多少钱啊!
“嚷嚷什么,我跟你说,王哥通过人跟陈希同的儿子搭上了线,如果这次的一百五十万能送出去,北京西客站通风设备的一期工程就能拿下,说不定还能弄到以后的。”卫哥轻声跟我说道。
第二天,我和卫哥陪着王哥租车去了北京。到了北京某宾馆,王哥叫我们看着钱在车上等他,他先上去找人问问,看看什么时间公子有空。
接下来的几天,王哥守着钱箱子在宾馆里足不出户,到是卫哥带着我跑了好几次北京设计院,去找某设计师。那设计师的女助手两个字牛逼,大学毕业没几年,收钱连眼都不眨。
每次去,卫哥事先都准备好一个信封,里面装着1000块钱,进门就扔给她,她连看都不看,就收了起来。
我问卫哥送了多少,卫哥说:“加上上次来北京,前后给她近一万,某某设计师给了将近五万。”
“两次就掏了六万,这连工程的毛都没见到,卫哥你不怕钱打水漂吗?”我担心的问道。
“没办法,这行就是这规矩。钱要先送出去,按工程款的多少的比例送,如果到时候他不把大部分的钱退给你,这活基本就是你的了。他们也有原则,能给你的,你就不能少他一分,如果给不了你,他也会退回你大部分的。我这次跑的活,按规矩要给他十二万的,这才五万,还差七万呢,我给那个小丫头钱,就是想拉个近乎,到时候能提前知道点东西。”卫哥给我解释道。
我还真没想到他们这行有这么复杂,道道还真多。
王哥的钱在北京待了一个星期,终于还是送出去了,为此他得到了一个北京西客站通风设备的合同,一期六百万的活,预付款给了一百八十万。
据王哥讲,这是看了公子的面子,要不然也就给个几十万意思意思了,这趟没白来,合同规定,货到结算剩余钱款,这一百五十万送的值。
我不知道他们这行利润有多高,不过看王哥能预先送出去一百五十万,这利润低不了,我背地里问卫哥,王哥这趟能挣多少。
卫哥给我算了下,“这六百万的活成本大约是一百二十万,加上送出去的一百五十万,合起来是二百七十万,再加上给其他人的回扣,王哥大概能落下个二百三、四十万。”
这么多,怨不得他们有时候好几个月不开张,揽不到活也不着急,总是把一句“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话挂在嘴边,这利润也太大了,不算送出去的钱,光这笔活,王哥的毛利就是四百八十万,别说三年十年不开张也不发愁啊。
听了小峰的讲诉,我跟听天书一样傻了眼,想想吧,我每月工资才一百三十八块钱,人家一出手就是一百五十万,我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啊。
我问了他一个问题,他们干吗吆喝公安局搞挂靠,每年白送公安局一百多万呢?
小峰给我一个“你傻啊”的白眼说:“他们和公安局挂靠,能得到正式的公安局的介绍信,正式的警服,其中几个人还弄到了警官证,有什么好处,你自己想吧。”
我一脸的恍然大悟,其实当时的我还是不很明白,想想当年的我还真傻的可爱。

官场小人(十一)下乡扶贫
“狄力,你工作已经半年多了,你的表现,领导都看在眼里,对你很满意,政治上你积极要求进步。我看了你的入党申请书,写的不错,决心很大,组织上对你寄予厚望,现在呢想再给你压压担子。市委、市政府联合下文的通知,你也看到了,这次市委、市政府响应中央号召,市委、市政府以及市直各单位的领导带队下去蹲点扶贫,是一个很英明的决定,对你来说也是一个机会。”朱科长说到这,停顿了一下。
这次扶贫的事已经在机关传开了,有想去的,也有躲避的,众人想法不一。
我的想法是无所谓的,让我去,我就去,不让去,我也不争。
“这次咱们处的几位同事和常务副市长吴承利分到一组,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好机会,吴副市长很有可能在这次换届中当选市长。这次你跟他下去,如果能做出点成绩,会大大加深他对你的印象,这有利于你以后仕途的发展。”朱科长详尽地指点我。
我被朱科长的一番话说得心高气昂,雄心万丈,好象我一下去,就能让农民脱贫致富,奔上小康之路。我立刻想科长表了决心,一定要干出点成绩来。
各个扶贫小组,在市直礼堂齐聚,在市委书记热情洋溢的讲话后,全体出发了。
我,2科的副科长王天亮、3科的主任科员李同,还有吴市长坐上一辆面包车,直奔我们的目的地,离市里八十里外的大虎乡。
来到乡政府,早已得到消息的书记、乡长等人已经等候在大门口,把我们一行人迎进办公室,吴市长问起这次要蹲点的赵家庄的情况。
乡长做了汇报,赵家庄位于乡政府的西面,距离乡政府二十五里,人口一千二百三十四人,算是一个较大的村子,人均收入二百四十元,全村没有企业,也没有种植经济作物,基本上是种粮为生。
吴市长听了简单的汇报后,提出去赵家庄,让书记和乡长带我们上路了。车走了大约十多分钟停了下来,书记和乡长跑过来说,前面没路了,象这种底盘低的车根本过不去,要想去赵家庄大概要走五里多的土路。
吴市长没有露出为难的神情,爽朗地笑道:“好久没有活动了,正好放松放松,大家走着去。五里的路不是很多嘛,记得我当年上学,每次要走三十多里的路呢。”
我望着脚下的这条路,姑且称之为路,有两米多宽,路面上布满了深沟、大坑,几乎没有平整的路面。大家小心翼翼地躲着深沟和大坑,深一脚浅一脚地向赵家庄走去。
正值八月,骄阳似火,没走几分钟,大家都汗流浃背,挥汗如雨了,这个破地方连风也没有,路边是半人多高的玉米,整条路就象被围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屋子里,里面还有个大火炉。
好不容易进了赵家庄,着眼处没有几间砖房,大都是坯房,看着脱落的墙皮拳大的墙洞,我不禁怀疑如果来一场大雨,这房子会不会塌架。
这个村子没有电话,村委会的大门紧锁,乡长打发一个人去找村支书和村主任。等找来人,又过去了十多分钟,村支书是个五十多的老头,开了村委会的房门,把我们一行人让了进去。屋子里的桌子、椅子上明显落了一层尘土,看样子是很久没有使用了。
村主任让跟着来的几个小伙子去挑来一担水,拿来几个大碗。村支书说道:“抱歉的很,我不知道领导今天来,没有什么准备,先喝点井水解解暑气吧。”
我是渴坏了,嗓子都冒了烟,接过水碗,“咕咚咕咚”几大口冰凉的井水下了肚,一丝凉意从小腹升起,暑气解了不少。刚开始没感觉,到了最后几口,明显感觉到了水里有沙土,牙碜得很,看看碗底,落了一层的泥土。我顿时没了渴意,放下碗不喝了。
吴副市长丝毫没有厌恶和烦躁的表情,谈笑风声地和村支书、村主任询问村子里的情况,不时喝一小口井水。我坐在那个已经擦去尘土的椅子上,觉得浑身不自在,总认为椅子还是不干净,肚子也隐约有点疼,身子不停地扭来扭去。
这个时候,我才更佩服吴副市长,他真是有着政治家的风度,和他比起来我差得太远了。我敢肯定他对这破屋、脏桌脏椅子、混着沙土的井水有反应,但看人家神情自若,表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自然然,不象我在椅子上动个不停。
时近中午,村子里安排吃饭,吴副市长坚决不让摆酒,只让下了凉面。吃完饭,吴副市长让村支书领着,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刚刚回到村委会,吴副市长的电话响了,听完电话他对村支书说道:“市里有紧急事,需要我马上回去,我今天不能在这停留了。天亮、李同和狄力同志,这里的事麻烦你们了,具体的工作由天亮同志负责,有什么事不好办的,打电话给我。”
村支书叫人把村里唯一的一台拖拉机开来,送吴副市长和乡书记乡长回去。
等他们走了,村支书问王天亮:“王科长,你看,是不是先给你们安排个住处,天这么热,你们也忙了半天了,先歇会儿,有什么工作明天再说。”
王天亮点头同意,村支书让人把村委会办公室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让我们过去睡午觉,晚上吃饭他会来叫我们。
天太热了,房间里也没有电扇,就算躺着不动,汗还是不停地渗出,不一会儿整张篾席就变成湿漉漉的了。我丝毫没有睡意,来前的雄心万丈,此刻早已到了低谷,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我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对于怎样帮助农民脱贫,脑子里根本就是一片空白。
我翻过来侧过去地在床上折腾,听听里间,王天亮和李同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响声如雷,我更睡不着了。爬起来,来到院子里的,搬来一块院子里堆放的青石放在泡桐树下,坐在上面低头无聊地看蚂蚁打架。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村支书弄了一桌席,不过是炖了一只鸡,弄了几个肉菜,一大盘子炒鸡蛋,菜虽然不是很多,酒却弄来了一大坛子。
“来来,三位领导大热天的来到我们乡下,为了帮助我们脱贫致富,我们打心眼里感到高兴。咱是乡下人,大道理说不出来,能表示心意的就是这个了,”村支书站起来端着手里的大海碗说道,“这碗里装的是乡里酒厂酿的地瓜烧,好东西啊,这可是我藏了八年的宝贝啊,现在的酒没法和它比,干一口。”
村里人实在,你不喝不行,我看着手里的大碗,这碗酒没有一斤也有八两,酒色成米黄色,端起一闻,浓烈的酒香冲的我直想打喷嚏。喝下一口,从口腔到嗓子眼直到胃里,火辣辣的酒劲线了,比我喝过的衡水老白干劲还大。
王天亮看来酒量不小,二话没说就喝了一口,喝完,抿下嘴说:“过瘾,过瘾,好酒。”
李同就不行了,端着酒看了半天,才皱着眉头喝了一口,酒一下肚辣的他直吐舌头。村支书和几个陪坐的村里人看了哈哈大笑,村支书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他面前的碟子里“:吃菜,吃菜,压一压。”
农村人喝酒没有什么过多的酒词,只是端起碗来敬你,你要不喝他们就瞪眼说我们看不起他们乡下人。酒虽然很冲,不过几口下去,我倒是喜欢上了,辣劲过后,嘴里生出一股绵甜,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香气,而且还不上头。
李同的酒量真不行,没几下就被灌倒了,村支书见了说道:“你们别见怪,这也是我们这的风俗,不管够你们酒,我们当主人的不合格啊。”
王天亮笑着说:“支书是想把我们三个都弄倒啊,你们人多,我们人少,不公平。既然来了,我也就入乡随俗,敞开了喝,不过我可架不住你们人多,这样吧,支书你挑个人,我们俩对喝怎样?”
王天亮看来是有酒了,说起话来也不怎么客气了。大凡喝酒的人在酒桌上都不认输,加上喝了酒,谁也不服谁,立刻有两个自认酒量大的站起来,举碗朝我和王天亮敬酒。
到这个时候,一般就成了喝急酒了,我对此很不习惯,我喜欢慢慢喝,这样心里比较有数,一般喝不醉。喝起急酒来,那就没谱了,百分百会多。我不由得在心里埋怨王天亮,四十多的人了,还这么容易呛火,你酒量再大,我看也得趴下。
两个村民也不多说,咕噜咕噜半碗酒下去了,见这王天亮也有点后悔了,这么个喝法,他也受不了。可是不喝不行,火是他呛起来的,到了这地步,就是刀子也得往下咽了。
我一边暗骂王天亮,一边憋着气把碗里剩下的酒喝了。看我俩喝了,在座的村支书等人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他们一贯直来直去,不藏不掖,你爽快地喝了他们敬的酒,在他们看来你就是看得起他们,是把他们当成了朋友。
酒喝的痛快,情绪也就上来了,村里人不但和我俩喝,他们之间也开始互相划起拳来,转眼间,一缸酒见了底。这还是我第一次喝这么多酒,而且还是高度的纯烧酒,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头晕得厉害,看人也模糊起来。